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背对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死人一样,衣领拉的高高,遮掩了脖子上的勒痕。她受的苦,只有贴身伺候的大丫鬟知道,怕儿女心疼,她必须遮掩,她也必须遮掩,程敬荣准备了那么多膏药,就是为了不让她身上留痕。
程敬荣心情不好,没兴致哄她,冷声道:“就算她将孩子生下来,总要回来住,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爵位落到一个孽.种头上,怀璧的亲骨肉也不行。”
言罢走了,自己去前院睡。
脚步声远了,里面床上终于有了点动静,却是女人的手紧紧攥着床褥,指甲几欲将其穿透。
而程铎吴素梅那边,另有一番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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