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是不大出门的,主要也是她没有地方可去,也不喜欢跟太多人来往。她的朋友,在上海的,除了出版社、杂志社的编辑谷音之外,可以说没有别人了。
韶华坐在电车里,不放心地张望着街景和站牌。韶华身上放着一个网篮。
电车发出当——当——当——的声音,有路人在等车。
韶华衣着灰蓝,着不透明长筒线袜,整个感觉是孤单而寒冷的。但她脸上的表情已跟第四场时不相同。“她的目光是有着目标性的——她看站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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