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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0—1789章

1780大义,我不妨碍你当英雄

双方谈崩,凤轻尘和白衣人都知道,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两人很默契地忘记刚刚的事,白衣人不再一逼一凤轻尘自残,让一个属下拎着凤轻尘,一行人往外走……

九皇叔还没有到,这些人一出门就被暄少奇带人堵住了去路,暄少奇的眼神一直落在凤轻尘的脖子上,死死地盯住那只掐住凤轻尘脖子的手。

真碍眼,真想剁了这只爪子。

“暄宫主,我们又见面了,可惜蓝九卿不在,不然我们还能再切磋切磋,我可是很怀念那段日子。”南陵锦凡一脸装一逼一,摆明是要气暄少奇。

“放心,很快你就会去陪蓝少侠”暄少奇虽然和蓝九卿不熟,可蓝九卿的死对暄少奇来说,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他身旁的武林中亦是义愤填膺,要不是暄少奇拦着,恐怕早就冲了出来。

“看样子,你没有想象中的有用,这些人并不在乎你的死活。”南陵锦凡嘲弄地看着凤轻尘。

“能让你们不废一兵一卒,走出这个村子就可以了。”凤轻尘自然知晓,对这群武林人士来说,要是牺牲她一个能杀了南陵锦凡,这群人绝对不会在乎她的死活。

死一个人,可以说她是为杀魔头甘愿赴死,这对他们的名声无碍。

“你最好保证,你有这个价值,不然……”南陵锦凡话中未尽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明白。

一个人质没了用处,只有死路一条。

“锦凡殿下放心,我一向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凤轻尘这个时候,倒是完全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

“逞口舌之利。”南陵锦凡这次倒聪明了,没有对号入座,而是把气撒在暄少奇身上:“暄宫主,你是聪明人,应该不需要我多说。”

“你想要什么?”

“不必暄宫主费心,你只要给我们让路,别想狗一样追过来就行,至于我想要的,我想九皇叔那里会有。”南陵锦凡摆明不把暄少奇放在眼里,暄少奇也不生气,让众人让开道,好让南陵锦凡一行人走出去。

“暄宫主,不能让这个魔头跑了,他危害武林,作恶多端,要是让他跑了,不知还有多少武林好手死在他手上。”杀了魔头就代表自己是武林中人人追捧的英雄,并不是所有人都拒绝得了这个诱一惑。

“好啊,你要动手我保证不干涉。”暄少奇更直接,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叫嚣的那人上。

那人一脸胀一红,却不忘用高义拉暄少奇下水:“暄宫主,为武林除害人人有责,我等都责无旁贷。这个时候你要大义灭亲,不能受这魔头威胁。”

“哼……”暄少奇冷笑:“果然是大英雄、大豪杰。本宫主没有阁下高尚,做不到大义灭亲,但也不会妨碍你为武林除害。”

此言一出,叫嚣的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站在路中央好不尴尬。

“哈哈哈……”南陵锦凡身后的白衣怪人突然狂笑:“你们这群武林大侠真是虚伪。大义灭亲,好一个大义灭亲。等哪天我把你们全家老小都抓了,你再来大义灭亲吧。”

“主上说得没有错,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身后的怪人通通附和,为了表示自己的不屑,还朝那人吐了口唾沫。

“呸……呸,呸。”其他人亦有样学样,把那人羞得抬不起头,可偏偏他又不是宁死也不受辱的一性一子,受此大辱此人不仅没有动手,反道一脸正义的指责暄少奇等人:“你们这群胆小如鼠的懦夫,今日之耻某记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仇我记下了,来日必当百倍奉还。”

说完,纵身一跃便跑了,让认识他的人羞得不敢抬头,也让其他人不敢再一逼一暄少奇大义灭亲。

南陵锦凡一行人,带着凤轻尘扬场而去,众人虽不甘也不敢多言。凌默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趁众人不备,悄悄地消失了,不过他并不是追着凤轻尘而去,而是追上了刚刚跑掉的那人。

那人的眼神……凌默可以肯定他没有看错。那人居然没有恨上南陵锦凡,而是恨上了凤轻尘。

这样的人不能留。

追出不到五里,凌默就发现那人踪迹,近身后不给那人反应的机会,一剑毙命。

解决完这个隐患,凌默拿出地图辨认方位后,朝凤轻尘事先说好的地方走去,提前做好埋伏……

南陵锦凡在暄少奇面前说,九皇叔会准备好一切,可实际上他们根本不敢和九皇叔正面一交一 锋。

“东陵的九皇叔是一个做大事的人,不会为儿女私情羁绊。”这是南陵锦凡的理由。

“既然如此,你不让我们杀村里的人,执意要凤轻尘做人质有什么用?”这是白衣人怪人的质疑。

“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东陵九会做出一些牺牲,凤轻尘在关键时刻是我们的保命符。”这里面虽有南陵锦凡的私怨在,可他也没有说错。

