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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玉体偷心

夜空通红,星月无光,在一片杂乱的嘶喊声中,崖上隐隐传来一阵少女的悲凄痛哭声。

郭晓涵心头一震,顿时想起古淡霞和“毒娘子”来。

“涵弟弟……呜呜……涵弟弟……呜呜……”

郭晓涵凝神一听,正是古淡霞悲痛欲绝的哭声。

仰首一看,距离岸上至少也有二十余丈,在满山火光照耀下,他清晰的看到那株直伸崖外的大树。

同时——

他也清晰的看到仍系在大树上的断绳!

他看到一截断绳,心中不禁一动,才想起系在树上的长绳,何以会突然断了呢?

他还记得,当他听到古淡霞的尖锐惊叫声之后,长绳才断,因而他断定那株斜松上,潜伏着洪山的守绳暗哨。

郭晓涵虽然聪明绝顶,但是他作梦也不会想到,飞刀断绳索的人,竟然是甘愿为他效命,同来大洪山的“毒娘子”。

他听到古谈霞哭得伤心,立即仰首大声说。“喂,我没有死,你们不要哭!”

喊声甫落。崖上哭声立止,想是惊呆了。

柳无双亦突然坐了起来,不解的问:“她们是谁?”

边说边游目一看左右,不由惊得脱口一声尖叫,玉臂紧紧抱郭晓涵,惊得面无人色,惶声问:“涵哥哥,我……我……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郭晓涵轻轻一笑,幽默的说:“这是上苍的安排,让我们俩一齐落在深渊里。”

柳无双听懂郭晓涵话里的意思,眨着一双澄澈凤目,注定俊面含笑的涵哥哥,迷惑不解的问:“上苍的安排?”

郭晓涵神秘的一笑,点点头说:“因为上苍让我们俩不死……”

柳无双顿时大悟,立即略显羞涩的含笑问:“涵哥哥是说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郭晓涵故意正色摇头说:“不!上苍给了我勇气。”

柳无双听得一楞,立即不解问:“什么勇气?”

郭晓汤含笑不语,他的星目注定柳无双的樱后,神色间充满了甜蜜的爱意!_柳无双顿时大悟,知道他说的是刚才吻她,直羞得满面通红,忙娇嗔嗔的说:“涵哥哥坏死了,你坏……”

说话之间。

举起扬拳,羞涩的去捶郭晓涵的前胸。

蓦地——

柳无双面色大变,惊慌的急呼道:“啊!剑呢?……我的日华剑呢?”

说话声中,粉面苍白,鬓角渗汗,焦急的左顾右盼。

郭晓涵亦暗暗心惊,断定宝剑已经掉进崖下,但是他仍帮着柳无双查看,希望宝剑没有掉进崖下深涧中。

就在这时。

对崖面上大树前,忽然传来一声古淡霞的惊喜呼唤声:“涵弟弟,你可曾跌伤?”

郭晓涵仰首上看,在通红的火光照射下,他仍能看到茫然下望的古淡霞,和“毒娘子”

两个人的小巧身影。

同时——

他也发现古淡霞在崖上走来走去,似乎急于想下来救他。

因而他焦急的大声阻止她说:“我没有跌伤,你们不要下来,我会设法上去的。”

柳无双神情慌乱,已无心再问崖上说话的少女是谁,焦急不安的对郭晓涵说:“涵哥哥,我要下去找剑!”

郭晓涵知道日华剑的来历,而且是恩师亲手交给双妹的,万万失落不得,因而也焦急的连连颔首说:“我陪你一起下去。”边说边解下金锥,顺势系在腰间。

这时——

柳无双已孤身而下、向数丈下的一方突石上落去。

郭晓涵虽然深知双妹妹的轻功不弱,但是他仍情不自禁的说:“双妹小心,让我先下去!”

