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短暂的幸福时光
威廉斯关上车的收音机,伯罗斯的声音在冷冰冰的黑暗中消失了。一种嫉妒发狂的心情使他魂不守舍,这个可一爱一的身一体连同心灵本来是属于他的。
“喂喂,牛仔,是不是想玩玩?”
他恍恍惚惚走出了轿车,却被一个一性一急的一妓一女用身一体挡住了去路。她把头垂在一边,挑一逗一性一地眨眨眼。
“我并不想做你的生意,我们都孤苦伶什,不如我们美美地享受一番,你干不干?”
他仔细打量她。她人还算漂亮,不过鼻子有点歪,眼睛淡而无光,口红也不很均匀。简特此刻一定和卖他毒品的野小子干得正欢,他脑子不断跳出恶毒、侮辱她的词语。都是婊子。
“多少钱?”他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意。
“一定要给的话,价钱公道,物超所值。”她有差不多六英尺高,大个头的女人总是把人弄得满心欢喜。
“好吧。”心里的欲一望降服了,这事最多不会超过去三十分钟,等待简特实在让他感到很难堪。
“我有个小圣殿,”她很真诚地搂着他的胳膊,很多姑一娘一不会变样做,个个轻口薄舌,急急地像是赶着去厕所。
一间两层楼上面的小房,角落里有个洗脸槽,顶上躺着两只懒洋洋的白猫,落地台灯罩被烤焦了。
“嘘”的一声,她把猫赶下床。他有些不舒服犹豫的感觉,怀疑长时间的禁欲会使生一殖器官一蹶不振,琼哈佛蒂可不在乎这个。
“很不错吧,老牛仔。”脱一下衣服后,她完全进入一性一的状态,身一体酥一软,小腹像贪婪的牡蛎。他想是否先付钱,然后偷鸡摸狗地扑在一堆默不作声的肉上。
瞧着他哆哆嗦嗦的身一体,她拉下他的短裤,让他羞愧,她张开腿,把那块肮脏的部份让他看。“先别急着付钱,女人身一体相似,却各有不同之处,好了,咱们可以交朋友了,你的眼睛很有一性一格,我给迷住了。”
她帮他走进心里的沼泽,渐渐进入奇妙的忘记眼前烦恼的境地。他的身一体还很强健,经历了各种打击的肌肉和思想像疏通好的水龙头,响亮而充满快意,她的大一腿和一臀一部结实得像个姑一娘一,而且很柔软、多情地勾住他的肩和腰。
他足足在她那儿呆了一个钟头,花了一百元,每一分钟都让他享受到一个女人所有的甜蜜。
托尼走进厨房,打开电水壶开关,把她的衣服从地板上一件件抬进来,她的内衣都绣着特殊的花边和她名字的缩写,带着她身一体的诱一惑,发出迷人的香气。
她蹲在喷头下,感到一阵阵发晕,胸腔里强烈地翻滚,好像被狂一热的念头给吞没了。
水开了,他拿了一个玻璃杯,用茶和方糖给她冲了一杯水,由此产生一种关怀、体贴她的一爱一意。
她从浴一室里走出来,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只是那件睡袍看起来过于宽大。她使自己的身一体蜷曲在壁炉旁,金色的头发从肩上慢慢地散开。
他又取来了法国面包、火腿和可口可乐。
“好一些了吗?”
