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双娇成双柔
这天上午,蒙福仍在房内养伤,因为,他的伤势比预期严重,加上他急怒攻心,他居然已经养伤半个月啦!
不久,辛月入房道:“张庄主欲见相公!”
“汝退下!”
“是!”
辛月立即离去。
不久,张远一入房,便关妥房门。
他一上前,便递出一个瓷瓶道:“请笑纳!”
“感激不尽!”
“王小子果真如此厉害?”
“嗯!他的功力比上回激增数倍。”
“可恶之至!”
“不!此乃公平比斗,咎不在他。”
“庄主可知朱青等一千九百人已死在他的掌下?”
“当真?”
“不错!据吕创世表示,在王小子来此之前一天,他便由城内至青秀山下毁掉一千三百余人,不过,他另经易容。”
“他耍此心机?莫非出自姜钧之意?”
“颇有可能,他伤庄主离去之后,吕创世曾安排三道埋伏欲杀他,却反而被他毁掉五百余人。”
蒙福沉声道:“他们为何自作主张?”
“他们忠心护主呀!”
“这……王野厉害到这种程度?”
“不错!他若非存心羞辱庄主,早已下重手。”
蒙福一时沉默。
张远低声道:“小弟有意雇杀手暗杀王小子。”
“这……不妥吧?”
“无毒非君子,休待他再来此行凶。”
“这……事若传出,恐遭人耻笑。”
“放心!杀手集团会保密。”
“汝已决定如此做?”
“不错!小弟非替庄主泄恨及防患未然不可。”
“罢了,汝先接洽,一切费用由吾负责。”
“好!”
不久,张远已匆匆离去。
且说王野掠离南宁之后,他便直接入长沙。
他一会见南宫祖三人,便略道经过。
南宫祖直道:“您真高明!”
“不敢当!对手太弱矣!”
“客气矣!那些人多是叫得上字号的人。”
施梅道:“足见蒙福心性已变,不能不防。”
南宫祖问道:“他们会不会雇杀手?”
“有此可能!”
王野不由皱眉。
因为,他又想起程建被刺死之情景。
因为,他实在不愿过这种提心吊胆之日子。
他立即道:“我不怕杀手,却防不胜防。”
施梅道:“杀手只有一两式杀招,却甚难防范。”
王野道:“我今后就易容吧!”
施梅点头道:“上策!”
王野望向南宫桂道:“情况若未改善,明年之事,我可能必须易容,希望你不会在意这一个不得已之措施?”
南宫桂道:“理该如此防范。”
“谢谢!”
施梅道:“公子可否先觅定居处,吾俟机先送小女到该处?”
“好点子!地点由你们挑吧!”
南宫桂道:“洗叶庄!”
施梅不由点头。
南宫祖也点头道:“好地方。”
施梅低声道:“洗叶庄位于京郊西山上,它原归一名布商所有,他因无力还债,于三日前折售给吾人。”
“京城?够远,好!”
施梅道:“桂儿,汝先下去易容,汝今日陪公子入京。”
“我该戴那张面具?”
不久,她已挑出一张清秀脸皮,王野立即戴妥。
施梅便轻声指点着。
不出盏茶时间,一个青年已拎包袱入内,王野上下一瞥,不由含笑道:“这才是真正的易容,高明。”
“不敢当!”
不久,二人已由后门离去。
他们走过三条街,方始雇车北上。
沿途之中,南宫桂便轻声介绍各地风光。
他们便日出而行及日落而歇。
他们便每日换车北上。
他们一过黄河,便见气候及景物与江南大不相同沿途介绍着。
这一天,他们一入京城,便徒步上西山。
“南船北马”之现象更是明显,她便他们一到洗叶庄前,立见四周以及庄内皆是火红的枫树,王野忍不住低声道:“真美江南没有此种盛况哩!”
“是的!除金陵有秋枫外,江南罕见枫景。”
说着,她已在红门连敲三下。
不久,一名少女上来启门道:“参见公子!”
南宫桂便沉容道:“可有他事?”
“一切正常!”
“见过叶公子!”
“参见叶公子!”
王野便点头道:“喝茶!”
说着,他已递出一锭白银。
“谢谢公子厚赐!”
二人便直接入庄。
不久,他们已各入一间华丽的房中。
没多久,少女已端茗而入。
少女一退,南宫桂便入房道:“瞧瞧四周环境吧!”
