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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谬

元宪宋公留守西都,同年为河南令,好述利便,以农家艺麦费耕耨,改用长锥刺地下种。以一亩试之,自旦至两钞本均脱至字。暮不能遍。又值蝗灾,科民畜一鸡,云不惟去蝗之害,亦可字养。令民悉呈所畜,鸡既集,纷然而鬭,莫能闲止。邑前百姓喧阗塞路,共观鬭鸡而罢。

安陆虽号节镇,当南北一统,实僻左无事之地。往者守臣或以迁谪而来,率多时之闻人。岁久,皆吏部拟授,往往厚重而无作为者。熙宁间,一太守点检清酒务,校量缸酒数少,怒甚。监官对曰:「陶器渗漏。」又校一缸,亦然。太守作色曰:「君子居之,何漏之有?」遂不复问。

元佑中,民家昼日火作。先是数日,前太守令昼阖子城南门,不得启,民莫晓也。已而火作,居者不得出,救者不得入,民屋尽焚。余诘守,对曰:「某以久旱,用董仲舒闭原本作閍,钞本同,从残钞本改。纵之术耳。」

人有言曰:良田畏七月。盖百谷秀实之时,正需两钞本均作须。雨也。安陆郡一岁禾稼甚茂,而七月不雨。一日,见当职者告以祈雨,但言他而不答。八月又见之,乃召日者占雨期。日者两钞本均脱者字。告以将雨。其人乃曰:「是不用宰鹅也。」余观朝廷颁《祈雨雪文》三卷,藏于郡县,如宰鹅皆有次第,岂至八月尚可为之。

有一卿列任京西宪,按行一邑。其两钞本均无其字。尉蔡人张伯豪也,始迓于郊,宪令步从,又数其所为。至邑,入传舍更衣,虞候白提刑,适骂者是中丞壻。宪矍然曰:「何不早道?」于是召尉坐,谓曰:「闻君有才,聊相沮尔。君辞色不变,岂易量耶?」原本误作取,钞本作也,从残钞本改。为发荐章而去。

谏议大夫贾昌衡尹洛日,予管干文字。贾会使者,予亦与坐末。贾因言有两钞本均无有字。一相知任宪,至一郡,有护戎年高,因料兵,曰:「护戎老不任事,何可容也?」太守默然。戎乃抗声曰:「我本不欲来,为小儿子所强,今果受辱。」宪问小儿子为谁?曰:「外甥。」复问为谁?曰:「章得象也。」盖郇公,是时两钞本均无是时二字。方为丞相。宪曰:「虽年高,精神不减,不知何饵?」戎曰:「无恁两钞本均无恁字。饵。」宪曰:「好箇健老兄。」惠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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