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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奇特的体质

  东北初夏的风最是温和,带着淡淡的暖意,太阳也不是很炽热,把小河边的卵石晒得微烫,光脚踩在上面很是舒服。

  这种天气最适合到村后的小河洗个澡,顺便再捞上几条鱼,半尺长的柳根鱼最好,冷水鱼鱼肉最鲜嫩,稍稍过油,再用酱一焖,用来下酒,神仙都能醉倒。

  打着赤膊的孙易把绿色纱窗改成的捞网放到河边的草丛里,三两下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河水里,让还微有些凉的河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吸一口气,躺在清澈透底的河水里,孙易上下地搓洗着身体,流水冲走了身上的污物,洗得清清爽爽,浅浅的河水温热,别提有多舒服了。

  河边是一大片的杨柳树,个个都有人腰那么粗,林间的草丛灌木非常茂盛,里面有不同时节的茵类、水鸟野鸭,对于沟谷村人来说,这里不仅仅是个树林子,还是每个季节都有收获的田地。

  过了这片杨柳树林,就是一片农田,越过农田,就是小村。

  这些杨柳树还有灌木草丛就是天然的屏风,挡住了别人的视线,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喜欢在炎炎夏日的时候,各自寻找着一片安静的河滩,洗个痛快的冷水澡。

  “唉……”摆弄了两下自己的小家伙,孙易忍不住叹了口气,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好使呢。

  孙易却有个难言之隐,自从十二岁第一次硬起之后,它这东西就再也没有硬过。

  在城里混的两年,也曾经在工友们的怂勇下找过失足妇女,摆弄了很久,可仍然是这个样子。

  为了这事,他还辞了份工作,男人碰到这种难言之隐,可是很没面子的。

  在城里打工的时候,还有个湘妹子看中了他倒追,把他吓跑了,这事说来丢人,可是这小家伙就是不给力呀。

  让自己平躺到河水里,清凉的河水冲刷着身体,河底的指头大小的卵石铺成了一张按摩大床,不时还有寸多长的小鱼围着身体游动,滑腻腻的鱼身触碰着身体,有一种淡淡的痒感,别提多舒服了,这种享受,在城里花多少钱也享受不到。

  撩着河水,孙易满心的无奈,小村里走出去的人,特别年青人,出去了极少再回来,就算是回来,也要把自己打扮得一副衣锦还乡的模样。

  乡村的人,最重的就是一个脸面,在外面哪怕是装孙子,回了村子里,也要是一副衣锦还乡的模样,不图别的,就图个好看,图个乡里乡亲夸上几句。

  可是像孙易这样灰溜溜地回来的,却是极少,一是因为这东西的原因,在外头实在是丢人,至少,在他村子里,乱糟糟的事情少一些,这个秘密也能保留一些。

  第二个原因,他打死都不会对别人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是外面的世界真的不好混啊!

  他所在的那家公司,仅仅是一个十几个的小公司,就这十几个人,还整天勾心斗角的,孙易性子太直也太硬,混得很不如意。

  每个人三四千块,听起来不少,可是大城市生活,再加上孙易为人仗义好客,这点钱一撒手,到了月末连吃饭都困难,还当中在他这个小乡村生活舒服呢。

  所以孙易就借着老板派出差的机会,回到了乡村,他也打定了主意。

  既然回来了,索性就不回去了,不如就守家在地的创业,最不济,家里还有几亩地,好好侍弄一下,也能落得个生活无忧。

  就像隔壁六婶子说的那样,咱这地方呀,甭管你混成啥样,反正没见着有打光棍的,总能混着个婆娘暖被窝,只是这婆娘……孙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伙,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孙易把脑袋浸进了河水里,直到憋气到了极限,再从水里冒出头来,隐约听到了河岸边传来了脚步声。