“希望你这次没有错,不然……我一点也不在乎拿你去平息东陵的怒气。”白衣人旧事重提,让南陵锦凡分外难堪。

心高气傲的他,哪里受得了一再被人污辱,可偏偏……他现在要依靠对方。

南陵锦凡低头,掩去眼中的一陰一狠与杀意。

南陵锦凡现在不能动这群怪人,便拿凤轻尘出气,他们早就在秘密一处安排了马匹,出发前南陵锦凡让人把凤轻尘绑在马尾,让她跟在马身后跑。

“别把人弄死了。”白衣人虽不赞同但也没有多言,在他看来只要凤轻尘没死,东陵九就不会太较真,为一个女人不值得。

目的达成,南陵锦凡难得露出一个笑脸,凤轻尘默默地为自己,也为这群怪人默哀。

她要是死了九皇叔顶多为她发下疯,报个仇……她要是没死,这群怪人也别想有好下场,她凤轻尘自己就不是好惹的。

凤轻尘双手被缚,南陵锦凡坐下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凤姑一娘一,好好跑,这一身细皮嫩一肉的,要是磨怕了不知九皇叔还会不会要你。”

“多谢锦凡殿下关心,我觉得你还是多多关心自己的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等着看殿下遭报应。”凤轻尘轻扯嘴皮,皮笑肉不笑。

“报应?哈哈哈……我倒要看看,老天爷会给我什么报应。”南陵锦凡半点不惧,扬起马鞭狠狠一一抽一:“驾!”

1781都说了,自作孽不可活

南陵锦凡虽然一再强调,凤轻尘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比男人还要狡猾、一陰一险,可仍不可避免的疏忽某些细节,在某些情况下,依旧把凤轻尘当成女子,而不是对手。

那群怪人就更不用说了,在他们眼中凤轻尘顶多是比较有头脑、有胆识的女子,他们从来没有把凤轻尘当成对手,在他们眼中凤轻尘不过是附九皇叔的女人,一个女人本事再强也翻不了天。

这样的疏忽与大意,足已致命。

在南陵锦凡意气风发,策马狂奔,试图把凤轻尘当成犯人一样,让马拖走的时候,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马儿以一种极度轻一盈的姿态往前狂奔。

“人呢?”南陵锦凡勒住缰绳,前方的怪人不明所以,见状也纷纷停下来,掉转马头。

“发生……”后面的两个字,直接变成“o”。

“凤轻尘呢?”白衣怪人跳下马,拉起南陵锦凡马后的绳子,绳结仍在,绳子上还有血迹,可人呢?

“该死,让她跑了。”南陵锦凡不用想也知道,他又一次栽在凤轻尘手里了,那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好了,不管这些,我们逃命要紧。”白衣怪人很不满,要不是南陵锦凡执意要折磨凤轻尘,凤轻尘怎么可能有逃跑的机会。

居然让人质在他们手上跑了,这实在够丢人的。

南陵锦凡气得狠狠一抽一了马一鞭,马吃痛狂叫了起来,可仍不解气:“凤轻尘,咱俩没完。”

白衣怪人一陰一笑一声,翻身上马,其他人亦不再理会南陵锦凡,可就在他们策马准备继续跑路时,一支支利箭从左右两方飞射而出。

咄……咄……

射箭的人臂力极好,每一支都像是利刃,挟强大的劲道、呼啸而至,怪人纷纷闪避,可马却不懂得躲闪,被箭射中直接留个箭羽在外面。

“好强的力道。”白衣怪人心惊肉跳,要被这箭射中,恐怕直接会被刺穿。

“司家神箭手。”南陵锦凡亦是一惊:“司丞来了,九皇叔身边那人是司丞?”南陵锦凡瞬间便明了。

“混蛋,宇文元化和九皇叔是故意的,拿夜城当兵权一交一 接的平台。”又一次为九皇叔忙,南陵锦凡心中的郁气可想而知。

“你在有嘀咕什么,还不快跑。”白衣怪人见南陵锦凡一动不动,气不打一处来。

“闭嘴。”南陵锦凡一脸一陰一鸷,这一呵倒把白衣怪人吓了一跳:“你……”

