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三章:进宫 ...
44、第四十三章:进宫 ...
“这是哪里?”
“你家”白君凡正好端着热水走了进来,回答了床 上的人。
“胡说,我连亲人都没有了哪里会有家?”她只是受伤,可不是失忆,糊涂。
白君凡但笑不语,湿了帕子走到床 边:“是吗?没有亲人啊?那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早知道就让你死在马车里,好过说那么多废话伤我的心。”说着,就将帕子蒙在了她的脸上。许是一温一 一热的帕子触及了皮肤让她感觉清醒了不少,眼睛也不再那么模糊了。
拿下了帕子,白君凡将脸凑到她眼前,笑道:“还认不认识我?如果你说不认识我现在就将你扔出去。”说罢,已经红了眼眶。
秦月冰看着眼前的女人,紧一咬着下唇任凭眼泪流淌而下,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如果没有她自己早已经死了,哪里还有报仇雪恨的一天。“这是我家。”是啊,有她的地方就是家了。
“呵呵,还算你有良心。”说着,房门被推开了。
“秦姑姑,你可算回来了。”白战兴奋的跑了进来,一张一精一致绝代的小一脸粉粉的,笑的迷人极了。
白薇笑道:“秦姑姑,你回来就好了,一娘一总是唠叨个没完呢”
“臭丫头,我唠叨,你居然说你一娘一我唠叨?”白君凡圆睁着眼睛,可惜她女儿就是不怕,只因她教过他们“不畏强权”四个字。
“本来就是嘛!”这是白战和白薇的合奏。
白君凡忽然很无力,后悔啊后悔,当初干嘛生下来,对,还不是某人的错。
“战儿,薇儿,你们乖点儿,你们秦姑姑需要休息,还有别累着你一娘一。”说曹一操一曹一操一到,白君凡有一种冲动,就是把头蒙进被子里。
“都给我滚出去????”一声大喝,三个人吐了吐舌头都出去了。
怕白君凡气的不够彻底,白薇在出门口说了一句:“一娘一凶起来真可怕,爹,你好可怜哦!”说罢,白战忙接道:“就是,就是。”而他们的爹爹此时叹了口气说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一切归于平静,秦月冰一脸迷茫,睁着眼睛一时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白君凡见她这副模样只道:“我掉进狐狸堆了!”
话一说完,秦月冰很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
“主子,属下查到刺杀赵府父子的凶手是????”苏元说道。
“我知道了,凶手是谁你我心中有数就可以了,去收拾干净,听说有个更夫看到些什么,我不希望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展天歌说着,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出门。
“是,属下明白。”说罢,苏元立刻离开了。
别院花园
快秋时了,展家别院的花园里却不见一丝荒凉,百花齐放好不热闹。微风徐徐,迎面吹来也凉爽的紧,只是这些都无法让怀有身孕的柳儿心中开怀舒畅。
“哟,这不是柳儿姑娘吗?听说你有了身一子,怎么不在房里好好养着,倒是来花园里吹起凉风来了。”杜翩然笑颜如花,一双眉眼尤其妩媚,风情万种。
柳儿心中郁闷难平,此时见到杜翩然也没有多做笑容只道:“见过二夫人,柳儿这就要回房了,不打扰夫人赏园子。”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对于杜翩然她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毕竟是她害的小姐当年伤心过一阵子,虽然现在姑爷对小姐疼一宠一 有加,但也不代表小姐当年的伤心就这样白白勾销了去。因此她是不愿跟杜翩然这个所谓的二夫人有过多的触碰,更何况她此时也没那么多的闲暇去跟她多做沟通。
只是,杜翩然心中却不这么想,一声‘二夫人’已叫她怒火难平,只是忍着没发作罢了。 见柳儿不想理会自己,杜翩然依旧装似亲一热道:“柳儿姑娘累了?也是,有了身一子是容易累,只是不知道你这究竟是身一子累还是心累呢?姐姐这几日一直和相公你侬我侬,顾不上柳儿姑娘的事也是情有可原,柳儿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想姐姐不是真的忘记了。”见柳儿脸色不好杜翩然又道:“秦姑娘也是,这时候回来凑个什么热闹呢?分了姐姐这么多的心思,怕就怕严朗的伤怎么熬得住,倘若有个万一那柳儿姑娘岂不是????哎呀,都是我多嘴,柳儿姑娘千万别往心里去。”杜翩然娇一笑连连,末了又似关心的叮嘱道:“风大了,柳儿姑娘还是赶紧回房吧!万一腹中的孩子出个什么差错又有谁可怜呢?”
