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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非常嫌疑犯(2)

“我曾认识一爱一德华·肯尼迪的秘书玛丽,她总是想拉我去未来总统的别墅。她说,他们玩得可疯了,一起吸着大麻,一面谈着总统竞选,他们去‘查帕奎迪克’的那一天,还给我打过电话,她说马萨诸塞州让他们乐不可支,我身上还穿着她从英国给我买来的内衣呢。”她开始抚一弄着托尼的头皮,吻着他的侧脸。

托尼想起他第一次看到西莉亚的情景。

每个月里,托尼总要到赫尔旅馆一趟,史密斯一向对这里的业务心不在焉,他讨厌死气沉沉的办公室,因为他是管理人员,决不能参加同事的派对,他更喜欢迈阿密毒贩或者和克格勃打交道。

托尼每一次的到来都有极其深刻的含义,怎样从免费招待中捞回利益,这里来的每一个人都在拼命地使用他们做为嘉宾的权力,他们毫不犹豫地在出纳室签下花费的借据。托尼则过来收起这些宝贵的字据,小心翼翼地装进他的皮包里。史密斯曾经抱怨道:“他们总装扮成阔佬,不停地要美酒和蛤肉,其实不过是一堆臭狗屎。”

只有托尼知道这些字据的秘密,它是一个随意发掘的金矿,只要他乐意,他能在他们每个身上都钻出一口油井来。但他从不要挟他们,他们是国家勤奋的行政人员,只有托尼才知道如何解除他们的节制。

一天,史密斯兴致勃勃地邀请他去观看一爱一德华州长,他们在观察室通过电子眼看见州长和一个头发高一耸、身材高挑的女人进入大厅,她的胸部和大一腿简直美极了,举止大方优雅,比脱衣舞女更有一股不可抵御的一性一感。

州长领着她穿过不被人注意的市道,那里栽满了大叶的植物。

他们进入套房时,史密斯说道:“州长只吸少量的白粉,他人不在意有记者追踪他,联邦调查局已经开始怀疑他的私室藏有至少1公斤的可卡因。”

“这样的州长将会被对手吃掉的,我不允许他有这样可怕的弱点,他本来会前途无量的。”

州长在和他带来的姑一娘一调一情,他并不着急会脱她的衣服,而她也只是脱掉鞋,州长很熟练地从桌子的第一层一抽一屉掏出他想要的可卡因。

“我们只给他微不足道的几克,不想让他在烟雾中烧死。”史密斯说,他喝着咖啡,看来对州长的放一荡有着极大的兴趣。

屋子中央摆着一架白色的斯坦韦牌的钢琴。窗口挂着漂亮的大帘子,一会儿,州长开始呻一吟,而且在狂笑。托尼此时正思考着人一性一埋藏很深的那一面,万人瞩目的领袖竟像婴儿一样蜷缩成一团。那个姑一娘一开始轻柔帮他摘去领带,脱掉他的裤子,让他穿着一条带花格的短裤。

然后她脱一去几乎撑一破的衣裙,戴着很小胸托和窄成一条的内一裤开始拥抱他,吸了白粉的州长看起来成了很沉闷的人,他仰卧在大床上,任凭她抚一弄他的身一体,过了好一会儿,姑一娘一才使他的下一体变得坚一硬起来。

托尼站在窗口,叼着烟,眯着眼看着冉冉上升的烟雾,神情显得高深莫测,他身上一种神奇的魔力在吸引着西莉亚,她从不知托尼想要干什么。

这间房子里挂着佛莱芒壁毯,还有一个路易十五国王用过的小衣橱,其价值高于迈阿密一个月走私毒品的全部收益。他却把这样的皇宫提供给素不相识的人享受,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托尼,我也许考虑了一下咱们之间的关系,我是一个知名的律师,曾经为国会法院工作过,同时,也在为一个黑手党组织工作,这是一个选择。我父亲曾和萨里亚诺有过关系,我很鄙视他的做法,我们凭什么要相信黑帮给我们带来什么呢。”

西莉亚坚定地走到托尼的身后,同他一齐俯瞰迈阿密的暮色,哺哺地说:“这种求一爱一对我很难堪,我选择你,是因为你很伟大。”

“西莉亚,随你便,你我都是很有野心的人,男人通常为你做得更多,我并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情妇,而应该是朋友,你喜欢女权运动,而意大利男人喜欢女人为他们浆洗衣服、烤馅饼。”

托尼转过身,目光中露出真诚,他抚一摸了一下她的面颊,手指插一进她头发。

“我并不想更多地去做一个恶魔,我喜欢的姑一娘一已经死了,有人当我的面,把她打死在我的怀里。她中了三槍,她的血淋在我的身上,我很绝望,这难道不是一种报应吗?”西莉亚搂着他的腰,贴伏一在他的胸膛,感觉到他身一体在忧伤地颤一抖。

内线电话铃响了,他们从一种特殊的气氛中挣开身来,西莉亚想:我要分享他的更多,生命似乎属于他的并不多,需要有人替他找回。

他问道:“什么事?”

“托尼先生吗?有人找。”

“谁?”

“是史密斯先生,先生,他要我转达说,他从洛杉矶带来不少‘贝壳’。”这是史密斯的暗语,意思是又有大宗的毒品买卖了。

“好吧,请他来我的房间。”

关上了内部通话机,托尼竖一起眉毛,尖刻地说:“你在赫尔宾馆和5个男人上过床,三个是你的同行,你们做一爱一好像法庭辩论一样的激烈。”

这些的确很刺伤西莉亚,在接受托尼之前,她又能怎么样对自己一性一生活负责呢,她带一种哀伤的表情瞅着他,接着是一阵难耐的沉默。

“我能为你不再接触别的男人,你却做不到,为什么不去做一个体贴的情人呢?”

