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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五指凝神 参宝奇缘(2)

单仁蕙被问得一愣,但她终究是冰雪聪明之人,所以,心中一动,立即会意地说:“这当然要另有指示,如果石佛内的佛心上有所解释,也许说明要我们站在第五石阶上刀启石佛,在月明风清的子夜以后站在石阶上望向正东了……”

邱少清立即凝重地说:“这么说,我们必须登至峰上看一看了?”

单仁蕙毫不迟疑地说:“那是当然!”

邱少清一听,再不迟疑,拉着单仁蕙的柔荑,再向正东奔去。

按着阵势的变化,左回右转,进退有序,待等出了石笋阵,竟是西辛金。

两人游目一看,正是第一座雪峰的东南麓,而南面即是由谷口向外延伸而至的万丈深涧……

邱少清和单仁蕙回头再看纱帽峰上的那蓬红光,由于背景有了帽顶凸起的顶巅挡住了夜空,这时已看不见那蓬红光了。

但是,两人察看了一下形势必须沿深涧边崖向东,由第四座雪峰的西北麓前进,始可到达第三座雪峰的西麓。

于是,两人再不迟疑,展开脚力,直向第三座雪峰前如飞驰去。

两人到达第三座雪峰下,只见深厚的冰雪,形成了崎险的飞凸雪岩,攀登极为不易。

两人身形不停,直向峰上如飞升去……

随着两人的如飞上升,脚下不时有雪屑飞落,设非炉火纯青的轻身功夫,绝难攀上如此奇险雪峰。

两人飞上峰顶,发现峰上积满了冰雪,但在正北高一凸的帽顶前,不但有十数株微泛红光的西大紫竹,而在偏向东南的洞一口前,尚有一片油光水绿的植物。

单仁蕙一见那片绿油油的植物,心中一动,恍然似有所悟,不由惊喜的脱口急声说:“哥哥,在那里!”

说话之间,当先向那片翠绿植物前纵去。

邱少清并没有看到什么,这时见单仁蕙如此惊喜,只得紧随她身后纵去。

两人纵至洞一口前一看,只见那片藤蔓大约一丈五尺方圆,非但没有积雪,而且叶绿枝青,充满了欣欣向荣之象。

这一大片生机勃勃的翠绿蔓藤上,油光水绿,枝叶潮一湿,虽然有七八丈高的帽顶峰巅挡住了大风雪,但仍有族飞的雪花落在枝叶上,这时却全部熔化了。

尤其令邱少清不解的是,立身之处竟有一阵一陽一和暖意,而且有阵阵向上的蒸腾水气和香味。

打量间,单仁蕙已指着脚下的绿藤,兴奋的说:“哥哥,这可能就是稀世珍品,人人奔波在冰天雪地中而希翼找到的雪参了!”

邱少清听得心中一喜,不由兴奋的问:“你知道?”

单仁蕙毫不迟疑的说:“我虽然没见过雪参,但我却听我一娘一说过……”

邱少清立即关切地问:“她老人家怎么说……”

单仁蕙愉快的说:“我一娘一告诉我,雪参多生在悬崖峰巅之上,由于它们生在天险之处,所以才能生长百年数百年而未被人挖走,这一枝生在此地,南有深涧,北有断崖,而西谷又有一石笋阵,所以才不容易被人发现……”

邱少清不由哑然一笑,插言问的:“我是问,你根据什么证实它是雪参?”

单仁蕙毫不迟疑的蹲下一身去,指着油绿的枝叶,继续说:“哥哥你看,藤叶形如手掌,每一组有五个小辫,叶绿有锯齿,并散发着清香气息!”

说此一顿,立即向着邱少清,亲切的一招手,愉快的说:“哥哥,不信你来闻一闻?”

邱少清一听,立即将身形蹲了下去,尚未用鼻去闯,蒸腾的水气中已有香气扑鼻!

于是,一面直身站起,一面颔首道:“不错,果然有一股清香之气……可是,此地为什么暖和呢?”

单仁蕙明媚的睇了邱少清一眼,含笑愉快地说:“真笨,这就是老年人参的一陽一和之气嘛!方才我们在石佛看后到的那蓬红光,就是这种一陽一和之气的幻象!”

邱少清一听,也恍然想起的说:“对了,小弟也听外有人说过,在我国关东和塞外,入山采参的人多在夜间进入深山了望,看见有红光腾起,立即令同行的神箭手射往红光位置,等到天明再寻箭挖掘!”

