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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绛河一怪

云天翼离开闵子玉,一人一马向长白山而去。

走了二个时辰已五十余里地,他心知如今无论是谁遇到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云天翼看了看周围景物,心想自己如果能走过今已或许可将这一程躲过。

他正在想着,耳旁一阵轻风袭至,他反手一抽一出闵子玉赠给他的长剑,叩了上,他一剑拍去,袭来的竟是一段枯枝。

云天翼心中暗惊,他回目四望,但丝毫不见一个人影,他舒了口气,一奔驰,向前走去,收剑入鞘,但心中却暗暗戒备着。

不一会,又一根枯枝射至,云天翼反身用右手二指夹去,但枯枝所蕴之劲力竟奇大无比,他一夹竟没有夹一住,树枝脱手而去,自他耳旁擦过。

云天翼急忙下地,上前拜道:“原来是燃灯前辈,晚辈不知,尚请原谅!”

燃灯老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半晌道:“你居然好胆量,敢杀玉叶真一人!”

云天翼几乎遇到每一个都对他如此说,他哀伤地低头默默不语。

燃灯老人哼了一声道:“上次我遇到你,以你身世和遭遇可怜,所以很愿意帮助你,但我有要事他去,幸好我没有再把我的轻功绝技传你,雪山四皓的命是白送了,他们看错人了!”

云天翼昂首道:“前辈也怀疑我?”

燃灯老人道:“怎么,你居然还不承认?”

云天翼道:“每一个人都如此说我,我难道要向天下每一个人都声解释吗?我说我并没有做这事,已经够了,我不能要每一个人都原谅我,但我问心无愧即可!”

燃灯老人一言不发,默默地望着云天翼。

云天翼呼了口气,低头道:“前辈,我是不该如此的,但我实在没有办法对每个人都解释,我也不能使每个人都相信我的话!”

燃灯老人低头沉思一会,道:“我也不该太肯定,这也是我听来的,但武当派已下武林贴,邀各家各派共同寻求你的下落是真!”

云天翼沉默了一会道:“天川大师要我忍,但我只希望报父仇,我替雪山四位前辈完成遗命,其余我不想计较了!”

燃灯老人看了他一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很难说,但你要记住,大家对你的期望都很大,你必须好自为之,我走了!”说完他身形一起,飞逝在林间。

云天翼望燃灯老人逝去,他叹口气,虽然燃灯老人没有帮助他,但如此他已经非常感谢了!

云天翼再次上马向前走去。

走了一程,走入一片树林中,走着走着,他突然感到有些四面危机了。

云天翼一拉马缰,勒住坐马,回目四望。

身前转出两人,正是月一浪一、星波二人。

云天翼冷冷望着二人,月一浪一、星波二人一左一右,并立在云天翼马前。

云天翼冷冷道:“二位来此拦阻我有何贵干?”

月一浪一星波齐声道:“天下武林谁不知道你谋害了家师,这何须多说。”

云天翼傲然一笑,道:“令师玉叶真一人会以为你俩对他老人忠心,但他老人家去世后,你们二人竟如此……”

月一浪一回手一挥道:“云天翼你别多话,你看吧!”

南箫公孙弘现身,月一浪一向他道:“公孙大侠,令徒在此,你以为怎么办?”

云天翼见公孙弘突然现身,他呆了呆,道:“师父!”

南箫公孙弘抬眼望着云天翼,月一浪一催促道:“公孙大侠,你是江湖成名之土,以令徒所为,你为人师表应当如何!”

公孙弘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云天翼哀伤地低下了头、他已瞥见他师父面上泪痕。

比起上次见他师父,南箫公好似老了十年,须旁已微现白发。

公孙弘沉思了一阵,抬头向月一浪一星波道:“我将他驱出门墙,任凭你们处置,我不再多加一言!”说完返身离去。

月一浪一哼了一声,向公孙弘道:“公孙大侠仅仅如此吗?”

公孙弘回身向月一浪一道:“怎么,我将他一交一 给你们,任你们处置还不够吗?”

