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恋爱就肉麻
教授不作答了。当年,闻一多教授曾作答:“前回我骂一个学生为恋爱问题读书不努力,今天才知道我自己也一样。”闻一多曾经沧海几十年,为何到“今天”才晓得“自己也一样”呢?那是因为闻师母不在身边,让他无限思念。
“亲爱的妻:这时他们都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屋里,静极了,静极了,我在想你,我亲爱的妻。我不晓得我是这样一个无用的人,你一去了,我就同落了魂一样。我什么也不能做。”
1937年6月,闻师母高孝真(后改名为高真)回湖北探亲,谁想不及一月,七七事变惹烽烟四起,闻师母向闻教授发电报,一封接一封催回武汉。闻一多回了武汉,未料由清华、北大与南开组成的西南联大,又要从长沙转昆明,他应校长梅贻琦之邀随校南渡。而恰在这时,闻师母已在武汉给闻教授找到战时教育问题研究委员会的工作,闻一多爱的是传道授业,不喜欢做机关官僚,乃听校长的话,不听老婆的话。闻师母怄气,不与闻一多同行。
闻一多便向闻师母接二连三写情书,肉麻兮兮:“亲爱的,我不怕死,只要我俩死在一起。我的心肝,我亲爱的妹妹,你在哪里?从此我再不放你离开我一天。我的肉,我的心肝!你一哥在想你,想得要死。”
这真是学者闻一多的家信吗?是。情那般深,那般真,可是你知不知道,闻一多曾是包办婚姻,恨死了爱情。
1912年,14岁的闻一多考上清华学校,母亲给他定了一门亲,还是远房姨表亲。几年后,闻一多要去美国留学,母亲便催他回家完婚,闻一多心中不爽,却母命难违。蜜月里他不入洞房,只入书房,写了两万余字的《律诗的研究》。且逢人便诉苦:“家庭是一把铁链,捆着我的手,捆着我的脚,捆着我的喉咙,还捆着我的脑筋;我不把它摆脱了,撞碎了,我将永远没有自由,永远没有生命。世界还有什么留恋的?活一天算一天罢了。”
而闻师母对闻一多,将爱情表达的很好。闻一多没太多爱好,爱喝点茶,抽点烟,闻师母每逢农村赶集,买些嫩烟叶,喷上酒和糖水,切成烟丝,再滴几滴香油,温火中耐心干炒,制成专供烟丝。闻一多上课回来,闻师母早早把家务安排好,饭菜准备好,然后带着孩子们一同去接他。男人碰到这样的女人,哪有不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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