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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雷霆一过退众强

几个人一闪而至,把吴畅和冰清圣女包一皮围。吴畅扫了他们一眼,冷漠地问:“你们想好了,拼斗是要死人的?”

苦行僧笑道:“你别故作高深了,我们还是合作吧,这对谁都有好处。”

“你不以为你们走开也是合作吗?”

“我不可能和你想的一样,我以为你该留下来和我一块儿修行,山林里到处有美。”

“我身边就有夺天地造化的奇美,你别指望我会相信世上还会有比这更出色的神奇。”

苦行僧哈哈地笑起来:“女色对你是不合适的,她不会属于你所有,还是想开一点吧!”

“我不会告诉你更多了。”

甘地说:“跟他罗嗦什么呢,对付这种人越是简单的办法越有效。”

铁金刚过:“要让他改变主意,最好的办法是让他先趴下,那时他就是低调的了。”

太郎没有吱声,只是一陰一冷地盯了吴畅一眼。

吴畅淡然一笑:“你们不会成功的,我相信自己远比相信你们更坚定。你们不可能得到改造我的机会。对你们来说,动脑远比动手合算。这笔帐若错了,你们失去的将不仅是机会了。”

甘地哈哈大笑:“我们若是被你三言两语吓退了,这世界成什么样了?你还没这么大能耐。”

吴畅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黄土,冷道:“你们要做什么就快点干吧!我并非闲人呢。”

甘地笑道:“我们什么时候干,用不着你提醒,晚一会儿对你有利呢。”

吴畅一声长啸,气动风云,使苦行僧等人吃了一惊,普哥也立去轻视之心。

“我已经学会后发制人,但不愿学你等人。你们若还是光站不练,那就下次再会吧。”

他伸手拉住冰清圣女,轻笑欲行。

甘地的眼里顿时飞起火流,圣女是谁都能碰的吗!这小子在众人面前敢这么放肆,实是他们的奇耻大辱。

在他心中,冰清圣女至少一半是属于他的,而现在并不是这样,这是无法容忍的。热血如火流在他身一体里横一冲一直一撞,他感到了爆炸的力量和欢乐。

同时,他以为动手的机会也象个喜欢卖弄风一騷一的女人扭扭晃晃地来临了。他的手仿佛被火了一样,一精一神霎时绷紧,身一子电闪而出,宛若一股鲜艳的火流扑向吴畅。

他双手在空中如风云陡然一旋,幻化出两个如火云一样愤怒的半伸的巨爪影,掌影直罩吴畅的头颅,快得不可思议,似乎连脚下的黄土也被气势惊愕。

吴畅不敢怠慢,身形微转,使出道家大地部“云水神功”,双掌斜形拍出。顿时,仿佛从他的脚下涌上澎湃的海水直入手端,向外急泻,去迎击对方的“火云气”。他的动作自然也快到了极点。

两股内劲气流在空中交击,发出“轰”的一声震彻人心的大响,四迸的劲气如箭般乱射,余波震人。两人各退出一步,没分出高下。

吴畅微惊,笑道:“长进了,怪不得气势汹汹。”

甘地嘿嘿一笑:“你知道就好,今天你恐怕没有退路了,自杀倒是一种体面的了结。”

吴畅冷笑一声:“你要这么想别人也没法阻止你,我的手恐怕不会伤害自己。”

“我们帮你来做也是一样。”太郎忽道。

“那你们还等什么?我并不指望你们当中出现一个叛徒。我到这里来的时候就知道会时常有面对几个敌人的情形,这也许更省时,无论对你我。”

铁金刚笑道:“既然你这么聪明,那我们就满足你的要求吧但我们要得到的却不仅仅是这些,会更多。”

“那这要看你们的运气,命运之神不光你们认识,我与他关系也不错。”

甘地道:“两个人就可以收拾他,用不着一齐上,他还不配我们这么做。”

吴畅笑了起来:“我希望在你们眼里我更渺小些,我从不把这看成一种吃亏。”

苦行僧说:“擒龙要用金索,套子越多越好。若套子毁了一个,后悔就来不及了。”

太郎道:“中国有个‘孙子’,他就喜欢俩打一个。在他的兵书上,还乐滋滋地说,一群人围打一个,那就更漂亮。他是中国人,我想你不会反对这一点的。”

“你讲得不全面,我的那‘老朋友’还说过一人打一群呢,我也不反对这个。”

“老朋友?”苦行僧有些疑惑地说:“难道他还活着?”

