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779章(3)
“左公子,属下,属下……”副指挥使都要哭了,先不说他打不过左岸,就算打得过他也不敢出手呀,要是伤了左岸,不管是长公主还是左相,都不会放过他。他只是锦衣卫四个副指挥使之一,可不是总指挥使大人,还没本事对上长公主和宰相。
“哼……”左岸并不将对方的可怜样放在眼中,别以为他不管国事,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锦衣卫总指挥使想要拿下九皇叔邀功,皇上明面上没有同意,也是默许的,只是左岸比皇上和锦衣卫更了解九皇叔与凤轻尘。
如果不是这两人故意的,锦衣卫根本发现不了他们的行踪,要知道九皇叔、凤轻尘与王锦凌从东陵出来,一路上都没有被人发现,可见他们三人隐藏踪迹的本事有多高。
也只有这群自大的锦衣卫,会认为九皇叔到了西陵就是虎落平一陽一,可以被他们这群犬欺了。
左岸知道对方暂时不会动,不管锦衣卫这些人,直接找九皇叔与凤轻尘去了。
锦衣卫副指挥面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将左岸的住处监视起来,派人回去请命。
外面发生的事情,九皇叔和凤轻尘当然知道,看到左岸三言两语将人打发走,凤轻尘没啥诚意的道:“看不出来,左岸在西陵还挺有地位的嘛。”
“与地位无关,没有人愿意得罪左岸,被一个顶尖杀手盯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左岸不的武功不一定有多好,但他暗杀的手法绝非一般人能付的,被左岸盯上就等于被阎王盯上。
“嘭……”左岸踢门进来,对凤轻尘和九皇叔的话聪而不闻,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不知锦衣卫不敢惹他,才不是因为他那个公主一娘一。
要那个公主一娘一真心疼爱他,当初就不会把他丢给一个下人,见他被杀手组织领走,也不闻不问,要不是他这几年混出名声,他那公主一娘一根本不会承认他。
“你们什么时候走?”左岸磨牙,这两人真拿自己不当外人,过得比他这个主人还惬意。
“你什么时候把槍还我,我们就什么时候走。”九皇叔好整以暇的道。
“还你?你别做梦,这东西是我的了,这是你们住在我这里的代价。”左岸这才发现,他们之间好像存在认知上的障碍,九皇叔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把槍给他。
一陰一险!左岸原本就病态的脸,这伙更能看了,青白脸就好像死一尸一一般,周身散发着一陰一郁之气,很是骇人。
九皇叔完全不将左岸看在眼里,用银钗插了块果脯送到凤轻尘的嘴,挑眉道:“左岸,你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本王从头到晚都没有说把槍送你,只是让你暂时保管罢了,现在是不是该归还了。”
九皇叔手心朝上,伸到左岸的面前,直接强要了。
左岸知道与九皇叔做口舌之争必败无疑,直接放狠话:“九皇叔,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们。”
左岸气得磨牙,他就没有见过这么无一耻的人,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向来都是他左岸坑人,没想到今天被九皇叔给坑了。
拼个你死我活,左岸要杀九皇叔与凤轻尘并不难,这一点九皇叔知道,可并不表示他会惧左岸。
九皇叔继续给凤轻尘喂食,同时对左岸道:“左岸你可知震天雷的威力。”
“震天雷?你想做什么?”左岸心中一凛,突然明白九皇叔扼住了他的命脉,一眼愤恨地看着九皇叔,东陵九皇叔居然和他这个杀手一样,威胁人,太卑鄙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确实很厉害,本王拿你没办法,可你那专门研究兵器的地方,能经得起震天雷的轰炸吗?”
这是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九皇叔拿左岸最在乎的东西威胁他,左岸炸毛了,唰的一下一抽一剑,指向九皇叔:“你敢!”
一瞬间,室内的气一温一 就降了下去,九皇叔和凤轻尘相信,如果他们再激左岸,左岸一定会出手杀了他们。
不过,他们不会给左岸机会,凤轻尘无视左岸身上的肃杀之气,拿起一旁的擦了擦嘴。
九皇叔喝了黑脸,就让她来唱红脸吧!