说话之伺,已周身遍布佛光神功,双袖一挥,一式“苍龙入海”,头上脚上,直向崖下泻去。

郭晓涵滑过柳无双踏脚的突石时,身形未停,仅衣袖猛向突石上一挥,身形立变,头上脚下,疾向数丈下的另一块突石上继续落去。

到达突石、脚尖一点,又继续向下疾泻。

下面水声隆隆,震人耳鼓,寒气上冲,刺肤砭骨。

由于峰上火光冲天,涧中景物,隐约可见。

在郭晓涵落入涧时,由岩石很滑,郭晓涵落入了水中。柳无双见后,即向下落去想要救起郭晓涵。

郭晓涵在水中呼叫道:“双姐千万别下来,这水很冷……”

可是还没说完。

柳无双已经入水了,她也实在没有想到这水会这么冷,入水后就冻晕过去了。

郭晓涵见后,即游过救柳无双了,将柳无双拖到岸边。

郭晓涵急于将柳无双救醒,正待蹲身将他放下,发现一只红丝剑柄,就在不远的岩石上。

心中一动,忙抱着柳无双走了过去,低头一看,正是日华剑,但整个剑身已插进岩石中,日华剑的锋利,由此可见。

于是惊喜交加的低呼道:“双妹妹快看,剑在这里……”

话一出口,才想起柳无双已经冻晕过去了。

于是低头一看,浑身不禁一颤!

只见——

柳无双樱唇黑青,面白如纸,鼻孔似乎已经没有呼吸了。

郭晓涵这一惊非同小可,只感到天旋地转,张口结舌,摇摇欲坠……

他赶紧一定神,迅速蹲下身子,手握剑柄,略一摇动,腕如尖刀在豆腐拨动,宝剑已应手而起。

就听——

“嗡”的一声龙吟,但见光华大放,十步生辉,周围砭骨寒流立被剑光通退。

郭晓涵已无心注意这些,持剑抱着柳无双,急步走进裂洞中。

由于手中握着日华剑,洞内景物清晰可见。

洞内狭窄,且极潮湿,两壁生满绿台,郭晓涵只好继续向深处走去。

洞势渐渐上升,亦逐渐干燥,有宽有窄,高低不等。

郭晓涵心急救醒柳无双,但是前进了三四十丈,仍找不到一块干燥能够容两人蹲坐之处,因而心中愈加焦急。

于是放开脚步,如飞向前疾奔,不出十丈,竟有一道天然改造的梯阶,几乎是垂直向上升去。

郭晓涵怨中一惊,立即停住脚步。

他心想:“莫非洞中有大洪山的人不成?”

仔细一看台阶上,落有不少积尘,似乎久已无人居住。

于是飞纵而上。

梯阶距离不等,有的相隔五尺,有的相隔一丈,完全依照洞中的天然凸石修改而成。

上升十余丈,巳是梯阶尽头,七八尺外即是一座简陋的单扇石门。

郭晓涵不再迟疑,默运真力,直透剑身,寒芒顿时暴涨,剑尖托在门上,逐渐用力,缓缓向前推动,石门依势开了。

石门一开,立有一阵奇异清凉,而又淡雅的香气,扑面袭来。

郭晓涵心头一震,这种异香对他太过熟悉了,正如恩师在古墓中给他眼下的“灵石玉乳”的异香毫无两样。

再看门内,竟然是一间方圆不足一丈的小室。

室内也堆满了雪白丝绵,有高有低二厚薄不一,高处几达室顶,低处也有二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郭晓涵游目一看里面,别无通路,因而他断定必是多年前在此隐修的异人洞府。