“是的,他在我心中。”吴畅点头道。

甘地犹豫了一下,说:“三个人修理一个,胜了也无多大光彩。他不是什么龙,而是一个专门勾引女人的色鬼,合伙揍他太给他面子了。”

苦行僧说:“胜了才是最大的面子呢。别迟疑了,他需要这个。”

甘地轻哼了一声,冷笑道:“那我们就让他再赚一回便宜吧。”

三个人扇形围了过去。

吴畅没有动,唯用眼膘了一下冰清圣女。他知道惊天一击将要来临了,神情十分沉静,唯有不动如山岳,才能出手太阿倾。他相信自己的修行会把一切置之度外的,眼前的争杀没有进入他的心里。

在他眼里,这种对峙也许不是紧张的,严重的,是另外的一种模样。他极有可能会想起漫山黄花分夕踏的情景,那是多么美妙的景色啊!他仿佛进入了黄色的花海,那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使他翩翩而动。

他的心境回到了中国,回到了过去。也许可以这样说,在异域它乡,他找到了他所熟悉的相似,这是令人鼓舞的。

他的眸子一改往常的形象,里面仿佛流起蓝色的海水,纯净得令人心醉。

他象一座巍峨的高山,又似一朵白云,那么闲情自在,一副不知面前有对手似的样子。

甘地等人有些暗惊,对方毫不在乎,这对他们十分不利,至少对方的心境是好的。三个人互相点了点头,一声暴喝,甘地直进,太郎攻腿,铁金刚取头,分三路扑向吴畅。

甘地使出“虚形移影术”,身形顿高半丈,仿佛摩天巨神,一式“断海索龙”,双掌搅起两团乌云般的掌影,电闪般击向吴畅的头部。

太郎斜身一晃,使出“金时破一穴一术”,右臂绕动一抖,幻出一排肘影直捣吴畅的要害大一穴一。

铁金刚纵身飞起,犹如金鹰盘顶,一式“五爪摧山”,挟起风雷之力,袭向吴畅的“百会一穴一”。

三人配合默契,形成了一个攻击整体,仿佛怒海狂涛,又如山崩地裂,要陷吴畅于灭顶之灾。

吴畅以不变应万变,左腿斜跨半步,双臂展开一抖,犹如推星转月,双手回旋一揽,使出道家“鸿蒙初开大法”,划起恢宏无比的青白劲气,同时使出“云泥神指”,十指连弹,射一出极强的劲来。霎时间劲气层层,气束千条,明丽的光华几刺人眼。

“轰通”两声巨响,四人战在了一起,一合乍分。吴畅飞退丈外,甘地脸色灰白,踉踉跄跄退出几步;太郎与铁金刚被震飞。

拼力一击,甘地三人吃了大亏,他们都被“云泥神指”击伤,血湿了衣服,看样子活不成了。他们每个人身上至少有五个窟窿。

吴畅只受了一点轻伤,无所谓,脸色青白变幻了几起就好了。

甘地惊骇了,也恨极了,咬牙切齿道:“小子,这次你侥幸胜了。但还有别人在,他们不放过你的,会把你撕成碎片!”

“我总能遇到侥幸的,遗憾得很,它总是不接待外人。”

太郎知道命将不保,淡淡地问:“动手之前你就知道侥幸会在你身上出现?”

“我告诉过你们,我到这里来不是来找倒霉的。你们一围攻,我就知道你们败定了。”

“我想知道我们败在什么地方。”

“死人何必知道那么多呢。”

“我不想做糊涂鬼。”。

吴畅一笑:“你们三个配合得十分完美,这无可挑剔。但你们施展的功夫被坏了这种协调,因为你们配合得太好,所以没有发现这致命的弱点。我抓住时机施展攻强排弱之法,轻而易举地把你们消灭。我原以为你们要难斗得多。”

甘地气得吐血,但要进击已无能为力,他已到了死亡的边缘。

铁金刚十分后悔,绝望地说:“早知倒霉这么容易,不如到闹市里吃酒去了,谁能替一我们报仇?”

甘地叫道:“会有人的,我们不能白死!这小子如此歹毒,绝不会有好下场!”