西莉亚端起她的酒杯,走出了门。

托尼去感觉这个女人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她的香味很快消失了,那是一种很特殊的体一香,可托尼只觉得像一阵消失的空气。他伤感地想,简特完全带走了我对女人的一爱一,半年里,竟没有很强烈的情一欲了。

两个人进入到做一爱一的阶段,但西莉亚并没有脱一下她的衣物,她骑在州长的身上,身一体尽力地后仰,慢慢地以一种沉醉的动作,好像一次细细品尝的吞咽。

州长似乎连一臀一部也懒得去抬,双一腿紧紧地绷着。她的腰很柔软、很纤细。直到州长高声叫嚷起来,她好像还没有达到身一体的高一潮。

“州长像个思想家,他也许是甘地,他对待她好像对待一个选民。”史密斯并不喜欢这个州长。

托尼紧盯着那个姑一娘一走进浴房,她开始向镜面吐唾沫,拉自己的内一裤,用一条毛巾去擦一拭从大一腿内侧淌下来的粘一液,然后让身一体浸泡在热腾腾的澡水里,她闭了眼睛,像一象滑一动的美人鱼。

托尼参加了霍华德州长在他的私宅举办的简单午餐,州长脸上露出饱经风霜的颜色,穿着很轻便的服装,服装并不高档,他一直以牛仔一样质朴的表现打动民心。

托尼用又子挑着盘子里的比目鱼吃,州长的私人别墅并不宽敞,游泳池很小,庭园里的草很久没有剪,看起来杂草丛生。

“史密斯介绍你来,不会只是吃吧。”州长很厌恶托尼吃饭慢慢吞吞的样子。

“这种邀请我并不喜欢,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退出竞眩”看来,托尼真的想触怒他。

“去你的,你这个黑手党的小杂种,谁能威胁我,你穿上了真丝衬衫就认为自己很高贵,你们都是一摊烂泥”。

霍华德州长缺乏自制地大声叫喊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来品评我的政治生命,你这纽约贫民窟里爬出来的无赖。”

托尼一声不吭听他骂完,他并没有动怒,草坪上吹来一阵凉风。

“州长先生,一个真诚朋友的建议,我花了很多钱并不想买来你的愤怒,你有责任为我做点什么,因为你几乎玩遍赫尔宾馆所有的婊子,消耗了将近20万美元的酒和食物。”

托尼给他递过来一叠叠他在出纳室所签的单据,州长低下头仔细看着,满脸的不高兴。

“好吧,托尼,我是犯了过错,应该为你效劳。可是,我实在讨厌你的腔调,这使我想起某个大人物,他时刻一操一纵着你,很善于利用你的弱点。”

“我并不想惹恼你,但我为你无谓的荒唐感到遗憾,你不是天主教徒,选民喜欢你的激一情和真诚,下一步你将会是参议员。”

“本来我将退出下届州长的选举,我厌倦了政治,但我们可以利用它。”他终于降服了。

托尼为霍华德的转变感到高兴,他举他的酒杯说:“为将来干杯,但是州长,赫尔宾馆为你预备了竞选用的行套,包括真丝衬衫。”他狡黠地一笑。

“所有政治家都会喜欢你。”州长喝净了杯中酒,显得充满自信,“因为你随时为我这样的人服务。”

第二天,托尼将回拉斯维加斯,西莉亚将有一月或更多的时间看不见他,他们在托尼的办公室会谈,内容涉及到中东贩运的军火,科利尼厄斯军火制造公司将给以色列提供2架v—2间谍侦察机。

“我们干杯可是第一次。”西莉亚低头看着酒杯,在酒的泡沫中想着对托尼的一爱一。

“可一爱一的野心家,我喝得很多了,这使得大脑中产生很特殊的想法。”外面是黑蒙蒙的天空和烟雾。

“英国有句谚语:‘了解一个女人,要通过她的身一体,’你和我之间需要一种亲密。”

“这句话可真难听,好吧,”西莉亚闪烁着她的眼睛,“那么,接着进行我们之间第一次接一吻吧。”

“我不保准能一爱一上你。”

“这不是关键问题。”

长时间沉默,他们对视着,毫不掩饰眼睛里流露出的渴望。

西莉亚穿着丝一般的白色长袍,托尼牵着她的手走进屋里的卧室。

他们手指交叉,西莉亚感到两一腿发僵,托尼回过身,冲她笑笑,西莉亚默默投入他的怀抱,他们在昏暗灯光下亲一吻着。

西莉亚捧着托尼的脸,“等一会儿,”她悄悄地说着,在他嘴上吻一下,然后进了浴一室。

她幸福得发晕,虽然她知道托尼害怕分割她的情感,仍像刚出嫁的新一娘一,一性一的真诚对一个人来说,确实很重要,她解一开头发,,使它们披在一裸一露的肩部,脱一下衣袍,弯腰时,那对无拘无束、沉甸甸的一乳一房摆一动着。她几乎手忙脚乱把衣物堆放在一起。

她注视浴一室门上大镜子里赤条条的身一体,让它弯下腰,像舞蹈一般劈开大一腿,然后深深吸一口气,看胸上一乳一房富有弹一性一地跳跃着。她满意地笑了,她用温一热的水冲刷了一下一身一体,洒一点香水,把自己裹在大浴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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