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筹备
婚礼筹备
第二天柴缨醒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任承夭说没有第二次的意思是什么了,那三个人撇下她离开了!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柴缨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任承夭,她一度以为他是一个冷静理智的男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和陆航是一种人,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是那样的任一性一决绝,竟然不顾一性一命的离开。
“啧啧,柴家小一姐的遭遇还真是凄惨呢?”一声轻笑传来。
“主上!”柴缨脸色一变,循声望去,发现不远处的树下一身红色锦袍的陆航慵懒的坐在那里嘲讽的笑。
“我也没想到任承夭竟然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陆航慢慢的站起来款款向她走过来,凑在她耳边戏谑的轻笑,“被人抛弃了呢?自己珍贵无比的贞洁被人弃如敝屣的感觉怎么样?”
柴缨的脸色一瞬间变的相当难看,“主上,我……”
“女人啊……”陆航抬头看着天空温柔的笑,“真是没出息的东西呢?你说她那样的女人怎么可以忍受那样的背叛?”
柴缨看着陆航样子一愣,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又是那个女人!
柴缨能帮柴彰在朝堂上站稳脚跟,甚至只手遮天,除了聪明之外还有敏锐的直觉,眼前这个人眼中即使努力掩藏也禁不住流露的痛苦疼惜却又憎恨的复杂眼神很清楚的告诉她,连这个残忍冷血的男人都一爱一着那个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知道任承夭会恨她,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那样一言不发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抛下她,她以为至少他是一个负责的男人,于是她赌上了一个少女最珍贵的身一体,甚至更多,她的骄傲,她的尊严……
可是到头来怎样?就像陆航说的,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那个人弃如敝屣,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连眼前的这个冷酷如斯的男人也是!为什么!那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
“说到底只是个女人而已,一旦动了情还不是像狗一样卑微,”柴缨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可能会触怒眼前的男人,可是还是忍不住勾了嘴角冷笑,“真要比的话还不如我,至少我不会用别人用过
的东西,男人也是一样。”
“啪”的一声,柴缨条件反射的捂住火一辣辣的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航,他竟然打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打她!
“不要把你这样的贱女人跟她比!你不配!”陆航很轻易的提着她的衣襟拽到跟前冷冷的道,
“说起来,你知道血刹门怎样处置违抗命令的人吗?”
下一刻一个紫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甲鱼对着陆航抱拳,“主上。”
“带走!”陆航狠狠的将她摔在地上,甩袖向外走去。
昏暗的石室里,待柴缨看清对面的那个女人时,不禁变了脸色。
本是一张美丽的脸,却露着森森的白牙,因为她没有唇,从还鲜红的伤口来看,像是刚刚被人割去的。这个人正是培养‘参商永隔’的媚一娘一,也正是她告诉柴缨,想要平息男子体内‘参’的暴躁,可以直接将‘救赎’植入男子体内,也可以植入女子体内与男子交一合。”
“怎么?怕了吗?”陆航俯身看着她轻轻的笑,“这就是她随便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惩罚,你擅自做主给自己种上‘救赎’,我该怎么罚你呢?”
“主上很想毁了那两个人,尤其是莫浅浅,不是吗?”柴缨虽然害怕,但确实是聪明人,她知道这个时候的求饶示弱只会让自己死的更惨,所以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盯着陆航道,“一个王者怎么可以有弱点?属下只不过是替主上除去自己下不了手的弱点而已!”
陆航一愣,半晌突然轻笑道,“弱点吗……”
“难道不是吗?”柴缨看陆航的眼神有些动摇,再接再厉,“要不然为什么只是不让他们互相靠近,只在第五天‘参’暴躁的时候再给任承夭种上‘救赎’来平息,既然要毁他们,为什么不彻底的毁掉!这是一个王者做的事情吗?”
甲鱼站出来替柴缨求情,“主上,属下也认为柴缨此举并无不……”
甲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航一掌打飞出去,“本座有让你说话吗?”
甲鱼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抱拳道,“属下知错!”
陆航没有再理会他,蹲下一身一子捏着柴缨的下巴意味深长道,“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
他真的怒了,在他将甲鱼打出去的时候柴缨就知道他真的生气了,现在他的话也是模棱两可,柴缨并不知道他是识破了自己的目的还是因为她的话触一动了内心而觉得不爽,但是无论是什么,这个时候她更加不能示弱。
“不聪明的女人怎么可以将敌人击败,不能将敌人击败又怎么配当主上的属下!”柴缨紧紧的盯着陆航认真的道。
“呵呵……哈哈哈……”陆航看着柴缨轻笑,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笑的直不起腰来。
他曾经对另一个女人说过同样的话,那个女人说,“知道的越多,受到的伤害越少,至少等到面对事实的时候能够更坦然。”
同样是聪明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让他哑口无言,而眼前这个是为了击垮别人,所以让他觉得荒唐可笑。
陆航拽起柴缨种蛊的那只胳膊笑道,“‘背叛’?种在你身上这个名字倒是也贴切。我不管你的动机是什么,没有听从主人的命令就是背叛,背叛了自然要承担后果。”
“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主上,怎么能叫背叛?”柴缨急道。
“甲鱼,她说她喜欢用别人没有用过的东西,男人也是一样,”陆航残忍的笑,“看在她是为了我的份上就挑几个别人没有用过的干净男人给她。”
“不!——”柴缨惊恐的叫道,“主上,我知道错了,请饶我这一次!”