  孙易探头看了一眼,一个手提着小筐的女子正向这里走来。

  来的是一个美女,散开的头发一直披到肩头,眉目精致,特别是一双眼睛,又大又有神,睫毛很长,闪闪的透着灵气,巴掌小脸皮肤白嫩,白里透着粉,恨不得一掐都能掐出汁水来。

  个头一米六出头,正是最精致最玲珑的身高,身材比例更是完美。

  花格子衬衫袖子被挽到了手肘处,白嫩嫩的手臂和修长的手指,很难相信她是生活在农村。

  宽松的休闲裤在走动的时候不时贴到腿上,掩不住那双腿的纤细修长。

  这女人孙易认识,村里的骡子媳妇,叫罗丹,是外村嫁过来的,结婚已经两年了,一直没有孩子。

  村里的八卦传言说骡的那玩意不好使,还有更细的传言,说是一硬起来就会射,这个罗丹指不定还是个处,看她白嫩娇秀的模样,这说不定还是真的呢。

  骡子也算是村里一条好汉,外出打工赚钱不少,就是这方面不如意,而且骡子这外号的来由也跟这事有关,村里人都知道,骡子这种牲口发情期极短,短到让人无法察觉。

  倒是可惜了这朵村中一支花,为此,可有不少人暗中打过罗丹的主意,可惜这姑娘性子烈得很,拎把菜刀能追人二里地。

  罗丹没有发现在柳树和草丛后的孙易,到了河边,先四下张望了一眼,见没什么人来,放下小筐,筐中都是一些洗浴用品,罗丹很懂得保养自己,爱美是每个女人的天性。

  格子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的解开,躲在草丛后的孙易眼睛瞪得溜圆,目不转瞪地盯着,几丝口水从嘴角流下都没有察觉。

  格子衬衫滑落,白色的罩罩很精致,孙易甚至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恨不能咬上一口过过瘾才好。

  罗丹的双手抚过自己的身体,轻叹了口气,颦眉微皱,美到极致的小脸上尽是愁苦的神色,让人忍不住升起爱怜之意。

  就连孙易这种不正常的男人,肚子里的火四处乱蹦,口水早就吞得干净了,每吞咽一次,都是干涩的火气。

  罗丹在这个时候还不下水,伸着白嫩的脚丫在水面上一点一点的,还在嫌水凉,修长而又洁白的双手探进水中,撩起微凉的河水,一点点地淋湿着自己的身体,透着调皮可爱劲。

  孙易的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恨不得把这条小河都烧得沸腾起来。

  孙易在心里暗骂着骡子好福气,那玩意不好用,还搞了这么漂亮,这么有型的一个老婆,简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严重的浪费了。

  不过孙易随既又在心里叹了口气,老大也别说老二,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那又怎么了,这么漂亮,这么柔嫩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能把把她拖过来揉碎了,捏化了,就算是搞不了,摸摸,亲亲也爽啊。

  这点心思一转,倒是让他冷静了一些,瞪着眼睛看着罗丹一点点地走下水,清澈的河水渐渐地淹没了她洁白的身体,一点点的浸入到了河水当中。

  隔着晃动着阳光的清澈河水,美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多了一些迷离一样的美,真想跟她一起躺在河水里,然后被她那双洁白柔嫩的小手在身上抚摸。

  孙易正要跳起来过去礼貌地问一声需不需要帮忙的时候,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远处的草丛当中,一条人影一窜而起,向罗丹扑了过去。

  “老杜?”看着这个穿着绿背心,黑西裤脚踏胶鞋的老头,孙易几乎惊叫了起来。

  老杜是村长,也是一个老赖子,五十多快六十岁了,听说是个老不正经,总能搞出点花花事来,也多是一些八卦传言,没想到今天竟然真把事给搞出来了。

  老杜一跳起来的时候,罗丹就有所察觉,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双手抱胸从河水里站了起来。

  刀条脸,拉眼角,肌肉松驰得一跑直颤悠的老杜眼睛都红了,呼哧着一股股的粗气,跳过来的时候,裤带已经解开了,一伸手就把裤子拽了下去,穿着背心就向罗丹跳过去,就跟春天发情的公狗似耸拉着那一嘟噜扑了过来。

  “村长,你这是干啥!”罗丹叫了起来,伸手想去拽自己的衣服,却被老杜一脚踩住,一扭胯,甩得啪啪做响。

  “干啥,你说干啥!”

