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0—1319章
1310活宝,倒霉的左岸
左岸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是很平淡幸福的,虽然出身不好、童年不幸,可他遇到一个不错的师傅,给了他一段别样的人生。
师傅对他要求严格,可也教了他不少本事,在成长的路上,有师傅的存在,让他没有因为失去父母的教导而长歪,变成不事生产,只知玩乐的纨绔大少。
左岸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即使成为杀手,他也是这个行业的第一人,杀手行业所有的规则都束缚不了他,直到……
遇到豆豆!
遇到豆豆后,他的人生就是各种杯具的叠加。
在师傅心中,他不再是最重要的,豆豆才是。他忍了。
在杀手联盟,哪怕他做得再好,也比不上豆豆犯傻。他忍了。
在出任务时,他时不时就要放下自己的任务,去支援豆豆。他也忍了。
在家休息时,他还经常收到消息,要他去把迷路的豆豆领回来,他还是忍了。
可现在,他真得忍不了!
他窝在深山老林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养好了伤,也摆脱了他那长公主老一娘一的追杀,可为什么他还没下山就遇到豆豆。
“你怎么在这?”左岸一脸震惊,不待豆豆回答,又继续追问:“那个孩子呢?”
依豆豆的本事,那个孩子在豆豆手中,活不过七天,所以他才会算好时间和路程,务必要豆豆在七天内,把孩子送到凤轻尘手上。
“呜呜呜,左岸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找你找得好苦呀。”豆豆根本没有听到左岸的话,一见左岸双眼猛得放光,嗖的一声就扑了上去。
左岸身形一闪,豆豆扑了个空,咚的一声摔倒在,不过豆豆并不在意,抱不到人就改抱左岸的腿:“左岸,我好想你呀,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再找不到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豆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无视左岸的黑脸,哭诉自己这一个月来的辛苦。
凤轻尘派了人给他带路,可半路他不小心把人给甩了,然后一直走,一直走,身上的银子花光了,他也不知怎么的,越走越找不到人烟。
十天,他已经整整十天没有看到一个活人,左岸再不出现,他就不是发馊而是发臭了。
“左岸,没有你我怎么办呀,我……”
“那个孩子呢?”左岸又问了一遍,豆豆哭到一半被打断,急忙回了一句:“给凤轻尘了。”
然后继续哭,哭自己这一路的艰辛,哭自己为了找到左岸吃了多少哭,哭自己多么的伟大。
“左岸,我发现我真得太伟大了,为了来找你,我差点……”
“放开。”左岸满头黑线,抬脚就想将豆豆踢开,可豆豆却有野兽般的灵敏,左岸刚一动,他就抱得更紧。
“左岸,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会来找你,你肯定不会让我死在路上,师傅说得果然没有错,只要找到你,我就不用担心会死在路了。左岸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再也不去师傅面前告你的仗……”
豆豆说得激动,左岸却听得想要杀人人,什么时候变成,他找豆豆了?他什么时候去找豆豆了?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豆豆再嚎下去,说不定追杀他的人,又要赶过来了。
豆豆这是来找他,还是来折磨他的?
左岸不愿意浪费自己的口水,踢不开豆豆,便拖着豆豆走了两步,本以为这孩子吃痛会放手,可不想他根本不在乎,任左岸拖着他,衣服磨破了,膝盖出一血了都不肯放手。
呜呜呜……他都饿了好多天了,要是左岸把他丢下,他肯定会死在这里,然后臭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豆豆的缠功天下第一,面对豆豆正常人只有屈服的份,左岸几次没有把人甩开,只好蹲下来,掰一开豆豆的手指。
豆豆一脸茫然地看着左岸,不解地问道:“左岸,你怎么了?”
