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 章 铸长恨 烧天火(2)
在应彪怀里的青青声竭力哑的哭号着b踢腾着。她尽力将自己的身体撑离应彪散发着汗酸真的胸膛,用她尖长的指甲拼命掏对方的皮肉……应彪微眯上眼,泰上笃定的紧抱着怀中的美人,一边口里过瘾的嘘着:“唔,大妹子,嗯,好,好,再用力一点,嗨嗨……唔,好来劲,唔……”黄发的褚常春大大吞了口唾液,道:“老黑,你就快点吧,别再穷过瘾了,还有叁个人等着哩。”应彪尚未答话,那边那叫老九的汉子已暴吼一声,将手中抡舞着的龙尊吾脱手飞出,龙尊吾的身躯便似离弦之矢般飞横过竹篱,一头跌进篱前的青溪里!
秃子一摸头顶,一一婬一一邪的笑道:“好了,这一下够他受的,等完了事再捞他起来宰掉!”
这时,在应彪怀里的青青忽然停止了挣扎,她痴痴的瞪着碎散的竹篱,瞪着尚伸两条腿在溪边的丈夫,神色凄迷的自言自语:“龙哥……他死了吗?”应彪狠大笑道:“大约也活不长他舅子的了,亲妹儿,你心疼?”像死一样沉寂了半晌,青青突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凄惨得断人肝肠般边叫一声:“龙哥啊----。”随着这声惨叫,她已全身一软晕死过去,应彪就势将她整个抱住,叁不管的先香了个嘴,一壁舐着沾在厚唇上的,还带着温热的鲜血,一边吃吃笑道:“好一对同命鸳鸯,哥儿们,老子就先上马了。”秃子贼嘻嘻的一笑,道:“好,这样正免得麻烦,只是不会施展功夫了。”应彪狂暴的大笑,粗野而急迫的将青青平放在地下,在一片“嗤”“嗤”的裂帛声中,叁把两把已将青青的月白色绸衫撕了个粉碎,露出里面亦是月白色的亵衣来!
睁大了一双色眼,应彪双目宛如有一片熊熊的火,他痴楞楞的死盯着青青那莹深滑嫩的肌肤,猛然扑上去紧紧抱着,一面喉头狗似的不住在那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上物着,吸嗅着……黄发褚常春“”的吞了口唾液,两只眼直勾勾的盯着不动,额角青筋暴起,在不停的跳动、一双眼球上充满了血……应彪气咻咻约又将青青身上仅有的亵衣与贴身肚兜撕掉,形态丑恶得像一只野兽般开始了他血淋淋的罪恶……。
叫老九的汉子贪婪的盯着,顾不得抹去满头满脸的灰土血迹,唇角在不住的抽搐,秃子在傍边几乎已鼓出了瞳仁,他大张着嘴巴,口涎着嘴边淌下,黏褡褡的一直流到他的衣襟上。
一陽一光还是那麽炙烈,天空仍然这般澄朗,然而,瞬息前的安祥与宁静已被这瞬息後的悲惨与羞恶所代替,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啊,这是朗朗乾坤之内啊,老天,这种猪狗不如的行为岂能在这里发生麽?
褚常春嗡动着嘴巴,喃喃地道:“老黑,你要快,别让我们等疯了心……。”老九与秃子已在不觉中往前移近了好几步,他们面孔上都被一层呕心的色欲红光所浮满,两个人的四只手汗水淋漓,在不停的往衫裤上抹。一只懒洋洋的不知名的小鸟扑翼飞起,在这充满罪孽的院落上空打了个转,又那麽愚昧的飞出篱外,飞过清溪,当这只鸟飞过清溪的上空,唔,我们的视线已经看到一双沉滞的脚艰辛的移近。
不错,他是从溪水里爬起来的龙尊吾!披散着头发,乌紫而肿涨的面孔,发稍子滴着血,身上的布衣碎裂不堪,他捂着胸口,一步步的,以一具行般走了进来。
眼前这一幕龌龊、卑陋、丑恶、羞耻、残酷而惨绝人寰的景象映入他的眸子,於是,他混身起了一阵可怕的痉挛,乌紫浮肿的面容完全扭曲得不成为一张人类所应有的捡孔,眼珠子死沉沉的瞪着前面,四肢在强烈的料索,像发了塞热一样摇毕,牙齿,整个咬进了下唇之内!