  “这是犯法的,村长,你再这样,我可喊了!”罗丹吓得脸都白了,巴掌小脸毫无血色,孙易看得心都要滴血了,谁能忍心看着这样的小美人受到伤害。

  孙易强忍着没有跳出来,自己还光着呢,离的又这么近,自己跳出来,那可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喊呐,喊呐,你喊呐!”老杜赤红着眼睛低吼着,他早就把四周都打探过了,根本就没人,离村不远也不近,村里的人也听不到,正适合干这种事。

  看着全身白里透粉的罗丹,老杜终于忍不住了,扑上去就把她按到了水边,双手直奔要害,想要扯开罗丹捂住胸口的手。

  罗丹挣扎着,低叫着,扭动着身体,二人的身体磨擦着,让老杜这股火烧得更旺,他岁数大,可仍然比罗丹有劲,把罗丹控制在怀里,一时半会,还掰不开罗丹的手。

  老杜果然是老手,一手滑就向下方要害攻击罗丹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松手保护下方,老杜趁机直入,立刻就从碗形变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老杜拖着不停惊叫的罗丹,顺势倒地了河边的衣服上,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老杜看起来经验很丰富,身体一扭,腿向前一顶,强迫着她分开了双腿,那个黑家伙顶来顶去,怎么也顶不进关键的地方。

  老杜在那里公猪一样的拱动着,孙易看着这惹火的场景,火都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了,可是……

  愤恨的孙易忍不住一拳头捶在了水边的卵石上,石块交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孙易弄出的动静,让本就紧张心虚的老村身体一颤,像是一只受了惊的鸟儿,哪里还有这种心情,缩得像一只小蚕豆似的。

  罗丹借着机会,一曲腿,白嫩嫩的脚丫就顶到了老杜的胸口处,一个兔子蹬鹰蹬了出去。

  老杜啊哟一声摔进了河水里头扑腾了起来。

  老杜在水里翻了个身,像一只浪打翻身的王八爬了起来,连裤子都顾不上穿,拽着裤子就跑,黑糊糊的裤衩子掉落下来都顾不上去捡。

  罗丹手忙脚乱地捡起了地上的衣服,蹲在地上捂住了胸口,警惕地看着孙易藏身的地方。

  孙易憋着嗓子道:“我不出去,快走吧!”

  罗丹赶紧穿了裤子,匆匆地把格子衬衫披到了身上拎起那个小小的浴筐转身就跑,一边跑,还扭头向孙易藏身的地方瞄着,那惊慌的目光,让本想起身的孙易又伏到了浅浅的河水里,他实在是不忍心让这美丽的姑娘再受到任何惊吓。

  看着美人消失在视线当中,孙易又一次低头看着自己的小东西,原本的邪火变成了怒火,怒其不争,更怒自己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得了这个毛病,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以后,自己也像骡子那样,,成为村里八卦传言的目标。

  忿恨的孙易一拳头砸在旁边的一块青黑色的大石头上,砸得他拳头都迸出鲜血来。

  这时,黑色的石头下面,一条细细的,半尺多长的怪鱼嗖地一下窜了出来,身体两侧似乎还有七个白白的斑点,排成了七星状,嘴边两条长长的须子,须子一直飘到尾巴处,随着它的游动,一颤一颤的,透着异样的美感。

  孙易吓了一跳,这鱼跟七星鱼有点像,但是七星鱼可没有这么长的须子,个头也没有这么大,更没有一直探到嘴外边的尖细长牙齿。

  孙易下意识地起身就想躲,不料这一搅动河水,立刻就让这条小鱼受到了惊吓,嗖地一下子窜了过来,一张嘴就咬到了他的两颗蛋蛋的最中央处。

  这一咬,像一股火一直烧到进了蛋蛋里,把蛋蛋烧得都要爆开了,那种刺痛让孙易惨叫了一声,一下子就从河水里蹦了起来,一边跳一边拍打着。

  细长的怪鱼掉进了水里,抖着须子滋溜一下钻进了河水的石头底下不见了影子。

  蛋疼的感觉就像有一根针一直刺进了小腹里在搅动一样,剧痛让孙易捂着蛋蛋摔倒了河边,疼得蜷成了一团,身体打摆子一样的颤抖着,意识都模糊了起来,直到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等孙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那种锥心刺骨一样的疼痛感也消失了,伸手一摸,吓了他一大跳,两个蛋蛋肿得跟大鹅蛋一样,鼓溜溜的,水灵灵的,像是要爆了一样

