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干柴*烈火,不外如是
春荼蘼和金藏一直聊到深夜,金藏还告诉了她那天试探夜叉时,他说过的话。
晚上,独自躺在床上,春荼蘼泪湿枕头,又是伤心,又是气愤。
是的,是气愤。不是感动,是非常非常生气,莫名其妙的生气。她不知道自己被什么样的怪异情绪所左右,心里虽然因为夜叉的态度而柔软得无力跳动,可血管里的血液却沸腾着。
没错,他的安排,是她最好的选择。没错,只要心中曾经有过一个人,再大的风雨也不会怕。没错,他无法决定生死,但可以决定在活着的时候一直接一爱一她。
可是!
凭什么!就算是为了她的快乐,他又凭什么决定两个人的将来?凭什么他要陪伴着她,让死亡一陰一影笼罩,在她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凭什么他就认为,他死后,她会很快掩盖心伤,再平静的嫁给其他人?因为她在公堂上无比强大,她就应该在生活也无法被击倒吗?因为她是强人,她就可以忍受痛苦?
人,是很复杂的。而她,其实是非常极端的人。她可以坚强的面对外界,喊打喊杀,眉头也不皱一下,却对感情不轻易付出。一旦付出就分外依赖,亲情,友情,一爱一情,都是如此。
凭什么他要安静的死去?她答应了吗?她同意了吗?她妥协了吗?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不行!她是个自私的女人。就算夜叉要死,她也得让他死不瞑目!她必须让他背上一个负担,那就是……她再也不能嫁给别人!他死了,她就没有幸福可言。
这样,他才拼命求生吧?
现在想来,其实夜叉从一出生就很被动。被迫拥有狼身之子的光环。为此危机四伏。被迫练邪功,成为别人的杀人傀儡。被迫接受身份地位,无法不引人注目。
其实他是只想要过平静的生活,所以面临死亡,他都不曾挣扎,只想在死前,给她最后的感情,也给自己最好的怀念。
但是她不答应!就算死,她也要他灵魂不安。不能远去,非要围绕在她左右。而现在,他有了生的机会,却仍然要面对复杂的身世和政局,那么她就要一逼一他。一逼一得他不得不主动起来。
主动治病,主动争取安全的环境,主动将来有一天能够娶她。从前,她放弃过与他成亲的愿望,现在她改主意了!
高富帅有很多, 但夜叉这个级别的却很少。难得的是,他还要死要活的一爱一她。对一个泼辣勇敢的现代女一性一来说。不抓住这样的男人就等于白活一场,是暴殄天物,是要遭雷劈的!
或者之前她也是被动的,所以她要先主动了。
春荼蘼就在这样咬牙切齿的情绪下睡着了。第二天起来继续,但脑海里开始酝酿计划。
本来她带来的衣服不多,为此她不惜回城一趟,花大钱买了几件极一精一美的回来。每天临睡前。她都泡个香香的花一瓣浴。别说外屋了,她一个人占了三间正房。入夜后,都不许过儿和小凤在附近侍候。
她等。她等。她等了四天,他终于来了。
她没锁紧窗子,于是他从那儿轻轻跳了进来。而双脚才落地,一个温一软的身一体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鼻端,若有若无的飘散着她的体一香和隐约的花香。手臂间,有他所熟悉的触感。胸前,她呼出的热气,似乎透过他的衣服,钻进心窝。
冬夜,他进来时身上带着寒意。他的冷与她的热,就这样不期然猛烈相撞,两人都是一哆嗦。春荼蘼的反应是更紧的抱着夜叉的腰,而夜叉连锁反应似的,也揽紧怀里的人。
“荼蘼……”他近乎呻一吟的轻叫了声,似在黑暗中洒下火种。
“我想你。”她的声音也微微的发一颤,虽然之前想了很多,好像是设下桃色陷阱,好牢牢捕住夜叉,但这一刻却绝对真情流露。
不见时,还不明显,只是焦心。此时在他怀里,却知道那想念有多深,那渴望有多强烈。
“我也想你,无时不刻不想。”夜叉试图拉开春荼蘼一些。因为,打从她说第一个字,打从他们这样相拥,他的身一体就开始有反应。
他一爱一着她!男人的一爱一情中,有很多动物一性一的本能,所以他极度渴望她。而自从认识她,他就有意无意的在禁欲,这么久没碰过任何女人,这对于一精一力旺盛、身一体健康的二十来岁的男人来说,是一种非常强烈的折磨。特别是,他日夜渴想的人,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不外如是。
但他知道自己命不长久,不能娶她,所以用尽一切力量克制。每回见她,心里都非常非常甜蜜,身一体上却非常非常痛苦。离开后,他往往要运功静坐很久,才能平息心中的火。
可是,今天的荼蘼不一样,像坚韧的藤蔓似的贴紧他。包一皮括……他越来越坚一硬火热的部位。
“荼蘼,快放开我。”他近乎哀求。
“好。”哪想到怀中人应了声,就那么放开他。
他感觉怀里一松,竟然情不自禁地跟上了一步。如果腻着不放,或者还好些,这样突然离开,他的热度似乎也被带走了,心里和身一体都空荡得受,急于找东西填满。
而那条苗条的黑影却走向桌边,大约因为等他而困于黑暗中,此时夜视能力很好,动作完全不带半点滞涩,带着一种神秘优雅的迷人感。
看不清,就更诱一惑。
接着,眼前一亮,竟是她点燃了烛火。而当那微弱的光芒照在她身上,他心里“咚”的一跳,呼吸骤然停止!