现在,院落中这几个凶人正在上演,或观赏着这幕丑剧,心里正在急切的盼望着能尽快改易彼此间目前的角色,他们的神智全已浸融在色欲里,全已含括入那天雷殛的罪恶中了。
喉头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号,龙尊吾的眼角已睁裂,眼珠全是血红,他伸出双臂,千指如勾,困难的,却一步一步逼了上来。
静静的,静静的……叫老九的汉子似有所觉,他一拂带着花点的头巾,不经意的回首一瞥,这一瞥,却将龙尊吾的形像整个人印人瞳孔,他似是见了凶魂厉鬼般猛的征慑住了,龙尊吾闪着一口雪白的牙齿,像哭一样的尖笑着扑向了他!
黄发褚常春霍的回视,大吃一惊的叫:“老九闪开!”这一声大喝宛如一盆凉水兜头拨下,老九彷佛自一个梦魔中惊醒,他机伶伶的一哆嗦,“唰”的往外旋出---。
就在他身躯旋出一半之际,龙尊吾的双手已搭在他的肩上,对方这旋身之力带得他猛的一个跟跄,於是,他厉鬼哭笑般的尖笑一声,就势往里一扑,死命一口咬上了对方的咽喉!
叫老九的汉子觉得喉头一痛,心里已知道怎麽回事,他惊慌的骇叫道:“快来,黄毛头,这小子疯了……。”叫喊声中,他双掌齐出,“膨”“膨”两声击在龙尊吾的胸腹之上,龙尊吾却拼力抱住他,牙齿深深啮下,热呼呼的鲜血流入他的口中,又渗合着他自己肚腹里涌上的鲜血一起顺着两边嘴角溢流!
褚常春吊着眉毛一陰一笑,缓步行:“唔,这小子倒是命长,折腾了这一阵子竟还留着口气,好极,他是要亲眼看着这场无遮大会。”说着,他走近来一把抓住龙尊吾的头发往後扯仰,但是,因为龙尊吾深深咬着者九的咽喉,顺按着连老九也一起扯俯过来,那老九痛出而恐惧的大叫:“痛死我了,黄毛头,我操你老娘,你不会用别的法子……。”褚常春吃吃笑着,毫不焦急的自怀中摸出一柄锋利的小银刀,闪电般扎入龙尊吾的肩胛,在肩胛上的血还未及标出的刹那,他左手五指已用力一夹龙尊吾後颈,往後猛力带出!
在褚常春用力夹捏龙尊吾後颈的时候,他已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关,双臂也因两肩的巨痛而瘫软下来,褚常春将他猛力一带的瞬息,右手中的小银刀已那麽准确的在他脖子上划过,溅起了一溜鲜血!
那叫老九的汉子大大喘了几口气,用手一摸颈项,满手沾了殷红的血迹,他面容扭曲着疯狂的冲上前去,一把扯起能像吾,猛力掌捆他的面颊,边沙着嗓子大叫:“我换你老娘,你个乌龟孙,活王八,千刀杀,万刀刮的杂种,你你你,你岂敢暗算你家万大爷……。”忽然,他们身後传来应彪那带着满足後的疲乏与哑的语声:“好了好了,先把他困上再说。”
褚常春似是被人踢了一脚似的猛然回头,他一眼看见应彪正衣履不整的邪笑着站在那里,不禁怪叫道:“咦?你他妈已经完事了?”在掴打着龙尊吾的万老九也不由停下了手,慌忙将视线移了过去,那边,秃子的背部正朝着这里,他不由怒火中烧的吼道:“秃子,你他奶奶还有个长幼之序没有?老黑完了事就轮到我,你他妈算老几?竟然拔了老子的签?秃子丑恶的伏着身体,唔唔的道:“你他妈别嚷……唔……两个多月不荤腥,谁叫你们还在拖宕?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应彪例嘴一笑,道:“算了算了,早晚都有份,争个什麽鸟?来,先把这小子绑起来,让他也跟着见识见识!”褚常春嘴里嘀咕着到马匹上拿来绳子,又顺手抽起一根竹桩深深插向地下,熟练而迅速的将半晕迷中的龙尊吾困了个结实。
万老九一肚子火气,霍然返身,拔出腰间的匕首来就疯狂般一刀又一刀的划切向龙尊吾的胸膛,破裂的衣衫随着热血洒落,一条条的血口子翻卷得似一张贪婪的嘴巴,情景凄布!
