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皆知
天下皆知
鞭炮齐鸣,锣鼓喧嚣,街上的百姓熙熙攘攘,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喜气,今天是鸣宇朝两位公主出嫁的日子。
京城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的喜事了,五年前先皇驾崩,涵策帝年幼登基,柴相把持朝政,朝堂中的大臣们互相牵制,一直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在去年被打破,过去四年被腐坏的朝纲,在柴家引谋逆被灭之后在涵策帝的铁腕下渐渐回归正轨,百姓的日子也慢慢的好过起来。
也有刚刚来京城的外地人迷惑不解,“鸣宇朝不是就一位涵云公主吗?”
京城的百姓立刻都会兴奋起来:“你还不知道吧,这另一位就是月渊公主,名叫莫浅浅,柴家谋逆时护驾有功被皇上亲封为公主,说起这位月渊公主呀,虽然出身江湖,但是那容貌和才艺是绝不输京城的大家闺秀的。”
有人凑上来说道,“要说容貌才艺也只有这位公主能配的上我们的凌妖亲王,凌妖亲王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对啊,对啊,这次回来以后摄政王他再也不带面具了,没想到竟然是那样风华绝代的人物!”
“……”
大家凑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议论,从安夜王到摄政王再到凌妖亲王,坊间传说的故事多的说也说不完。
“浅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翔云殿里,君涵云问坐在旁边的浅浅。
浅浅嘟着嘴扶了扶头上的凤冠道,“这个好重。”
“呃……”君涵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紧张啦?”浅浅看着她的样子调侃的笑,“原来云儿也会紧张啊。”
“当然不像你,”君涵云被浅浅一笑,恼羞成怒道,,“都第三次成婚了,自然轻车熟路。”
说道这个,浅浅不由的垮下脸,妖一精一那个家伙倒是成婚成上瘾了,从云雾峰回来后,以月夜门的名义一操一办了一次婚礼,广邀江湖门派,排场也是声势浩大如今时隔一个月不到,在京城又是一次,说什么皇上赐婚,不得违抗。
看着一脸无奈的浅浅,君涵云暂时忘记了紧张,凑近她好奇的问道,“任承夭为什么那么喜欢成婚?”
“不太清楚……”浅浅叹息一声,有些头疼。
“快快快,新一娘一子该上花轿啦!”嬷嬷从门口进来,对着殿里伺候的宫女吩咐。
浅浅和君涵云对视一眼,然后就被盖上了大红的盖头,一瞬间两个人都紧张起来,君涵云自不必说,第一次上花轿,刚刚稍缓的心情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的声音。
浅浅好歹是第三次做新一娘一子,倒是比君涵云好一些,摸索着摸索着拉住君涵云的手安慰道,“没关系的,一会儿见到萧海就好了。”
君涵云感觉到浅浅手心里的薄汗却噗嗤一声笑了,“原来你也紧张啊。”
浅浅没好气的一抽一出手来,道,“好心安慰你,竟然取笑我。”
“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行么?”君涵云急忙道歉,语气中却尽是戏谑。
浅浅还想再说什么,只觉得有人走上前扶起两人到,“两位公主,王爷和驸马已经到了。”
浅浅被掩在盖头下什么也看不见,只跟着嬷嬷七拐八拐的走了不知多久,直到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那一刻她忐忑的心安定下来,不论多少次,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握着这只手,她就会觉得安心。
接下来就是冗长繁缛的礼节,一直折腾到日落西山,拜过堂之后终于进了洞房。任承夭俯身隔着盖头在她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盖头下浅浅的脸通红,嗔道,“快去吧,客人们都等急了。”
“怎么办,我不想去了。”任承夭忽然顺势坐在浅浅身旁,手不规矩的在她腰间游一移。
“你干什么呢,”浅浅一边推拒,一边说道,“客人在等着呢。”
“今天没几个人的。”任承夭也没掀盖头,隔着那丝滑用唇描绘着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最后轻轻的吻住她的耳一垂煽情的摩挲。
“为什么?”浅浅艰难的问道,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感觉变的更加敏锐,声音有些轻一喘。
“都去驸马府了,”任承夭哑声回道。
“你非要争取和云儿同一天举行婚礼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浅浅忽然想到了什么,准备扯下盖头,却被任承夭阻止。
