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
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
天气:早晨的薄雾仿佛给这座城市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太陽钻出云层,掀开这神秘的面纱,马上又躲进了云层里。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小白,恨不得天一亮就到樱花巷去。
今天一大早,刚走出秘密山洞,我便遇见了球球老老鼠。
“你来找三宝?”
“我不找三宝,我找你。”球球老老鼠说,“笑猫老弟,昨天一天你都在外面,今天又要这么早出去,这是为了小白的事吧?”
“看来,什么事你瞒不了你。”
于是,我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了球球老老鼠。
“昨夜,你辗转不眠,因为你担心阿贝哥和那个脸上蒙着黑纱的女人不肯收留小白。现在,你又急匆匆地准备赶到樱花巷里去。”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从心里服了球球老老鼠。
“那是!我跟你是什么交情啊?”球球老老鼠说,“我们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生死之交……”
“打住!我没时间听你抒情。”我连忙打断了球球老老鼠的话,“我得赶紧到樱花巷了,去玩了,菲娜会生气的。”
球球老老鼠强烈跟我一块儿去樱花巷。我断然拒绝:“菲娜很敏感。如果她发现你是老鼠,那可怎么办?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万一你们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呢?”
“需要你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
我匆匆告别了球球老老鼠,直奔樱花巷
一路上,我经过了好几个报摊,都看见报纸上登着阿贝哥的照片,就是昨天他和阿贝嫂在他家门口深情吻别的那张。这肯定是狗仔队拍摄的。在那张照片上,阿贝哥正对着镜头,阿贝嫂背对着镜头。
在樱花巷的巷口,我遇见了菲娜和小白。我兴冲冲地告诉他们:“阿贝哥和阿贝嫂的照片都登上报纸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菲娜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对他们这些明星来说,如果经常不上报,人们很快就会忘记他们的。”
我急忙问小白:“怎么样?阿贝格和阿贝嫂肯收留你吗?”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去翠湖公园聊吧!”小白说,“我有好多新发现呢!”我们跑到翠湖公园,来到那片我们都很喜欢的银杏树林。树上的黄叶快掉光了,递上的落叶却越积越厚。
顾不上听才在落叶上沙沙的声响,我急着想知道小白昨天到了阿贝哥家以后的事情。
菲娜催小白快讲,小白却不知从何讲起。
“你不是说有好多新发现吗?”我提示小白,“第一个新的发现是什么?”
“我发现那座房子里黑黢黢的,厚厚的窗帘完全挡住了外面的陽光。”
“噢,天哪!”菲娜发出一声经典的怪叫,“无论形象还是性格,阿贝格都是那么陽光。我难以相信,他居然生活在一座黑暗的房子里!”
“我的第二个新发现是,”小白接着讲到,“这座三层楼的房子里,在靠楼梯的墙上,从一层到三层都挂满了一个美丽女人的照片。”
“噢,天哪!”菲娜又发出一声经典的怪叫,“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谁?”
“我的第三个新发现是,”小白继续说,“阿贝嫂脸上蒙着黑纱,不停地上楼下楼,上楼下楼……”
“噢,天哪!她为什么要不停地上楼下楼?”
小白说:“她在看那面墙上的照片。”
难道照片上那个美丽的女人就是阿贝嫂?
我问小白看见阿贝嫂的脸没有。
“根本看不见。”小白说,“她脸上的黑纱一直没摘下来。”
难道屋子里还有别的人?难道阿贝嫂害怕别人看见她的脸?
“没有别人。”小白说,“整座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
“欧,天哪!明明没人看她,她却还是蒙着黑纱。真是不可思议!”菲娜顿了一下,扭头问小白:“他看见你了吗?”
“我估计阿贝嫂就是看见我了,也会视若无睹的。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小白说,“整整一天,我就没见她摘下过面纱,她一直都在上楼下楼,上楼下楼……天黑了,她也不开灯,就像个黑色的幽灵。”
“阿贝嫂不应该这样啊!”菲娜说,“阿贝哥对她那么好,她应该感到幸福和快乐。”
我好想知道,阿贝哥对小白是什么态度。
小白说,阿贝哥昨天很晚才回到家。
“我说出来,你们也许都不信。阿贝哥一回家,就陰沉着一张脸,显得特别可怕。他还对阿贝嫂大吼大叫,吓得阿贝嫂赶紧躲进自己的房间。”
“天哪!你说的根本就不是阿贝哥!”菲娜尖叫道,“那么多人喜欢的阿贝哥,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
“我也觉得我晚上看见的阿贝哥,跟我白天看见到阿贝哥简直就是两个人。如果你不信,今晚你可以亲自去看看。”
“我肯定去不了。”菲娜说,“要是我一个晚上不回家,我的主人一定会急疯的。笑猫,你去看看吧!你还能听懂人话呢。”
这天下午,我跟着小白来到阿贝哥的家,躲到了客厅沙发的后面。果真像小白所说的那样,脸上蒙着的阿贝嫂整整一个下午都在不停的上楼下楼。
这座三层楼的房子,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没有一点家的温暖气息。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我简直不能相信这就是一直以陽光而健康的形象示人的阿贝哥的住所。
天黑了,阿贝嫂依旧不开灯。蒙在她脸上的黑纱似乎将她与这个世界隔开了。
墙上的挂钟敲了十二下。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阿贝格却还没有回来。难道他不知道孤独寂寞的阿贝嫂在等他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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