月一浪一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他本想要公孙弘对云天翼自裁,如今只有自己动手了。

云天翼含泪望着南箫公孙弘的背影缓缓消失林间,他知道他师父南箫公孙弘如此做已是对他非常好了,在江湖群雄之前也只有如此做,即使公孙弘知玉叶并非他杀,也只有如此了!

月一浪一反身出剑,向云天翼攻去。

云天翼纵声大笑,他身形离鞍而起,右手撤下长剑,一招“云龙变幻”向月一浪一攻去。

“云龙变幻”为天龙七式中最一精一妙的一招,任月一浪一为武当掌门之大弟子也不由被一逼一退了一步。

但他立还以颜色,长剑飞翻,一招“雪拥芦花”一匹寒光反攻向云天翼。

云天翼适才见月派对他师父公孙弘如此咄咄一逼一人,他已对月一浪一恨透了,他长剑展出“银河三式”,以全力攻向他。

星波也同时出剑,二人围攻云天翼,云天翼以一敌二,被一逼一以“淡连云合影”一招护身。

三人激战了半个时辰,云天翼以内家剑法拒敌,此时已感内力不足,而月一浪一星波以“千丝密收”一招合围,和云天翼硬拼内力。

云天翼知再战下去必败无疑,他暗思脱身之计,但脑中一连串的招式闪过,但没有一招是合用的。

月一浪一星波二人愈攻愈急。

云天翼突然长啸一声,将他尚未学会的“银河三式”中第三式施出,他长剑一带,一招“飞鹤破层霄”,一道光芒飞幻,冲破月一浪一二人剑式,身形随势而出。

月一浪一里波大吃一惊。

云天翼突围而出,他胸中一阵气闷,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鲜血,他伏身马背,一直向林外冲去。

“银河三式”中只有这一招是完全的攻招,雪山四皓当时因这一招并未完全练成,即使施出,至多使无名老尼受伤而已,而日后云天翼再使“银河三式”只怕无名老尼已全然无惧,反正是要落败,不若藏起这一招,传与云天翼,若云天翼日后能完全练成,或将对无名老尼有些效力。

云天翼带伤直向林外冲去。

他才冲至林外,林外已有人在等着,夺命追魂首先发难,他右手连挥,将“夺命指环”

及“追魂七煞刀”一齐射一出,攻向云天翼。

云天翼已受内伤,但强敌环顾,他强压住内伤,怒哼一声,举剑斜出,以“淡连云影合”一招拦住射来的暗器。

夺命追魂诸卫以剑攻向云天翼,疯道人也现身,大笑道:“小子,你还往哪儿跑!”

云天翼见疯道人当日还曾答应帮自己,如今一样不能自容。

云天翼大笑一声,长剑奋力拨一开攻来长剑,他一笑,鲜血又自口喷一出,疯道人见目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

云天翼长剑反点向二人,疯道身形一退,云天翼带伤直冲而过。

他才一冲出,月一浪一星波二人已迫上,二人身形飞起,拦住云天翼的去路。

云天翼出剑攻上,二人长剑一攻一守,阻住云天翼。

云天翼大喝道:“你俩不要一逼一人太甚!”说时双目怒视二人。

云天翼说着又吐了一口血,二人心想事至如今,不做也不行了,二人长剑一挥,再一次攻上。

云天翼含怒出剑,但强弱势早明,他这一接招,长剑立被绞飞。

夺命追魂诸卫也持剑向云天翼攻去。

云天翼长剑已失,他用力一带马,闪了过去。

月一浪一星波见夺命追魂欲杀云天翼,二人正欲如此,但自己二人不好动手,夺命追魂再次出剑。

半空中突落一条人影,银鞭飞起,诸卫手中长剑立飞。

闵子玉身形落下,他瞥见左右又奔来许多道士,他向云天翼道:“云兄,快突围!”

石燕也带马冲入,闵子玉金剑银鞭大展神威,一逼一住群英,三人突围冲去。

月一浪一里波哪里肯依,二人一大喝一声,一齐追了上去。

闵子玉金剑银鞭,为拒强敌,边战边走,一直向前奔去。

眨眼奔出十余里,只剩月一浪一星波二人还在追。

闵子玉回首住身,向二人喝道:“师伯之死,你二人本知过而不改,而今要追杀无辜,你二人良心何在?”