他们今天一定要把左岸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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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7一奸一,乖乖跟我走
左岸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也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笨蛋,凤轻尘就算想要唱红脸,也要揪准时机,不然左岸这人定会宁折不弯。
九皇叔本就是来帮凤轻尘收服左岸,当然不会与左岸倔下去,面对脸红脖子粗的左岸,九皇叔很大度没有继续与之纠缠,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凤轻尘任两美男子对视,直到左岸额头冒出冷汗,才柔柔地开口劝说九皇叔:“别和左岸计较了,看他那天跳塔的英姿,就可以看出,他这些年根本没有捣弄出什么好东西,你何必浪费震天雷,去炸他存放垃圾的地方。”
垃圾?
凤轻尘此言一出,左岸差点没有吐血,什么叫垃圾,那可是他耗费无数的一精一力和银子才建出来的密室,怎么可能是垃圾。
左岸正要对凤轻尘咆哮两句,让她有点见识,九皇叔却认真的点头:“言之有理。”
左岸彻底怒了,指着九皇叔大骂:“有理?有什么理了,谁说我捣弄出来的是垃圾,我那个跳塔的风筝已经修好了,明天,我明天跳给你看,这一次一定会成功。”
左岸说得肯定,可闪烁的眼神,却泄露了他心中的不确定。
“成功?依你的能力跳下来不死,也能叫成功吗?”凤轻尘调侃道。
“当然不是,我的目的是让普通人跳下来也不会死。”说到理想,左岸的双眼散发出来的光芒,能晃瞎常人的眼。
凤轻尘知道,左岸和玄医谷谷主那个医学疯子一样,都是科学怪人的说,要说服这种人就是要拿出让他们信服的东西。
“左岸,你那个风筝不管怎么加大,都没有办法让普通人跳下来不会摔死。”凤轻尘明白左岸想要做的,应该是类似降落伞的东西。
用大号的风筝不是不可行,可左岸在制作时,根本就没有考虑材质和风力的问题。
凤轻尘看过左岸做的大风筝,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放大版的风筝,根本没有选择轻便的材质,更不用提考虑风的阻力这些问题了,左岸的失败是毋庸置疑的。
“现在不可能不代表将来不可能,总有一天,我能让普通人从高处跳下来,而不会摔死。”这就是研究狂人的执着,他们坚信自己的理念,并为之而努力奋斗。
“将来?将来是多少年后?你白发苍苍走不动时?”
“当然不是,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左岸信心十足,凤轻尘不想打击他,可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不得不道:“的确不会太久,你的理想我现在就可以做到,我能让普通人从高处跳下来而不会摔死。”
凤轻尘一脸笑意地看着左岸,等待他的反应。
如凤轻尘所料,左岸听到后嘴巴张得老大,随即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都没有想到办法,你能想出什么办法。”
“信不信,试过就知道,我们赌一把如何?”凤轻尘笑得明媚,却掩不住她眼中算计得逞的一精一光。
“赌?赌什么?怎么赌?”左岸果然上勾了。
“赌我从文峰塔上跳下来,不会有事,我要赢了把我的槍还我,我要输了槍归你。”凤轻尘指着左岸藏在身后,被他拆散的手槍。
左岸心虚地移了移步子,将身后的槍藏得更严实:“不行,这个赌约不公平,这把槍是你们住在这里的代价,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凤轻尘也不和他计较,横竖左岸输定了:“那这样好了,要是我赢了,把槍还我;我要输了,我帮你把槍装好。”
别以为藏在身后,她就不知道左岸把槍给拆了。
左岸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伤好后,我们就去文峰塔。”凤轻尘干脆的道。
于是,在凤轻尘伤好前,九皇叔和凤轻尘就安心的呆在左岸的住处,由左岸保护他们的安危。
外面的锦衣卫们急得快跳脚了,怎么十多天也没见人出来,要不是每天看到九皇叔和凤轻尘出来,他们都怀疑,这两人早走了。
明知敌人就在眼前,却完全不把对方当一回事,不知是九皇叔和凤轻尘太看得起左岸,还是太看不起锦衣卫了。
