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名侦探登场(5)
“不,还有别人埃”
“是女客吗?”
“不。如果是女客的话,都会住到小屋里去。
其他的全部都是男客。”
“全部?那么总共有几位?”
“好像是两三人。”
“到底是两人还是三人?”
“可那是八年前的事了,记不清了。”
“您记得起吗?”
浅见转身问那女儿。她今天也是抱着婴儿。
“我记得是三人。”
“那是些什么人?是学生吗?”
“埃好像是学生。说实话,也许也混有其他人,不过当时住在我们这里的差不多都是学生。”
“那天晚上住宿的学生,有什么特征吗?比如,长得是高还是矮?”
“这样说来,好像一个很高大,而另一个却长得矮校”“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客人……在是肯定在,只是长得什么样,却实在想不起来。”
“那三人是一起的吗?是朋友吗?”
“那就不清楚了。好像不是一起的,似乎两个人是一块的,而另一个人……不过,三人一直在聊天。也许是一起的吧。”
那女儿的记忆到这里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那么。那三人有没有和我妹妹她们说话呢?”
“那当然是有了。吃饭是在同一个房间里,又都是年轻学生,一下就熟悉起来,又都学习历史……对了,好像他们都是为了研究什么传说和历史才到这里来旅行的。聊天聊得很起劲,像是提到了很珍贵的书什么的。后来,又到小屋去聊到很晚。”
“聊到很晚?”
“说很晚,也是到凌晨两点左右。那天我看完电视里的台风报导后,打算睡觉时,听到男客们回到二楼自己房间的声音。”
“三人一起吗?”
“对埃还和三人道了晚安呢。”
“那时,小屋里的人在做什么?”
“呵.估计是睡觉了吧。所以,男生们都回自己房间去了。”
“那么,到事故发生时,谁都没有起来过的样子吗?”
“没有。我父亲担心前面河水泛滥,所以一直没有睡。到山崩发生前去叫醒客人们时,他还关照一定要看到客人们都起来。似乎他们都睡得很香。”
“可是,中间有没有人先就起来了你却无法知道。”
“要这样说也可以……只是,为什么要问这些呢?”
“呀,比如说,会不会有谁半夜偷偷起来到小屋去……”“那种事,绝对没有。”
在边上一直默默听着的母亲,突然口气很硬地插嘴道。
“我先生最讨厌发生这种事,所以我们家从来没有留过情侣过夜。”
“啊,对不起,请不要放在心上。”
浅见道了歉。
“最后一个问题。事故发生后,那三个男生怎么样了?”
“啊,怎么样了,一点都记不起来了。那时什么都是乱七八槽的。幸江你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吗?”
被问到的女儿也格了摇头。
“有没有记下名字或者资料。比如,住宿客人登记本一类的?”
“那个埃旅馆歇业时,我父亲都烧掉了。信阿明信片什么的倒有一大堆。”
看来情况就是这些,两人郑重地道了谢。离开了美女原。
“和预料的一样。”
浅见边走边说道。然而,野上还是没有领会浅见的意思。
“也就是说三个学生中,小个子是池田谦二,而大个子是杀害池田的凶手,对吗?”
“啊,当然是那样的。不过,更重要的是,那天晚上在旅馆的小屋里发生了什么事。
估计是三个学生用什么方法给裕子和美也子灌下了安眠药后,了裕子,肯定是这样的。出事时,我妹妹她们所谓穿着衣服,不是已经换好了,而是最初就没有换过。所以当旅馆的女儿急着来报信时,她们醒是醒了,可是裕子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也可以说是那些人间接杀害了裕子。”
充满了憎恶感的言语,浅见却用平板的语调说了出来。
“虽然过了八年,听到正法寺美也子的名字时,池田肯定是吃惊得发抖了吧。正法寺的姓很少见。胆小的池田对自己以前所犯下的罪行,肯定是一刻也忘不 了。当他听到正法寺的时候,就像感到了好像幽灵来索取自己的性命一样的恐惧,那也不足为奇。况且他借着美也子小姐的书没还,就发生了山崩,罪恶感也就应该 更深了。
“美也子小姐拜访池田的目的,估计像野上先生从东京的精神科医生那里了解到的,是为了补填自己的记忆中欠缺的部分。然而,从池田的立场上来看,美 也子这次是为了揭露自己以前犯下的罪行而来的想法也是正常的。进入社会几年间,忘记了过去的噩梦,过着平静的生活的池田以及接到池田联络的同伙们的震惊和 恐惧是可以想像的。
“可是,能在震惊和恐惧中马上想到在三次车站跨线桥上的杀害美也子的想法,就不是一般人的所为了。美也子小姐的嘴永远闭上了,将那本有问题的书处理掉后,可以将恐惧的根源除掉。凶手有这样的判断能力,实际上也是按此行动的。”
浅见停下了脚步,阴沉的双眼,好像是看着不露面的敌人那样望着天空。然而在那眼中一瞬间露出了憎恶的神情,却又马上消失了。
“如果对手是恶魔的话,我们就必须变为神灵来制裁他们。不是吗,野上先生?”
在望着自己芜尔而笑的浅见的脸上,野上仿佛看到了一副神的面孔。
雨越下越大,浅见和野上像是被大雨追赶着似的跑进了出云三成的车站,这时,刚好前往广岛的列车的检票开始了。野上出示了刑警证,通过了检票口。一瞬间他忘记了浅见不是警察,浅见在售票窗楞了一下,然后买了一张票。
“啊,平时习惯了,一时没注意到您。”野上歉意地说道。
“是啊,我也忘记了警察是有特权的。”
“真是对不起。”
“没什么,只是有些吃惊而已。仔细想来,这次请野上先生一起出来,多少也是想借用一下警察的权力。”
“实际上,没有了它像我这样无能的人,什么也做不了。”
野上说着用手指敲了敲手上的刑警证。
然而,就是在这时,要将这“特权”从野上手上剥夺的决定,已经从县警察署被送到了三次署长的手上。
“停职一个月。”
这就是对野上巡查部长的处分的内容。
“岂有此理……”
大友署长忘记了佐香次长也在座,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道。这处分比预想的要重得多。当时,大友认为最多是个警告处分,而且按向上提交的报告书的内容来看,给个警告处分才是恰当的。
“按这样来处分,野上太可怜了。”
大友向佐香诉说了自己的愤慨。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报告书是由佐香执笔的。这位老好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布满了阴云。
“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让上面做出这样的决定,怎么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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