“好!”
二人便由内逛到庄外。
接着,他们沿步道沿途赏枫上山。
他们一到山顶,南宫桂便遥指一峰低声道:“经由该峰,可以抄捷径南下,我们改日再走一趟吧!”
“好!”
二人赏景一阵子,方始返庄。
立见一妇已率二位少女迎他们入厅用膳。
王野一见桌上有二壶酒,便欣然取用酒菜。
香浓又醇甘的竹叶青酒,立使王野畅饮。
膳后,他们便各返一房行功歇息。
翌日起,他们便畅游京城各处名胜古迹。
一个半月之后,他们方始离去。
他们首先上山,再沿坡而下。
然后,他们掠峰而过,便沿山道掠去,那知,他们刚又掠过一峰,便见峰下有数十人在拚斗,王野立道:“是她们!”
“谁?”
“桃李双娇。”
“可真巧,我替公子保管包袱吧!”
说着,她已伸出纤掌。
他不由暗喜她的善解人意。
他递出包袱,便听她道:“另换一张面具吧!”
“有理!”
他立即换上一张相貌普通的面具。
他便直接掠向峰下。
立见红衣女和绿衣女各在一处被二十余人围攻,王野一见她们的秀发已乱,立即知道她们占不了多大的便宜。
他便直接掠向李恬的外围。
他一扬掌,便遥劈过去。
立见八人向外一闪以及各射来一镖。
王野反手劈碎八镖,便连拍出二记掌力。
轰声之中,其中三人已被劈死于坑中。
立见另外十八人一起射来飞镖。
王野顺手一劈,便劈碎十镖。
他一落地,便见六剑攻来。
他顺势一晃,便贴地疾拍出一掌。
轰轰声中,四人已按腹吐血飞出。
王野旋身而起,已劈向扑来之十人。
那十人却不知死活的一起劈掌欲震死王野。
爆声之中,他们已吐血飞出。
王野只觉右掌一麻,不由暗骇他们之高明。
于是,他全力劈杀着。
不久,李恬已脱困道:“感激之至!”
王野轻声道:“我正要找你!”
“啊!是汝……”
“先宰人吧!”
说着,他已闪劈向左侧。
立见六人掌剑交加扑攻而来。
爆声之中,六人以吐血飞去。
其余之人不由变色。
立听一声“扯活?”他们便欲落跑。
桃李双娇便挥剑砍杀着。
王野一闪身,便扑劈向人群。
立见八人同时扬剑劈掌攻向王野。
他旋得够快,劈得也够猛,可是,他毕竟不是“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他仍然被两人由背后疾劈上背部。
远方的南宫桂忍不住叫道:“小心!”
砰砰连响,另外六人先行惨叫飞出。
砰砰声中,那两人一见掌力已近王野之体,王野一定来不及还击或闪躲,所以,他们不由泛出得意的笑容。
桃李双娇乍听叫声,立见此景。
她们不由为之变色。
却听砰砰二声,他们所劈出之掌力已被反震,他们的笑容立即一怔,他们的左掌亦被震得一阵麻疼。
他们不由大骇!
刹那间,他们不由失声啊叫。
因为,令人窒息的掌力已经到啦!
他们直觉的振臂欲挣扎。
轰轰二声,两人已吐血飞出。
这一切写来费时,却在电光石火间发生,三女不但瞧得真切,剩下之人也在一瞥之间瞧见这幕匪夷所思的现象。
南宫桂方才那一叫,竟似在通知众人欣赏这幕奇景哩!
其余的人当场稍忖,立生骇意。
他们直觉的转身欲逃。
王野一旋身,便又劈出二掌。
啊叫声中,又有四人吐血飞出。
其余之人拚命的掠逃。
桃李双娇一时插不了手。
因为,王野早已追劈而去。
爆声之中,其余之人已入地府报到。
陶翠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李恬虽有心理准备,仍不相信老公如此罩。
南宫桂不由为自己方才之叫而赧然脸红。
王野却直接搜尸及劈坑抛入尸体。
南宫桂付道:“这便是他的财源吗?原来如此!”
于是,她掠前协助搜尸。
桃李双娇见状,亦开始搜尸。
不久,他们已凑成一大包财物及埋妥尸体。
王野摘下面具,便吐口气道:“怎么回事?”
