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爱到浓时
默默和姜小舟去了位于市中心的时代广场。
时代广场是a市的商业中心,程氏的中银大厦成为地标一性一建筑后,从大厦往东西两侧辐射,便是广场的两端。
说是广场,实际上就是一些一精一品店和专一卖店集中的地区,这里的服饰都是顶尖品牌。
平时默默不太来,她的衣服大多是陈豫北每年带她来换季时扫荡一圈或是他去欧洲和香港时给她带回来。但是默默总觉得她还是个学生,所以平时她上学的衣服大都是她平时和小舟逛街时买的,也很简单方便,大部分是牛仔裤t恤衬衫,只有在一些正式场合或是陈豫北带她出去时,她才会穿那些衣服。
俩个人在这片店区逛了半天,走到一家叫“花想容”的专一卖店,店里专一卖两位设计师的服装,很特别的风格。
默默看好了一条裙子,深蓝色的麻质,一精一致的绣花,制式腰身,很适合她纤瘦的身材。
店里的老板一娘一三十多岁,很会做生意,见到两位小姑娘淡然的神色,几千块钱的衣服看也不看标牌,知道是很有经济势力的消费者,便拿出来让默默去试。
默默拿着裙子去了更衣间,出来时不光老板一娘一惊艳,就连一向讨厌裙装的姜小舟也用羡慕的口气劝她说:“默默,真的很适合你呀,买了吧。”
老板一娘一趁机说:“这裙子一共只有两条,大号的已经卖掉了,只剩这一条小码,很多人看好了,但是腰身瘦穿不了,这位小姐身材这么好,和这裙子也算有缘呢。”
默默觉得也实在是喜欢,便问了价钱,老板说本来是四千八的,要是她要就打个折,三千五吧。
默默皱了一下眉头:“这么贵?”
“哎哎哎,陈夫人,你老公给你买的哪件衣服不比这件贵的多?这裙子怕不够你那件白色套装的零头呢!你别太抠门儿让人笑话好不好?”
默默推她一把:“讨厌,再这样笑我和你绝一交一 。”
才刚二十岁就被叫夫人,听着真不舒服,哼,都怪陈豫北这个大坏蛋,害得自己不得不站出来挺他,结果,全校都知道自己是已婚妇人呢!
最让她生气的,是有一次去图书馆查资料,和两个表演系的风头甚劲的女生擦身而过,竟然听到隐约在说:“早就是已婚妇女了,还装什么清纯!”这话说得她即愤怒又心惊。
想想可不是嘛,自己习惯上课时一身t恤牛仔裤,可是看在别人的眼里却是那么怪异。她只不过因为每次专业课都弄得一身碳粉和油彩,总不能穿着五位数的套装调松节油吧,不想却被人这样讲。
北佳集一团一 的陈豫北,万人仰望的企业巨子,而他的妻子,却又是这样一个青涩的,普普通通的女孩,她的一言一行注定就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还真没自己买过太贵的衣服呢,包一皮起来吧。”默默换下裙子抿着嘴笑笑说。
那老板一娘一一听,高兴的让服务员给她包一皮好。可一结帐,老板一娘一却很不好意思地说,店内的pos机坏了,划不了卡。
默默口袋里没那么多现金,老板一娘一笑着说,对面就是银行,门口就有自动取款机。
姜小舟不高兴地说:“怎么这么巧?”
“是真的,昨天坏的,还没来得及修呢。”老板一娘一满脸堆笑的解释说。
默默略为寻思了一下,实在是太喜欢这条裙子了,便说好吧,我去取钱,东西给我留下。便拉了小舟到了对面的atm机。
这个时间正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因为不是周末,太一陽一又正晒,时代广场没什么人,自动提款机前也没有人,姜小舟便在几步外等她。
默默用的是陈豫北的副卡,她用钱的时候并不太多,有时候会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平时口袋里现金只是够吃饭坐车或是买些学习 上用的书纸什么的,低于一千块钱的时候,陈豫北都会再补些放进她的皮夹,今天这种情况基本是没有的。
默默把卡放进atm机,输入密码,心里想着应该取多少,耳边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喊:“稍等会稍等会儿!”