月一浪一星波呆了一呆,此时只有硬着头皮道:“你是痴云道长的弟子吗?痴云虽被遂出师门,但与家师情份还在,云天翼谋刺家师,此事天下共知,你为能轻易放过!”

闵子玉闻言大怒,他怒叱道:“你俩至死不悟吗?”说着银鞭挥出一抽一向二人。

云天翼见闵子玉和石燕双双赶至,心中不由微喜,他勉强取出九天朱果叶服下,和石燕二人驻足而观。

闵子玉为战月一浪一星波二人,三人全是武当正宗,招式均大同小异,眨眼已过五十余招。

闵子玉怕身后之人又追来,他上马道:“不奉陪了!”和云天翼石燕三人向前奔去。

月一浪一星波二人自持尚有人来,今日一击不成,终留后患,二人起步向三人追去。

奔出一程,闵子玉回首向二人道:“你俩真的还要追吗?”说毕勒住马。

月一浪一星波二人直扑而上,云天翼大喝一声,回掌向二人击去。

月一浪一星见云天翼好似已经恢复,不由大吃一惊,一齐后退。

闵子玉大笑一阵,和云天翼石燕三人欲走。

忽然一条人影飞泻而至,一个黑面老人站立在二人身前。

三人一齐大惊,以来人这种身法,非常人所能,不知来人来意如何。

那人哼了一声,看了三人一眼,转目向月一浪一星波望去。

月一浪一星被一见那人立刻大喜,二人上前拜道:“晚辈月一浪一星波拜见诸葛前辈!”

闵子玉一听,吃了一惊,轻声道:“是绛河一怪诸葛胆!”

云天翼呆了呆,他正要去长白山找绛河一怪,但他自己却已经来了,但来势以对自己并不利。

绛河一怪诸葛胆向月一浪一星波道:“听说令师已去世,不知是真是假?”

月一浪一星波同声道:“请诸葛前辈作主,此事是实!”

诸葛胆回首望着三人,冷冷道:“谁是云天翼?”

云天翼大声道:“我就是!”

绛河一怪打量云天翼一阵,纵身大笑着,笑声震得云天翼耳中嗡然。

云天翼想这诸葛胆以前受过不老神仙玉叶真一人之恩,今日自己是逃不了了,可笑的是自己还要去找他!

诸葛胆笑了一阵,笑声一止道:“你叫云天翼?”

云天翼微微笑了笑,道:“正是!”

诸葛胆仔细打量着云天翼,半晌他回身向月一浪一星波问道:“令师就是死在他手中吗?”

月一浪一星波点头,解释道:“家师练内功时走火入魔,不能言动,才死在他手中!”

绛河一怪返身怒声向云天翼道:“你为什么要刺死玉叶真一人?”

云天翼笑笑道:“你问他们两位便知!”

绛河一怪怒哼一声,道:“我是问你!”

闵子玉扬声道:“玉叶师伯根本就不是云天翼刺死的!”

绛河一怪一楞,冷冷向闵子玉道:“你是谁?”

闵子玉朗声道:“在下闵子玉!”

绛河一怪冷哼一声,道:“闵子玉不过无名小卒而已,何须一提!”

闵子玉知绛河一怪一向只讲情,不讲理,如今他与月一浪一星波二人有旧,自己三人今天只有倒霉了。

他想着,开口道:“诸葛前辈,家师痴云。不知前辈听过没有?”

绛河一怪诸葛胆心中不由暗自疑惑,他也知痴云道长是玉叶的师弟,痴云在诸师兄弟中也是和玉叶最相投,今日他们的弟子怎么互相对立?

他想着:“原来你是痴云弟子!”

闵子玉知现在能和诸葛胆讲理,他点了点头,“家师因师伯之事,要我邀前辈一谈!”

绛河一怪心中暗自奇怪,心想:“自己和痴云素无交往,他邀自己谈什么呢?”但双方均久已闻名,闻言道:“真的吗?”