陶翠变色道:“是汝!”
“是呀!有什么不对吗?”
“没……这……吾……”
一向咄咄逼人的陶翠,如今居然语无伦次以及双颊发红,因为,她的芳心在此时没来由的震颤不已呀!
“好马恶人骑”,一向自视女强人的她,如今乍见此种绝代武功出在好友老公的身上,她居然史无前例的受到震撼。
她曾经与李恬说过不嫁,除非能令她遇上一位足以使她心颤之男人,料不到她如今已经有此感应啦!
她慌得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啦!
李恬一瞥她的窘状,不由心中一颤。
她直觉的忖道:“翠姐喜欢他啦?”
她不由泛出笑容。
因为,她一直舍不得离开这位臭味相投的义姐呀!
陶翠一瞥李恬的笑容,不由更窘。
南宫桂见状,她乃是过来人,少女情窦初开之反应,她最了解,她立即直觉的产生一股压力。
不过,她立即释怀一笑。
因为,她已决定为南宫世家侍候王野。
因为,她已择定这个老公。
因为,她不希望给老公添麻烦。
立见李恬道:“谢谢汝之赐援。”
“小意思,他们是谁?怎会发生此事?”
李恬道:“此事说来话长,汝可知马煌已死?”
“杭州那只吸血马蝗吗?”
李恬含笑点头道:“妙比喻,他不但神秘死亡,而且有不少府中高手死亡,甚至连他的儿子也死了。”
王野忖道:“那位青年原来是马煌之子呀!”
李恬又道:“马府动员官方及所有的力量欲缉凶,那知,马府在二十一天前,一夜之间被杀得鸡犬不留及焚屋毁尸。”
南宫桂不由暗怔!
不过,她立即有复仇之快感。
王野问道:“谁的杰作?”
李恬望向四周,突然尽声道:“血狼帮!”
“血狼帮?什么帮派。”
“它是四川成都最大之黑道帮派。”
“马家怎会得罪血狼帮?”
“马家曾邀血狼帮二位堂主入长沙,那二位堂主却离奇失踪,血狼帮帮主秦义便率众到马家质问。
马煌之次子马仁强一再婉转解释,秦义不但不接受,还在当天晚上夜袭马家,经过一番拚斗之后,马家及所有的友人皆被焚尸。”
王野道:“死得够干净,大快人心。”
李恬又道:“其实,秦义借题发挥,他志在马家之财物,他血洗马家之后,便率三百余人携走马家所有的财物。”
王野道:“不义之财,果然留不得!”
李恬又道:“血狼帮并无得到甜头。”
王野道:“又是黑吃黑?”
“是的!长沙城内外近千名黑道人物在城外围攻血狼帮。”
“痛快!血狼帮垮了吗?”
“不!他们的三百名援军及时赶到。”
“啊!仍是秦义得逞吗?”
“他在当时得逞,不过,他只剩下八名弟子。”
“谁趁机打落水狗啦?”
李恬低声道:“翠姐与吾!”
“啊!你们一直在场呀?”
“是的!当天下午,吾二人路过长沙。”
“有福气,这批人就一直追你们呀?”
“不!吾二人超渡血狼帮之后,便把财物埋在现场,吾二人正在埋之际,却被二名丐帮弟子发现。”
南宫桂不由暗暗紧张。
王野道:“你们杀人灭口啦?”
“不!吾二人一向除恶,丐帮是正派。”
“他们因而泄露此讯?”
“是的!”
“这人可真差劲。”
“嗯!吾二人原欲找汝,却在南昌北郊被张家庄庄主张远率人拦截,吾二人突围之后,只好先行北上。”
“还好你们没找我,我已在京城一个半月。”
“你们便沿途被追杀。”
“是的!”
“你们为何不易容?”
“这……易容违吾二人坦荡之行事原则。”
王野忖道:“死要面子!”
他立即道:“有时,后退便是前进。”
“吾懂,可是……”
她立即不语。
王野不愿训她,立即道:“你们北上,是否欲投靠亲友?”
“不是!吾二人欲暂时出关避避?”
“何不易容呢?”
“这……”
李恬便望向陶翠。
陶翠经过这阵子冷静,已经定下心神,她立即道:“吾坚持此项原则,除非桃李双娇已拆散或者除名。”
李恬立即低下头。
王野正色道:“你赞成她和我在一起吧?”