苦行僧摇了摇头,替他们惋惜。他也低估了吴畅,结局是苦涩的。他看了吴畅一眼:“你太让我失望,迷恋人世声色是不会有大前途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大师,我们是两种人,何必要一样呢?我有我的事,难脱不一情。”

“声情全是幻,黄土埋贵人。一切都是假的,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吴畅摇了摇头:“大师,你有话对他们讲吧,他们能听到的声音不会太多了,我要走了。”

他扯了一下冰清圣女,两人飘然而去。

苦行僧望着他远去的身影,满眼怅然。

甘地与铁金刚更是悔恨交加,欲哭无泪。他们要消灭人家,结果正好相反,这怎么能接受呢?特别是甘地,看着吴畅把冰清圣女带走,那份嫉妒也把他吞没了。

唯有太郎比较安静,死是自找的,叫唤什么呢?手段不一精一,又要杀人,结果只能是这样。他想起日本的富士山,清清的水在它面前流过,流向它的深处,这不也正是自己的归宿吗?

吴畅与冰清圣女奔行了不远,来到一片树林前。两人正要绕过去,瑜清突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们让我好找呢,别到教里去了。”

冰清圣女顿时变了脸色,她知道瑜清为什么来的,这用不着问。

吴畅笑道:“大师,我来向您辞行的。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宽恕。”

瑜清眉毛一扬,有些吃惊,也有些气愤,小子,圣女都被你……还想走吗?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她冷笑道:“这就走吗?”

“是的,我有许多事未了。”

“你不打算带上圣女一块去吗?”

“她不愿随我而行,这里是她的故土。”

瑜清哈哈笑起来:“好!有志气!你现在也走不了,而且也不应该走。”

“为什么?”

“你来到这里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麻烦,我们即使不怨你,别人也不会轻易地放你而去。现在,许多凶人正呆在教里要找你算帐,你不去,他们就杀人放火。面对这种情势,你能安心地去吗?至少你应该扫除呆在我们教里的顽敌,还我们一个清静。这要求不过份吧?”

吴畅还能说什么呢,对方的要求简直太合理了!他淡笑道:“大师,你放心吧,我欠的帐绝不让你们偿还。”

瑜清笑了:“这样最好,你收拾他们也不算困难,他们都该死!”

“那我这就去了断。”

瑜清说:“我们在这里等你的消息,等你打发了他们我们再回去。你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当然,我会尽力而为的。”

“你不会不辞而别吧?”

“大师,我不是那种人。”

“我想得到你的保证,你起誓吧。一个人的誓言象征着他的人格。”

吴畅无奈,只好发誓赌咒。瑜清满意地笑了。吴畅深情地看了一眼冰清圣女,飘身而去。

瑜清待吴畅远去了,冲冰清圣女一笑:“你更漂亮了,怎么不对他下手?”

冰清圣女低下了头:“我下不了手。”

瑜清冷哼一声:“我知道你对他已有了感情,要杀他十分难过,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我们要捍卫我们的荣誉。为了它,我们每个人都不能害怕牺牲。我们要时刻保持心里干干净净。”

冰清圣女心中一阵激动,满面泪流,自己隐进了激流里还能说什么呢?人生千般事,唯有情难绝,遇上不幸事,情义两抛却。

瑜清动情地捧起她的脸,柔情地说:“好孩子,别难过,没有男人我们一样会快乐地活着。只要我们心中的荣誉不倒,没有什么能让我们毁灭。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岂有不疼你的道理?孩子,昂起头来吧!”

瑜清有几年没称呼她孩子了,此刻听到她的呼唤,她感到十分亲切,一般异样的热流涌上心头,酥透了全身。

她似乎又看到了儿时的自己在黄花地奔跑的情景,那天真烂漫的情态她至今记忆犹新。

为什么悠远的情怀这么感人呢?看来自己并不希望杀人与牺牲。

昂然活泼的童趣与血腥相距总是那么遥远。

瑜清见她陷入了沉思,持了一下她那秀美的长发,轻笑道:“以前我们总是快乐的,将来也会这样。没有他闯入我们的生活,绝不会有今天的麻烦。你不但要学会一爱一,还要会恨。

他有不错的一面,并不十分讨厌。但他坏了我们的教规,使我们蒙受了耻辱,这就不能原谅了。孩子,你不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快活而不要大家的荣誉的人吧?”

