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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爱恨纠缠 第四十章 要平安快乐(2)

“羽儿,朕知道朕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朕也许不佩说一爱一。可是一爱一了就是一爱一了,有时候不能去想清是什么时候一爱一上,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能代替。朕只知道,这就是一爱一了。”他的声音从我的耳边传来。

我转头看几前方站着的小秋跟凌公公,他们站在原地上并没有向我们走近。

他的说话,只有我听见。

“怎么知道是一爱一呢?”缓慢的问,我转头埋头在他的颈间。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崔妃就会赐予白凌。今晚朕会命人送你出宫,答应朕,若朕死了,天威皇朝真的毁在朕的手上,你便立即前往承恩的封地。你的家人在那里,他可以自立为帝,好好保护你们的,,他在那里建立的军队也很强大,他还留了一半的兵马在那边的。”他贴在我的耳边,很小声的吩咐着。

忽然,我觉得他像交代后事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你的天威皇朝的江山跟崔相赌,你杀了他很难吗?”我错愕的抬起头,不能置信的看着他。

我从来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崔相,会比太后跟二王爷更难对付吗?

“错了,朕要赌的不是崔相,而是我天威皇朝的大好江山。这一次,赢了,我国能收伏东昊,灭了这个一直有心要吞灭我国的贪婪帝国。因为这么多年来内乱,我国已经不如当日的风光,太后撑权的日子更没有关注边境的事。若再不对战,我国只会慢慢被东昊吞灭。若不是太皇太后的无知,他们不会将崔相这么大的老鼠一直养在自己的家里。若输了,输的只是朕的命,承恩会打回来的,他不会让他最一爱一的父皇的江山没有了。”他笑得很好看,双眸很温柔温暖。

他说的话我不明白,什么叫赢了可以收伏东昊?什么叫输了只是输了他的一性一命?

“若崔相不进宫呢?”我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他的。

“他不进宫,那么朕便不知道他的方向了。”他说这话时,双眸微沉,像是在作什么沉重的打算。

“他不在京城中吗?皇上可以杀死他,不是吗?”我以为拥有权力,他什么都能做。

“崔相跟二王爷不一样,朕杀了他没有作用,真正的敌人是东昊。”他的双眸异常的平静,唇角还在笑:“羽儿,朕知道你恨朕,那就恨吧!用力的恨,全力去恨朕。只要你能活得好好的,那就足够了。”

“不,不是这样的。”所以他来陪我放风筝?所以他想跟我一起快乐一次?

他是做好了要死的打算,还是做好了赶我出宫的打算?

“若是崔相不进宫,你是不是就不会有危险?”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我心急的想知道。

“嗯。”他温柔的点头,可是这一次我却更不能信他。

但是,我能做什么呢?

我虽然不知道他在作着什么打算,可是从他的说话里,我总觉得,这一次他像是要冒很大的险。

在没有出嫁之前,我也曾听大伯父跟爹说过东昊这个国家,听说他们一直有意想吞灭我们,曾多次侵占靠近他国的边境。

那时候我只听却不懂,此时,却明白到这事情的严重一性一。

忽然明白什么他如此心急的要毁了太后,因为只有这样,他的权力才能归一,才能赌这一次。

可是要用命来赌,不是太不值吗?

哪个帝王会用自己的命去赌臣民的福气?他们从来只会用臣民的身一体挡在他们的面前啊!

任由他抱着,我再也说不出什么话,看似平静的心再也不见平静了。

他说一爱一我,所以在这个时候送我走。

他说一爱一我,所以要我走......

一爱一我......

