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礼成
9、第九章:礼成
这是哪里?
白君凡睁开双眼,疑惑的打量着这间大得有些夸张的房间,地面和墙壁全是由整面大理石砌成,光滑如镜。远处的桌椅样式一精一巧大方显得华贵极了,而此时正躺着的床 榻更是大的惊人,足足可以容纳五人同睡,这锦被和床 帐也极为奢侈,竟用极好的锦缎和雪纱做成。
白君凡自然不会认为自个儿是在天堂,因为这里完全像个固若金汤的牢笼,只有西面的墙壁上两扇小窗向房间里射入些许光亮。
白君凡想出去,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下来床 榻刚走几步,啊???的一声惨叫,地面太滑,一不小心便-----摔倒了。白君凡一揉一着屁一股,一瘸一拐的走向房门,可是却怎么也打不开那扇门,拉推扯拽都没用。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低咒怒吼。
正当她要大喊救命时石门嚯的打开,她惊奇的看向打开石门的人,想问他是如何做到的。可是她看着那张脸却怎么也问不出口,那脸庞如削刻出的一般,完美极了,她从没见过如此英俊刚毅的男子,如天神一般需要昂视才得以看清。
“对不起,能让一让吗?”她想出去,她真的很想出去,尤其和这样的男子呆在一起会让她觉得危险,不为别的,只因他太好看了。
展雷冷冷打量着眼前的人,只觉得她实在很矮,娇一小的身一子还不及他的肩头,但那双眼睛却透着异于一江一 南女子的自信与率真。
白君凡不明白他为何一直盯着自己瞧,以为是衣衫不整被看了笑话,低头看看衣裳鞋袜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呀!
他唇角上一翘是在笑吗?
天,自己究竟哪里出了问题被看笑话啦?
她强忍着怒气,瞪着眼前挡了她路的男子,他是走错了房间还是故意跟她作对,但是她可以确定,她不认识他,也不想认识他。
“来人,给她梳洗打扮,一会送到前面”他没时间和这不听话的女人耗,前面还要他打理一切。
见他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白君凡很疑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是哪里?他是谁?
她很想问为什么,可是她知道没有人会给她答案,也不敢她给她答案,门外丫鬟脸上的敬意和俱意她觉察的到。
如鱼贯而进来三五个丫鬟,手捧喜服饰物,见她发呆也不理会直径为她妆扮起来。
前厅里展管家正忙着招呼贺喜的客人,见展雷出来便上前报告了一些情况,自树林回到展庄后他便一直在忙,容不得他这老头说明老龙去脉。
“夫人没事吧?”展管家担心的问道。
展雷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淡淡说道:“等下会出来”脑海里浮现出她生气的样子,大概是没事了。
展庄虽说是一处庄园,但却是临山而居,地势易守难攻,占地极广。庄园是四方构造,隔出或大或小十几个院子,在四个角均盖起高楼分作他用,而正中则是一座主楼,便是此刻齐聚商贾官僚名人的瀚宇楼。瀚宇楼前是待客议事之处,而瀚宇楼后则是主人们放松安养之所,并且从不准外人进入。
瀚宇楼内外人头涌动,或说笑谈天,或趁此良机结一交一 权贵,更有不少夫人小姐四处观赏只有南方才得以一见的美丽景致。
不远处假山座座石桥横跨其中,别有一番小桥流水自然安逸的情景,而花园中罕见的奇花异草更是夺人眼目啧啧称奇,害的她们对这位未曾见面的庄主夫人又羡又妒。其实更让她们嫉妒的是展庄三位男子均是俊美难当,那面容即使男人见了也会面红心一痒,能嫁进如此富可敌国美男环绕的展家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真想赶紧瞧瞧。
白君凡被丫鬟们半推半请着来到前院,很不情愿的跨进瀚宇楼的门槛,因盖着盖头她什么也看不到,只得一如来程时那般听着周围的热闹。
糊里糊涂穿上那件华丽嫣红的喜服时她总算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不就是拜堂么?弄得她好像是被人绑架了似的,白着急一场。而跟她拜堂的应该就是刚才见到的那个冷酷但魅力不凡的男人了吧?他就是她的相公?天,她有点担心自己会在冬天没到来之前就被冻死,而杀人凶手绝对就是那个冷酷无情浑身散发着寒气的男人。
楼内近千人渐渐安静了下来,一双双目光各异的眼睛齐聚在她的身上,见她娇一小的身一子微微颤一抖了下不少人蹙了眉头。
人群中有人说道:“这么瘦小单薄的身一子怎么生娃娃啊?”
