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崩溃(3)
“这个蠢货,癫痫病发作了。”石阪恶毒地诅咒着,接着又刻薄地说:“那是他发怒气昏了头。”
“怎么办呢?”山冈一时也没有主意。
“我也不行了。”山冈望着石阪,自言自语地说。他发肿的身上到处都在疼痛。
“是不行了。”石阪回答说。
铁棒比原先松动了许多,稍微用力摇动,便能感觉出来,不过,铁桩的底部并有松动,因此要拔出来还是不可能。
“难道永远都是奴隶吗?”
山冈自言自语地说道。则子的性器官浮现在他的眼前,逐渐放大开来。昔日那种被逼迫凑着则子性器官喝尿的苦头开始烧灼着他的大脑。
“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只能伺候好主人们,尽量乞求她们可怜罢了。我已经对此现状死了心了。大概我们过去做得也太过份了,诱拐年轻妇女,杀死她们的丈夫和情人。把别人的妻子、恋人突然弄成了奴隶。”石阪有些反省。
“的确如此,无论如何,做了那些事人家都是难以宽恕的,我也把则子虐待得过头了。”
山冈像是有些良心发现。
“你要诚心诚意的伺奉她,无论则子她怎么折磨,你也要高高兴兴地忍受着。而且,只要有一点没做好,你就可能被她们折磨死。”
石阪边说边回答山冈的话,边站了起来。
“喂,你去哪里?”
“我去小便。”石阪没有回头。
“是吗?”山冈猛然想起什么,急忙地站起了身。
“喂,等一等!小便,我们可用小便将岩盐溶化。”
岩盐易溶于水,小便是热的,更能溶化岩盐。
“是吗!这主意太妙了。”石阪兴奋起来。
“那就按此做吧。”
山冈边说边走到铁桩的面前,石阪也靠了上来。石阪撒着小便,小便慢慢地流进铁桩和岩盐之间不大的空隙之中。
空隙之中滞满尿液之后,山冈试着摇动着铁棒,铁棒明显比先前有较大的松动。
“现在就干吧!”山冈对石阪说,两人立即开始按压起铁棒来。
不一会儿,小便消失了,被铁桩底部的岩盐吸收了。那么一点小便,便使得铁桩松动了很多。
“这次该我了。”山冈的小便也渐渐被岩盐层吸收了。
两人继续按压着铁棒。
“这个家伙,起来吧!”
石阪靠近中田,一边喊着一边在中田背上踢了一脚。
中田醒了过来,发呆的眼睛看着石阪。
“你的癫痫病发作了么,你这个混帐!小便,快往铁棒撒小便!”
“铁桩松动了么?”中田半信半疑地问。
“松动了,快用你的小便,大概这下子就成了,快一点。”石阪忙嚷着。
中田边回答边爬了起来。
中田的小便撒进铁桩与岩盐的空隙之中,并滞留着的时候,三人又继续干了起来。他们忘记了疼痛,是否能够脱身全取决于这个铁桩是否可以拔来。如果今天不能够脱身,那就只有继续过着奴隶的生活了,直到死亡为止。如果能够脱身,则可以再次重返王座,重新做主人了。
——则子这个混帐。
山冈的眼前又浮现出则子的形象,他恨恨地诅咒着。
红肿的股份里渗透着鲜血,他们三人谁也不当一回事。
他们使尽力气按压着铁桩,这是一场生与死的搏斗。
拔出铁棒是山冈三人一齐行动之后,他们整整用了一个小时才如愿以偿。
他们疯狂的干劲晃动了铁桩,汉进铁桩与岩盐空隙的小便帮了大忙,小便使铁桩底部也发、开始松动。
山冈三人身上皮肤到处都是伤痕。
铁棒上浸染着鲜血。
染满鲜血的铁棒可以扭动了。
“能够拔出来了。大家抱紧,使劲拔!”