“我很好。”只是遇上了你,变得很不好。
左岸面无表情的回答,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任豆豆手指扣得再紧,也不是左岸的对手。
很快,左岸的脚就逃离了豆豆的魔爪,左岸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豆豆在地上躺了半天,也没明白左岸这是怎么了,等他反应过来时,左岸就只剩下一个小影子了。
“左岸,你等等我,你不能过河拆桥,你不能利用完了我就丢,左岸,要不是我帮你把孩子送给凤轻尘,你肯定送不过去,左岸……”豆豆健步如飞,那速度哪里像是饿了十几天的人。
“闭嘴!”左岸实在受不了,转身吼道,豆豆吓得立马禁声,一一抽一一一抽一地看着左岸,那迷茫无辜的样子,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左岸狠狠地瞪了豆豆一眼,最终还是败倒在豆豆的粗神经下:“还不快走。”
“耶……我就知道左岸你最好了。”豆豆高兴地跳了起来,非常狗腿地跟在左岸身后,把左岸不在凤府期间,凤府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左岸。
当左岸听到豆豆说,他告诉凤轻尘那个孩子是九皇叔的,左岸脸色大变:“你告诉凤轻尘,那是九皇叔的孩子?”
左岸突然转身,豆豆一个不察,直接撞在左岸身上:“好痛。左岸,你突然停下来的干吗?”
豆豆一揉一了一揉一撞红的鼻子,眼中闪着泪花。
呜呜呜,痛死他了……
左岸才不管豆豆会不会痛死,继续追问:“你快回答我,你到底和凤轻尘说了什么?”凤轻尘不会一怒之下,把他弟弟给杀了吧?
天啊!
左岸万分后悔,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绝不带豆豆出门,更不会把孩子一交一 给豆豆,即使豆豆是最好的人选。
毕竟,那些人绝不会相信,豆豆这么一个二货,武功高强,身后背的“包袱”是个孩子。
“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呀,那不是九皇叔的孩子嘛,我告诉凤轻尘有什么不对吗?凤轻尘对我那么好,我绝不能骗她。”豆豆理直气壮,半点不认为自己有错。
凤轻尘没有骂他,他肯定是做对了,豆豆用力地点头,表示自己是对的!
“凤轻尘对你好过吗?”左岸那叫一个气呀,和凤轻尘相比,他才是做得最多的那个人,为什么豆豆就记得凤轻尘对他好,不记得他这些年来,为豆豆忙里忙外呢?
“当然,凤轻尘对我最好了。”豆豆不假思索的答道,亮晶晶的眸子,干净的不沾一丝一陰一晦。
左岸气得无话可说,他真想把豆豆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笨成这个样子,还能活下来,可不是容易的事……
1311傻眼,这都是什么事
凤轻尘对豆豆好?
开什么前朝玩笑,凤轻尘只是没有杀豆豆罢了,如果不杀就是好,那这世界还有不好的存在吗?
再说,凤轻尘不杀豆豆,也不是因为她对豆豆好,而是她根本不敢对豆豆下杀手。
左岸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道:“谁告诉你,那是九皇叔的孩子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我自己猜得,厉害吧?”豆豆一脸得意,挺了挺小身板,一副你快夸我,你快夸我的傲娇样。
要不是想还想从豆嘴里,问出那个孩子的情况,左岸肯定会一拳打过去。
豆豆这张脸实在太欠扁了!
