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故人
“说吧，墨渊在哪儿？”
白衣男子邪笑着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把墨渊的下落告诉你？”
“墨渊能给你什么好处？如果我加十倍给你呢？”
“姑一娘一觉得我是个容易被收买的人？如果是这样，你觉得墨渊会用我吗？”
虽然倾城也不指望着墨渊派来的人能这么简单收归于己，但还是想争取一下，若是能从他口中套出点东西，也算是有所收获。
“既然如此，你跟过来干什么？”
“当然是抓你回去，看看你幕后的主使是谁？”
倾城大笑起来，“我是该夸你太自信好呢？还是该笑你太自不量力？”
几句对话下来，倾城猜想对方并不知道自己妖王的身份。单纯觉得永夜那边的追查是有害的而已。既然如此，乘这个机会，让墨渊那边见见血也好。
“那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的本事吧！”白衣哪会知道倾城的算盘，施力变为妖身，血腥味骤起，他张开翅膀伸着爪子朝向倾城卷去。
倾城站在原地，微笑地望着他，一动不动。
眼见着白衣男子越来越近，倾城背在身后的手突然爆出了利爪，等待致命一下。
一只袖箭从侧飞出，冲着白衣男子的死一穴一飞去。
“妖孽，，胆敢行凶，看我不收拾你？”
明夏刚刚和姚碧桃分开后就往学校走，路上正好遇上倾城和白衣男子，看白衣男子是尾随倾城而去，也跟了上去，但离得远，没听到两人的说话内容。看白衣男子突然显露出了妖怪的身份，便马上冲上前出招。
白衣男子以为明夏是倾城找来的帮手，顾不上倾城，转身和他对打了起来。
倾城在一边望着突然出现的明夏，说不出话来，眼泪涌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深处那份冰冻的心好像被触一动。
最后白衣男子被打倒在地，一抽一搐了几下，慢慢融化，还没等融化的液体再度成型，就被明夏拿出的瓶子收入进去。盖上瓶塞，又恢复小巷如初的平静。
“姑一娘一，你没事吧？”收拾残局之后，明夏抬头看向倾城，想问问她怎么会遇上妖怪。
倾城什么也没说，定定地望了他一眼，突然转身拔腿就跑。明夏觉得莫名其妙，整个人愣住了。
“姑一娘一，姑一娘一……这人怎么回事？救了她连句谢谢都没有，估计是吓坏了吧？”也没多想，明夏的注意力都在看着手中的瓶子，摇了摇听到液体的水声。
“还好，这一趟出来还算有收获。”
倾城神情恍惚，走回戏园时。剧幕散场，里面一片空旷。倾城随便坐在一个观众席上，独自一人一动不动。
永夜卸了妆，掀一开帘子出来，正好看到倾城也在，忙上前关心。
看倾城的模样，永夜以为她出师不利，正想安慰，就看倾城强打起一精一神慢慢开口。
“那个白衣男子已经死了。”
永夜大喜，忙说：“多谢主人帮忙。”
“不是我杀的。”
“那是谁？”
“一个故人……”倾城的眼底讳莫如深。
永夜没有多想，点点头，“眼下敌在暗，我们在明，所有形势都对我们不利。不过主人放心，以后我会更加小心的，绝对不会让他们再查到我们的行踪。”
倾城再次抬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永夜。
“永夜，陪我跳支舞好不好？”
“跳舞？”永夜第一次见倾城这副失落的样子，心里有些慌张，也有些疑惑。
倾城点点头，“是的，今晚我特别想跳舞，特别想！”
“好。”永夜主动伸出手挽向倾城，倾城也配合地上前。
两人就在观众席边的空地上跳起舞来，跳着跳着，倾城慢慢停下，就这么倚着永夜的肩膀，忍不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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