他怕丝绵底下埋有其他物品,于是立即脱掉湿透了的武生靴,但他的长衫和长裤滴水不沾。

郭晓面将全室逐一践踏一遍,发现脚下弹性极大,断定不是一般世间丝绵。

他首先将日华剑向壁上一插,剑身声息毫无的入石半尺,接着将柳无双平放在丝绵上。

低头一看,郭晓涵完全惊呆了,在森森剑光的照射下,柳无双樱唇发乌,面白如纸,宛如死了一般。

伸手一摸柳无双的面颊,毫无一丝温度,湿透了的红缎劲装上,仍冰冷透骨,而身下的白丝,却温暖如绵。

惶急之中。

他觉得必须尽速将双妹的湿衣脱掉。而且还要找些火来。

这时。

他已不敢再多考虑,首先将石门关好,而立即蹲下身子去……

当他的手刚一触及到柳无双腰间的丝带时,他的手本能的停住了。

但是——

当他看到柳无双如死的面容,想到双妹对他的恩情,黯然一叹,立刻将柳无双纤腰上的丝带解开。

接着替她把衣服脱掉,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形如寒玉,玲互剔透的胴一体。

郭晓涵一面替她脱衣,一面流泪,因为他的双手触及到双妹胴一体时,仅有一丝低微的体温了。

他伸手一抚柳无双的玉乳之间,虽然心脉仍在跳动,但已及其微弱。

一丝希望,掠过郭晓涵的心头,举袖拭干眼泪,站起来将室角最厚的丝绵,折倒下来,宛如一床大被覆在柳无双赤裸的身子上。

郭晓涵觉得第一件事儿应该升起一堆火来,以增高室内的温度,但是在此绝境,又到何处去找火呢?

于是——

心中一动。

脱掉绢袜,盘膝坐在柳无双身边,默运神功,力透掌心,手抚在柳无双的两乳之间,一手抚在她小腹的丹田穴上。

两股一陽一和暖流,滚滚输入柳无双体内。

片刻过去了。

柳无双依旧毫无苏醒迹象,仅仅体温增高了一些,不过肌肉已渐柔活,脸上亦有血色,樱唇也渐渐红润……

郭晓涵毫不灰心,他掀开丝绵,将头钻了进去,右耳附在柳无双的心中上一听。心脏虽然还在跳动,但仍微弱无力。

他在想,如何才能让双妹妹的体温增高,心跳有力,肺部能够呼吸……

想着想着。

他的目光忽然落在柳无双红润的樱唇上,于是灵机一起突然起身,迅即解下银弹金锥,接着脱掉长衫长裤,匆匆钻进丝绵内。

因为他想到了真气由口注入疗伤法。

这是最后,也是唯一有效的疗伤方法,更是最耗真元的疗伤法,功力不够深厚的人,决不敢尝试……

现在郭晓涵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此一举了。

他将柳无双已经温暖柔润的娇躯,紧紧搂进怀里,一手抚在“气海”上,一手抚在“命门”上,口对口,运起神功来。

三股一陽一和热流,直注入柳无双体内。

一股热流走“任”,一股热流走“督”,口内热流窜游内腑柳无双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

盏茶时间过去了。’

郭晓涵身上热气蒸腾,通体汗如雨下,柳无双的肺部果然有了一丝起伏,同时鬓角也渗出一丝香汗来。

良久——

郭晓酒已感到真元乏力,大有不继现象,同时感到疲惫头眩,怀中的双妹妹虽然已经有了呼吸,但是仍没有睁开眼睛。

郭晓涵心中一慌,心脉狂跳加剧,头脑晕旋的更厉害了。

蓦地——

那一丝潜伏在血液中的淡淡异香,再度由口腔中升了起来,就在这时,柳无双一声嘤咛,缓缓睁开风目。

郭晓涵真气一泄,几乎晕了过去,他立即疲惫的将头紧贴在双妹的香腮上,静静的调息,希望能尽快恢复体力。

柳无双缓缓睁开眼睛,茫然的看了一眼,凤目又阖上了。

她的神志渐渐清醒了,她想到落水后奇寒透骨,惶急游向崖边的情形,但是,就在她心脏如割的那一瞬间,以后的事儿,便再也不知道了。

片刻。

她再度睁开眼睛,发现心爱的涵哥哥正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周身暖和,上下似有锦被……

蓦地她面色一变,心头狂跳,惊的她几乎狂呼大叫起来,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娇躯竟然一丝不挂,而涵哥哥赤裸裸的把她抱在怀里。

她惊魂甫定。

还好发现涵哥哥仍穿着内衣,芳心顿时安定了不少,但是她仍忍不住暗暗伸手,试着摸了摸那个紧要所在,看看是否有起了异样变化。

她看紧紧抱着自己的涵哥哥,似乎已经睡着了,回忆在她醒来的那一刹那,涵哥哥似乎正在亲吻她……

从他面色苍白,额角渗汗,无神无力的样子、令她顿时大悟,原来涵哥哥为了救她,才消耗了过多的真力。

一念至此,已感动的流下泪来,方才她还误以为渔哥哥向她非礼,现在想想,不禁惭愧得无地自容。

她暗暗在问自己,你不是痴心的爱他吗?为了他你不是甘愿牺牲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计吗?