“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女人的嫉妒心他是见识过的,他那公主老一娘一,可没少折腾他那宰相老爹,要不然,他那爹也不会子嗣不丰,养大的孩子都不成才。
“不知道耶,我出来之前,是思行在照顾他,看上去粉粉的。”豆豆歪着脑袋,努力回想那个孩子的样子,结果他只记得那一包便便,差点没把他臭死。
左岸一直知道豆豆不靠谱,既然得知小弟没事,左岸也就不再问,凤轻尘虽是个心狠手辣外加冷血的,可她既然没有一开始就弄死那个孩子,之后肯定也不会出手,顶多不待见罢了。
自家弟弟,他还不稀罕凤轻尘待见,不过解释清楚却是很有必要,怎么说他弟弟还要凤轻尘养,他一个大男人可不会带孩子。
从山上下来,左岸先给豆豆吃了一顿饱饭,回头两人都略作收拾了一下,免得吓坏外面的人。
在山里呆了一个多月,饶是洗得再干净,也没法把那身邋遢与落魄洗掉,左岸也不在意,这个样子正好,免得被人发现。
作为杀手,他有各种制作身份的门路,左岸给两人捏造一个西陵的假身份和路引后,便带着豆豆光明正大的上路,可是……
左岸把一切都想好了,唯独没有想到豆豆的奇葩,这孩子居然在路上说漏了嘴,然后悲催的左岸再次被长公主的人盯上。
好在,左岸在山里住久了,到现在还是一副原始人的模样,又为了掩人耳目做一些乔装,硬是没让人认出来。不然长公主知道是左岸出的手,肯定不会相信那个孩子死了。
长公主虽然没有养过左岸,却知道左岸重情,不然左岸也不会帮她杀人。
左岸身上的伤大好,再加上有豆豆在,虽然被人追杀的狼狈,但好在没有什么损伤,只不过被人盯得太紧,这两人也不敢直接回东陵,而是先潜入南陵,想着从南陵再回东陵。
南陵这个时候正和北陵打仗,之前又查出长公主与南陵锦凡勾结的事,左岸和豆豆潜入南陵后,长公主的人就不敢动了,怕自己这一进去,会被南陵捏住小辫子。
“呼……总算逃离了那只母老虎的地盘,我诅咒她不得好死。”豆豆好容易过了两天好日子,结果被长公主的人一逼一得东躲西藏,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呀。
左岸冷冷地看了豆豆一眼:“你嘴里的母老虎,是我母亲。”
不管怎么不待见长公主,左岸也不想听到,豆豆当着他的面说这样的话,毕竟母子一场。
“啪。”豆豆很干脆的自打嘴巴:“我说错话了行不,好了,好了,我们休息一下,明天去东陵吧,我想凤轻尘和思行了,这都两个月没见了,凤轻尘和思行肯定也想我了。”
豆豆一脸陶醉,心里幻想自己回到东陵,凤轻尘和孙思行崇拜的眼神。
看看,爷多厉害,没有人带路,一样能找到左岸,还能把左岸顺利带回来了。
左岸已经无力纠正豆豆的观念,反正凤轻尘现在对豆豆也不错,过去的就过去呗,更何况,当为初是豆豆先要杀凤轻尘,凤轻尘会先下手为强,也是正常。
左岸和豆豆在南陵休整了两天,正准备找关系弄个假一证回东陵,却听说东陵边境出事,这伙正闭城,不许进出。
“这是怎么了?最近流年不利吗?先是西陵和东陵打仗,接着又是南陵和北陵打,现在东陵和南陵边境又出事了?”豆豆默默望天,是不是天有异相,战星降世,所以各国才不停的地打仗,打仗。
别说豆豆不靠谱,和豆豆有同想法的人,还有符临,符临这段时间一直在夜观天象,每天都看到半夜,却什么也不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相比神庙后人的身份,皇上更看重的符临的能力,知道这事也只是召符临问了两句,得到符临似尔非尔的回答,皇上也没有深究。
作为一个踏着兄弟一尸一体上一位皇帝,皇上对命是不怎么相信的,如果他信命了,他还有今天嘛。
闭城,只对出城管得严格,绝不允许任何人出城。对于进城的人相对来说要松一下。左岸与豆豆便钻了一个空子,在守卫换班时潜了进去。
半夜三更,街道空荡荡的,时不时就有巡逻的士兵,看上去比皇城还要严格。
“肯定出了大事。”豆豆一脸笃定,说完后又看向左岸,让左岸夸他。
左岸懒得搭理他,事情都这么明显,需要豆豆画蛇添足说一句嘛。
踏踏踏……有一阵巡逻士兵走了过去,左岸小心地将自己的身形,隐在暗处,贴着墙角行走。
正常情况下,防卫最森严的地方,就是重要人物所呆的地方,想要探消息就得去那里。
左岸查看了几处,最后发现驿站守卫相当森严,左岸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
他和九皇叔是一条战线的人,东陵发生大事,或多或少都会影响九皇叔,他多探得一点消息,于他和九皇叔都有好处。
豆豆这人虽不着调,可办正事时他却不会捣乱,乖乖地跟在左岸身后,那紧绷的小一脸,看上去还挺像回事的。
两人很顺利的避开了外面的护卫,潜到驿站内院,可不等两人靠近,就听到暗处有人高喊一声:“捉刺客,有人潜入驿站。”
左岸和豆豆脸色一凝,心中暗道,难不成是有皇家人过来,不然这护卫怎么这么厉害,他们才刚到就被人发现。
这地杀手来说,可真是耻辱!