月一浪一星波见状忙道:“诸葛前辈,别上他的当,您才知道消息赶来,他怎么得了师命来邀您呢?分明是调虎离山之计。”

绛河一怪闻言哼了一声,道:“你师父在哪儿?”

绛河一怪道:“那好,我带着云天翼去,我想你不会反对吧!”

闵子玉呆了呆,他心知他师父必不肯管这事,而且自己和石燕的事还没有得到他师父的许可,将云天翼带至唐古拉山,一问自己师父并没有邀他,那反而使云天翼遭到不白之冤了!

绛河一怪见闵子玉愣住,他冷冷一笑,闵子玉忙道:“诸葛前辈难道还怕他逃了吗?”

绛河一怪狂笑道:“小孩子少在我面前耍!”说着单手伸出,五指向闵子玉抓去。

闵子玉见事已至此,他身形疾退道:“顽雨婆婆马上来了,你不信问她!”

绛河一怪道:“什么顽雨婆婆,我才不管!”说着一手抓去。

月一浪一星波见情势好转,二人一大喝一声向云天翼扑去。

正在此时,顽雨婆婆身形倏现,她身形飞至,拦住绛河一怪,冷冷道:“诸葛胆,你好瞧不起我!”

绛河一怪见顽雨婆婆果然现身,他不由一楞,闵子玉大喜,身形扑起,向月一浪一星波一逼一去,月一浪一星波被迫后退。

诸葛胆哼了一声道:“你一直在这里是吗?”

顽雨婆婆冷冷道:“那女的是我新收的徒弟,闵子玉是她夫婿,你准备打算把他怎样!”

诸葛胆迟疑了一下,他知道顽雨婆婆也不是好惹的,他开口道:“那你一定全听见了,痴云天道长究竟有没有邀我?”

顽雨婆婆道:“这事我管不着,但我徒弟与我徒弟的夫婿两人可不许动!”

闵子玉开口向她道:“婆婆!您就帮我一个忙吧,云天翼并没有害玉叶真一人,他是冤枉的!”

顽雨婆婆道:“孩子,别傻,这事是非未分,别多管这些事!”

绛河一怪沉思一会道:“好吧,今天我口快得罪了你,就算他无知放过他吧!”

闵子玉怒道:“什么无知,你自己寸是真正的无知,只听帮凶的话!”

月一浪一星波闻言面上微微变色,绛河一怪面色大变,冷冷道:“你再言出不逊,当心我也不放过你!”

闵子玉含怒道:“你也不想不想,云天翼根本就没有杀玉叶真一人的理由!”

绛河一怪冷冷道:“云天翼剑毙十余命的事我也知道,当今天下有谁有理由去谋刺玉叶真一人?”

闵子玉无话可答,云天翼微微道:“闵兄多谢你好意了,本来我也是要去长白山找他的,既然现在他找来了,也好!”

绛河一怪哼了一声道:“你要去找我?”

云天翼不答,闵子玉道:“老弟,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不可束手就缚!”说完将长剑抛给云天翼。

顽雨婆婆见闵子玉如此,她也知绛河一怪恼怒了不肯罢休,她向绛河一怪道:“我先走一步了!”说完闪电似的闭了闵子玉和石燕的一穴一道,挟起二人飞身而去。

云天翼接过闵子玉抛来金剑,他沉默着,如今面对强敌,他完全无力取胜。

绛河一怪冷哼一声,他向云天翼一逼一进,云天翼扬了扬眉。他内心实在不甘心如此被害,想以“残天缺地”一招试一次,但应允燃灯不再用了……。

绛河一怪心中奇异着,他奇怪此时云天翼为何如此镇静,他冷冷道:“云天翼,在你死之前我可要问问你,你为何要去长白山找我!”

云天翼眉都不抬道:“事已过去了,不必再提了!”

月一浪一星波怕事情拖久了,二人开口道:“诸前辈,这小子诡计多端,别上他的当,快毙了他以绝后患!”