“我又躲过了一次灾难。”
红红的火焰一舔一着她冒着湿气的鲜一嫩的皮肤,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一双水晶般的蓝眼睛,迷人的双一唇,每一个毛孔都吐露着清新。
这时,她已止住了泪水,心里觉得很平静,似乎她的肩上已卸下了一块沉重的包袱。
“没有什么,我现在感觉很好。”
“干嘛不把衣服穿上?”简特看了一眼放在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两人眼里闪现着某种暗示的成分。
“头一次见到你,就在一个污血和欺骗的场面,我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这使你对我抱有成见吗?”托尼露出齐齐的牙齿和浅浅的笑容。
她点点头,眼睛直盯着他,大胆地抚一摸一他卷起袖管的胳膊,“可是见到你,我就忘了许多。”
一切似乎那么自然,他拉住她完全一裸一露出来的手臂放在唇上轻轻地吻着,“你真美。”他感叹道。
心跳和眼神在默默地流动。简特那双大而蓝的眼睛充满对一爱一到来的期待。
“谢谢。”她的声音停止在空气中。
他慢慢移过身一体去拥抱她。两个人轻飘飘地碰撞在一起,简特棉布睡袍裹一着的身一体在展开,罪孽离开了她的身一体,在这一刻变得圣洁起来。
“吻吻我吧。”她叹息道。
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就像捧着易碎的磁瓶,害怕粗一鲁和过于强烈的欲一望会损伤它。
他把舌头伸进她香甜的口中,同时吸一吮一着她如叶片抖动的双一唇,她把自己的舌头轻轻地探进他的口中,一切都是他动作的重复,纯真的一爱一和一性一包含一着人间至真的幸福。
脱一下一身穿的睡袍时,睫毛闪动,双手捂住过于一裸一露的胸部。
一乳一房在他的亲一吻下,绽开鲜红的花一蕾,她的动作很迷人,是一位没有任何污染的少女,整个身一体轻微的颤一抖,她闭上了眼睛。
他脱一去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条内一裤,身上没有一丝松一弛的肉。
吻着她身一体的每一部分,它干净而健康。他沉浸在一性一崇拜中到了疯狂的境地,而她不停地战栗着。
“天啊,”内心在一遍遍呻一吟着,他忽然醒悟道:“你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可是,那有什么关系,我想要。”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红着脸说。
他转过头凝视着炉火,难道要用自己的兽欲去玷污她吗。
“对不起,我弄错了,穿上你的衣服吧。”托尼站起身来。
她的脸变得更红起来:“我不再是个孩子了,我是个女人。我心甘情愿,一点也不在乎。”
“我无法向你说谎,我不是一个纯洁的人。”
“你在侮辱我。我同样也不是,有什么关系呢,我需要你,没有什么可耻辱的。”
眼泪流过了她的脸庞。
她向他伸出柔软的双臂,身一体依附着他强健的身躯。
“求你了。”
“但是——我还没有准备。”他心慌意乱。
静止的空气中凝结着淡淡的哀伤。
晚饭时,诺斯坐在餐厅里,只是漫不经心地吃了一点点色拉。他穿着睡袍用餐,以便更快地爬回到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床边是意大利式的小型喷泉游泳池,池水里准有几个被毒品麻醉得没有脑子的女孩儿。
所有保镖和佣人从中午就开始收拾行李,他要搬到芝加哥,总认为自己的嗅觉很灵敏,今天在床上等着他的姑一娘一也许是他对纽约最后的怀念。
托尼把刺客减少至6个人,他们都住进了离诺斯公寓不远的旅馆里,一间带有隐蔽一陽一台的圆形房间可以看见诺斯庭园的动静。
他们携带着匕首和22毫米口径的手槍,装上了消音器,唐建议他们用这种短距离刺杀的武器,使用特种槍很容易受到追查。除非必要,他们已经很少使用武力了。
子弹射入人头部后,不会从另一侧钻出来,但足以射透颅骨。托尼执意要带那支微型冲锋槍,他喜一爱一暴徒似的扫射。
旅馆10点后将无人照看,所以他们尽量延长晚餐的时间,人员也被分散了,不至于招来嫌疑。
警局也在做准备,斯劳特按照威廉斯警长的要求,布置了拘捕诺斯的任务。他们已有足够的证据去掏他的窝。威廉斯警长从办公室的窗户看着荷槍实弹、准备随时出发的警察,他给自己准备了两把手槍,他要亲手宰了那个狗杂种。
他吃了两粒安定片。因为时间尚早,要击毙诺斯,只能选择夜晚。他走出办公室的门,要求所有人穿着便服上街去放松一下,并不担心有人会通风报信。他已习惯于不带武器,所以坐在桌子后,呷着咖啡,把使用武器的程序考虑了一遍。
他想起威廉斯家族中流淌着一种邪恶的血液,尤其在情一欲上所显现的卑下,今晚就要结束这一切,他要从这座污浊的城市里把简特拯救出来,她是他心中惟一幸存的希望。
