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不休杀人事件(7)
“说要见我。”
“谁?”
“我不知道啊,我想大概是很重要的事,所以就下去了。”
真是粗心!井上不禁生起气来,老是这样的话,那我再怎么监视也没用啊!
“找了半天,根本就没人。”
“所以就回来这里?”
“没有。下面的酒吧开着的!我就进去喝了一杯。”
“就在这时候,牧野──直子说道。
“可能是这样。因为我门没锁。”
“为什么?”
“钥匙不知跑哪儿去了。”
真是要命的家伙!
“喝酒的时候就爆炸了?”
“嗯,后来一阵尝杂。很严重哦!其他房间的人,一个一个跑出来。”
“应该是吧?”
“还有正在洗澡的女人啊,袭着一条浴巾就冲出来了,真是好看!”
大贯说着说着还奸笑起来。
井上觉得万分绝望。
“这么说,凶手不知道牧野在而去了炸弹?”直子说道。
“有可能。”
“那──”
大贯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又捡回一条老命了。”
井上看了看护盖在白布下的尸体,不觉叹了口气。
而课长会说些什么呢?
箱崎什么也没说。
只是放心地点点头。
“不要担心啦!”大贯拍拍胸脯说道、“我还活得好好的!”
而箱崎悲伤的眼神似乎在诉说着,就是这样才担心哪。
“课长。”
有个刑警走避来说:“您是否想接见槌球同好会约会长?”
“哦,已经这么老了吗?”大贯说道。
箱椅立刻么了他一眼说:“就是石冢哲次参加的那个台约会长?前几天还来这里要我炒你鱿鱼。”
“帮我挡一下。”
箱转急忙按住站起来的大贯,说:“井上,你去告诉他我过度疲劳,卧床不起。””井上走进会客室,只见一位似乎很顽固的自发老人坐在沙发上。
“课长身复有些不适。”井上寒暄道。
“鄙人叫户部。”
“哦!”
“和死者”石冢先生很熟,一起玩过槌球。”
户部说着说着闭目哀转。
“那您来是……”
“当然是为了大贯。”
“大贯怎么了?”
“他好像还没办职,昨天又有人牺牲了!”
“哦,真是不幸的事件。”
“不,是杀人事件。”
“当然──“石冢先生的孙女为了他受伤,现在又有人为他而死,这一切都是他惹的,他要负责任!”
“这……”
“厅该叫他快点引咎辞职、切腹自杀!”
切腹已纯太落伍了。井上虽然有同感,却不能说出来。
“您的心情我们非常了解,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的。”
井上的回答真是典型的公务人员。
“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大贯打关门进来。
“组长──“警察可是卖命的工作,没有闲工夫听人家叹叨。”
“你太无礼了!”
户部老人家气得杂音都献抖了。
“反正是你见识少:你就柜警叫吧!”
“你!你说什么你……”
户部老人家全身发抖,立刻站起来,挥拳乱打。
“走着瞧吧!我一定会叫你办职的!”
户都扶着手杖,脚步蹄珊地走了出去。
“哼!老家伙。”
“组长,这样妥当吗?”
“没关系。反正是课长要陪不是。”
事实上应该说:如能想通的话就好了。
“可是……”
“不要担心。我可是搜查一课约台柱。”
这世界上自吹自擂的人还不太多哩。
“吃饭去吧!”
“哦!”井上也摆得好累。且心里想道:大贯和课长谁先倒下去,颇值得拭目以待。
“真抱歉,害您操心。”石冢养子躺在床上微笑道。
“气色很好哦!”直子说道。
直子下班后,顺便过来看看,春子清醒之后,虽然脸色苍白,却很坚强振作。
“井上先生真是个好人,”春子说道,“您是”他太太吗?”
“不来了啦,”直子笑道,“他是我未婚夫,我还是自由身呢。”
“那,我还有希望啰!”
“嗯?”
“开玩笑的。”春子笑道。
“不要吓我。”
直子笑笑。拉了椅子过来坐,“你开刀的时候,怎么会说担心家里的门户有没有锁之类的话呢?”
“啊?”春子纳闷地说道:“我有说吗?”
“嗯,是医生告诉我们的啊。”
春子献了献眉头道:“那种房子就是小偷来了也没什么好偷的。”
“说的也是。可是──“小偷的家嘛!”
“这么说,是造谣?”
“这……”
春子想了一台儿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把你家弄得吼七八糟的。”直子说道。
“为什么呢?”
“你想不出来吗?”
“嗯……”
“有没有跟您祖父比较亲密的人?我想跟他谈谈。”
“嗯,”有个老朋友。”
“叫什么?”
“小岛。好像是学生时代的朋友。”
“小岛……”
“嗯,不遗我只见过一、两次面。”
“都是在外面碰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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