绛河一怪大笑道:“我会怕别人的诡计吗?”他说着身形飘动向云天翼一逼一去,右手食中二指向云天翼“三焦一穴一”点去。

云天翼金剑挥起,一道金光闪过,他一招“银波淡淡起”连攻带守,向诸葛胆反一逼一过去。

诸葛胆怒哼一声:“如此功力还来丢人现眼吗?”说着右手幻为“飘云掌”向云天翼手中金剑抓去。

云天翼急欲收剑,但金剑已落在诸葛胆手中。

诸葛胆冷冷一笑,将剑弃地不顾,口中道:“你还有什么绝招没有?”

云天翼叹了口气,一言不发,他吃惊绛河一怪武功竟然这么高,他也奇怪九天朱果是人间圣品,怎么自己连服六枚并没有大效,但目前只怕马上就会被诸葛胆毙了。

月一浪一星波在旁高声道:“诸葛前辈,快毙了他!”

绛河一怪还有话想问云天翼,闻言回首冷冷望着二人道:“怎么你俩一定要毙了他,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要谋害你师父吗?”

月一浪一星波呐呐不能回答,半晌月一浪一道:“云天翼诡计多端,我们……?”

绛河一怪哼了一声道:“不用你俩多说!”

他转身向云天翼道:“你为什么去谋害玉叶真一人,你和他有什么仇?”

云天翼黯然道:“不必多问了!”

绛河一怪身形一动,用手按着云天翼背心道:“你不肯说吗?”

云天翼闭目不言,他知自己一性一命须臾在即了,无数的思潮涌一向他心头,突然,他似乎听到天川大师对他说:“小施主如今身受奇冤,惟忍方能洗雪,惟忍方能报父仇,惟忍方能不负雪山四皓之望!”他心中一震,好似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在笑他。

云天翼的心弦震动了,他想他如此死去,留下只是笑一柄一,魔面书生已经在笑了。

绛河一怪见云天翼不言不动,他哼了一声道:“好,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我要开武林大会,当面好将你处死,看你会如何!”

云天翼求生之念既起,他睁目道:“前辈,我有一个故事你愿意听吗?”

绛河一怪道:“我哪有闲情来听你讲故事!”

月一浪一星波在旁道:“对,诸葛前辈万不可上他的当!”

诸葛胆横了二人一眼,他已觉二人神情有异,他哼了声道:“你们以为我会上当吗?我偏要听一听。”说着他向云天翼道:“你说说看!”

月一浪一星波二人只有心中着急,如果云天翼将事情全说出,只怕任何人都要信他三分。

云天翼沉思了一会:“这是断玉匕的故事,前辈知道吗?”

绛河一怪道:“你说下去,不要问我!”

云天翼道:“大家都以为断玉匕之中藏有《瀛海奇珍》之密,每一个都想得到他……”

他正说着绛河一怪回首向月一浪一星波二人看去,他已看出二人面色不对,玉叶真一人之死决不是那么简单,他向二人问道:“你们师父到底是怎么死的!”

月一浪一星波面色微变,二人道:“三老七子都可以证明是云天翼杀的,他们看见云天翼自家师一尸一体上将断玉匕拨出!”

绛河一怪哼了一声,他心中虽然疑惑,但月一浪一星波这一番话绝不能虚构,他向云天翼摇手道:“你的故事别再讲下去了,我们现在就去武当,你意思想证明玉叶真一人并非你杀,那好,有人看到,你不妨去和他们当面对质!”

云天翼原想告诉杀玉叶真一人的人是为了什么,但诸葛胆不让他说下去,他不由轻轻叹了口气。但他仍然抱着和望,他又向诸葛胆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

绛河一怪心中烦闷,不悦道:“到了武当再说不迟,现在不用说了!”

云天翼默默无言。

突然半空中一阵惊鸣,云天翼一惊,心道:“今日不过百余日,怎么无名者尼就找来了!”

诸葛胆也吃了一惊。

两只青鸾并落地面,无名老尼、寒月、小凤与史玉兰四人一齐现身。

云天翼回目望着四人,他看见史玉兰目中带着杀气的看着他,寒月还是那么傲然的站着,无名老尼一双闪电般的眼睛扫视着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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