又有一妇人嚼舌:“先不论她美丽与否,但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就担心会不会被一阵大风给刮跑了”话语里满是嫌弃与藐视。
不少人也同时怀疑一向做事严谨周密的展庄主为何这次看走了眼。
展累皱着两道俊眉。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居然被这些人看了看就浑身哆嗦,以后这庄主夫人她能当好??????鬼才相信。
白君凡很郁闷,不明白那些人都在看什么,她和他们一样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头没多出一个,身一子???好吧,她承认,跟他们相比她的身一子是短了一截,但这与旁人何干?
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就在地上蹭啊蹭,她真是哭的心都有了,大老远的跑来嫁人,没想到还有一大群闲闲没事的人来看她的热闹,等下还要闹洞房是怎么着?
约莫过了半柱香,在白君凡没有抓狂之前新郎总算走了出来并牵起她手中另一端的红绸,白君凡好奇的抬头看看他此时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有人在成亲的时候也是一脸冰霜跟别人欠他几千两没还的似的?
偷笑了下,抬头想看视线却被盖头给挡住了,只能看到一双白皙纤细的手,也许这两个词儿用在男人身上并不妥当,但是她除了这两个词外却怎么也找不到更能恰当形容的词语了。
白君凡打了个哆嗦,她无法想象那么一脸刚毅冷酷的男人会有这么一双女人的手,觉得怪异极了。
她想事想的出神,完全没注意到天地已拜完?????礼成了。
糊里糊涂又被女仆们众星捧月的送进了新房,她们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出去之前倒是很好心的将她扶到床 边坐下。按照惯例新婚盖头是由新郎来掀的,所以这次白君凡只能顶着那碍事的东西傻傻的坐着,一会觉得坐着不舒服就挨着床 栏靠着,又觉得不舒服便干脆躺着,总之没有消停就是了。
正当她烦躁的想昂天长啸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白君凡以为进来的是她的某人,心里紧张的要命,手边的床 单被她好好的蹂一躏了一番。
“小姐”柳儿小声喊道,脸上满是兴奋。
“你去哪了?没见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咱么现在是身在异乡,你不要贪玩乱跑,万一遇到危险那可怎么办?”这丫头,在陌生的地方居然也敢四处乱跑,看来树林里的事情已经不害怕了。
醒来时没看到她人心里就有些心惶惶的,她去哪里了?现在才跑来,害的她一个人在众人面前胆战心惊。
柳儿一听小姐担心她,上前钻进她的怀里热泪盈眶的呜呜哭了起来,白君凡以为有人欺负她了于是便急急的问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柳儿却死活不开口,末了只说被一个人气的。
白君凡想,她们毕竟是外来的,跟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被人小小欺负一下也是正常事儿就没放在心上,只是柔声的安慰了几句。
见她不再哭了白君凡这才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柳儿疑惑的盯着小姐,不明白她想跟自己说什么,而她的表情也少见的严肃。
“柳儿,你听清楚我说的每一句话,答应我不要泄露出去半个字,不然我就让人送你回洛一陽一。”白君凡义正词严的说道,脸上没有往日一温一 和的笑意。
柳儿一听要被送回洛一陽一急忙点头,答应一个字也不会泄露出去,白君凡这才接着说下去。
“你去找辆马车,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做到,然后将马车赶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三更时分你学猫叫两声,我就出来找你,记住,千万别告诉任何人,知道吗?”一切就看今晚了,容不得出一点点错,虽然平时柳儿像孩子一般,迷迷糊糊贪玩好吃,但她相信她能够办得到,非办到不可。
柳儿虽不明白小姐这么嘱咐到底为什么,但是小姐说的都是对的,照着做就是了。
“好,我知道了,这一天我都在庄子里转悠,西面有个小门,是通往外面的,庄子里的人说那都是给仆人们出庄用的,平时也少有人走,晚上我在那等着。哦,那门口是一棵很大的白杨树,找起来应该不困难。”是的,正事她可以办的来,因为小姐那么相信她,她不能辜负小姐的重托。
“那好,这是五百两银子,你用着会方便一些,那晚上西面见”白君凡慌慌张张的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匆匆塞一进柳儿的袖子里,动作刚完门就被打开了,柳儿惊慌站了起来,立在床 边,白君凡也一副乖一巧的模样正襟危坐。
“这里不需要人侍候了,你出去吧!”一声朦胧惑人的男音说道。白君凡不禁皱眉,那个冷酷的人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是不是她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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