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皇宫闹剧
第065章皇宫闹剧
大殿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齐齐的望着皇上和皇后。
只见皇后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困难,眼瞳慢慢的涣散,似乎快不行了。婉婉早疯了似的冲过去,一把抱住上官曜的大一腿求起情来:“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皇后不是有意的,皇后不是有意的。”
上官曜被她一扯,手下力道稍小一些,云笑的呼吸总算顺畅一些,眼瞳泛过冷狠,上官曜,今日此仇,必报,你给我等着。这时候,小太监领了御医急急的过来了。
太后已能压抑下怒气,望着愤怒得欲杀人的上官曜,不由得轻唤:“曜儿,放了她,她是个傻子。”
虽然被傻子喷了一脸的毒药,但她大致可以肯定,这确实是一个傻子,要不然她想不出还有谁,能明知道是毒药,还坦然喝下去的道理,明知道她是权倾天下的太后,还敢喷她一脸药的,唯一的现由,就是这女人真的是个傻子。
既然她是个傻子,他们何必和她计较,只是想到脸上的伤,还是有些愤怒,虽然她也很想杀了这傻子,但现在云墨在边关作战,如若傻后被杀的事传到他的耳朵里,必起祸乱,那西凉即不乘机而上,峰牙关必失,东秦就乱了。
“母后。”
上官曜挑眉,冷锑,看云笑鬓边已湿,冷汗涔一涔,此刻像一只病歪歪的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耸拉着脑袋,虽然没死,也算受到教训了,手下一松,云笑跌到地上,呼吸总算顺畅了。
婉婉立刻松开了皇上,扑到云笑的身上。
“一娘一娘一,你没事吧,一娘一娘一。”
“带她回金华宫去。”
太后沉声命令,婉婉含泪应允,不管此次一娘一娘一这么做是什么目的,可她确实是受到了伤害的,差点丢一了命,看得她心疼极了。
由此心里越发讨厌这皇家的人,心地太狠了,为了自已的目的完全的不择手段。
“一娘一娘一,来,奴婢扶你回去吧”
婉婉扶起云笑,主仆二人脚步跄踉的离开了大殿,殿门外,一陽一光依旧美好,可是经过刚刚的险恶,真可谓一陰一陽一两重天,冷热交替了。秀秀和两个小太监赶紧上来扶住皇后一娘一娘一,紧张的追问。
“一娘一娘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回去吧,”婉婉一挥手,和秀秀扶着一娘一娘一坐软轿回金华宫而去。
长信宫的大殿上,御医已给太后诊了脉,除了脸颊上有伤外,并无大碍口
“一娘一娘一,这是雪莲膏,每日早晚三遍的擦,脸上不会留下任何疤痕的。”
宫中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奇药异丸,所以这被毒汁浸过的伤痕,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下去吧。”
太后挥手,御医恭敬的退了下去,大殿再次安静下来,太后肆意的卧在软榻上,点漆似的桃花眼,随意的瞄向皇上,缓缓的开口:“曜儿,今日的事,你也看到了,皇后她确实是个傻子,以后别总想着她的事了,既然云墨已卸了权,现在又在峰牙关和西凉军对阵,一时之间也威胁不到你,你还是安心整顿朝廷上的事吧。”
“儿臣遵旨。”
经过今日的事,上官曜也确认了皇后就是个傻子,要不然怎么会真喝药呢,,而且还敢把药喷到太后的脸上。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敢做的事,所以自已一直以来都多虑了,至于夜素雪说的话,不知道从哪得来的空一穴一来风,竟然信以为真了。
上官曜一拢锦袖,肆意奔放,笑意染上眉梢,微点头。
“母后放心吧,儿臣会把心思专放在政务上的,母后没什么大碍,儿臣告退了。”
“去吧。”
太后挥了挥手,满意的点头,看着皇上大踏步的离开长信宫,直到他消失不见了,眼底浮起担忧,轻愁。
皇上的病可怎么办啊?究竟是什么人下了药,使得英俊潇洒的皇上竟然无能了,后宫佳丽几十人,还未有一人怀孕呢,如若他一直这样可怎么办?