冰清圣女点了点头,苦涩地笑了一下。她不知道瑜清的话有多少对的成分,这原是极难分辨的。但她却不能反驳,除了接受劝告之外,别无选择。她心里很空,身一子也十分轻飘,两眼里几乎没有光亮,全是悲剧气氛。

一股冷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寒战。

人影儿一闪,白玉凤和曾倩倩幽灵似地出现在她们面前。白玉凤嘿嘿一笑:“大美人,你的那位情哥哥哪里去了?”

冰清圣女瞥了她一眼,冷道:“你的眼睛那么好使,难道还看不见他吗?”

白玉凤嘻嘻笑道:“眼睛没有心管用,你把他迷住了,我怎么还能看得见他呢?

不过我这个人是宽宏大量的,只要你和我分享他,以往的事我乐意一笔勾销。”

冰清圣女哼了一声:“他已经走了,你可以独占他了,我有自己的去处。”

白玉凤一惊:“你怎么把他放走了?难道你们就甘心受他的戏一弄?”瑜清冷笑道:“他走不了,便宜事不能让他全占了,他会受到惩罚的。”

白玉风大乐:“这就对了。你们打算怎么惩罚他?”

“这个也要告诉你吗?”瑜清不快地说。

白玉凤毫不介意地说:“应该告诉我,他害苦了我,无论如何惩治他我都是赞成的,而且我也想教训他,我们合作起来会更妙。”

瑜清淡然一笑:“我们不想与什么人合作,弥罗教有能力对付任何强敌。”

白玉凤嘿嘿地笑起来:“大师,我对你们十分敬仰,知道你们对付敌人有特别的手段,但我还是认为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瑜清疑心她暗藏讥刺,顿时不悦:“你们若没别的事可以走了,这里不需多舌人。”

白玉凤不买她的帐,笑道:“这里不是你们的地方,我多呆一会又何妨?”

冰清圣女不愿与她争执,轻声说:“你可以呆在这里,我们离开这里。”

白玉凤笑了起来:“我就喜欢跟着你,没有什么人可以把我赶走,这你已经试过了。”

瑜清大怒:“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白玉凤道:“你没有圣女漂亮,自然也不会有强过她的手段,我会怕你什么呢?

老实说,普天之下唯有吴畅令我打怵,别人我还看他不上呢。你不会改变我的什么的。”

瑜清恨得咬牙切齿:“那我要试试!”

“随便,和女人打仗我是越打越有劲。”

曾倩倩用手一戳她的额头,唤道:“又胡说了,还是把心眼长正一点吧。”

白玉凤嘻嘻一笑:“我的好妹妹,你吃什么醋,我不过图个嘴快活,又不会娶她当老婆。”

瑜清怒不可遏,大叫一声,身形飞旋而起,玉一臂一晃,使出“降魔掌”,抖出一溜儿个掌,向白玉凤击去,仿佛流云飞进,其势骇人。

白玉凤冷冷一笑,身形一扭,仿佛小鬼入窟,眨眼不见了踪影。她去势如电,到了瑜清的背后,一式“小鬼脱一裤”,双掌聚起一股一陰一气,袭向瑜清的后部。这是地地道道的戏一弄。

瑜清感到不妙,急忙拧身飞起。

白玉凤的动作更快,使出“沾衣十八法”的“沾字诀”,一下子抓住了瑜清的裤角,用力向下一拽,把她的裤角扯碎。

瑜清气得眼冒火星,恨得几乎能吃人,顾不上许多又飞身扑上。这次她拼了老命,一个不伦不类的影子冲向白玉凤。

这实在有些滑稽,白玉凤几乎笑破肚皮,急身连闪。冰清圣女心中十分难过,觉得白玉凤这手未免太毒。她看准一个机会,侧身而上,几乎与此同时,使出“佛冥掌”,幻出一片如莲花似的掌影,闪电般击向白玉凤。

这突然一击使白玉凤慌了手脚,抵御不及,急使“九幽逸影术”逃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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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威严的弥罗教里今天充满了胡来,人们都象个疯子不知在干什么。

法身佛虽然自信可以破除对方的迷魂阵,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虚的,合理的推测不一定会有合理的结果。

他陡地冲到那片房子中间,奇怪,四周一片死寂,什么也没有发生,似乎刚才捣鬼的人已经跑了。

法身佛一怔,有些啼笑皆非。他在几间房子里找寻了一阵,没发现什么,便走出屋子来。

他冲众人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说:“那人逃了,就这些了。”

报身佛道:“他藏在暗处也未可知。”

法身佛一笑:“你总是先走一步,藏在哪里呢?她们也许在某个暗处,我们一定要找到她们吗?多余。”

报身佛急道:“找不到她们如何寻找圣女的下落?那可便宜了那个小子了!”