  ,伸手一碰,就是一阵钻心般的疼。

  孙易咧着嘴,强撑着穿了衣服,连窗纱改成的鱼网都不要了,小心地向村中走去,也幸好他住的地方在村子最后面,也是最后一排,几乎就是独门独户,当年收养他的老孙头十分倔犟地把房子盖到了这里,认为这地方是个风水宝地。

  确实是风水宝地,叉着腿,几乎是一步一挪的丑态竟然没有被人看到,进了屋,随便抹了点红花油,连饭都不吃了,向炕头上一躺,扯了被子就盖到了身上。

  农村人没那么多的讲究,有伤有病都要先挺一挺,挺个三五天变严重了,再去寻医问药。

  孙易决定了,明天早上,如果还不见好,就到镇上,然后坐车去县城,镇里的卫生所是坚决不能去的,连镇带乡一共就这么大,谁不认识谁!有点屁事,不到三天就传得村镇皆知。

  躺床上小心地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碰一碰都疼得厉害,稀里糊涂的正要睡,外头的破大门响了,撑着身子探头看了一眼,看到进来的人,孙易不由得一惊,竟然是她?

  罗丹拎着一筐红皮鸡蛋站在门口叫道:“孙哥,孙哥,在家吗?”

  “在!在!”孙易想爬起来,可是带动胯下的剧痛,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罗丹推门进来了,就倚在里屋的门框处把一筐鸡蛋放下,红砖铺成的地面坑坑洼洼,差点让筐歪倒,罗丹赶紧伸手扶了一把。

  孙易的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下午河边的那一幕,这一联想可不要紧,邪火一起,立刻又是一阵阵刺入骨髓深处的剧痛,疼得孙易额头都冒汗了。

  “孙哥,咋了?”罗丹隔着远远地问道。

  “没事,有点伤风,捂点汗就好了,我就不下地了!对了,好好的给我送什么鸡蛋啊?家里还有得吃!”孙易道,同时掩了掩被子,里头还光着呢。

  罗丹的小脸变得粉红粉红的,一吹都能荡起涟漪,低着头轻声道:“你知道的,谢谢你!老杜不是个好东西!”

  罗丹说完,转身快步离开,孙易连一句不客气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那她肯定也知道我在偷看了!”孙易好半天才醒过神来,老杜不是个好东西,自己就是好东西了?有门啊!

  脑子里的想法一歪歪,立刻又是一阵剧痛,疼得他全身大汗,虚脱了一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老刘大爷已经领着家里的狗赶着二十多只羊向后山坡出发了。

  孙易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翻个身,刚刚一翻身,就是嗷的一声,他都习惯这个动作了,可是下面硬硬的东西高高地挺起,翻身就压到了,差点把骨头压断。

