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我还曾这样想, “我亲爱的人怕是不能理解 我做了些什么,或将要做些什么 在这盲目、苦涩的土地上。” 而我对太阳的倦意日增 直到我的思想再次清彻, 记起我所做下的最好的 就是使事物简洁的努力; 那些年里我一次次哭喊:“终于 我亲爱的人理解了这一切 因为我已经进入我的力量, 而且词语听从了我的召唤”; 如果她那样做了谁可以说 那将从滤网中筛下的是什么? 我也许会把可怜的词语扔开 而满足于去生活。 (王家新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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