一阵香风过去,柳儿脸色苍白,多亏扶着石栏才没有摔倒在地。
白君凡找到柳儿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之后,昏暗的园子里夜晚少有丫鬟仆人走动,此时更是显得寂静吓人。
“柳儿?”白君凡不确定的小声唤道,柳儿猛然回头,微笑道:“小姐,你怎么来了?我这正要回房呢!”说罢强撑起身一子吃力的站了起来。
白君凡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深究细问只是上前将她搀着,有些生气道:“还敢说,天都黑了,若不是我下午去你屋里没见到人就出来找你,想必半夜都找不着你的人呢!”最近都忙着照顾秦月冰,今天去看她却见屋里没人。“你现在有了身一子不必从前,万一摔着,冻着怎么办?过些时候我们还要回中丘,你现在养好了身一子上路也方便些。”
“什么?回中丘?那严大哥怎么办?你不救严大哥了吗?”柳儿不敢相信,难道小姐真的不就严大哥了吗?
白君凡叹道:“恐怕我们是无能为力了,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事儿的。”
柳儿听罢扯了扯嘴角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也许,杜翩然说的是对的。
次日,白君凡出了别院往城里去,亦雨小心的驾着马车,见夫人眉头暗锁也没说什么,对于夫人她还知之甚少。
走了一段,白君凡撩一开帘子往后看了看,末了对亦雨说道:“去皇宫的路你认识吗?”亦雨回道:“认识”于是白君凡点点头“去皇宫”然后放下了帘子。亦雨心中好奇,但嘴上没有多问半句。
到了宫门,白君凡吩咐亦雨在外等着,然后掏出玉佩进了宫门。
领路的公公带着她绕了很久这才到了杨妃的宫殿,金碧辉煌可见一般,只是白君凡却没有多看一眼。杨妃听闻白君凡进宫见她高兴的让宫女奉了香茗点心,然后将她们全都遣了出去。
“杨妃一娘一娘一吉祥”白君凡不会宫中礼节,但既然进了宫就不可以不行礼。
杨吉儿一愣,继而笑道:“你这女人脑子有病啊?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还行个屁礼节,我见着这个就烦,快起来吧!”
“话不是这么说,既然你现在归为贵妃那我这个民女见了贵妃哪有不行礼的道理。”难道有很多个脑袋被砍吗?一交一 情是一交一 情,身份是身份,在这个皇宫里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杨妃也没说什么,因为一切她都懂。“快来坐,听说你来了我让她们准备了很多吃的,不过不知道这些你都还喜不喜欢。”
看了看糕点,白君凡没有要动手也没有要动口的意思。“我今天来是跟你辞行的”话落,杨妃已经是另一个表情了。
“喂?你说的是辞行吗?这才相遇几天,这女人居然就说要辞行?