“再多说一句,我杀了你。”南陵锦凡气上心头,再加上皇室子弟的傲气,他哪里受得了白衣怪人一再污辱。

白衣怪人吓得不敢吱声,可也不敢离南陵锦凡太远,他并不是胆小无能之人,只是南陵锦凡这一刻太可怕了,让他有一种见到主上的感觉。

难怪主上会选择此人,白衣怪人不敢再轻谩南陵锦凡,见南陵锦凡气息平稳了下来,才恭敬地道:“殿下,我们该走了。”

南陵锦凡面色稍霁,朝白衣人点点头,便打马上前,小心地避开两旁极射而来的箭雨,可没走两步就与前面的人碰头了。

“前面,前面的路被挡了,过不去。”来人急吼吼的大喊,又急又怒。

“现在怎么办?”白衣怪人看向南陵锦凡,南陵锦凡这个时候倒是冷静了下来:“慌什么,司家神箭营人数有限,就算司丞全部带来,也只能在一段路上埋伏我们,我们往林中走,到了林子里弓箭手没有优势。”

为了避开九皇叔,他们一行人走得是小道,小道两边有不少矮树林。虽知这树林肯定也有危险,可总比困死在这里的好。

前路不通,后有弓箭手围杀,往林子里走是他们唯一的选择,白衣怪人也没有更好人的办法:“兵分两路。林子这么大,他们要找我们更难。”

“没错。我们到老地方汇合。”南陵锦凡弃马朝左边跑去,白衣怪人亦跟了过去,其他人则分散开来,三三两两、或左或右。

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往林子里躲自然是最安全的办法,可南陵锦凡却忘了,九皇叔带了多少兵马来夜城。

五十万兵马!

九皇叔明显人多势众,除非辽阔的原始森林,不然南陵锦凡躲在哪里,九皇叔都能派人把他找出来。

“果然来了。”藏在树上的司丞,看到有人影闪入,一舔一了一舔一唇:他司丞的箭,例无虚发,除了九皇叔再没有第二人躲开过,这四人也不会例外。

三支乌黑的长箭被枯叶遮掩,箭头随着那四人的方向缓缓移动……

速度、风力,一样都不能生!

司丞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猎人,在没有十分的把握前,他不会轻易出手,他出手就绝不会让自己失望。

当初九皇叔躲开了他的箭,他也没有失望不是嘛。

隔得太远,司丞看不清那四人的面目,他并不在乎,他只需要把林子里的都带回去就好了。

……

那四人离射程越来越近了,司丞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甚至听不到。

司丞在心中默默地数着,让他数到一时,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快到让人以为自己这是眼花了。

“小心,有埋伏。”

箭的速度极快,比外面射杀他们的箭快上十倍亦不止,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箭朝自己射来,却无力闪避。

越来越近了,他们甚至看到乌黑的箭头射破自己的衣服,狠狠的射穿了自己。

“哇……”第一个被箭射中的人,直接弹飞了出去,重重地吐了口血,另外三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甚至有一支箭射中了两个人,将两人紧紧地连在一起。

三支箭同时射一出,却是一前一后到达,让人无路可躲,三箭射中四人这不是司丞最好的战线,但当他走过来看到他射中的“猎物”时,少帅大人满意地笑了。

果然……宇文元化是他的福星。宇文元化越倒霉,他就越走运,到夜城来的每一件事,都办得极漂亮。

司丞非常满意自己的表现,放出信号通知属下来拖人,而另一边凌默也与钻入林子里的,展开一场猫爪老鼠的大戏……

“这次要不把南陵锦凡抓住,对不起符大人的牺牲。”凤轻尘站在高处,眺望远方……

九卿,你的仇我给你报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快了。

1782一交一 待,不好地预感

司丞运气好,三支箭解决了四个人,直接把蹿入林子里的人一团一 灭了,连找都不用再找,可凌默和十八骑就没有这么走运了。

凌默和十八骑守在另一边,不管是对手还是质量,都比司丞高出不止一个档次,凌默和十八骑和对方纠缠了半天,甚至挂了彩,才把躲在林中的南陵锦凡几人拿下,甚至还让那个白衣怪人跑掉了。

“回去肯定要被少帅笑死了。”十八骑将弓背在身后,把南陵锦凡拖了出去,至于其他人?

对不起,已经没有活口了,要不是凤轻尘叮嘱,南陵锦凡这伙也是一尸一体一俱,和活人相比,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凌默不吭声,一直默默地走在后面,自从他喉咙里的东西取出来后,凌默就没有在人前说过一个字,完全把自己当成哑巴了。

凌默无法接受自己那尖细、一陰一柔的嗓音,他宁可当哑巴也不肯再开口,关于这一点就是思行也没有办法。

凤轻尘收到信号,便知一切顺利,先一步在路口等着,看到司丞与十八骑带人走出林中,凤轻尘笑得明艳而璀璨,一陰一沉的天气也挡不住她的好心情。

这亦是蓝九卿的死讯传来后,凤轻尘第一次笑得这么灿烂,没有一丝一陰一霾。

“姑一娘一,人抓到了,请姑一娘一示下。”十八骑陪凤轻尘一路走来,自然知道凤轻尘因蓝九卿的死有伤心,有多想杀南陵锦凡,可不想凤轻尘只是看了南陵锦凡一眼,然后直接让他们把人丢给九皇叔。

不杀了南陵锦凡?不大卸八块?