她穿着红色的轻纱,丰满的胸部露出一半,令他血脉贲张。那纤细的腰肢处是镂空的,举手投足间,动人心魄。那长裙被剪成条缕状,一双修长美一腿若隐若现。
她的头发没有梳起来。而是松松挽在一侧,身上半点首饰没戴,那明媚的脸庞和窈窕的身姿被轻轻跃动的光影映照,有如妖魅般弥散着极致诱人的光芒。
夜叉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是口干舌燥。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又被那邪功所左右,进入了木僵的状态。但他很快明白,他现在的样子全是荼蘼造成的。她从没有这样过。所以对他的吸引力可谓是致命。
就在这时,春荼蘼却向夜叉走去。两只白一嫩圆一润的小手先是抚上夜叉的手臂,然后是他的胸膛,在那上流连了片刻,又攀上那宽阔的肩膀。最后搂住他坚强的脖颈,抬起脚,吻上唇。
她紧一贴着他做这动作,胸前缓缓磨蹭,造成绝对的引一诱和折磨。所以当双一唇相接,他几乎立即就反客为主,不顾后果地投身入一爱一情和**带来的风暴中。
他受不了这样!他已经拼命压抑!她远远的对他笑时。他都渴望到疼痛,何况现在,她故意要引一诱他?他的心上、身上、野火都一下子窜起来,他甚至无法控制双一腿的平衡。抱着春荼蘼,跌跌撞撞的不知冲向何处,直到抵在床柱子上。
期间,她柔软的身一体亲密的紧一贴他硬一挺的亢一奋。她的舌一尖勾缠他。却又拒绝,倒成就了更情*色的挑一逗。当他开始胡乱吻她脖子上的敏一感地带。她似乎要瘫一软成春水,在他的唇一舌下颤一抖不止。然后,她攀紧他,极力回应着这个热一吻,引得他更紧更加狂野,一只手已经扯开那件 她一精一挑细选,然后又改良过的衣服,覆在她的左胸之上。
他的手中有薄茧,接触到细一嫩的肌肤,刺激感非常,令她忍不住轻叫。这听在夜叉的耳朵里,却像一场冷雨落下,令他有了瞬间的清醒。他强迫自己拉开她,两人急促的呼吸把房间的空气都点燃了。
“荼蘼,你要做什么?”他哑着声音问。
“做你想做的事。”她目不转晴地盯着他。
“这不行……会毁……了你。”他仍然在挣扎,字不成句。
“我就是要毁了自己。那样,你就没办法放下我!”
她眼神里的渴望表露无疑,她的语气分外决然,带着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勇敢。而当她粉一红的舌一尖出现在微启的、因刚才激烈的亲一吻而红艳艳的唇角,他再度失去理智。
再度的热一吻,令炽烈的欲一火在他体内燃一烧。她则在他怀里扭一动,努力挺一起脊背,酥一胸直抵他坚一硬的胸膛,身一体表达着她跟他一样迫不及待。
他心里狂喊着停止,可身一体却早已经屈从于强烈的一爱一恋和同样强烈的**。她薄如蝉翼裙子向下滑落,露出她凝脂一样的肌肤。他举起她,吻着那令人迷醉的胸前春光。这举动令她嘤咛一声,身一子后仰,双一腿分开,勾着他的腰。
因为这力量,两人倒在床上。
夜叉发出一声沙哑的呻一吟,俯下一身去,亲一吻她大一腿内侧柔一嫩的肌肤,手掌覆住她温暖的幽闭地带,渐渐感觉掌心中的温濡,自己的身一体也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
“荼蘼,我喜欢你。”他沙哑的低语。
“说你一爱一我。”
“我一爱一你!我一爱一你!”一边说,他的手游一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好像要确定眼前的她是真实的。而她抬起身一子,近乎狂一热的吻他已经扯开衣服下的前胸。
然后,他完成的、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衣服快速脱一下,很快,,两人之间再无阻碍。
因她茫然又急切地乱扭着身一子,他只好按住她,才把自己缓缓推一送进去。感觉密实地包一皮裹一住他,他最后一丝的自制力瓦解。
那一刻他似乎又回到那一天,他从雪中被挖出来,骤然见到了光明。他迷失在她**的温暖里,放纵自己或深或浅、或轻或重的冲一刺。
他不断深入,在她的悸一动尚未停歇时,又把她推向另一次**。
春荼蘼情不自禁的大声呻一吟,像经历混沌初开的爆裂一样,得到了她完整的一爱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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