“出来很久了,我在中丘还有生意,怎么可能一直留在这呢?终究是要回去的,反正事情也解决了,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不是。”已经都解决了,她有些想念家的感觉了,想念单一娘一和单老爹,想念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日子。
杨妃一直看着她,末了也没再说什么。
“母妃,母妃,您怎么关着门啊?恪儿和父皇一起来看您呢!父皇,母后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李恪昂着小小的脑袋看向身后的父皇,李世民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你母妃估计又要给你什么惊喜呢!”说着,推开了门。
白君凡一愣,她没想过见楚萍儿以外的人,这下好了,又要多费唇一舌说上一翻吉祥话。
杨妃也没料想这时皇上会来,不过来都来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看白君凡,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太担心,然后便起身准备‘迎驾’。
“母妃,有什么惊喜么?”李恪笑嘻嘻的看着杨妃,小脑袋使劲儿的往大殿里瞧去,但是好像和平常一样,没什么改变啊!只是多了个女人,还挺漂亮就是了。
杨妃笑道:“你以为有什么惊喜?就让你父皇忽悠你吧,小笨蛋。”说罢,又看向李世民道:“皇上”“不须多礼,显得生分。”虽说着话,李世民却朝白君凡看去。白君凡见躲不过去只得行礼说了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按照宫中礼仪这是不合宜的,但是一见她便是没有学过宫中礼节的,于是李世民也没有去计较。
“免礼吧!”看着眼熟,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想着,李世民不禁多看了她两眼,但依旧没想起什么。
“皇上这时候过来做什么?不会是李恪闹您来的吧?”
“可不是,他离了你一会儿都不行,非闹着朕过来。”说罢,李世民又看了白君凡一眼,但依旧觉得熟悉还是记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白君凡低着头也不说话,此时她只想赶紧离开,离开皇宫,离开长安。
“一爱一妃,这是?”李世民看着白君凡,问道。
杨妃将李恪抱起,回道:“这是落难时救过吉儿的恩人,臣妾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听说来了长安于是便叫人请进了宫。”
“原来如此,那是要好好的还还恩情,如此就在宫中多住些日子,不知家中还有什么人?一起接进宫中吧!”李世民说道,看了看白君凡起身准备离开。
“谢皇上,只是民女不值一提,还请皇上放民女出宫吧!”白君凡心中懊恼,这皇宫那里是人住的地方,何况她和白玥儿是姐妹的事情只要稍作打探就可以查出,到时岂不是自找麻烦?作孽啊,早知道就不要来辞行了。
杨妃看她,又看向皇上,红一唇抿了抿没有说话,李恪在她怀中睁着眼睛疑惑的看着。
李世民看她:“知道朕的话是什么吗?”
“圣旨。”吗?白君凡心中不服气,但嘴上只能这么说。
“既然知道那就将家人接进宫吧!朕和一爱一妃定会善加款待。”说罢,李世民起身走向杨妃道:“既然你们多年没见那就好好聊聊,朕带恪儿去书房,天要凉了,一爱一妃多注意身一子。”
“是,吉儿知道了。”
待皇上走后白君凡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办?”她可不想呆在皇宫里,华丽的笼子一向不是她的一爱一好。
“让你住你就安心的住吧!我正愁没有借口留你呢,你这一回中丘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了。”只是?????
白君凡没有说话。
展家别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民女白君凡当年救杨妃有功,今朕为表谢意特邀其家人同进宫中居住数日,钦赐。”公公念完了圣旨,末了又谄笑道:“恭喜展爷,您这就带着儿女一起进宫吧!皇上得知白君凡的夫君是您不知多高兴,直说要请您喝酒呢!”
展天歌拱手道:“多谢公公,我这就进宫,替一我谢过皇上。”话落,会做事的管家要将一封白两银票送给公公,但那公公却死活不敢接下。
“爹,你和皇上认识吗?”白战昂头问道。
展天歌淡淡一笑,回道:“进宫不就知道了?”末了转身回了书房。
书房里展天歌往日笑眯眯的妖媚模样已经不复存在,此时的他冷峻,邪魅,让人望而生畏。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责罚。”苏元单膝跪地,没有多做解释。
展天歌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跟我多少年你还记得?”
“至今十六年。”若不是主子,苏元只怕早已病死荒野了,怎会不记得。
“既然如此,今日的错你觉得我应该如何责罚?十六年?你竟会犯这种错?”
“是属下办事不利”苏元低声道。
展天歌昂头叹息道:“你不用为她隐瞒,她有多精明难道我会不知?这次我就不追究了,若有下次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属下明白”
“明白最好,我现在进宫你不用跟着我就留在府中,我今后不想见到杜翩然,严朗和柳儿也一并送回中丘。”展天歌一一嘱咐道,而这简单的一句话便已左右了三个人的一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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