“是的!”
“如此一来,你们必会分散,对不对?”
“对!只要恬妹和汝在一起,桃李双娇便散。”
王野道:“你不后悔?”
“不后悔!”
“好!自现在起,我和恬妹在一起。”
李恬惊喜的立即抬头。
陶翠道:“恭喜!”
“谢谢!你们可以易容了吧?”
“吾自有打算!”
李恬张口欲言,却又止住。
王野问道:“说吧!别忌讳!”
李恬便道:“吾想先与翠姐谈谈。”
“请!”
李恬便邀陶翠掠向远方。
二人一止步,李恬便低声道:“翠姐,我们一起跟他生活吧?”
“不妥!他不会同意,吾与他处得太僵啦!”
“姐不是一直鼓励小妹以柔克刚吗?”
“这……这……”
“翠姐不防暂别提终身大事,就以暂避名义与他在一起吧!”
“这……这……”
“小妹向他提此事,如何?”
“好吧!”
李恬便掠落王野面前道:“可否让翠姐暂避于我们身旁?”
王野点头道:“我正有此意,目前风声太紧啦!”
“谢谢!”
李恬便转身点头。
陶翠掠来道:“谢啦!”
王野含笑道:“别客气!”
他便回头向南宫桂道:“你返城帮她们各买二套男装吧!”
南宫桂一点头,便转身掠去。
不久,李恬低声道:“她似女扮男装?”
王野含笑道:“是的!她是南宫桂!”
“啊!是她……”
“对!她和你皆是我的未婚妻。”
二女不由互视一眼。
王野道:“我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
李恬便默默点头。
王野道:“我遇上她之时,他们正被马煌逼债,我出面解决,双方因而结识,她温柔贤淑,你们一定合得来!”
“嗯!”
“我趁机解个谜吧!”
他便道出自己凑巧杀马煌诸人之经过。
陶翠双目一亮道:“佩服!汝才是真正的高手。”
“不敢当!”
“汝方才为何反震彼二人?”
“我也不知道!”
“据说汝入海练掌时,海水沾不上汝?”
“是的!”
陶翠道:“足见汝已练成罡气。”
“罡气?什么罡呀?”
“天罡地煞之罡,它是道家不传之秘,罕有人能够练成,足见汝一定有过奇遇,而且不止一次。”
“不错!如何运用罡气呢?”
“汝若遇外力袭击,不论掌、指、兵刃,罡气皆可自动护体,而且会反震对方,对方使力越大,受伤越大!”
王野喜道:“真的呀?”
“嗯!除非对方之功力比汝强。”
“谢谢!你真博学多闻!”
陶翠没来由的双颊一红。
李恬趁机道:“翠姐乃是书香世家,自幼即过目不忘,她所学甚博,所知甚广,她必然可以协助汝。”
陶翠忙止道:“恬妹!”
李恬含笑道:“吾知汝是直爽之人,吾就直言,吾与翠姐形同亲姐妹,吾二人不忍分离,汝可愿接纳翠姐?”
陶翠脸儿一红,便转身掠向远方。
王野问道:“她可有此心意?”
“行动胜于一切。”
“好!”
他立即掠到陶翠身前道:“你愿意吗?”
陶翠脸红如火的低头道:“汝不介意吾以前之态度乎?”
王野含笑摇头道:“不介意,我欣赏直言作风。”
“这……吾今后会收敛。”
“别如此委屈自己,你愿和我在一起吗?”
她便脸红的轻轻点头。
“谢谢!我会一视同仁,希望你们三人能和睦相处。”
她便又轻轻点头。
王野便陪她掠回李恬身前道:“你们见过青竹丝否?”
李恬点头道:“听过,他是一位杀手,据说已死于八卦掌之手中。”
“我怀疑他与南宫耀之死有关?”
“千真万确!”
王野喜道:“你怎会知道?”
“吾一人目睹他与二人夹杀南宫耀及焚尸。”
“啊!果真不出我所料。”
一顿,王野道:“你们为何未告知南宫世家?”
李恬道:“南宫耀曾训叱过吾二人。”
“原来如此,他已死,勿和他的子女计较吧!”
二女点头同意。
王野道:“你们听过我又败蒙福吧?”