******

站在池中,我想来好笑。

曾贵为皇后,这池我也只用过一次,他正式召我侍寝也不过是一次,难怪宫人的人一直说我这个皇后备受冷落。

的确啊!怎么看一个只被皇上宠幸过两次的女人都不像是会得宠的人。

“羽才人,请让奴婢位为你更衣。”站在背后的宫婢轻声的催我。

记得上一次也是第一次,她们也是这样的催我。

不过,这一次我倒是合作多了,缓慢的扬起手,任由她们为我脱衣。

当不着一丝的站在池边时,我的心情忽然很平静,并没有那一次的羞涩,也并没有那一次的讨厌感。

缓慢的浸没入池中,我小心的坐在池内的梯级边坐下,让温水刚好浸没我的脖子。

这一次,我不再厌恶这个温池,这一次我也不再感到羞涩,也许是有更重要的事牵念着我的心吧!我的情绪已经无法理会自己正在做什么。

他说,今晚的召寝只为了让旁人不知道我离宫,而以为我在他的寝宫内。

他说,尽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宫中有什么变动,更不能让人知道此时有人偷偷离宫。

他说......

我要离宫了,我要离开他了。

也许,这一次是永远的离开。

明明我就很盼着能够离宫,一直在想若当初不进宫便好了,若我从来没有进宫便好了。

可是,这一刻我的心情却异常的沉重,一切的情绪都变得沉重。

“羽才人,可以上来了,皇上在等。”守在池边的宫婢上前弯身恭敬的冲着我说。

对于将要侍寝的女人,她们从来不敢待慢,谁会懂得对一个将会在皇上枕边说话的女人不敬呢?从来枕边语是最强的,能轻易处死她们。

“哦!”应了一声,我懒散的站起,注视着她们手上的毛巾,却不想上前。

若我进入他的房间,便要更衣离宫了。

离宫了,我该高兴的。

弯起唇笑,我不知这笑是给谁看的。

当她们为我换上若隐若现的衣裳时,在那粉色的衣裳下我觉得今晚的自己好像真的很美。

只恨腹上那三个可怕的伤疤隔着衣裳可耻的展示着。

曾经,我就用这三个伤疤来威胁他放过我的家人。

可是我却恨死了这三个伤疤,这难看让我从来不愿是多看。

“羽才人,你从这帘子出去,转出屏风就能到皇上的寝宫,皇上说他在寝宫里等你。”其中一个宫婢伸手指向一处帘子,带着敬重的笑说。

我朝她点头,举步而去。

越过一层层的帘子,最后我看到了那个华丽的屏风,然后带着缓慢的步伐转出。

每走一步,意味着我出宫的时间越近了吧!

手直觉的伸到腹前,我不想让他看到我那丑陋的伤疤,忽然,我是那么在意起这伤口来。

“羽儿参见皇上。”抬着头,举着沉稳的脚子,我大方款款的走到他的面前跪下。

此时,他正坐在他寝室的书案前。

“羽儿,还记得朕跟你下棋的事吗?我们明明是夫妻,可是我们下棋的次数竟然少得可怜,只有那次在湖中亭子一次你替龚剑收拾残局,还有一次就是你跟朕下的象棋。想来可笑,两次都不算是正式的,因为第一次是龚剑有意弄出来的残局,另一次是朕半路就跑了。”他注视着桌子已摆好的象棋,带着轻微的笑意对着我说。

他的笑很简单,像没有什么意思。

可是我却忽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两次?他记得真清楚。

而我,却并没有细心的去记。

“皇上想跟羽儿下棋?”看他都摆好了,我还不清楚吗?

“是,我们还能有两个时辰,在子时前你就必需离宫。”他点头,从一旁拿起他惯用的披肩,走到我的身边披在我的身上。

最近已经转暖,这样已经很暖。

两个时辰,那还算不算长久?

“皇上若输了,要答应羽儿什么?”我以像他一般的语气说,走到他的面前坐下,与他对面而坐,对着棋盘注视着。

或者是我不敢看他,忽然不敢看他。

“羽儿想怎样,都可以。”他说,走到原来坐着的椅子前坐下,才开始下棋。

这一次,他先。

“好吧!那羽儿输了,皇上想怎样?”我的手也拿起卒,向前走了一步。

他这次没有答我,像是在想着什么。

在他下了第三步棋后,才开口:“想羽儿平安、快乐。”

“啊?”愕然的抬头,我没有意识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朕赢了,想羽儿平安快乐。”他笑得很好看,每一次他这样笑,我都觉得好看。