陆航愣愣的瞥了甲鱼一眼,甲鱼立刻将柴缨拖了下去。
“为了我就不叫背叛吗?”看着被甲鱼拖走的柴缨,陆航有些失神的喃喃,,“那么他也是为了她,是不是也不叫背叛?”
云雾峰高一耸直立,整个山峰云雾缭绕,一条窄小的石径蜿蜒而上,清雅在眉骨处搭了个凉棚向上望了望,苦着脸道,“果然没有辜负这个名字……”
浅浅在马上将干粮扔个他道,“要不先休息一下吧,到了缥缈宫就更没有时间了。”
那天之后他们弃车骑马开始日夜不停的赶路,本来需要十天的路程硬是在四天之内赶到了。
“快点吃,时间不多了,陆航说不定很快就赶上来了。”任承夭仰头喝下一口水对着清雅道,
“今天中午之前必须赶到。”说着下马往小径走去。
“你要是没把柴缨扔下挑衅也许他还能来的慢一点,”清雅哀嚎,“我真是命苦啊!”嘴上虽然抱怨,还是飞快的将干粮塞一进嘴里下马跟上。
“妖一精一向来喜欢明着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浅浅也笑着下马。
三人跟着伊瀚提气飞奔,用了大约两个时辰才到了峰顶。
“在哪里啊?”清雅喘着气问道,日夜不停的赶路和两个时辰的提起飞奔饶是他功力深厚也有些吃不消。
伊瀚指了指对面道,“那里。”
四人循着方向望过去,虽然云雾中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确实有各色光影的交织。
“看起来似乎战况激烈。”浅浅说道。
“你不觉得现在我们应该担心的是怎么从这里过去吗?”清雅看着那望不到底的悬崖说道。
“你最好还是在这里调息一下,”伊瀚对着清雅开口,“以你目前的状况可能跳不到对面。”
“喂,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从这里跳过去?”清雅指着对面的一团云雾惊讶的叫道,“这怎么也有几十丈吧?谁能跳过去啊!”
伊瀚没有理他,默默的蹲在一旁,任承夭和浅浅已经开始调息,清雅讪讪的的摸了摸鼻子盘腿坐下来内视丹田。
一刻钟后,三人调息完毕。
“请看清我跳跃的方向,稍有差池可就命丧黄泉了,”伊瀚严肃道,说罢纵身往前跃去,瞬间就淹没在云雾里。
任承夭对着浅浅点了点头,提起朝着伊瀚跳跃的方向飞跃,浅浅紧跟其后,伊瀚也绷着脸跟上。落地时三人才发现这是一个小小的平台,确切的说应该是另一座峰的峰顶,因为隐在云雾中,所以看不见。
又是几个纵跃,三人一兽终于落在了一个石洞前。
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者和一个满头银发却雍容华贵的慈蔼婆婆站在那里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
“浅浅!”团团兴奋的飞扑上来,“这个是缥缈宫宫主莫恒,这个是公主夫人水晴”
因为飞狐族有遁地之术,只需要一天就可以到达云雾峰,所以出发那天他们想让缥缈宫准备一些事情,就让团团先回来了。
“谢谢你,团团。”浅浅急忙抱住它,对着两人拜倒,“浅浅拜见外公,外婆。”
“浅浅,我的好孩子,”老婆婆急切的上前扶住浅浅道,“你受苦了……”
“你就是夭儿吧?”老者上前捏住任承夭的胳膊忽然用力。
“外公!”浅浅急道,水晴拽住浅浅笑道,“唉,还没拜堂就这样护着他可不行哦。”
“承夭拜见外公,外婆。”任承夭巧妙的挣开莫恒的手,对着两位老人拜道。
莫恒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满意的拍着任承夭的肩膀笑道,“好,好!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
沧澜说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两个新人拜堂了。”
“你个糟老头子,这几天是谁百般阻挠说是不同意来着!”水晴嗔道。
“呵呵,”莫恒干笑两声道,“当着孩子们的面说什么呢?浅浅和夭儿好不容易才到这里,吉时快到了,赶快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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