这声音特别的沙哑,像是破旧的布被撕一开了一样的声音。
默默回头一看,两个年轻的男人,转身往“花想容”的后面的一家店走去。走在后面的那个男人个子略高,回头的时候正好和默默打了个照面。
不知道为什么,默默只觉得这个人的眼睛特别贼,有着如鱼样游一移的眼神,
就那么随意地扫了眼,默默在心里却吃了一惊,她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她快速地按了一个数字,取出钱便位着姜小舟离开。
“干吗?”
姜小舟被她拉的莫名其妙,默默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她回到专一卖店付了款,取回了裙子。
那老板一娘一一边递过纸袋,一边抿着嘴笑着说:“小姐真漂亮,这件裙子似给你量身订做般合适。”老板一娘一人长的不是很漂亮,话却说的漂亮,很会做生意。
默默和她笑笑,道了谢便离开。
出了门儿,小舟撇嘴:“什么pos机坏了,她们想套现才是真的。”
默默像是没听到,抿着嘴眼神却恍惚。
姜小舟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又叫了她两声,她才似刚听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舟,我累了,咱们回家吧。”
小舟顿了一下,说好。
她觉得默默有些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哪儿不对。
两个人往街口走去,姜小舟的手机却响了,她也没细看是谁的电话,接起来轻轻地“喂”了一声,便听到一个冷硬的声音问她:“你在哪里?”
“噢,我,我在逛街。”小舟听到这声音,像是一下子被点了一穴一位,人变得特别高度紧张,她偷偷撇了默默一眼,见她没有在意,便略背过身一子,轻声问:“商老师,您有事情吗?”
那边的男人停顿了一下:“你和朋友在一起?”
“嗯,和默默在时代广场。”
那边有几秒没有说话,在小舟以为他挂了的时候,才听到他不太好的口气:“别忘记明天的课。”他说。
“嗯,知道了。”小舟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明天的课是什么意思,愣愣的收了线,抬眼看到默默探寻的眼神。
“是商老师?”默默终于想起了之前小舟说的一爱一上了不该一爱一的人的话。
“嗯。”小舟轻声回了她,却忽然不想再说什么,拉着默默出了广场,来了马路上,招手叫了计程车,便拉着她上了车。
她从大一时第一眼见到商荣辉便被他那身皮相给唬住了,终于明白女生们传言经济学院商教授的课选不上的原因了,后来说给默默听,默默当时的表情她清楚的记得,撇嘴一哼,说了句“哦,那个大萝卜啊”。
默默有很好的习惯,她从不在背后说人是非,她这样说,除了姜小舟是她最好的朋友之外,也有提醒她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但是,人若陷进去,真是难以预料,,如今她被这段疑似师生恋弄的紧张的失眠,快要和默默那几年似的,神经紧张的要绷断了。
“小舟。”在车上,默默握住了小舟的手。
她早已经发现了小舟的不妥,只不过小舟不说,她不好问,但小舟明显的困扰她当然看得明白。
“我没事的,默默。”小舟给了她一个微笑,反握过她的手。
俩人多年来的默契,让她们彼此心照不宣。
如果小舟愿意,是会主动和她说的。而她不想说,则说明她还没想让她知道,虽然自己已经从她那句“商老师”中听出了异样的味道。
晚上,陈豫北没有回家吃饭,她一个人只喝了一晚汤。
于阿姨怕她不舒服,晚上便没急着离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她看电视,默默本是散懒的坐在那儿等陈豫北回家,但是她却在本市新闻中看到一条令她震惊的消息。
a市电视台的晚间新闻中,有一则社会新闻:本市商业中心的时代广场发生凶杀案,一家专一卖店老板一娘一和一名店员被杀,店内数万元现金被洗劫一空。