三人用铐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铁棒,呼喊着号子,使出了吃能奶的力气。
“拔出来!”大家失声吼叫着,将铁桩拔了出来。
他们弯了好几次腰,终于将铁桩完全拔了出来。
“钥匙!”三人脚镣的锁拖着铁棒,他们跌跌撞撞地爬上了王座,将手工制作的金库用脚踢坏。
将数十张钞票和钥匙踹了出来。
几分钟之后,他们身上的手铐和脚镣全都打开了。
三人不由分说,从冰柜中取出了啤酒。
“畜生!”中田一边仰着头就着酒瓶喝着啤酒,一边哼哼唧唧的。
“你们等着吧,臭母狗们。”
“的确,只不过现在骂她们没有用。”
山冈啃着火腿,他象饥饿的狗一样大口嚼啃着,两只眼睛里闪现出报复的凶光。
“不过,没有找到猎枪的子弹。”石阪有些担心。
猎枪虽然找到了,但应该放在镏里的子弹却没有发现,一定是京子把子弹藏在什么地方了。钱也一定藏在什么地方了。她考虑之周到,令山冈三人心中畏惧。
“难道非要找到子弹不成,我们的对手只有京子一人,如果她回来了,我们一齐上去将她打倒在地,当场将她撕得粉碎。”
中田咬牙切齿地说。
“能战胜京子吗?”
石阪将威士忌掺和在啤酒之中,他见中田气壮如牛,便在旁边不阴不阳地讥问道。
“她本事再大,也是个女人嘛。”
中田气势顿时消去了许多。
“是谁被那女人一击就倒在地上呢?”石阪挖苦地明知故问。
“你少在此惹我。”中田阴沉着脸说。
“不过,我们总得设法考虑好斗争的方式,要不然她们回来就来不及了。”
山冈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话,他现在吃了火腿和啤酒之后,开始盘算起对付京子的办法来。对手并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她有城府有心计,如果不制定一个好的谋略来,弄不好,咱们三人又得重当奴隶。
“方法顶屁用。我们三人到时冲上去,事情不就完结了么?”中田口气强硬地说。
“可事情并不那样简单。中田,我们的对手并不是京子一人,女人们共有七人呢,她们要是一拥而上,又是抓又是撕扯,我们还不太好办呢。虽然对手是些女人,但她们并不愚蠢。”
“的确,如果她们齐心合力,我们就会彻底失败。”
石阪同意山冈的看法,他和山冈对打架没有多大的自信。如果是一人对一个女人那好办,对付两个女人就觉得没有什么取胜的把握。
能够依赖的只有中田,但就是这个中田也只是性子粗暴而已,他并不精通徒手格斗。
“逃走吗?”山冈看着石阪,问。
“那样做吗?”石阪也拿不定主意,一旦逃到外面,找到武器和衣服之后又可以攻进这个地洞里来,虽说插嘴也有四、五十万日元,也够外逃的费用了。看来似乎逃出去为好。
“不行,我们不能逃。”中田表示反对。他继续说:“我们逃出去这期间,那些娘们也会装备好武器,做好充分迎击我们的防御态势。如果到了那种地步,我们仍然不能得逞。”
“中田说的也有道理。”山冈点点头说。
“我们在这里等待她们,当那些娘们还什么都不清楚满不在乎地回来之时,我们突然袭击,一举将她们收拾掉。这里我还找到一把菜刀,此外,还可以找到一些能够派上用场的东西,我们是不会失败的。”
中田给山冈、石阪鼓励说。
“有道理,我们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为什么又慌慌张张地逃呢?!我们跟她们斗,夺回我们的王座。”
山冈认为中田的主张是正确的,他倾向于留下来与京子她们斗。
“而且,我希望能尽快地将京子那混帐按倒在地,然后用刀从她的屁股后面戳进去。我现在已经急不可待了,那里我要把那七个女人都并排着,从她们后面刺进去。”中田越说越来劲,气也越来越大。
“喂,你不要尽想好事,她们还没回来呢,你的气留在以后发吧。”
看着中田那变了形的脸,石阪有些担心地说。他怕中田又会昏厥过去。
“你想让我生闷气吗?庸医。”中田低低地吼叫着,一把抓住了威士忌酒瓶颈。
“你可不要动手。”石阪苦笑着说。
“混帐,我一想干那事血压就升高。只有干了女人才能够降下血压来,你这个看起来象公牛的家伙。”
中田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咧咧的。
“我说要干的那些事,你也不想干了么?”中田又找碴纠缠上山冈。
“那些事我也要干。”山冈对中田说。
“我们干给他看看。”中田嘴里有些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一把将威士忌哗哗地倒进酒杯里。
“无论如何,总得准备要用的东西。中田不要再喝威士忌好不好。要是醉了,不但不能干好事,还得重做奴隶,你还想做奴隶吗?”
石阪一边说,一边从中田手中夺过了威士忌酒杯。
“好吧。”中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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