“你说呢……”任承夭轻笑。
浅浅无语了,这个人真的很一陰一,怪不得一直让她去说服云儿一同成亲,原来是打的这样的主意,两位公主同时成婚,朝廷官员势必要分成两拨,驸马府比王府远一些,皇上先为他们主婚之后再去驸马府,又会带走一部分人,于是,现在王府的客人还真的是寥寥无几……
“这样多好,没有人打搅我们……”任承夭的手已经灵巧的解一开了嫁衣的衣带,却仍然没有揭开浅浅的盖头。
“妖一精一,我喘不过起来……”浅浅争不过干脆软一软的靠在他怀里撒娇。
任承夭轻笑一声,扶着她躺下,这才轻轻的接起盖头的一角,直接含一住了她的唇,手上却也没闲着,就着这个姿势将盖头折成一条在一边打了结。
浅浅被吻的脑袋一片空白,待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盖头似乎有些奇怪,刚刚只是轻轻的覆在面上,此刻却紧紧的贴在眼睛上,连些微的光亮也没有了。
“妖一精一,你在干什么?”浅浅直觉不太妙。
他却没有说话,唇一直沿着脖颈往下,巧妙的挑开嫁衣的衣襟,柔软的舌在锁骨处调皮的打着旋儿,浅浅立刻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紧抿着唇防止冲到嘴边的呻一吟。
“妖一精一……即使客人不多也是需要接待的……”浅浅艰难的提醒,发现不知何时两只手腕上被柔软的绸布绑着,无法动弹了。
“丫头,你真美……”任承夭哑着嗓子低喃,压根没有听浅浅说话。
感觉到胸前一凉,里衣也已经完全被解一开,浅浅惊道,“你再不出去就有人过来了!”
“谁敢来,”任承夭不满的含一住她的胸口,轻柔的啃一咬,让她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
谁知他话音刚落,就有人从窗户里跳进来,“臭小子!怎么还不出去!”
任承夭一惊,急忙拽开旁边的被子将浅浅严严实实的盖住,这才看着任逍遥面色不郁道,“师父什么时候来的?”
“你这个臭小子还好意思说,”任逍遥仿佛没有看见任承夭的脸色,不满的抱怨道,“来京城也不告诉为师,要不是我突然想来找云丫头,还不知道你们今天成亲呢?你不是刚刚才成亲吗?怎么又成亲?”
“师父,您可真是不懂情趣,怎么能这个时候闯进来呢?”懒懒的声音传来,清雅从窗户上轻一盈的跳进来,看着任承夭的脸色笑道,“我可没有打扰你的意思,只是见师父过来,所以想要赶过来阻止的,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不行。”
“清雅,你为什么学我走窗户!”任逍遥疑惑道。
“那门肯定是锁着的嘛,不走窗户怎么办?”清雅笑着答道,顺便对着任承夭挤挤眼睛。
“清雅似乎很想看我的笑话啊!”任承夭勾着嘴角轻柔道,眼中却是寒光迸射。
“呵呵,呵呵……”清雅干笑两声,道,“怎么会呢,我还要我的小命呢,再说了,你的笑话真是难得一见啊。”最后这一句语气颇为惆怅。
任承夭最终还是被拉去喝酒了,据说这一夜清雅被灌的七荤八素,偌大的一个王府不知为何人手紧张,也没人管他,就在庭院里吹着冷风躺了一夜,然后连着三天高烧不退,连带着逍遥老人也忙了三天,当然这是后话。
浅浅慢慢的挣开眼睛,身后贴着的温一热肌肤和全身被车碾过一般的酸痛无不提醒着她昨夜疯狂的一切。
“醒了?”刚刚睡醒的声音,暗哑却也纯净。
浅浅想要翻身,不想一动却忍不住呻一吟出声,腰真的很疼。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浅浅恼羞成怒道,“笑什么笑,还不是怪你!”
“是是,怪我,”任承夭抬手抚上她的腰轻轻的一揉一捏着,满足的叹息,“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什么全天下?”浅浅有些嗔道,“还有,你的手摸哪里?”
任承夭低头埋在她的颈间笑道,“缥缈宫成婚云雾峰和灵境的人都知道了,月夜门成婚整个江湖都知道了,京城成婚朝廷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所以,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了,你跑不掉的。”
“妖一精一……”浅浅无奈的抓住胸前不规矩的手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他会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嗯?”任承夭低低的应了,轻易的挣脱了她的手继续抚上她胸前,低头含一住她的耳一垂撒娇,
“丫头,我还饿……”
“喂!你……干什么……该起床……了……”浅浅的声音很快就被吞噬。
屋外一陽一光正好,屋内春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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