这一阵阵刻骨绞心的痛楚,却使龙尊吾虚迷的神智清醒了过来,他的眼眶肿涨乌紫,已无法睁开,但是,自一缝的眼里,他己身心俱碎的,更清楚的看见了前面的景况,那令人毛发悚然,惨绝了的景况!他看见地下散碎的月白色衣里,看见了那隐隐披洒的长发,也看见了他妻子那双浑圆细腻的,却寂然不动的大腿!
缓缓地,秃子呼了口气爬了起来,他还在系着裤带,万老九已怪叫着冲了过去,应彪摸着下领的胡子,嗨嗨笑道:“真他妈见不得女人,一个个全像在拼命似的。嘿嘿嘿。”
那种种节奏,那种旦古以来最为单调却一直为人连想的羞丑节奏,那兽类的喘息与狞笑,那不似出人口的呻吟与叹息,这一切,多下流,多耻辱,多罪恶啊,而龙尊吾在看着,在听着,在注视着,他绝望的眼睁睁瞪着这些畜生在凌辱他的爱妻。在一次又一次的撕裂他的心扉,在他的身上烙下仇恨的烙痕,在片片扯掉他做一个“人”的最低尊严。
他的身心已经完完全至的麻木了,这些羞辱与仇恨,已超过了他的感觉与意识所能承担最大极限,他已无法负荷,他免得已真正成了一具行!没有风,天空的云仍是那麽淡渺渺的,宛如千万年来它们便是如此毫无感触,毫无善恶的俯视看大地,它们是如此遥远,如此漠不相干,公理呢?人伦呢?节义呢?苍天啊,你都没有看见?
现在,万老九也摇摇毕幌的站了起来,褚常春狠狠吐了口唾沫急急走了上去,口里边骂道:“搞来搞去老子却喝了个碗底,你们他妈个个都是吊死鬼卖肉------死不要脸!”
万老九嘘了口气,懒懒的道:“有你吃的已经不错了,你就委曲点吧,我他妈还不是让秃子占了便宜……。”嘘嗦的解衣声又响了起来,应彪转过身去瞧着龙尊吾,半晌,忽地高声怪笑起来!
“咿哈,这小子还真在着呢,我说小舅子,好着吧?不是老子们,只怕这美妙风光你一辈子也瞧不着呢。”龙尊吾肿涨乌紫的面孔没有一丝表情,像是泥塑的,木雕的。他身上的血与水一滴滴坠淌下来,但他却没有一丁点动静,甚至像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没有感觉,没有生命!”
秃子口里咬着一根青草,散漫的道:“这小子死了没有?唔,只可惜他那老婆是个半死的,要不然会更带劲呢。”应彪哼了哼,道:“老子看伯不死也差不远了,等下赏伯一刀便是。”舐舐嘴唇,秃子回头叫道:“喂,黄毛头,你他妈就快一点成不?别赖在婆娘身上不下来了,这会子已耽搁得够长久了……”那边,褚常春闷出头没有答腔,时间缓缓地过去,终於,他也虚乏乏的爬了起来,应彪沙着声音叫道:“老九,你和秃子进屋去看看有什麽吃的都带走。马上的水囊也灌满水,顺便搜搜有银子也收下。”秃子与万老九有气无力的摘下四匹坐骑的皮水笼进屋去了,屋里随即响起一片物品碰撞倒地及翻箱砸柜的声音,好一阵,两个人走了出来,大包小包提得满满的不说,背上一人还肩了几双黄鸡。应彪眨眨眼,道:“齐了?”秃子嘻嘻一笑,道:“马马虎虎。”四个人的目光又朝周遭打量一下,再馀韵未消的向仰卧地下那个被糟蹋了的身体看了着,褚常春舐舐嘴巴,喃喃地道:“真过瘾,就是时间太急促了,来不及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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