立即的低下头,我忽然更怕看他。

于是,这次下棋,我们什么也没有说,就玩了近一个时辰。

最后,我们打和了。

我很努力的,像是很吃力才和这一局。

“那我们都要答应对方的要求了,羽儿要平安快乐,那么羽儿想朕给你什么?”他从椅子上站起,走到我的跟前将我拉起,小声的贴在我的耳边笑问。

他的唇缓慢的吻着我的耳坠,却无法燃起我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羽儿没有想到,等羽儿再次回宫的时候,羽儿再告诉皇上。”直直的看向前方,我迷离的低语。

“好。”他重重的点头,噪音很温柔。

“等羽儿再次回宫的时候,朕再娶你一次,让我们的大婚之夜能温柔一回,好不好?”他忽然轻轻的推开我,深深的看进我的眼底。

再娶一次?这是什么意思?

“羽儿,来吧!先换衣裳,你得要走了。”他不理我的不解,牵着我的手走向衣柜前,那里不知何时已摆着一套黑衣裳。

看向衣裳,我心急的反握着他的手,问:“皇上不是说还有两个时辰吗?我们下棋只过了一个时辰。”

“还是早点离开吧!朕担心会迟了。”他点头,不管我的想法,已经拉着我走到那堆衣服前。

“羽儿,记得一路上要听赵勇的话,他是一个很忠心的人,你可以相信他的。”他为我脱一下披肩,然后开始脱那用来侍寝而穿的指定衣裳。

“皇上......”当他要为我穿上另外一套黑衣时,我忽然心里一紧。

此时的他表情很平静而温柔,像是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很安稳。

可是,我的心却因为他白天的说话而不安。

他要送我走,为的是什么呢?

真的只为了崔相?还是......

不对,什么都不对,我忽然很怕。

“叫我烈,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就像我是你最亲近的人一样。”他的手指缓慢的将我头抬起,他的唇覆了上来。

当四唇相接,我的泪无声的滑一下了。

我不舍得他死,我怕的就是他会死啊!

在北雄的时候,当亲眼看着他伤害自己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很痛,很怕。

当时原来怕的就是他会死。

我从来不舍得他死,所以才会为他挡那毒针,就是不舍得他死,所以宁愿背弃太后。

面对他,我什么时候理智过,什么时候清高过呢?

我的一爱一一直如此的卑微,却在最后还要如此离开。

他吻了一会,意识到我没有回应,才缓慢的松开我的唇,重重的叹了口气,吻了我的泪:“羽儿,别哭,让朕看着你好好的走。”

“烈。”不理会身一体的暴/露,我用力的抱住了他。

很恨他,很恨他,却不想他死。

“羽儿,乖,时间不多了,只要你能平安离开,我就能更安心一点,更没有顾虑。”他推开我,硬是要为我穿衣。

他的唇吻了吻我的眼角泪光,笑得很温柔的看我:“羽儿,若朕......若......那你就找孙家那小子,朕看得出,他不是会计较的男人,他在意你,他会对你很好的,他可以给你一生一世,他可以照顾你的。”

他的说话说得很急,他手上的动作很急。

我怔怔的听着,心很酸。

然后,他不等我说话,将我推开屏风处,将我推出一层层的帘子。

那里,已有另外一个黑衣人。

是赵侍卫。

“朕将她交给你,记得朕的交代,一路要小心,安全第一。”他用力的将我推向赵侍卫,那力度很重,让我连着向前走了几步。

当我回身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转身往着原来的地方走。

那里只空有帘子,而没有他的背影。

他走了。

我的眼再没有泪,可是他刚刚的说话却那么清楚。

他叫我找孙朗。

他竟然叫我找孙朗。

他不是说过想杀了那个男人吗?怎么又叫我去找那个男人?

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认为自己会死?

“烈......”推开赵侍卫的手,我快步的穿过一层层的帘子,冲向那落大的寝宫。

他的背正向着我,伸手示意我不要向前,沉哑的说:“放心,以朕的武艺,就算他们真的进宫,朕也能逃脱的。”

“跟我们一起走好吗?”