司丞与十八骑同时望向凤轻尘,凤轻尘却是转身跳上马背,策马狂奔:“你们先回去,我走一走就回去。”

“快,保护姑一娘一。”十八骑不敢让凤轻尘单独行动,跳上离自己最近的马,却有一道身影比他们更快,追着凤轻尘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算了,让姑一娘一一个人呆着,她这段时间绷得太紧了,确实要放纵一下。”有人保护凤轻尘,十八骑拉住缰绳没有跟上去。

司丞和十八骑带着南陵锦凡及其属下回营时,就看到一群武林人士,正围着宇文元化,要宇文元化给他们一个一交一 待。

“怎么回事?”司丞拉了一小兵问道,那小兵开始不耐烦,一看到对方的军衔,立刻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这群江湖人认为,九皇叔和凤轻尘利用他们,害他们白忙一场,为人作嫁衣,要求九皇叔给他们一个一交一 待。他们花费无数人力、物力,是为了拿南陵锦凡回去问罪,而不是帮朝廷做事。

当然,这些人当着九皇叔的面不敢说得太直白,委婉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后,这群人请求九皇叔把南陵锦凡一交一 给他们,好让他们给武林人士一个一交一 待。

抢功。

这种事不管是朝廷还是军中都常见,昨天九皇叔和凤轻尘确实利用了他们,没有这群武林人士声势浩大的围捕,南陵锦凡又怎么会钻入陷阱。

这群人在九皇叔那里没有讨到半点好处,又不敢对上九皇叔那张面瘫脸,便去缠宇文元化。

“宇文将军真辛苦。”司丞听罢,努力压下上扬的唇角,在宇文元化发现他之前,先一步溜到主帅营,给九皇叔汇报去了。

凤轻尘知道夜城刚破,还不算安稳,并没有走太远,迎风跑了一段路,心情好了许多,凤轻尘便调转马头回去了。

昨天打了一场仗,今天伤兵营人数肯定倍增,不用想也知道思行他们会有多忙,凤轻尘哪里敢在外面多耽搁。

“我说了,这件事你们找九皇叔,本将军做不了主。”

凤轻尘回到军营时,那群江湖人还在缠宇文元化,宇文元化连吼的力气都没有了,凤轻尘同情地看了一眼,和守护的士兵打了招呼,证明自己的身份后,朝伤兵营走去。

豆豆眼尖,老远看到凤轻尘兴奋地差点跳了起来:“凤……”

“别叫。”幸亏司丞反应快,一把捂住了豆豆的嘴,把豆豆拖到角落里。

这一叫,让那群武林中人听到,又要闹了。这些人个个欺软怕硬,不敢找九皇叔的麻烦,却不怕对上凤轻尘。

“唔,唔,唔……”豆豆用力挣扎,可偏偏司丞比他高大,因长年练箭臂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豆豆直接被司丞勒得双脚离地。

他,他快要被勒死了,轻尘……救命啊!豆豆吐着舌头,眼皮往上翻。

“不想死就别叫。”司丞再次警告豆豆,豆豆快要喘不过气了,连忙点头。

司丞一松手,豆豆就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尖还挂着泪珠。缓过劲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腿在司丞腿上踢了一脚::“你丫的谋杀呢。”

嘶……司丞疼得直一抽一气,心里那叫一个气呀,抬起巴掌就想往豆豆脑袋上扇,可看豆豆那可怜兮兮的小孩样,司丞又下不了手:算了,不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我这是救你知不知道。”司丞在豆豆脑袋上一揉一了一把,这小屁孩头发还真柔,然后又一揉一了一把。

“啪……”豆豆拍掉司丞的手:“放开你的爪子,左岸说大老爷们,脑袋不可以随便给人一揉一。”

“大老爷们?就你?一小破孩还装爷们。”手背红肿发麻,让司丞对豆豆另眼相看,这个据说很水的杀手,貌似也有两下子。

“谁是小破孩,你才小破孩,你全家都小破孩,爷早就成年了。”豆豆直接跳了起来,再一次炸毛,又跳又叫的样子要说不是小孩都没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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