一旁的林安,恭敬的走过来,小声的禀报:“一娘一娘一,叶太侍派人送信进宫来了。”
“信呢?”
太后侧首,伸出手来,林安立刻把信奉上。
叶太傅送信进宫,是告诉太后,最近京城出现了一个厉害的大夫,叫鬼手,只是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一时查找不出他的下落,只要找到他的落脚点,他一定会把他带进宫来见皇上,皇上的病就会治好的,请太后放心。
看了这信,太后心里总算舒展了一些,伸手掭了擦脑门:“小林子,扶我进去休息会儿吧,这一早上闹得太累了。”
“是,一娘一娘一,”抹安赶紧扶着太后进内殿休息。
金华宫内,婉婉摒退了所有的太监和宫女,只有她和秀秀两个人侍候着,此时看主子有气无力的趴在软榻上,微睑上双目,长长的睫毛掩盖住她璀璨夺目的星瞳,一精一致俏一丽的小一脸蛋苍白依日,呼吸几若可闻,若有似无,微张开嘴,不敢抿起来,显示出她的嘴里受伤了。
想到先前的画面,皇上差点掐死了主子,婉婉难过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无声的啜泣。
皇室的人太欺负人了,王爷刚离京,她们就这么对付主子,真是太可恶了。
婉婉在哭,秀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劝慰她:“婉婉,发生什么事了?”
“是一娘一娘一?”婉婉开口,一时不知道如何往下接,本来闭目调神的云笑陡的睁开眼,那眼瞳寒光夺目,唇角浮起冷笑。
“好了,哭什么,又没有怎么样?而且你以为太后真的会让皇上杀了我吗?别忘了云家还在峰牙关拼死和西凉军作战呢,她今儿个这么做,只不过想试试,我究竟真傻还是假傻,二来也让皇上安心,不再纠结这件事,哎呀,嘴里疼,那药真毒啊。”云笑说了几句,疼得轻蹙眉,呼着气,想起什么似的挥手。
“婉婉,把那红色的药丸找一颗出来,我服了。”
“是,”婉婉俐落的起身,走到一侧的柜子里,瓶瓶罐罐中翻找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的是红色的药丸,不知道这药丸是做什么用的,倒了一粒走过来,侍候着主子服下。
“一娘一娘一,是不是很疼?”婉婉哭了起来,先前看到太后脸上的肿痕,她便知道主子嘴里一定受了伤,越想越难过,最后哭得很大声。
云笑服了药,呼了几口气,伸出手拉过婉婉的手,柔声安慰她。
“没事了,婉婉,没有什么大碍,那药并没有说的那么严重,你别担心了。”
“她们不但给一娘一娘一下毒,皇上还差点掐死了一娘一娘一,他们心怎么这么狠啊,”婉婉一抽一泣着,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一直往下流,她答应了王爷要好好保
护主子的,可是王爷刚一走,他们就全来对付一娘一娘一了。
“皇室的人哪个不狠,狼子野心罢了,明明利用了云家人,还要假仁假义一番,今天我这是孤注一掷,现在他们一定相信我傻了,若不那样做,你以为她们不怀疑吗?”
“可是奴婢看着主子这样子,真的很难受,奴婢还答应了王爷好好照顾主子的。”
婉婉自认自已失职,越发的难过,虽说止住了泪水,可是眼瞳却红红的。
云笑翻了一下一身,望着婉婉,她一向大大咧咧的个一性一,很少伤心的,此次看来是真的很难过,轻轻拍了拍这丫头的手:“好了,别难过了,我服了药没事了,不过,我不会放过伤我的人,他会为自已所做的付出代价的。”
云笑一陰一暗的笑。
婉婉眨巴着眼睛,难得一次的没有阻止主子做事,一旁的秀秀听得云里雾罩的,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烈,皇上为什么要掐死皇后啊,皇后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只怕接下来要有动作。
秀秀只觉得头顶有乌鸦飞过,黑沉沉的一片……云笑放开婉婉的手,掉头望向秀秀,微嘟起嘴,柔声的开口:“秀秀,我饿了,去给我准备些点心过来。”
“好,一娘一娘一等着啊。”
身后的秀秀立刻点头,早忘了先前的不安,小身一子往外闪去,等到她离开了,云笑翻身盘腿坐在软榻上,脸色冷凝而庄重,轻轻的开口:“流星。
”
她现在能感应到流星的气息,知道他是不是在身边。
流星应声而出,一袭黑袍,劲风吹过,落地,俊朗的五官之上,布着冷沉,心底很是愤怒,先前一娘一娘一进大殿的时候,他隐藏着自已的气息,呆在外面的一棵树上,不敢随便靠近,因为上官曜,不是寻常的人,他的武功很厉害,靠得近了,他便感应到了,但他还是从殿外的树上,看到了殿内的一切。
皇上差点掐死了主子,本来他是要出手的,只是没想到后来,上官曜放过了主子,不过主子确实是吃了亏的。
“主子?”