  孙易一惊,叫了一坏了坏了,这下可坏了,赶紧爬了起来,低头看看昨天肿得厉害的那一嘟噜。

  这一眼看下去,孙易可惊住了,完全消肿了,什么痕迹都看不到了,而且那根家伙火热火热的,高高地顶起。

  孙易几乎要惊叫出来,这些年的自卑,终于在此刻消散于无形,压在心头的阴云,瞬间散去,变成了朗朗晴天。

  一泡晨尿尿得都费劲,而且一尿就能尿出三五米远去。

  直到吃完了早饭,孙易伸胳膊撂腿地走进了院子里头,回头看看自家的破房子,在清晨的阳光下披上了一层金辉,透着别样的美感,就连脏乱的院子看起来都像传说中的抽象派艺术。

  孙易家的房子还是十多前的盖的老房子。

  冲着大路的前脸是单层砖墙,单层砖后是用木头混着合泥土做成的墙壁,其它三面墙壁更是用泥坯依着木头彻成的,这种表面光的房子在村里基本淘汰了。

  孙易是二十年前,光棍老孙头捡回来的,当成自己的儿子来养活,一门心思地供他读书,认为只有读书才会有出息。

  可是谁成想,孙易刚刚考上大学,老孙头就两腿一蹬走了,临死的时候拉着孙易的手,一直念叼着可惜没抱上孙子。

  孙易这个便宜儿子也没白养活,用家里剩余的钱把后事办得风风光光,就连坟头都比别人家的高上一两尺,逢年过节更是从不缺烧纸,村里人都说老孙头这个便宜儿子养得值。

  孙易咬着牙上了大学,可惜刚上了半年,因为替同学出头跟社会上的混子打架,还打伤了人,人家闹到学校里,学校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把他这个没背景的学生给开除了。

  而他替着出头那位同学,再也看不到影子,孙易从没有对自己的行为而后悔过,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出手,那些混子看着就不顺眼,就是欠揍。

  缀学以后,在城里又厮混了两年,以他这种耿直又讲义气的性格,根本就混不开,反倒是吃了不少亏,攒了点钱之后借着这次出差的机会索性回老家创业了,还是这个生根成长的地方比较轻松,就算是混不起来,也饿不死。

  本来孙易还很消沉,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家里还有两刀烧纸,在老孙头的坟前烧了,一边烧还一边笑。

  “老爹,这回你儿子不一样了,家伙事好使了,瞅这样,个头还不小,肯定能给你生个大胖孙子,不过我得先找个媳妇,以前是没法找,现在找了怕她受不了!”

  孙易说着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得都流出眼泪了。

  在老孙头的坟前烧了纸,孙易把手插在裤兜里,按着不老实的小家伙向村里走去,直接就向村长老杜家走去。

  现在农村的政策很好,像孙易家这种老房子如果修整的话,还有补助的拨款,钱虽然不多,可是白拿的钱为啥不要,只要申请一下就行了。

  孙易所住的地方叫沟谷村,属于三山夹一沟,在山间有这么一块平坦的地方,早年前道路不好,现在已经通上水泥路了,但是村里的路,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泥土铺压成的路,下雨冲出来的水坑用碎石铺了,混成了土石混制的道路。

  村子在山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木材,家家都用木板的下角料板皮做的杖子,把小院围在当中,还有些人家是用胳膊粗的木杆围成的近两米高的杖子,一根根地并在一起,像一座小城墙似的。

  有些木杆是柳树杆,柳树的生存能力极强,只要树枝插进泥土里,下雨浇透了水,就会生根发出绿芽,抽出枝条来,所以有些人家的院墙看起来就像并生在一起的小树林,长长的柳条一直垂到地面,还有被牛羊啃过,或是调皮小孩折断的痕迹。

  走在村子的泥土路,特别看了王老五家像柳树林一样的院墙,孙易决定回头收拾了房子,自己也夹一个这样的院墙杖子,不图别的,就图柳条生出后特别漂亮。

  村长家住在下坎,沟谷村分为上坎和下坎,地势稍高的自然是上坎,过了一个下坡,就是下坎了,在童年的孙易看来,上下坎就像两个世界一样,春夏交季时的桃花汛一来,村后的大河就会发大水,地下水也会漫上来。

  上坎地势高还行,下坎地势稍低,水大的时候,甚至水直接就上炕了,好在这山区当中,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几天,大水就会退去,在各种地势低的草坑处留下一个个的小水池,倒是用来洗衣服的好地方。