两人不敢多想,相视一眼,便各自散开,却不想暗处突然出现数道身影,将两人一团一 一团一 围住。
“打。”既然被人发现了,免不了一场恶战,左岸和豆豆也不客气,一抽一剑就与对方打了起来。
这一一交一 手,两人就发现,好像不太对劲……
1312路上,帮忙查找真凶
对方的招式,怎么那么熟悉?
左岸和豆豆同时看向对方,可这里黑漆漆的,再加上对方攻击猛烈,左岸和豆豆根本来不及一交一 换意见。
两人无法,只得专心应战,暗卫数对一,一时间左岸和豆豆倒也占不到多少便宜。
一群人就在暗处打得火热,不多时护卫与司家十八骑也出现了。
司家十八骑,早已找好位置,张弓搭箭对准屋顶上的人影,护卫也举着火把,咚咚咚的将小院一团一 一团一 围住。
火把一举,照得整个院子如同白日,就是屋顶也不放过,只是这一看,众人傻眼了。
“这是怎么回事?”左岸和豆豆一看是熟人,立马停了下来,暗卫一时收不住攻势,一剑刺了过去,待看清是谁后,暗卫立马将剑打偏,然后……
重心不稳,直接摔了下去。
左岸和豆豆可没空同情他们,趁暗卫发呆之际,一脚一个将人踢了下去:“出息了,用我教的招式,对付我。”
豆豆哼哼两声,表示不满。
暗卫从屋顶摔下来,那叫一个痛呀,可面对左岸和豆豆,暗卫却不敢抱怨,他们可没少在左岸和豆豆手上吃亏。
司家十八骑是聪明人,知道没有危险立马就退了出去。
有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九皇叔在这?”左岸才不会和豆豆一样没品,拿暗卫出气,他关心正事。
“是的,九皇叔和凤姑一娘一都在,请左公子稍候,我这就去通报。”护卫头领也是认识左岸的,不过左岸不认识他。
“不用了,我们自己过去就成,你告诉我他们在哪。”豆豆更是自来熟。
他想给凤轻尘一个惊喜。
看护卫头领一脸为难,左岸真想把豆豆的嘴堵上。
这个时间点,九皇叔和凤轻尘肯定在睡觉,他们刚刚探查时,可没有发现哪间屋子有亮光。
左岸给豆豆使了个眼色,可豆豆硬是没有看到,只催着护卫带他去找九皇叔和凤轻尘,还特别提醒护卫,不要提前告诉凤轻尘他们来了,免得没有惊喜。
护卫没办法,只得给暗卫使个眼色,让暗卫先去通报,免得这位豆爷直接冲到凤姑一娘一和王一爷 的房间。
要知道,豆豆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
护卫可没胆把豆豆带进凤轻尘的房间,想方设法的劝说,在左岸的帮助下总算把豆爷安一抚住,让他在花厅里等。
九皇叔和凤轻尘也来得快,到没有让豆豆待太久
豆豆一看到凤轻尘就坐不住了,直奔凤轻尘身边,无视九皇叔的冷脸,拉着凤轻尘的手就道:“凤轻尘,快看,快看,我帮你把左岸找回来了。”
那得意的样子,真叫人手痒。
“豆豆真厉害。”凤轻尘扯了扯嘴皮,算是安一抚了。
“那是,我也觉得我很厉害。不对……凤轻尘,我说了不要叫我豆豆,叫我欧一陽一,不然我翻脸。”对名字,豆豆很坚持。
凤轻尘满头黑线,不过看到豆豆这张喜感的脸,心情到是好了许多。
“咳咳……”九皇叔不满地咳了一声。
把他和凤轻尘堵在门口,这算是什么回事。
豆豆寻声望去,看到九皇叔双眼一亮,立马卖乖:“九皇叔,你儿子我帮你送到凤轻尘手上了,你放心那孩子没死。”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九皇叔的脸就更黑了,也顾不得站在门口,就问道:“谁告诉你,那是本王的儿子?”
