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盅之害人甚矣哉!不特乱家,并且乱国,古今中外一也。观颛渠阏氏之私通屠耆堂,即致国内分崩,有五单于争立之祸,而雄踞北方之匈一奴一,自此衰矣。夫以迈迹自身之汉高,雄才大略之汉武,累次北征,终不能屈服匈一奴一,乃十万师摧之而不足,一妇人乱之而有余,何其酷欤!若夫严母一之 智能料子,虽不足逭延年之诛,要未始非女中豪杰。且第一延年之杀身,而其余四子,俱得高官,未闻波及,较诸盖韩杨三家,荣悴不同,亦安知非严母一之 教子有方,失于一子而得于四子耶!然后知败家者妇人,保家者亦妇人,莫谓晢妇皆倾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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