“这一次不能再弃城,羽儿,乖,就听朕说这一次。”他还是不肯回头看多。

静静的注视着他的背,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才转身往回走。

这一次,他只要我听这一次。

我怎能在这个时候不听呢?

*****

在确定她已经离开之后,他如松了沉重的一口气。

其实,他不认为自己会死的,他相信就算真的失了京城,他都不会死,任他的能力要突破重围也许不难的,只要他肯弃城就行。

可是他却不能让羽儿为他冒险,希望能为羽儿安排好一切,在他有什么万一的时候,至少她还能过得好好的。

在接到探子消息之后,他第一时候只想到要将羽儿送走。

他说过的,后宫不能起太大的变动,所以谁也不能走,可是他却想要为了羽儿而冒这个险,而不是他一直以为重要的月华。

当赵勇问为什么不送月华的时候,他沉思了很久,才说因为羽儿有了帝裔,所以必需要平安离开。

其实,不是那样的,他清楚知道不是那样的,哪怕月华的孩子没有滑胎,在羽儿与月华两者间,他也肯定会选择让羽儿走。

当他开始知道这个女人能影响到他的心情时,他便开始在衡量,月华跟她,谁更重要。

他曾想好待江山稳定后,他的后位会给月华的,只会给月华一人,哪怕她只最卑微的宫女,他相信他有这个能力的。

可是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遇上羽儿,会一爱一上这样的女人,会让一个女人轻易的左右了他的心,将十年来的情宜都抹杀了,将他一直认定的事都否决了。

当年,在清楚知道月华对他的感情后,抱着受伤的月华,他给自己承诺,也给月华承诺,他不会负她,她会是他的妻。

他一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他认定给了月华名份,便是他该对那个冲到太后面前的小女孩应尽的责任。

但此刻,他忽然明白,他不想伤害羽儿,哪怕任何一点她会介怀的事,他都不舍得让她受伤。

所以他刚刚承诺,若他能平息一切,若她还会回宫,那么他会重新娶她一次的。

他会再封她为后,让她成为他的妻子,让她站在离他最近的位置上,成为他的帝凤。

对于月华的责任,他会用别的方法弥补。

抬头等候着,他希望羽儿他们能走远一点,希望那个探子的消息是真的,希望今晚崔相就会带人进宫。

希望一切能尽快平息……

希望他能看着他们的孩子平安到这个世上,成为他的太子、公主。

********

马车走得很稳,像担心会弄伤我。

注视着前面的男人,他是此次带我出宫的人,我们换上黑衣后,他一路小心翼翼的带我走,一路上什么话也没有说。

直至上了马车,他还是没有跟我说话。

“赵侍卫,我们要去哪里?”拉起马车的帘子,我看向那个正坐在前方赶马的背影问。

“皇上说要我带羽才人前往北雄。”前方的人声音很轻,往我一靠近了才说。

可以看出,他不想让人听到我们的说话。

“那他呢?他会没事吧!后宫里面是不是潜伏了很多人?”拉着帘子,我探着头想往回头。

今晚,他召我侍寝,然后让赵侍卫在他的寝宫中将我带走。

这样,便没有人知道后宫中少了我这个主子的存在。

而他,果然只放我一人走。

马车停下了,赵侍卫走进了马车内,才说:“前面是山路,皇上交代过,主子有孕不宜在夜里赶路。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暂停一下,这边偏离几个城门,有人进城也不会经过这边。”

“那他呢?”我执着的想知道。

离开的时候我只看见他一人走到书案前坐下,想到他那寂寞的背影,我忽然很想抱抱他。

说好要恨他,说过要尽全力的恨他,可是在这时候,我却心牵着他一人。

我真没用,真没用,为什么只是如此简单的感情就能乱了我的心智呢?

“居将军守在西农,宫中除了正常的禁军外,没有多余的军队。”赵侍卫靠在一边坐下,双脚一交叉而坐。

没有多余的军队,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像上次设计太后的时候一样,先让人把军队将京城围了起来?”我试着回想那一次,他不是很成功吗?将太后的人迁灭得一个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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