薛不凡笑道:“我倒希望他好色。一个男人若是好色之徒,他一定有许多弱点。”

报身佛不快地说:“我不希望他这样,他是个正人君子才好呢要知道,他‘好’的是圣女,那样就一精一透了!”

薛不凡嘿嘿一笑:“和圣女在一起一定十分舒服,我想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报身佛大怒:“你想侮辱我们?办不到!”

他突地纵身飞起,犹如一只大一鸟扑向薛不凡,双手在空中一抡,一式“怒佛降妖”,挟起风雷之力,劈向他的头颅。

薛不凡心中一凛,料不到老和尚说打就打,毫不客气,一抽一身嫌退,他只好双掌一摇,一式“移山倒海”,幻出几个连成一体的掌影拍了过去,内劲如骤起的狂飓,涌动的海一浪一,击向对方。

“啪啪”两响,报身佛的身一子倒飞过去,薛不凡稳如泰山。

报身佛吃了亏,怒恨不已,怎奈他胸口发闷,隐隐作痛,没敢即刻再攻。

薛不凡笑着说:“老朋友,我这是手下留情呢。若不是我们有个共同的敌人,现在你已经是死人了。”

报身佛泼口大骂:“放屁!若不是佛爷纵身飞起,失了根基,岂会被你击退?”他的话有理。

薛不凡摇了摇头:“你不要寻找理由,跳起是你的事,我并没让你这么干。”

报身佛还欲争辩,化身佛说:“一场欢喜一场空,不要争了,谨防上了别人的恶当。若是我们合手还拿不下那人,以后别言武了。他也许在暗处正看我们的笑话呢。”

朱祖笑道:“老友言之有理,我们切不可给对方可乘之机,那小子是狡猾的。”

“哈哈……”一声快笑传来,吴畅飞泻而至,“老家伙,你还活着吗?”

朱祖一惊,马上乐哈哈地笑起来:“我们总算又见面了,你没死呀?”

“你老了,这是很清楚的,你不该忘记这一点。你若是执迷不悟,恐怕就难以回到故乡去了。”

朱祖哈哈大笑:“小子,你太自信了。姜是老的辣,这一点你也不该忘记。”

报身佛窜到吴畅近前,厉声问:“圣女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你是个和尚,而且还是个老的,问女人干什么?我真有点怀疑你们向佛的诚心。”

法身佛哈哈一阵宏亮的大笑:“你说的太多余了!”

报身佛怒道:“无论你是什么东西,今天你是逃不掉了,我们要超度你升天!”

“你们几个老家伙在‘女儿国’里胡闹,我也不会放过你们。识相的就快点滚吧!”

法身佛哼了一声:“你不要自视太高,这里没有人怕你。我看你还是明智一点,把圣女交出来好。”

吴畅不耐烦地说:“少废话,这里不是你们的修行地,快点滚开!我受人之托,要赶走你们。”

报身佛道:“师兄,还等什么,先把他收拾了再说。”

薛不凡笑道:“这主意不错,快动手吧!”

法身佛淡然一笑,向吴畅走过去。

吴畅静而未动,神色十分专注。他明白向自己下手的将不是一个敌人。

法身佛已到了他的身边,淡漠地注视着他。

朱祖向报身佛一挥手:“你们三个人应该一齐上,这样才会万元一失,漏网之鱼就不好抓了。”

法身佛摇了摇头:“无需如此,我还有足够的自信。”

薛不凡说:“老朋友,人家也不是来送死的,还是小心些吧,否则后悔不及。”

法身佛仍没答应,他不相信吴畅能得到什么便宜。他已过到至高无上的境界,还怕什么呢?

吴畅轻轻一笑,仍然无语。

薛不凡连忙向报身佛使眼色,暗示他可以偷袭,别太傻了。

报身佛会意,点了点头。

法身佛静立了一会儿,淡淡地问:“你不打算改变主意了?”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赶你们出去。还这里安宁,你不会听到另外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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