说此一顿,剑眉微蹙,有些迟疑的继续说:“不过,还有人说,掘参之人必须祖上积有一陰一德,自己也得心地祥和。否则,即使你找到了箭,人参也跑掉了……”

话未说完,单仁蕙已莞尔笑了,她知道这些都是劝人行善的话,而且,在采参的人来说,这也的确是他们深信不疑的禁忌。

是以,充满了信心风趣的说:“我们是受了上苍的指引,弥勒佛的指示,还怕雪参跑掉了?”

邱少清知道单仁蕙在打趣他,俊面不由一红,也忍不住笑了,心里一阵喜悦,他几乎忍不住伸手去抱单仁蕙的纤腰,因为她实在是一个漫柔体帖,既风趣又严谨,而又充满了青春诱一惑的明朗女孩子,在她的那种特有的魅力相吸下,他有好多次忍不住要搂一抱她,亲一吻她,但是,他内心又有些怕她!

单仁蕙见邱少清的星目中,突然闪射着异彩,使她不由自己的浑身一战,娇靥通红,怦怦乱跳的芳心深处,同时也掠过一丝绮念!

但她神色一惊,不敢再蹲在地上,赶紧站起身来,同时,强自一笑,故意愉快的笑着说:“我去削一节枯藤竹签来挖一挖,看看咱们俩有没有福缘掘到!”

把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心慌得有些急不择言,因为方才她自己还在说是受了上苍和弥勒佛的指点呢……

刚待举步,邱少清已提议道:“就用你的长剑!”

单仁蕙一听,一面走向洞前的一片枯藤,一面正色说:“绝对不能用金属铁器一类的东西挖,万一碰到雪参,就会丧失了它的效用,因为雪参的外皮极为薄嫩,一旦碰破了,参汁便会大量的流失,听我一娘一说,挖参的时候,要由雪参四周的远处开始,逐渐向雪参挖去,才会保护雪参的完整。”

说话之间,早已在腰间撤出一一柄一寒光闪闪的小巧匕首,“嚓”的一声削下一段枯藤,很快的削好了两段尖锥形的木器,迅即走了回来。

邱少清见单仁蕙如此慎重,立即不以为然的说:“雪参只不过是一种给老人的礼品,咱们把它拿回去送给你爹一娘一,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话未说完,单仁蕙已正色说:“雪参出土后应该马上服用,如果时日一久,参汁干涸,恐怕还不如一般人参有效!”

说此一顿,发现邱少清的神情仍有些迟疑,因而郑重的继续说:“我们根据那位老前辈布石阵,鉴于石佛的种种措施和着眼来看,很显然完全是为了这枝雪参,那位老前辈这样做,必须与石佛内的“佛心”有密切的关系,石佛的心虽然没有拿到,回头我们再去仔细搜索一下,一定有办法将石佛启开……”

邱少清一听,顿时恍然大悟,立即正色说:“蕙妹说的极是,那我们就动手挖吧!”

于是,两人各拿一根粗藤,轻轻拔动着形如网状伸向四方的枝叶,最后,终于在枝叶已干的部份找到了雪参的主根。

单仁蕙俯首一看,主根竟比拇指还粗,不由兴奋的脱口惊呼道:“啊!哥哥,雪参的主根这么粗,至少有百年以上的参龄了,可以称得上是参宝了!”

邱少清立即不解的说:“什么是参宝……”

单仁蕙一笑道:“对如何察看参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一般人说,七两以下叫参,八两以上称宝,超过十两的就是参王了……”

邱少清立即惊异地问:“你是说这一枝雪参至少在八两以上?”

单仁蕙毫不迟疑地说:“我也不知道,让我们挖挖看!”

于是,两人各运功力,劲透枯藤,先由主根的四周挖开石土,逐渐向内。最后,随着浓郁的香味,竟是一校长约一尺,通体雪白,参须已经变成鲜红色的雪参来。

单仁蕙一见,不由兴奋的说:“哥哥,你的福缘实在太深厚了,我们托天庇佑,竟挖得一枝参宝,这枝雪参,至少八两以上。”

说罢,一面取出一方绢帕轻轻擦试雪参的泥沙,一面望着神色惊喜的邱少清,催促说:“哥哥,我们莲技带叶拉到洞里去,快!”

说罢起身,一手托着雪参,一手紧拉着主根,两人匆匆向洞内走去。

洞内深约一丈,十分干燥,积满了干叶和枯草了……

邱少清先凌日察看一眼洞内暗处,发现并无异物和可疑之处,两人才将雪参放在枯草上。

这时,单仁蕙才发现没有饮器,因而懊恼的说:“没有东西盛参汁怎么办?”