锦衣卫的人估摸一着凤轻尘和九皇叔,有意借左岸避难,在外面窝了十多天,锦衣卫的人终于出招了。
一大早,相府就派人来请左岸,说是左相大人想左岸了,左岸很不给面子,话都没听完,直接把人丢一了出去。
第二天,长公主府的人又来请左岸,这一次左岸犹豫了片刻,便随对方去了长公主府,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小时候照顾左岸的老嬷嬷。
左岸走了,锦衣卫当然没啥顾忌了,一个手势打下去,数百名锦衣卫蜂拥而上,将左岸的小院子挤得满满的,可是……
“报告大人,没人。”
“报告大人,没人。”
……
进去搜查的人,一个个无功而返,锦衣卫摆出这么大的阵仗,结果连只蚊子都没找到,负责此事突围事件的某副指挥使,那张脸比吃了大便还要难看。
被锦衣卫紧盯的凤轻尘和九皇叔,此时正在文峰塔上,等左岸的到来,两人闲得无聊,站在文峰塔顶,看西陵风光。
塔顶风大,九皇叔担心凤轻尘会受寒,便将人抱在怀里,凤轻尘也没有拒绝,如同小鸟依人靠在九皇叔的怀里,欣赏西陵的美景,将西陵皇宫尽收于眼底。
有那么一瞬间,凤轻尘在想,要是有狙击手在文峰塔上埋伏,估计很容易秒杀目标人物,当然凤轻尘也只是想一想,她连AK47都没有拿下,哪里还敢想狙击槍呀。
两人等到左岸来时,已是黑夜,左岸一上来,就看到九皇叔与凤轻尘相依相偎的坐在塔顶边缘处,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将两人推下去。
这两人胆子真大。
他们就不怕锦衣卫的人找上来嘛,这个位置一点也不适合反击。
“咳咳……”左岸见那两人半天也没有搭理他,便咳了一声。
凤轻尘和九皇叔相视一笑,他们早就知道来人是左岸,不出声只是为了试探左岸,看左岸能忍多久,结果……
左岸还真不辜负他研究狂人的名号。
时间紧迫,凤轻尘与九皇叔也不再逗左岸了,两人起身朝左岸走来,凤轻尘将一个小包袱递到左岸的手上:“为了避免你说我使诈,我们一起跳。”
顺便借机跑路……
778上勾,半夜翻墙
凤轻尘将跳伞的使用方法,详细地和左岸说了一遍,再三叮嘱他要注意的事项,并让左岸重复一遍,确定他全部记住了,凤轻尘才说跳。
对一个玩过高空跳伞的人来说,八十几米的高楼实在算不得什么,凤轻尘连半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了,倒是九皇叔与左岸颇为她担心,毕竟他们并不清楚凤轻尘口中所说的降落伞有没有用。
凤轻尘却半点不在意:“放心,摔不死,如果真摔死了,正好可以拿我的一尸一体去领赏。”
听到这话,九皇叔脸都黑了,左岸却是双眼一亮,连连点头,表示这比一交一 易划算,甚至催促凤轻尘快跳,跳的时候注意点,万一这跳伞没用,一定要双手护好头。
凤轻尘听到这里,还挺感激左岸的,觉得这段时间没白相处,大家也算有感情了,可左岸下面一句话,却把凤轻尘和九皇叔气得不轻。
左岸说:“万一你把脑袋摔烂了,要证明你的身份比较麻烦,赏金不好领。”
这要是玩笑的话也就算了,可偏偏左岸一脸认真,绝对不是在说笑,凤轻尘那叫一个郁闷呀。
“你放心,你死了,我都死不了,我现在就跳给你看。”凤轻尘气得直磨牙,话落,纵身往下一跃。
“凤轻尘。”凤轻尘跳得太突然了,九皇叔吓了一跳,连忙跟着往下跳,试图抓住凤轻尘的胳膊。
“凤轻尘,伸手。”九皇叔笔直坠一落 ,风在耳边呜呜作响,却执意伸手,试图拉住凤轻尘。
“我没事,你记好我和你说的话,快拉绳子。”九皇叔这举动,也把凤轻尘吓得不轻,可现在是半空,两人也没办法多说,只能各管各了。
“啪。”凤轻尘拉开降落伞,像一朵蘑菇一样飘在天空,拉着凤轻尘,减缓了凤轻尘的降势。
九皇叔见凤轻尘无事,这才冷静下来,啪的一声,拉开自己的降落伞,和凤轻尘一样,飘在半空,缓缓下落。
“咦,真有用。”虽是黑暗,可凭左岸的本事,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见九皇叔与凤轻尘悠闲的飘在半空,左岸心中一动,纵身一跃,半空时拉开降落伞,与凤轻尘、九皇叔一前一后落地。
啪……左岸平稳的落在地上,身后还背着降落伞,一脸激动的爬了起来:“凤轻尘,你没事?你真的没事?”
“我没事你很高兴?”凤轻尘把降落伞收好,递给九皇叔,又上前拆左岸身上的,结果左岸死活不同意:“凤轻尘,这是我的,这是我的,你不能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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