随着电视画面转到那条街,默默身一子一僵,瞬间汗毛立了起来。在镜头对准那间专一卖店门口的时候,默默几乎是跳起来,惊叫一声扑到了于阿姨的怀里,脸色惨白,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默小姐你怎么了?”于阿姨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知道她胆子特别小,以为她看到那恐惧的画面害怕,把她抱到怀里紧张的问。
“是两个人,我看到了。”她紧闭着眼睛,喃喃地说。
“什么两个人?你看到什么了?”于阿姨有点害怕,这孩子脸色苍白,额前冒出冷汗,和小时候发病的时候一样。
默默却是不再抬头,把头使劲儿地摇着,小一脸儿深深地埋在于阿姨的怀里,不再说话。
于阿姨怕她真的病了,扶着她回到卧室里躺下,然后急忙下楼给陈豫北打电话。
陈豫北正在外面接待京城来的几位重要客人,接到于阿姨的电话忙赶回家,默默已经洗了澡躺在床 上睡着了。
他走到床 前,摸了摸她的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又检查了她的身一体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自去洗澡换衣服。
可当他在她身边躺下后,那小身一子便慢慢靠了过来,紧紧窝在他怀里,他才知道她并没有睡。
他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却发现这孩子今天晚上热情异常。
一手小手伸进他的睡衣在他胸前摸索着,小一脸儿直往他怀里拱,纤细的小腿一儿搭在他的腰身上,和八爪鱼似的,缠得他紧紧的。
陈豫北身上的火腾地烧了起来,他不知道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儿,俩个人结婚都快两年了,像今天这种情况还真没有过。
陈豫北被她的焚一身,一侧身把她抱在胸前就开始亲,直亲得她不已,嘤咛着,用小手笨拙地去剥陈豫北的睡衣。
“小东西!”陈豫北闷一哼一声,一把扯下她的小裤裤,抬起她的腿便纵身挺入那窄小的花一茎一。
恍惚间,只听她“啊”地一声尖一叫,长出了一口气。
可这叫一声听在陈豫北的耳中,却像是娇羞的。
“陈豫北!”她轻声地叫。
“嗯。”心下奇怪,她从来不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
“陈豫北!”
“怎么了宝宝?”他停下来,一边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耳朵,一边怜惜地问。
“陈豫北,我是你的,是不是?”她伸手摸上他的脸,眸子晶莹,似有着些许不确定。
陈豫北心里一颤,略抬起身一体,然后沉重地落下,身下的女孩儿发出轻叫。
“小傻瓜,这个时候还问这种傻问题?”
默默不语,只是把脸紧紧一贴在他胸前,双手紧紧地搂住他有脖颈,一双纤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身一体随着他的撞击而起伏着。
此刻,他的坚一硬在她的身一体里充涨着,是那么真实满足,从没有像这一刻让她感觉到她和他是一体的,她就如同他身一体上的一个部位一样,在他的充盈下,她觉得安全、真实。
她忽然感动的落泪。
“叔叔抱一紧我。”她喃喃地说着,这一刻这样她竟这样软弱,柔得像水,又恨不能就这样长在他的身上,成为他的一根肋骨。
从她跟随在陈豫北身边以来,每当她紧张害怕的时候,她都希望缩在陈豫北的怀里,仿佛世界上只有那个位置才是最安全的。
但是现在,她最渴望的竟然是和他这种水融的情景,渴望和他溶为一体,渴望他像这样钻进她的身心深处。这让她羞于说出口,所以她只有动手。
陈豫北自从和她有了这种亲密关系以来,第一次像今天晚上这般酣畅淋一漓的宣泄着情/欲,这孩子的热情点烧了他体内最炽一热的,几乎把他烧得粉骨碎身。
这一个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了她几次,只记得她最后软一软叫着“叔叔”,然后晕了过去。
在她最后的意识里竟是:感谢苍天,在她失去一切的时候,又送来了天神般的陈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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