李恬点头道:“听过,汝另杀近二千人吧?”
“不错!他们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他便略述经过。
二女不由听得大喜。
王野道:“我担心他雇杀手,所以,我暂避入京城。”
李恬点头道:“蒙福一向高傲,他受此重创,可能会采取这种下流手段,吾人有必要加以防范。”
王野道:“对!过些时日,我再易容出去还击。”
“妙招。”
立见南宫桂已拎二个包袱掠来。
桃李双娇便自动迎前申谢。
她们一接过包袱,便直接掠去。
南宫桂不由为陶翠之突然客气而暗惑着。
王野便上前道出接纳陶翠之经过。
南宫桂大方的道:“恭喜!”
“谢谢!你是大姐,今后多加包容及指点她们吧!”
“好!”
王野道:“据恬妹方才所述,青竹丝与两名杀手昔年受雇刺杀令尊,她们当时暗中目睹此一事情。”
南宫桂不由咬牙握拳。
王野道:“别生气,青竹丝已被八卦掌杀死,我研判马煌雇青竹丝,所以,我已经杀死马煌父子及他之手下。”
“谢谢!”
“我原本不想杀马煌,因为,我一直想查证他雇用青竹丝之事,可是,我凑巧听见两人受雇于他之事。”
王野便略述经过。
南宫桂道:“那个财大势大对像便是吾家。”
“啊!原来如此,我还帮上了忙哩!”
“谢谢!”
“客气矣!此外,别怪翠妹二人没向你们道出青竹丝行凶之事,因为,令尊昔年曾经训叱过她们,大家别伤和气。”
南宫桂点头道:“吾即使知道此事,当时也无力复仇。”
王野喜道:“对!如此想,就天下太平啦!”
立见二位青年各拎一个包袱掠来。
王野心知她们是桃李双娇,便含笑望着他们。
此二人正是桃李双娇,她们一掠到,陶翠便先向南宫桂行礼道:“谢谢大姐!”李恬亦立即跟着申谢。
南宫桂便客气的答礼。
王野不由瞧得大喜。
因为,他一直担心三女会合不来呀!
他便含笑道:“为避免遇上其他的讨厌家伙,我们先入京,再一起搭车南下,你们二人也可在车上歇息一番。”
三女便欣然点头。
桃李双娇一看老公如此体贴,不由暗喜。
于是,她们拿起不义之财,便一起掠去。
不久,她们洽西山入京,便搭二车离去。
王野更邀陶翠同车,她不由一喜。
王野便贴身低声问道:“我们直接返长沙,如何?”
“好!吾也担心那批财物还在不在?”
“对!先回去处理它们,那是不义之财,该妥加利用。”
“有理!南宫世家之财力皆由汝暗助吧?”
王野点头道:“对!我只要除恶,一定会取走他们的财物,反正他们已经用不上钱,何不加以充分利用呢?”
“高明!不少人皆忌讳死人钱哩!”
“迷信!人一死,便一了百了啦!”
“有理!汝对生死瞧得挺豁达哩!”
王野点头道:“是的!我自幼便是孤儿,我为生活,每日捕鱼及售鱼,却频遭流氓欺负,我便常与他们拚斗。”
陶翠道:“难怪汝有此修为,老天有眼!”
“谢谢!聊聊你吧?”
“好!吾出身山西大同陶家庄,先父原是大同府县令,因为为官耿直,得罪恶人及奸商,因而引来灭门之祸。
事发之时,吾在恒山派练武,吾因而逃过一劫,吾再苦练三年之后,便下山配合恬妹逐一杀光仇人。”
“佩服!有志气!”
“不敢当!吾二人完全以杀手方式复仇,复仇期间,吾二人由仇家之处取得不少灵丹,因而增加不少的功力。”
“老天有眼,对了!收下吧!”
说着,他便赠送她三瓶灵药。
她逐一打开之后,不由喜道:“上等灵丹也!”
“它们的主人皆是杀手。”
“啊!难怪听说杀人组织快瓦解啦!”
“不错!我先后宰不少的杀手。”
他便逐一道出与程建宰杀手之事。
陶翠喜道:“原来是汝宰华统。”
“不错!他曾以毒害过我。”
他便略述经过。
陶翠道:“汝为人间除害也!”
“是的!这些杀手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的确!他们化奇于平凡,甚难防御。”
“嗯!”