  村长老杜还是个官迷,一个月有几百块的工资拿得跟什么似的,还可以常跟镇长啥的交流,算是半个官场人物,就是没什么正形,花花事不少,听说他连自己的嫂子都乱搞过。

  老杜有个好闺女,自己基本不咋管事,就挂个名头,真有啥事,都是他的小闺女杜彩霞主事。

  杜彩霞只有二十出头,大学毕业两年,也不知怎么的,好好的城里不呆,偏偏跑回村里头,说是跟什么大学生村干部这项政策挂勾了,还有补助之类的,在镇里还挂个职位呢,也算是端上半个铁饭碗了。

  老杜家是全村唯一装着铁门的人家,对村里人来说,这种铁门根本就没什么太大的作用,白天一直都开着,谁想进就进,根本就不是用来防贼的,黑漆漆的铁门看着漂亮,还有简单的铁艺。

  院子里铺的是河卵石,中间用砖头砌了个过道,老杜家那条长脸狗晃着尾巴迎上来,围着他直哼哼,让孙易一脚踹到了一边去,然后一边走一边喊着:“村长!村长!有人在家没?”

  “大饷午头的,喊个啥!”村长的婆娘走了出来,看到是孙易,露了个笑脸,“吃饭没呢?”

  “吃完了,来找村长办点事!”孙易笑道。

  “老杜上镇里开会去了,彩霞在家呢,有事跟她呢!”村长婆娘喊着彩霞,彩霞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水沫子还带着海飞丝的清香,刚刚洗了头。

  杜彩霞的头发用毛巾裹在头上,人很清秀,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还稍显一些婴儿肥,粉嫩可爱,特别是鼻子,很小巧,微微一皱,还挺可爱的,一双小虎牙也透着机灵劲,最近孙易看啥都觉得喜庆,心情舒畅。

  个头不高,一米六出头,细腰长腿,牛仔裤紧崩崩地裹着两条均称的小腿,白色的短袖在农村很少有人穿,但是彩霞就喜欢穿,特别是胸脯鼓鼓的,还有胸罩带子的痕迹。

  本来杜彩霞长的就漂亮,特别还带着城里大学生的青春气息,看起来更不一样了,四邻八村那些赖汉子谁晚上躺炕头不琢磨一下大学生村花的滋味。

  杜彩霞的目光在孙易的身上流转着,目光意味深长的让孙易都有些发毛,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我打算收拾下房子,最好能重盖,听说有补助,来打听一下!”

  “这事啊,进屋,要填个表格才行!”杜彩霞笑着把孙易让进了屋里,村长婆娘上了后菜园,把两人留在了屋里头。

  杜彩霞的屋子不大,收拾得很精致,除了液晶电视,还有一台看起来挺新的电脑,炕上的被子也没叠,好像刚刚睡觉起来。

  杜彩霞放好了盆子,在柜子里翻找起表格来,孙易翘着脚从领口看了一眼,眼睛不由得一亮,看起来挺有料的样子。

  看了这么一眼,孙易的家伙又有了反应,见杜彩霞拿出文件袋要转身,赶紧把家伙向旁边一侧再一按,咧着嘴坐了下去,向后拱着屁股,掩示着自己的丑态。

  孙易火烧火燎的,嘴里都干得没一点口水,见桌上有根黄瓜,伸手就拿了过来,在手上随便一抹,放到嘴里就嚼了起来。

  孙易一边嚼着黄瓜,一边有些恶意地琢磨着,老杜那个花花犊子种出这么漂亮一朵女儿花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花花劲上来,有没有对自家闺女下手,别的不说,看看那小屁股,精巧玲珑的,浑圆天成,弹性十足。

  杜彩霞一转身,见他吃黄瓜不由得一愣,然后惊呼了一声,脸孔刷地一下就红了,目光都有些惊愕。

  “你这黄瓜放桌上有两天了吧,味都变了,正好我帮你消灭,省得浪费!”孙易吧哒一下嘴回回味,又把黄瓜横在鼻前闻了闻,这味确实有点怪,怎么怪还说不上来,微带点腥味。

  “这黄瓜你不能吃,我还有用呢!”杜彩霞伸手就去抢刚刚吃了两口的黄瓜。

  孙易一收手,把黄瓜藏到了身后,“就吃一根黄瓜有啥舍不得的,回头我给你送一筐回来!”