邱少清毫不迟疑的说:“没有也没关系,咱们就凑着雪参,你吸一吮一一口,我吸一吮一一口……”

话未说完,单仁蕙已正色说:“我一滴也不能喝……”

邱少清立即迷惑地问:“你为什么不能喝……”

单仁蕙正色解释说:“你别看这枝雪参这么大,其实里面的参汁并没有多少,而且,一经和主根脱离,便很快的流光了,你我来回吸一吮一,传来递去,吸的还没有流掉的多了!”

邱少清信以为真,不由游目察看洞内,希翼能在洞内意外的发现一个容器,甚至一个田形的石片也好。

正在察看,蓦闻单仁蕙恍然兴奋的说:“哥哥,我这里有我家祖传的一只王杯。听我一娘一说这是我外公从皇宫太监手里买回来的御用极品,而且可对冶病疗伤呢。”

邱少清一听非常高兴,凡事不能过份呆板,是以,立即让单仁蕙拿出玉杯。

邱少清看着单仁蕙秀美的娇一容,两道长而柔细的睫毛,挺一直的琼鼻下,有一张充满了诱力诱一惑的鲜红樱一口,尤其在她睫毛颤一动,唇角绽笑微仰着娇面,似乎在等着他去亲一吻她!

一阵热流起自丹田,方才的那丝绮念冲动,突然再度复活起来,他几乎忍不住扑过去,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就在这时,单仁蕙突然含笑道:“快点呀,哥哥!”

邱少清悚然一惊,急忙一定心神,赶紧口答道:“好,好!”

单仁蕙心中一惊,她听得出邱少清的话音中竟有些发一抖,急忙转眼一看,面前一片耀眼彩华,那个蜜一桃般大的玉杯好象比以前自己看见的要光艳几十倍。

她细看邱少清的俊面,在王杯的彩华照耀下,更红一润,更英挺,更俊美了!

打量间,已听邱少清讥讪地说:“蕙妹,现在该怎么做呢?”

单仁蕙对邱少清的神情有些异样,并未介意,尚以为是他碰此殊遇有点心神激动。

于是颔首一笑,伸出纤细的指甲,沿着雪参与主根括的连接部份掐断,雪参内立有一乳一白色的参汁渗出来。

单仁蕙急忙丢掉手中的主根,两手紧一握着雪参,谨慎的将参汁挤进邱少清手中的玉杯内。

一乳一白色的参汁一入玉杯,立即变成了粉一红色,进而变成鲜红色,但是,参汁的清香气息,却已弥满了整个洞窟,而且,更浓郁更甘美了。

单仁蕙挤满了一杯,立即深情一笑,亲切的说:“快喝了吧!”

邱少清也不迟疑,立即轻一吮一慢饮的喝完了一满杯……

单仁蕙闪动着秋波,明媚地问:“好喝吗?什么滋味?”

邱少清用舌一尖一舔一了一舔一朱一唇道:“凉凉的,香香的,很好喝!”

单仁蕙见邱少清说的稚气天真,不自觉的“噗哧”笑了,笑的那么美,那么甜,这使一直忍不住要拥抱她的哥哥着了,更增强了一爱一的冲动。

第二杯只挤了半杯,再也挤不出来……

单仁蕙只得愉快的一笑说:“没有啦,快喝吧……”

但是,邱少清并没有喝,也没有回答她。

单仁蕙悚然一惊,倏然抬头,只见哥哥俊面涨红,星目中再度闪射着令她看了既战栗又渴望看到的异彩……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登上这座纱帽峰,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而她自己也一直感到有些异样!

就在她神色一惊,抬头欲呼的一刹那,哥哥的右臂已像钢钩般揽住她的纤腰,正有力的带向他的怀里……

她一阵慌悚和战栗,突然警觉到,一件不寻常的事,就要发生在她的身上!

单仁蕙一想到那种事,不由芳心狂跳,娇靥发烧,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了。

她觉得,她已经是哥哥的了,只要他需要,就让他拿去吧!

她曾发誓做一个温柔体贴而又贤淑的好妻子,她不能拒绝,也不忍拒绝,是以,任由哥哥的手按抚在她的玉一乳一上,火烫的俊面,紧紧的贴着她的香一腮……

但是,在她惊恐、战栗、杂乱而又快慰的复杂感情和意念中,她仍感到无比的无奈,从此,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大了肚皮……

一想到生孩子,她立即憧憬着做母亲的幸福与满足,想到一个由自己血肉长成的白胖小东西抱在自己的怀里,那该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

她当然希望能给哥哥生个男孩子,如果是哥哥和她一起看着小东西长大,那该有多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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