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人守候着我
想你已成为机械化的公式,没有任何特殊仪式,也无须刻意经营,随时随地会突然涌现一个名字、一个形象、一个声音,让自己柔柔有了心痛,掺杂幸福的感觉。
尤其是在这样的日子。
莫名其妙的一场漫雨,一阵扑扑突如其来的过堂风。
并非贪恋相处时的欢愉,也不是描摹未来虚幻的美梦,只是仅仅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在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和你有着共同的情愫、共通的心愿。不过想再紧握她的手,再亲炙她的吻,和她再去赶场电影,静静聆听一首曲子,相拥旋舞;然后四目交接,浅浅一笑。
你过得好吗?忙碌的生活、繁重的课业、单调的作息、短暂的睡眠,怕你熬不过来这些折腾,令我忧心忡忡。至于我一切仍旧如昔,只不过活得带劲多了。我试着去改换自己的生活步调,推却一切多余的应酬,因为我必得腾出心中全部的空隙去安装你的一切,不想浪费太多琐碎无谓的牵挂来占据我对你的思念。所以我宁可早些回家,窝在房里听帕格尼尼的协奏曲,给你写信。”“我今天想告诉你的是今晚我回家,走在山径斜坡,月如盘玉,在如棉的云絮中隐隐绽晕。我努力思索诗里的意象,却只搜罗出这么一首不太合乎理想的乐府:“自君之出矣,不复理残机;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多希望你能与我分享这个静谧的夜晚。窗前是皎洁润泽的月色,户内有柔柔缓泄的音乐,一杯焐手暖唇的咖啡,几张散落的信笺……。你知道吗?我真的认真且严肃地在念着你,浅浅地有了哀伤。
出版商销书在西方,不少出版商为推销书籍绞尽脑汁,奇招层出不穷。如某出版商手头一批书卖不出去,眼看要亏本。情急之下他想了个主意,给总统送一本书,并三番五次地征求意见,忙于公务的总统不愿与他多纠缠,便回一句“这书不错!”出版商如获至宝,大作广告:“现有总统喜爱的书出售。”于是这些书被一抢而空。不久,这个出版商又有书卖不出,便照方抓药,又送一本给总统,总统上过一次当这次学乖了,奚落出版商说:“这书糟透了!”不曾想还是着了出版商的“道”、出版商又以此话大作广告:“现有总统讨厌的书出售!”人们出于出好奇争相抢购,书又售尽。第三次,出版商将书送给总统,总统接受前两次的教训,干脆紧闭“金口”,不置一辞。但最终仍被出版商钻了空子,这次他作的广告是:“现有令总统难以下结论的书,欲购从速!”居然又被一抢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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