只要他快乐,你不是发誓要把你所能奉献的毫不保留的奉献给他吗?你愿意陪他终生,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做一个温顺善良,最最体贴的妻子吗?

而你怎么样做他的妻子,才能为他生儿育女呢?……

她不停的在问自己,心中是圣洁的,没有一丝羞耻,她将已经离开他的娇躯,又依偎了过去,举起无力的纤纤玉手,为郭晓涵轻轻拭着汗水。

同时。

她把已经红润炙热的樱唇,频频轻吻着他的前额、微阖的星目,英挺的鼻子和干燥的嘴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郭晓涵才调息完毕,但是仍感到疲惫,然而他被双妹妹吻得心神紊乱,心猿意马,不得不赶紧睁开眼睛。

他看到目闪泪光,娇躯含羞,樱唇红艳如火,香腮挂着微笑的双妹妹,一股冲动热流,突然起自丹田,令他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双妹。

柳无双虽然在心里上已经有了作为一个妻子的准备,但是娇躯突然被郭晓涵紧紧抱住,仍惊得花容色变,脱目惊呼!

郭晓涵一惊,如遭雷击,一阵愧悔,顿时将头埋进丝绵内。

柳无双顿时警觉,心中万分后悔,赶紧将娇躯又偎了过去,深情而又羞涩的说:“涵哥哥……你要吗?”

郭晓涵双手掩面,懊悔摇了摇头。

柳无双一阵心疼,她知道自己那声惊呼,严重的伤害了涵哥哥的自尊心,她必须设法再让涵哥哥高兴起来。

于是——

她温驯得像依人小猫,偎进郭晓涵的怀里,深深情的柔声说:“涵哥哥,不要生气,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记得吗?当你下山的时候,你曾对我说——你的心唯天可表?”

郭晓涵依然以手掩面,连连点头。

柳无双轻轻吻着郭小涵的头颚,继续柔声说:“涵哥哥,我愿意侍候你,只要你高兴……”

郭晓涵又感激又羞愧的摇了摇头。

柳无双一阵难过,她认为郭晓涵不会原谅他,因而凄声:“涵哥哥,你不喜欢我了?”

郭晓涵知道柳无双误会他了,伸臂把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我愿意……只是我太疲倦了。”

柳无双一听“我愿意”,顿时芳心狂跳,粉面发烧,但听到“太疲倦了”,又赶紧关切的低声说:“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边说边轻声一叹,又黯然神伤的说:“小妹命薄,无福使用神剑,将来……”

郭晓涵一听,突然伸出头来说:“双妹妹你看!”说着,举手一指头上的日华剑。

柳无双不解的探出头来,举目一看,惊喜交加跳了起来。

蓦地——

一阵凉气透体,一声娇呼,人已惊得又偎进郭晓涵怀里,原来她发现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郭晓涵一看双妹惊喜慌乱的娇态,忍不住顽皮的哈哈笑了。

柳无双由于失而复得日华剑,芳心万分高兴,一听郭晓涵的笑声,不由羞得暗暗担了一下郭小涵的大腿。

郭晓涵一声“哎哟”,疼得翻身滚了出去。

柳无双再度探出头来,不胜娇羞的说:“涵哥哥,你是怎么将剑找到的?”

郭晓涵一边揉着大腿,一边故意哭丧着脸回答说:“在洞口的突石上找到的。”

柳无双一听洞口,才想起这必是一座洞府,游目一看,发现石室顶上,悬着一只小小绿瓶。

继而用鼻子一嗅,顿觉满室异香,这种香味儿,极似当年恩师让她眼下的“灵石玉乳”。

因而——

她一指那个小小绿瓶。惊讶的说:“涵哥哥,快把那个小玉瓶拿来。”

郭晓涵不解的转首一看,忙走了过去,伸手取下小玉瓶一摇晃,浓重异香,顿时弥漫全室。

柳无双惊喜万分,兴奋的说:“不错,我猜的不错,快拿来让我看看里面有多少滴。”

边说边坐起身来,随手将丝绵围住娇躯,但是羊脂白玉般的香肩玉臂,俱都裸露在外面。

郭晓涵急忙将小玉瓶交给柳无双,不解的问:“双妹,小玉瓶里是什么?”