昨天晚上,毒品贩子当他的面诱一奸一了简特,他不得不从一个街上的一妓一女那里获得体贴。他和简特一样是16岁时,和一位姑一娘一恋一爱一了,这种在学校有失贵族体面的举动惹恼了他的母亲。
当他独自一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忏悔时,他的母亲身披白色睡袍来到他的跟前,“孩子,你真的想看女人的身一体吗?”她抚一摸一他的脸说,“那就看吧。”说着,她脱一下了长袍。之后,她说:“威廉斯,除了一妈一妈一以外,你再也不需要别人了吧。”
街道和污浊不堪的人群这么多年以来对他产生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诱一惑着他不知疲倦地行驶其中,他在车中唱着威士忌。
道路在指引他的视线。
诺斯在嘲讽他。
他看见简特从那间房子里走出来,四楼的一个年轻男人探出来,她对着他挥手,头发披散,因为他刚刚骑过她的身一体,而那个身一体是她叔父欲一望和美好的建筑,他熟悉它,他想保护它,但已经摧毁成了瓦砾。
“是简特小一姐吗?”一个年轻身穿制服的司机走近她的餐桌。简特坐在威尔良餐厅靠近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她等格丽卿小一姐一起吃晚饭,嘴里吸一吮一着一杯柠檬汁。
她正想着和托尼的那件事情。他竟然放弃她主动的求一爱一,表现得很像一个正人君子,一点不像是一个满手血腥的毒贩,他们已经进入一种相互同情的一爱一恋。
“是的。”她瞧着窗外过往的行人。
“威廉斯先生给你带来口信。我是你父亲的司机,他要见你。”
她父亲的办公室位于西43条街道上,她去过一次,金碧辉煌的会客厅里,他时常和长发飘逸的女秘书调一情。
“他病了?”她冷冷地问。
“他说这件事很严肃。”他彬彬有礼,和她父亲的手下人一样。
“可是,我正等人吃饭呢。”
“不必了,他已为你安排了晚餐。”
看来无法拒绝,她给侍者留了口信。
司机站在黑色卡迪拉克大轿车旁一丝不苟地等着她。打开了车门,送她钻进了车的后座,自己则很灵巧地爬进了前座。车从45号大街与派克大街交叉的拐角处朝东开去。
当驶离林肯通道时,简特认为道路不对。
“你走错了路。”
“没错,威廉斯先生在哈里森俱乐部等你了。”
那个男人并不听她辩解,他们穿行在一片树丛中,不时看见有废弃的工厂,崎岖小路泥泞不堪。
“我要给我父亲打电话,你在欺骗我。”
“快了。”车子猛地向一个堆满废料的破工厂冲去。
“停下。”她尖一叫道。
“坐下。”他凶狠地回头看一眼。
车颠了几下,停下了。
“下来吧,”他打开后门,从腰里掏出一把槍。
“两英里内只有我和你,如果听我的话,不会有任何伤害,因为我是威廉斯警长的朋友,”他露出老鼠一样的牙齿,“认识一下,我叫麦迪。”
他拽着她进入一间到处是破烂的仓库,房架上耷一拉下来两段空荡荡的绳索,专门用来吊人的。
“我和你叔叔经常在这里见面,,我是你叔叔比较喜欢的那类毒贩。”真该死,又是毒贩。
“很糟糕,好戏不长,你叔叔到处捉我,他对我和诺斯一样不讲信用,你想我该怎么办?”
他坐在一张破椅上,用槍指着她两胸之间,说:“你是他的无价之宝,只要他给我钱,放我走,我就会乖乖地把你交给他。”
“他如果不答应呢?”
“为了你,他会的,我太了解他了。”
“你错了,他是个极端自私的人。”
“闭嘴,把衣服脱掉。”麦迪给激怒了。
“求求你,这办不到。”她向后退却。
他开了一槍,子弹擦过她的耳边。
这人疯了,简特只有服从,脱一下了外衣。
“把衣服扔到一边,不错。”
他上前来捆绑她,简特刚要反抗,就挨了他重重一拳,然后他很熟练地用绳子把她的手和腿绑起来。
通过墙角的滑轮,他把她吊离地面。简特感到撕一裂的疼痛,冷风吹着她的皮肤。
麦迪把槍放在地面上,走上前撕下了她的内衣。
“你不能这样。”她哀求道。
他用铁钳一样的大手卡着她的喉咙,直到她发不出声音。
诺斯心绪不安地整理他的行李,躺在那张特大号床上蹦来蹦去的金发女郎抱怨他很快就将把她赶出这间卧室。
“看在上帝的分上,请把衣服穿上吧,”他对这个只穿着桃色丝绸短裤的女人充满愤怒,“你那对一奶一子我早已看够了。”
“你一直喜欢姑一娘一的一奶一子,不是吗?”
她跳下床去,穿了一件弹力裤衩,一边吸着大麻。
威廉斯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震动了他的神经,他预感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没有想到吧,我是麦迪,“那张告密者的嘴脸浮现在他的面前,“告诉你的手下吧,放弃你可笑的背叛。”
“狗一娘一养的,”他咆哮起来,“你竟敢教训我。”他扫视窗前整装待命的警察,准有人走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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