“把这个给我下到各宫妃嫔的茶里,”云笑微笑着拿出几包药扬了扬,示意流星去办这件事,凭他的身手要想给各宫的妃嫔下药,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
“别忘了昭一陽一宫的那一位,她是首当其冲的一个。”
“明白了,”流星恭敬的应声。
云笑满意的点头,她不生气的时候,笑眯眯的,可一爱一又无害,让人看一眼便喜欢得紧,不过这只是表相,真正接触过她的人便会知道,她从来是有仇必报的。
“另外让惊云进宫来见我,最近宫中会热闹一些,你们给我多留意一些宫中的情况。”
“是,”流星拿了药闪身离去,因为他听到殿门外有人进来了。
流星离开,婉婉忍不住好奇的追问:“一娘一娘一,惊云又是谁啊?”
“和流星一样,是暗卫,他们两个是一体的,爹爹以为我是傻子,所以只指了一个流星给我。”
云笑淡淡的开口,她有什么事并没有瞒婉婉,她相信婉婉是个真心护主的丫头。
“喔,”婉婉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想起主子给流星的药,不由得好奇:“一娘一娘一,那是什么药啊?”
“合欢散,”云笑笑了起来,似乎看到荒唐的闹剧正在皇宫里漫延,皇上无能,后宫的好多妃嫔都中了合欢散,看皇上如何自处,这羞辱可谓实实在在的,这是她送他的第一件礼,接下来还会有第二件,第三件?
上官曜,你等着吧,凡得罪我的人,我都会记着,而且有仇必报。
云笑笑得开心,那苍白的脸色竟晕染了些许的绯红,好似画布中妖娆的红蕊,风吹无垠,香雪一枝秀……
寒夜冷彻骨。
天边没有一丝光亮,黑漆漆的像一块巨大的布幕,重重压下来,北风呼啸而过,穿透层层叠叠翻飞的宫檐,宫灯摇曳,发出暗黄的光芒。
一陰一暗冷寒的夜色中,竟然飘起了雪,漫天飞舞,婀娜多姿。
金华宫,云笑穿着厚厚的暗点青花棉袄,整个人包裹得像个小肉包子,露出一张粉嫩的小一脸蛋,大眼睛不时的转动着,打量着寝宫内的两个人。流星和惊云。
流星她是见过了的,长相俊朗,眉清目秀,只是个一性一有些冷,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做暗卫本就隐藏在暗处,而黑色是最有利的颜色,再配上他酷酷面无表情的神情,倒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男人。
至于惊云,这是云笑第一次见他。
他个子不是很高,属于一精一壮型的,而且皮肤很黑,这黑映得眼睛格外的传神,她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她,满目惊奇,一陽一光般的笑意谦在脸上,露出一嘴白牙,可一爱一得紧。
“小一姐,你不傻了。”
开场白也可一爱一,云笑和婉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一旁的流星沉声:“惊云。”
云笑举起手,一点也不以为意,谁说做手下的就必须面无表情,像个木偶人一般,她倒觉得惊云的个一性一很可一爱一呢。
“没事,以后你们跟着我不必那么拘谨,我希望我们几个人不是单纯的主仆关系,更是朋友,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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