两人便互道过去及江湖经验。
当天晚上,王野便各赠南宫桂及李恬二瓶灵丹。
二女便欣然服丹行功。
翌日上午,他便与李恬共车,只见他含笑贴身低声道:“翠妹之父曾是县令,令尊应该也有不俗之身世吧?”
李恬低声道:“吾家世代在大同经营武馆,由于与陶家过往密切,吾家与陶家同时遇到袭杀。”
“真可恶!”
“是的!事发之时,吾亦在恒山派练剑,始逃过一劫。”
“好险!”
李恬道:“吾一人复仇之后,便到处除恶,经过昨天之役,吾二人深深体认过去并未遇上真正的高手。”
“真正的高手很少管闲事。”
“是的!昨天那批人乃是泰山十三鹰为主之人,他们一向罕介入江湖事,若非马煌之钜财,还引不出他们哩!”
“原来如此!”
李恬又道:“马煌之财力甚厚,光是银票便有八大包,其他的珍宝虽然只有数百件,每件皆甚值钱哩!”
“那家伙吸太多的不义之财!”
“是的!唯有此批钜财,始能引出如此多人。”
“我们好似没遇上惹眼的人哩!”
“不!吾昨天瞧过一批人赶往京城。”
王野笑道:“让他们白忙一场吧!”
王野便把昨天所述之事再述一遍。
李恬不由心服口服。
他们便沿途交换江湖经验。
他便沿途轮流与三女同车及交谈意见。
这天下午,他们终于进入长沙城,他们便先在大北街下车,然后,他们似游客般逛街,,立见长沙风平浪静。
半个时辰之后,南宫桂走近南宫世家门房前低声道:“小宇,是吾,勿声张。”说着,她们已一起入庄。
她们一见大厅有客人,便绕向左侧。
不久,南宫桂已安排他们入客房。
她便拎二包财物返房。
她摘下面具,不由吁口长气。
她换回女装,不由全身一畅。
她一启门,立见慈母已含笑站在门外。
她便迎入慈母及传音道:“桃李双娇已是他的人。”
施梅不由一怔!
南宫桂附耳道出经过。
施梅正色道:“以温柔以及包容接纳她们。”
“是!孩儿沿途与她们同车,相处甚欢。”
“很好!想不到马家之财产全落在她们的手中。”
“她们埋财于城外,不知是否尚在原地?”
“理该尚在,否则,大家不会一直追向北方。”
“有理!她们打算在今夜取出它们。”
施梅道:“汝等今后有何打算?”
“先避一段时期,再易容反击。”
“上策,顺势提前办喜事吧!”
“宜在此时张扬乎?”
“秘密进行吧!”
“好!”
施梅问道:“汝不会在意此事吧?”
“孩儿能有如此美好的归宿,已知足矣!”
“很好!世俗仪式一夕即过,终身幸福最要紧。”
“是的!”
一顿,南宫桂便道出青竹丝乃是杀父仇人之事。
施梅沉声道:“果真不出所料!”
“马煌父子死于他之手中。”
“王野?”
“是的!当时,马煌正在安排袭杀咱们之事。”
“这厮死有余辜。”
“的确!”
“咱们又欠王野一次情,汝好生报答吧!”
“是!”
“去陪陪她们吧!”
“好!”
不久,她们已在内厅陪王野及桃李双娇品茗。
施梅向王野道:“谢谢公子替吾家复仇。”
“理该效劳,可惜,仍然无法确定他涉及昔年血案。”
“错不了,他一向忌讳南宫世家。”
王野道:“贺巡抚之托宝,是否与他有关。”
“大有可能,此官贪财又现实。”
“他尚在长沙?”
“是的!他在近几年来,一直协助财路,吾每次皆赠金,他有多次升官之机会,他却甘愿放弃。”
“可恶的贪官。”
“恶人自有恶人磨,随他去吧!”
“好!”
施梅道:“据丐帮以及群豪暗中监视,在过去二个月期间,的确有三批陌生人在探听公子之行踪。”
“杀手?”
施梅点头道:“大有可能,因为,奉命跟踪之人,在三日内迅即找不到对像,此乃杀手之一向神秘作风。”
王野道:“我该对蒙福重新评估啦!”
