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默默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还是在陪同陈豫北在欧洲参加一个国际经济合作组织的重要会议。在那天的招待晚宴开始后不久,默默便觉得身一体有点不太舒服,陈豫北只当她这段时间有些疲劳,便给她端来一只烤生蚝。
默默还没有接过盘子,闻到那股鲜香的味道,便完全没有症兆的觉得一阵恶心,她匆匆跑到卫生间吐的一塌糊涂,不仅吓了陈豫北一跳,也把晚宴的主办方吓的够呛,以为食物有什么问题。
陈豫北立即召医生查看,并马送她去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证实,默默怀孕五周。
匆匆结束会议,陈豫北便带着她赶回京城。
因为想着母亲是医生,他想让她住回父母家中,让柏菁照顾她,但默默死活不干。
婆婆这个人很讲究,家里又是人来人往,她才不要受那份罪。最后还是梅雨说,让默默住自己家吧,这样大家去照顾也方便,陈豫北这才没有坚持。
梅雨何尝不知道陈家门坎高规矩大,她也不想女儿在这个时候受拘束。陈豫北想了想也明白了,默默跟他这些年,也是习惯在自己家生活,不管是妈妈还是婆婆,都跟她不亲,她肯定不习惯和别人住,便按照着她的意思,把以前在a市照顾她的于阿姨找了回来。
默默从怀孕后特别想吃以前a市的家乡菜,特别是想念于阿姨做的家乡小菜。
于阿姨的孙子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了,陈豫北和于阿姨商量,帮她把孙子送到a市最好的私立学校,终于把她请了回来。默默看到于阿姨,立刻变得像小孩子一样,开心的搂着于阿姨像是瞬间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
于阿姨对默默的感情也深,照顾她这么多年,和自己的女儿也差不多,默默跟着陈豫北搬来京城,她也时常想念她,也时常会打电话问起她的情况。现在她来到这孩子的身边了,更是尽心尽力伺候起默默来,她对默默的一习一 一性一也了解,又做得一手家乡小菜,时常和厨师换着口味给她调理。
梅雨和婆婆柏菁也常来照看默默,送一些稀奇古怪的补品给她补身一体,这让她觉的自己一时间上升到了国宝的看护级别了。
这个孩子的到来,陈豫北是最激动的人,前几年顾着默默身一体不好,一直不敢让她怀孕,自去年开始,默默自觉得陈豫北岁数大了,身为人一妻 人媳,自然要考虑为陈家生个后代的问题,于是怀孕的事才被提到了日程。
陈豫北已经四十岁了,默默能体量他,这让他格外珍惜和感动。工作推的七七八八,整天惦记着伺候老婆。
这两年默默跟在他身边,确实把他照顾的很好,也分担了他不少琐事,更是让他习惯了有她在身边。当得知她怀了宝宝,一是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即使她已经成长为成熟知一性一的女人,在他眼里仍是个孩子,因此总想陪伴在她左右。二是俩个人确实也不易长时间分离,不只是默默离不开他,就是陈豫北也同样离不开默默。于是他调整了整个工作部署,多数时间是留在京城。
陈家的长子长孙是在万众期待 生的。
默默虽然瘦弱,但是在怀孕期间由于照顾的周到,后期体重增加很多,孩子也重,当时梅雨担心她受罪,要她剖腹产,但是她坚决不同意,说一定要自然生产。她看书上说,自然生产的孩子,经过产道的挤一压过程,对孩子的心肺功能极有好处,因此她非常坚持这一点。
默默自进到产房陈豫北便全程陪同,一天一夜 的痛苦挣扎让陈豫北觉得他们一直处在生死分离的边缘,他紧紧的握着妻子的手, 着她汗湿的脸。
当婴儿哇的一声啼哭打破产房内的沉寂时,陈豫北觉得有种重生的感觉。
他没有听到医生和护一士 长说了什么,也顾不得看一眼刚刚出生的孩子,而一把捞起头发水湿一样,已经晕厥过去的妻子,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宝宝,你受苦了……”他灼一热的眼泪滴在默默那惨白的脸上,心脏如割裂般撕痛。
最后还是护一士 长轻轻拍拍他的肩,告诉他不要紧张,这只是产妇在生产过程中体力消耗过大引起的虚脱,并示意他让一下,产妇需要处理。他这才放心地站在一边静静观看着医生们忙碌。当医生把洗净的婴儿抱出产房外的时候,门外等候的一宠一 大家属队伍全拥了上来。
最先看到婴儿的,当然是陈伯康和柏菁。
“哎哟我的大孙子!”柏菁欣喜地看着孩子,至此她才放下心来。
默默从怀孕,陈豫北就规定谁也不准查看孩子的一性一别,虽然柏菁着急,但却不敢违背陈豫北的意愿,现在孩子出生了,居然是一个七斤半的大胖小子,怎么不能让陈家的父母激动呢。
陈伯康的脸上更是笑容满面,有种有孙万事足的感觉。最后是陈西将梅雨拉上前去。梅雨像是一下子不能接受当外婆的事实,有片刻的愣怔,在轻 了抚婴儿那饱满的额头后,眼眶湿润,忙别转了头,退到了后面,她的丈夫马维特轻轻地拥抱了她。
“亲一爱一的,我保证你是全京城最年轻漂亮的外祖母。”
陈西瞅了眼这个侄子,便忙着给爷爷打电话报喜,那老爷子在昨天还张罗着要来医院等,被陈西连哄带骗给留在了家,告诉他说一生出来第一个打电话告诉他,这才做罢。随后陈西又打电话给弟弟陈晋南,告诉他当叔叔的消息。
陈晋南第二天就从b市飞了回来,看望他的侄子和生产后的嫂子。
默默的身一体经过了半年才调养过来,还真的多亏陈豫北亲自照料,他这个一奶一爸和丈夫当的名副其实,人尽皆知。他有一个原则是,老婆的事儿是第一位的,其次才是儿子的。
妹妹陈西问过他为什么会是这种顺序,他瞪着眼睛说:“没有儿子的一娘一,哪来的儿子?”