  “那可不行,我就要这根!”杜彩霞一探身就去抢,手上的文件夹一下子卡到了桌子缝里头,立刻脱手了,身体被这么一扯,也立足不稳,一下子就扑到了孙易的身上。

  孙易闷哼了一声,眼睛都快要冒出来了,他下面那小兄弟可受了苦,杜彩霞这一扑,差点给挫脱臼了,疼得直冒冷汗。

  “啊哟,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没事吧?”杜彩霞紧张地问道。

  孙易强撑着尴尬地一笑,“没事没事,咱接着说补助的事!”

  杜彩霞也不抢黄瓜了,赶紧拿过表格来,指点着孙易填表格,眼睛却一个劲地向他的身上瞄,圆圆的,略带些婴儿肥的脸都变得红扑扑的,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孙易疼得厉害,也没啥偷瞄占小便宜的心思了,这时老杜的婆娘也回来了,孙易填了表,装做一副正常的样子离开,回到家就躺下了,这补助要拿到手也不容易啊,差点把自己的兄弟搭进去。

  天色渐晚,小家伙也不疼了,把院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琢磨着老房子拆了,把拆出来的砖铺一条小路,然后两边的地都好好地翻一下,种点菜自家吃也挺好。

  老杜也从镇上回来了,明天还要去镇上,镇上要换新镇长了,这阵子事特别多,小村官掺合不上镇里官场上的事,只是去捧个场,凑个热闹。

  “那现在住房补助还能批下来了吗?今天孙易来要办一下住房补助!”杜彩霞随口问道。

  “应该能,新镇长还没来呢,老镇长还不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多捞点,批上一笔住房补助,能有一半落下来就不错了!也有几千块了!对了,那个补贴表,要再填一个户口信息,还要带上户口本,一会你去找孙易拿过来,明天我带镇上去!”老杜随口道。

  吃了饭,放下筷子就出了门,罗丹家住在村西头,得去转转,找找机会,上次在河边没能办了罗丹,让老杜的总感觉有些火烧火燎,像猫抓一样的感觉。

  杜彩霞则向孙易家走去,顺手还带了个手电筒,一会天就该黑了。

  孙易躺在炕头上,老式的圆屏电视里头,传出了赵老师浑厚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辽阔的非洲大草原上,狮子又到了发情的季节,雄狮每天可以交配五十余次,每次只有短短的五秒钟,残酷的草原……”

  人与自然看得正来劲呢,大门被推开的响声传来,孙易躺在炕上也没动弹,家里的东西都在里屋,仓房也该重修了,里头只有几样农具,毛都没一根,想要啥就拿去了,一般农村也不招贼,特别是孙易这种家中没有大牲口的人家,有贼也不会多看一眼。

  不过一会功夫,门被敲响了。

  “谁啊?”孙易问道。

  “是我,彩霞!”

  孙易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开了门,杜彩霞还是白天那一身,白色的短袖牛仔裤包裹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小腿,头发上还有洗发液的清香气。

  “噢,彩霞啊,有事啊?”孙易的心扑腾扑腾的跳得厉害,血液都烧了起来,大晚上的姑娘上门,孙易现在又处于那话儿刚刚好使的阶段,怎么也控制不住。

  杜彩霞一闪身就进了屋,笑着道:“白天伤着你了吧,怎么样?没事吧?”

  孙易夹着双腿,撅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些尴尬地笑道,“没事没事!真没事!”

  罗丹坐在都露了弹簧的老式沙发上,目光扫过孙易,眼睛一亮,圆圆的小脸变得红扑扑的,呼吸都微显急促起来。

  杜彩霞在读大学的时候,处过两个男朋友,毕业就分手了,回了沟谷村后,一般的人又看不上眼,一个人熬了半年多了。

  如果没尝过那种滋味吧,也就想想,可是一旦尝过之后,就怎么也忘不掉了,勉强的用黄瓜顶了顶,可是一想到那根黄瓜被孙易给吃了几口,就是满身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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