“此事可能与张远有关,因为,他常在擎天庄,而且,擎天庄四周房舍内至少已有二千名高手。”
“张远,好!我记下啦!”
施梅道:“先让他们白忙一场吧!”
“好!”
施梅含笑向桃李双娇道:“小女罕出家门,二位见多识广,盼能多加包容及指点小女。”
陶翠忙道:“客气矣!晚辈与令嫒沿途欢叙之后,深深体会令嫒的贤淑又善于理财矣!”
“不敢当!”
一顿,施梅又道:“值此外界纷乱之际,吾人不宜介入,四位何不在近日于此地完成终身大事,以了心愿。”
陶李双娇一点头,便低下头。
王野道:“好!不过,不宜张扬。”
“当然!”
王野向三女道:“我无法给你们风光的大礼,不过,我会真心对待你们,我日后必然会弥补你们,如何?”
三女便点头同意。
王野向施梅道:“请代择日子吧!”
“好!”
王野向三女道:“今夜取财,大家先歇会儿吧!”
“好!”
王野便直接返房行功。
桃李双娇亦返客房行功。
南宫桂则与慈母详商拜堂之事。
当天晚上深夜时分,王野及桃李双娇与施梅、南宫祖兄妹皆易容出城,不久,双娇已找到埋财之处。
她们便先指出地点。
不久,六人已一起挖掘着。
不出盏茶时间,他们已挖出十六个包袱及布袋,他们稍加拆视,便埋回布袋中之奇珍异宝。
他们便直接取走银票及金银。
他们一返南宫世家,便同时清点着。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点妥六千八百张一万两金票以及黄金、白银,他们便欣然互视着不久,施梅三人已收妥它们。
翌夜,王野与三女再到埋宝处,他们挖出所有的布袋,便直接携它们,同时沿山区掠去啦!
第三天上午,他们已接近杭州城。
他们便取出布巾在林中先包妥八包珍宝。
然后,他们埋妥其余之珍宝。
他们便兵分四路赴银楼出售珍宝。
日落之前,他们已在西湖楼外楼会合。
他们便各据一桌用膳。
膳后,他们便各入一房歇息。
不出半个时辰,王野已悄悄离去。
他直接来到梅庄附近,立见它一片黝暗。
他便小心的入内。
因为,他一直在意程玲是否安在?程玲之赠“大还丹”促成他的功力大进,他岂能不关心呢?
何况,他自程建之棺中取得钜金哩!
不久,他已潜入昔日被程玲“骑”过之房。
他一见房内已有蛛网,不由一怔!
他便向后行去。
不久,他赫见大梅树右侧另有一坟。
他立即上前瞧墓碑。
他当场全身一震。
因为,墓碑上刻着“程玲之墓”四字呀!
他为之一阵难受。
良久之后,他方始离去。
他一返房,便了无睡意。
他只好行功着。
天亮不久,他们用过膳,便直接离去。
他们一到埋宝处,便包妥珍宝离去。
黄昏时分,他们已入镇江,他们便先投宿用膳。
翌日上午,他们便在镇江出售一部份珍宝。
然后,他们到金陵售光其余之珍宝。
他们大功告成的松口气。
南宫桂一统计,立知共收入三千八百余万两白银。
于是,他们搭车经过安徽及湖北返回长沙。
他们一入南宫世家,便松口气。
当天晚上,他们便与施梅母子共膳。
膳后,施梅道:“喜服已送入各房,汝等先试穿之后,后天午时在此拜堂,为维安全,吾未邀客,请勿介意。”
王野含笑道:“妥当!”
桃李双娇也欣然同意。
不久,他们已各自返房试穿喜服。
南宫祖一入王野房中,便注视道:“挺合身哩!”
“是的!”
“在下冒昧问一事,您谙夫妇合体之道否?”
王野不由脸红的摇头。
南宫祖便取出一本薄册道:“此乃坊间流传鱼水之欢,图文并茂,您就先参考吧!”说着,他把册放在几上。
他又叙不久,立即离去。
王野好奇的上前取册翻阅着。
不久,他已瞧得面红耳赤。
他的小兄弟不安份的昂举着。
因为,册内不但书着男女合体之各种姿势,更以文字详述“操作要领”,王野一看便懂,他为之心猿意马。
不过,他仍然一口气看完它。
他换下喜服,便又翻阅着。
他不由满脑子绮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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