这大孙子是爷爷一奶一奶一的心肝宝贝,也是陈家的国宝。他这个当父亲和当丈夫的,当然要有所偏心,虽然是四十得子,但他仍拿得住什么是主要的。
生了孩子的默默不适合跟着陈豫北到处跑,但她仍在集一团一 总部保留着总裁特别助理的位置。
陈睿尧几乎从朦朦胧胧懂事起,就一直纠结一个问题:为什么爸爸叫妈妈“宝宝”,而叫他“儿子”?而别的小朋友爸爸都会叫儿子“宝宝”,叫妈妈“老婆”。
于是他有一天很不甘心地问了陈豫北这个问题。
陈豫北把他抱在腿上,很认真地说:“儿子,在好多年好多年前,你妈妈就是爸爸的宝宝了,爸爸不能因为有了你,就不把妈妈当宝宝了,对吗?”
“嗯,对。”陈睿尧点头。
“所以,你是爸爸的儿子,妈妈是爸爸的宝宝。”
“嗯……,好吧,以后睿尧也要找个老婆当宝宝。”陈睿尧小盆朋认真地点头。
“儿子,你真有理想!”陈豫北拍拍儿子的头,赞赏道。
有一天,默默把自己关在画室作画时间长了,一时忘记吃晚饭的时间了,陈睿尧去敲敲画室的门,喊妈妈吃饭:“妈妈你出来吃饭吧。”默默这才惊觉时间很晚了,她走出画室,便闻到餐厅传来的阵阵香味儿,顿时感到肚子已经很饿了。她也没洗手,直接跑到餐厅的桌子上抓起一块排骨就往嘴里送。
陈睿尧看着妈妈那饿虎扑食的样子,皱起眉头大声喊道:“陈豫北,你的宝宝又不讲卫生!”
默默一口排骨卡在嗓子眼儿里,差点把自己噎死。陈豫北忍住笑,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拍着咳个不停的默默,一边半抱着她去楼上卧室洗脸洗手换衣服。
“陈豫北,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儿子是怎么回事儿?”
晚上,当陈豫北给儿子哄睡了,回到卧室后,默默突然想起来“陈豫北的宝宝”这件事儿。
陈豫北闷笑一声,把她拉到怀里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了一下他给儿说的“儿子和宝宝的区别”。
“陈豫北,我都三十岁了,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呀?”她喘息着,推开他的大手,欲挣脱他的紧箍。
“你就是八十岁,仍然是我的宝宝。”他覆上她的身一子,大手沿着她的曲线不停的 着。
默默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身材变得更加凹凸有致,原来青涩纤弱的身一体变得诱一惑力十足,这让陈豫北很满意。
“真酸!”默默撇嘴。这大叔真是越老越 啊,这样肉麻的话说起来简直和年轻小伙子似的,一车一车的,也不嫌牙疼。还有那个什么,需求是越来越多了,她简直快要招架不住了。不都说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而他依然是头豹子!折腾起她来真让人恐怖,只有她软一下来求饶他才会考虑是否放她一马!
“坏孩子!”陈豫北低头咬住她的柔软,趁着她挣扎的空档,一下子挺入她的身一体,惹来她的惊叫。
“宝宝。”他一温一 柔地唤她,然后用自己的身一体来告诉她,他有多需要她。不想力道有点过重了,引来她的阵阵惊呼。
“陈豫北……”等他缓下来,她又似有些疲倦,慵懒地眯起了眼睛,明显的心不在焉。陈豫北危险地挑一起了眉,翻身将来抱了起来。
“不要!”每当这个时候,都是他想惩罚她的前兆。
她怎么能这样对他不专心!这个小妻子真是被他一宠一 坏了。那天他亲自开着车去学校接她,看着学校围在她身边的那些毛头小伙子他就生气。他可是正当年呢,可她还是一脸桃花地和他们说说笑笑,一点也没有为人一妻 的自觉一性一,他早就憋了一口气,想好好调一教 她一番。
“陈豫北……我好累。”她仰着小一脸可怜兮兮地求饶。
“嗯?!”他微微变了脸,才刚开始呢,她就求饶了?不觉有些气愤地加剧了动作:“怎么了,是不是学校里的桃花多了,开始烦我了?
这种调调默默听了快二十年,当然知道他的潜台词是什么。这个时候是他生气的前兆,当然还是不惹他为好。
于是默默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把他拉进自己:“不是啦。教授要我参加一个画展,这几天画的好晚,我好累……”说着,委屈的眼泪便迸流一出来。
一时间陈豫北的心尖猛地跳了一下,伸手捞起她,把她抱在怀里。舌一尖挑开她的牙关,一下子攥取了她的全部呼吸。
这小东西就是有治他的法宝,如果发觉他生气,她只要软一软的对他撒个娇,他立刻就会心软的不行,,这些年他被她这一招吃的死死的,却又心甘情愿。渐渐地,她的神志迷乱,被他挑得□高涨。小身一子也渐渐地热情起来,不觉和他贴得更近,恨不能溶化到他的骨子里。
他当然是疼惜她的,使出浑身解数取一悦她,身一体也不觉加快了速度。终于,在他一阵猛烈的撞周后,身下的小女人发出一声惊叫,他也低吼着,带着他的宝宝一起飞上了云霄。
一切结束之后,他怜惜抱起她去洗净身一子,然后餍足地搂着她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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