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污点证人(3)

瑞朴俯在查尔斯耳边说出他的想法，查尔斯用手槍打开门锁，他用微型冲锋槍扫射卧室大床的位置，他们很快换了槍支，瑞朴给波多黎各人打了一个手势，他们在车里曾经研究过这个方案，槍口对准后，瑞朴喊了一声：“开火。”三支槍同时射一向不同的位置。

暗杀很成功，两扇门很快地被踹开，瑞朴仍然保持着连续射击，事实证明，子弹很准确地射一到床上人的身一体里。他们进屋发现强壮的萨利和他的一爱一妻倒在血泊中，萨利一只手试图去按警铃，然而此刻却耷一拉在地毯上，血染红了整个床褥。瑞朴掀一开床单，检查一下他们赤一裸一裸一的身一体，低声说：“萨利，黑手党请你吃圣餐。”从头到下一身又扫射一通，然后他们把槍丢在他们的身上。

那个孩子被惊醒了，躲在被窝里瑟瑟发一抖，埃曼努矣尔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地掀一开被单朝那个瘦弱的身一体开槍，那个男孩哀叫了几声，一抽一搐了一下不再动弹了，露出惊恐的眼神，埃曼努矣尔分别朝他两个眼睛开槍，然后扔下槍关上了房门。

离开现场后，他们选择着快步奔跑，只要离开阿肯色州，意味着一夜间他们拥有了财富，每个人都这么想，只是用途不同而已。瑞朴身一体肥胖，比那两个怪僻的职业杀手慢一些，他们都看到道旁停着一辆运货的卡车，美洲虎车在山谷停着，正静静地等待爆炸呢。

卡车司机在看见他们奔跑过来时，发动了车，嘴上挂着微笑，真是一项天衣无缝的计划，他从身旁拿起一支带有消音器的冲锋槍，许久没有动用槍支了。有证件证明他和瑞朴是泰森食品公司的运输司机，车上拉着被屠宰完速冻的肉鸡，运往几布伦县，公司有运输记录，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拉开门，用槍对准跑在前面的两个杀手，在他们还没有明白过来时，就开始开槍，那两个人发出几声绝望的惨叫。

他走下车对他们的尸体重新扫射一遍，瑞朴走过来踢踢他们的头，槍扔在他们身边，谁也查不出他们的身份，他们身上什么也没有，只有教士手里紧攥着那本圣经，留给他在地狱阅读吧，而波多黎各人最后的美食就是那块炸鸡腿，他和联邦特工分享的晚餐。

货车离开后20分钟，行动迟缓的警察才赶到，两架直升机也同时到达，在搜查美洲虎车时他们遇到了爆炸，两个警察上了天，希尔比利山谷又多了两个亡魂。直升飞机重新升空搜索65号公路，货车和别的来往车辆受到检查，这是意料之中的，和他们同时被检查的是一辆廉价福特车上的五个男一女，他们吸了过量的毒品，在公路上脱掉裤子，把赤一裸一的屁一股从车窗伸出去吹凉风，这是当地嬉皮士的做法。

瑞朴和同伴的证件被检验通过，他们看起来有良好的公司作风，身穿制服，口中没含酒一精一气味，他们说听到了山谷的爆炸，以为是民一主党聚餐会上燃放的礼花，那声音在山谷中不停地回荡，他们甚至没有超速驾驶，他们留下证件号码和公司的电话号码，以便警察进一步核验。

重新回到车上，他们才互相通报姓名，瑞朴不能忍受车上没有可卡因和威士忌，他拧大收音机做为消遣，特里·柯克帕里克则不喜欢他这样。

“我久仰你大名，可不喜欢你动这个鬼玩意，我是车的主人。”

“去你一妈一的，特里，我们都发了财，却拿不出什么来庆祝，我不想让你睡着。”

“王八蛋，我们要决斗吗？”

“算了，”瑞朴关掉收音机，“这是你的地盘，等你上洛杉矶时，我一定把你揍得屁滚尿流，‘瑞朴是最棒的’，连圭里亚诺先生也这么说。”

“可是要得到我的护送才成，城里人总能学到一些新派的玩意。”

“特里，我请求借20美元，到前面的加油站小酌一杯。”

“回你的洛杉矶去享受吧，那里苹果猪排让我发腻。”

“那么啤酒呢？”

“我不想被公司解雇。”

“该死的，那是圭里亚诺的公司，他会为你求情的，你这头猪，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朋友。”

车猛地停下了。

“闭嘴，否则我请你下车，没有人敢叫我猪，我的货车天天都拉着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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