柳无双兴奋的说:“灵石玉乳”

郭晓涵不由惊喜得急声问:“真的会是灵石玉乳?”

边说边依偎在柳无双身边,脸贴脸仔细一看,只见小玉瓶内有不少碧绿色的乳状液体,至少也有十数滴。

柳无双看罢,立即惊异的说:“啊,这些恐怕已有一百多年了。”

她一看郭晓涵有些不信,忙解释说:“灵石玉乳乃稀世珍品,不亚于‘灵芝草’,尤胜过‘何首乌’。

据师父说:灵石玉乳功能起死回生,练武之人饮用一滴,可增十年功力,一般人饮用一滴,可以延年益寿。

至于灵石玉乳究竟多少年才能凝成一滴,没有人知道,但据传说,每十年中,必有一滴!”

边说边以小手指在玉瓶内沾了一些,送到郭晓涵的嘴边。

虽然郭晓涵已经不觉得疲惫,但是他不忍拒绝双妹妹的好意,因而张口舔了舔柳无双的小手指,点滴灵乳,顿化满口津液。

柳无双愉快的一笑,自己也点了两滴,剩余的让郭晓涵谨慎的收起来,柳无双食了两滴灵乳,周身发热,真力充沛,疲倦尽除。

现在。

她唯一焦急的是如何尽快烤干衣服,她从小锦囊内取出火种,郭晓涵忙到洞外找来了不少干藤。

柳无双暂穿上涵哥哥的长衫,裸露着雪白玉腿,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在烘烤衣服。

郭晓涵替她烤上衣,柳无双自己羞涩的烤内裤,这对郭晓涵来说,真是充满了诱惑,心中不时掀起阵阵遐思。

柳无双虽然仍有些羞涩,但她的芳心却甜甜的,想到自己最隐秘之处,已尽入涵哥哥的眼里,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呢?

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本来就用不着避讳什么,更何况处在这种迫不得巳的环境中呢?

她觉得夙愿得偿,把自己赤裸裸的献给涵哥哥,因而她感到欣慰、幸福、甜蜜。

自今天起,她和涵哥哥已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了,虽然他们还没有行人伦之礼,但是她认为已经有了心理上的快慰。

心念之间。

她不禁娇羞而又满足的笑了,背身穿上内裤,深情的偷偷看着被火炮烤得俊面通红,似在沉思的涵哥哥。

她穿好亵裤,继续烘烤亵衣,她不知道郭晓涵是否仍在回想为她宽在解带时的旖旎情景,国而面带娇羞的笑说:“涵哥哥,你在想什么?”

郭晓涵沉缅在甜蜜的回忆里,被柳无双一问。才回过神来,立即说:“我在想你怎么会突然追到大洪山来呢?”

柳无双知道郭晓涵言不由衷,但是这个问题也正是她急于要讲给郭晓涵听的。

她神色略显忧郁的说:“你下山的第二天一早,‘浪里白条’老哥就来了……”

郭晓涵听得心头一震,不由急声问:“他可带来思师的消息?”

柳无双摇了摇头,黯然说道:“没有,萧老哥听说你下山了,急的直跺脚,我和牛弟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肯说,最后他催促我们赶紧下山追你……”

郭晓涵不解的道:“为什么?”

柳无双也不知道的说:“萧老哥似乎不便对我们说,我问他可是芙蓉仙子和圆姐姐出了意外……”

郭晓涵心头猛的一震,脱口急声问:“他怎么说?”

柳无双不敢蒙骗郭晓涵,诚实的说:“可是萧老哥不肯说啊,我看他双颊清瘦,神色黯淡,似乎曾经过一番极大的波折……”

郭晓涵不由焦急的插嘴问:“萧老哥现在是否仍在峰上?”

边说边将手中烤干的衣服交给柳无双,转身去穿自己的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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