左岸突然觉得全身一冷,很淡定地别过脸,他真得不忍心看豆豆凄惨的下场。
豆豆完全没有感觉到杀气,张口就道:“左岸说得。”
咚……左岸吓得从椅子上掉了下来,他什么时候说了。
“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大部分是我猜出来的。”
好在,在左岸震惊过后,豆豆又补了一句。
左岸擦了擦冷汗,拍了拍自己那颗狂跳的心。
这种事,可不能再来一次。
“你到是会猜,本王承你这个情。”九皇叔不是豆豆,他知道事情轻重缓急,这事他记下来了,他会秋后找豆豆算账。
“这是怎么了?我说错话了?”豆豆看九皇叔不理他,径直往花厅里走,一脸不解地看向凤轻尘。
凤轻尘非常好心的安慰道:“没,欧一陽一你做得很好。”
凤轻尘如豆豆的愿,没叫出豆豆,把豆豆乐得瞬间就忘了九皇叔的冷颜。
四人各自坐下,左岸简单的说了一下西陵的事,便问九皇叔和凤轻尘遇到什么事了,好好地怎么会闭城。
凤轻尘把文渊先生的事说了一遍,豆豆听得一知半解,左岸倒是觉得这事很奇怪,多问了一句:“这不像是九皇叔你的风格,你怎么会让人钻了这么大的漏子。”
虽说迎接文渊先生到东陵不能隐去踪迹,必是要一路声张,以显示东陵对文渊先生的看重,可依九皇叔的谨慎,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一到东陵就让人在眼皮底下,杀了文渊先生。
“和九皇叔无关。是文渊先生执意要下车,而且不准身边的人去找九皇叔。”凤轻尘为九皇叔解释了起来。
文渊先生的脾气,凤轻尘是知道,他要想做的事任何人都拦不住。
“文渊先生?他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吗?难道他想死?”左岸不解了,多年杀手生涯让他看得很明白,越是有威望、有权势的人越是怕死。
文渊先生的举动,在他看来无疑是找死。
九皇叔闭了闭眼,说道:“也许,他认为没有人敢动他,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
是的,没有人敢动文渊先生,只要出手就会有痕迹,只要查到出手之人,对方立刻就会声名扫地。
文渊先生只是一个文人,他不和任何权贵一交一 好,他的生死关乎不到大局,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冒险去杀文渊先生。
“君子坦荡荡,文渊先生应该是没有想到,会有人用这种方法暗杀他。他刚到东陵,有学子给他请安问好,他要拒绝说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凤轻尘倒不认为,文渊先生下马车有什么不对。
文人重名声,也重礼仪,这么多学子名士辛苦赶来见文渊先生,文渊先生要是不下马车,定会被文人唾骂,说他狂妄自大,自恃甚高。
名人,也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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