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派对(2)
他一天之内出席了宾夕法尼亚州一家豪华宾馆的盛典,和一个犹太进口商女儿的婚礼舞会,下午还参加了一个朋友游艇的下水仪式。他有私人座机,使他看起来并不像甘比诺家族的一份子,他使用飞机,只不过是为了从一个酒会到另一个酒会中途少一浪一费点时间。
在约瑟夫下榻的酒店里,一个洛杉矶脱衣舞女正等着他,他正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个拥有一对特殊一乳一房的女人介绍给法国大使,他们可是一对好搭档,多次上高级夜总会鬼混。
唐总感到他的软弱,几乎不像自己的儿子,他太喜欢这个国家的生活方式,踩着手工制作的波斯地毯,使用法国制全银的刀叉吃饭,喝名牌葡萄酒和真正的香槟酒,坐天鹅绒的椅子。对女人做着花花公子常有的娇一揉一造做的举止。
“我的孩子,我说这些是让你知道,意大利人不喜欢过于奢侈的生活,你是家庭的一员,在不知羞耻享用着家族给你带来的利益。由于你兄弟的疏忽,我们不能断定托尼·卡西诺是否真的被炸成碎片,如果他还活着,将会迁怒到整个家族,我不想你被个一妓一女打死,难道你真的想放弃家族的责任吗?”
约瑟夫又取出一支细长的雪茄,点燃一抽一起来。
“你去拉斯维加斯去找梅尔,然后呆在那里,罗杰斯会照顾你的,我让你经营赌城中一半的生意,并不想你把自己的照片登上《幸福》杂志,让人嘲笑。”
唐几乎讽刺地看着约瑟夫,“你的行动必须告诉巴拉佐,他会替你管好你的小鸟的。”
米歇尔和马登被人扶进了他们的轿车中,马体还给他们一盘米歇尔遭强一暴的录像。警察让人缴了械,然后参加一性一爱一组织,没人会相信他们是在办公,因为在带中,米歇尔已经顺从于费加罗的暴力,嘴里发出呻一吟,而马登已经一丝不挂遭受一群赤身一裸一体女人的围攻。
“我发誓,一定要杀了这群狗杂种”。米歇尔咒骂着。
“珍妮,我们遇到世界上最无耻下流的恶棍,都是我犯的错误,我怎么能相信一个无赖的话,我们进了一个圈套,我迟早要打烂马休的头,他现在还在嘲弄我们呢。”
车在大道上停下,米歇尔在方向盘上默默地哭泣,好一会儿,她抬起红肿的脸,对马登说:“我们竟把槍交给了他。”
托尼推开法国式的玻璃门,走进用意大利大理石铺成的宽敞庭院。他5点半钟起来的,灰的朦胧的晨曦开始从窗户射进来,依稀看得见树木和斜坡上草坪的轮廓。
他的大一腿还有些不好使,这使他走起路来还有些费力。
庭院里摆着铁制的桌椅和樱桃红大理石花盆,里面种着的花朵修剪得滚一圆。凌晨的空气有几分凉意,斜坡的草坪沾满了白花花的露水。托尼身上只穿了一件蓝色浴衣,在庭园里仍然有两个人替他站岗。他听见几只小鸟在树上啭鸣,这时传来汽车的引擎声。他要接见的人已经很准时地到了。
史密斯开着一辆黑色的卡迪拉克豪华轿车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来到了庭园的大门,警卫替他开了门,他把车停放在庭园的空地上。
坐在椅子上让他多少感到一点腿收缩的疼痛,托尼在愉快的清晨微笑,他点燃了一枝细长的雪茄,神情专注地看着史密斯向他走来。
史密斯手中多了一根包金手杖,怀里夹一着一个黑色的皮包,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很滑稽。他的皮鞋被露珠打湿了,鹰一样的眼睛向这边观望,还带着那种疯狂的笑意。
走到托尼面前,他上前握住托尼那只受过槍伤的手,然后把皮包很重地放在桌子上,托尼客气地请他坐下。
“见到你真高兴,萨莱诺正为爆炸担心,你给警察带来的麻烦可不校”史密斯用那金手杖哒哒敲着地,他接着说:“我的同事建议我用手杖代替那一柄一雨伞,这可是个新奇的玩意,他们说,这使我看起来像个退休的将军,中央情报局可不希望我这么早退休。”
“我正打你的主意呢,”托尼带着一种愉快的口气说,“我被子弹吓坏了,他们竟给我预备了50磅重的炸药,这使我不得不建立一个装着安全设置的家园,我一早晨都在想用什么方法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它几乎要了我的命。”
史密斯的眼睛在燃一烧,他站起来,用奇怪的步履来回走了几步。他身穿一套裁剪考究的深蓝色衣服,举起一只弯曲的手指,说道:“托尼,我是一个非常棒的海军陆战队成员,三十年的间谍生涯使我明白一个道理,兔子一样地隐藏,如豹一样的搏杀,我们要杀死唐的其中一个儿子做为报复,再杀死卡罗尔的兄弟,然后坐下来谈判。我们不可能杀死所有的人,最后的目的是让所有的人让步。”
托尼喷了一口烟,缓缓地说道:“我们都需要平静地生活,和心一爱一的姑一娘一逛街,兜里装满钞票,我不想过早地拔掉唐的吸氧管,我还需他的帮助、他的智慧。一个儿子的逃亡对一个患心脏一病的老人来说,惩罚已经足够多了,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和平共处,事实上,由于我所受到的伤害已经收获到了最大的利益。”
“很高兴你能这样想,”史密斯说,“中情局已对你做出了完全的让步,我的黑皮包里装着他们向你表示青睐的所有内容,毒业的垄断以及来自中东战场的武器清单,祝贺你,巴特·鲍威尔很想亲自为你颁发一枚国防勋章。”
“也许他本人对我还有一点戒心。”
“是的,我今天是向你辞别的,巴特把我调到了利比亚前线,在那里我将组织反恐怖的工作,老友,我们以往的合作十分令人满意,我们俩像一对天才的艺术家。
但最终也逃不出一陰一谋家的玩一弄。”
一陽一光变得更加明澈了,清晨的谈话总令人心旷神怡。托尼留恋地说:“但愿利比亚的沙漠不能吞没你的智慧,我会呆在迈阿密,像情人一样等待着你的。”
“是啊,我等你左右大局呢,你知道,我的同事总一爱一做一些丢脸的事。”史密斯把手杖递给了托尼,他笑着说:“做为纪念,也许还有点用,里面装着中情局新研制出的五项成果,都是为了即早地结束敌人的生命。”
最后,他们互相拥抱了一下,史密斯走向了他的车,不一会儿,车驶出了托尼的庭园。托尼坐在椅子上,凝视着他留下的那两样东西。他希望每一天的清晨都像今天,充满了和平和新的理想。
更多的人涌现在他的脑海当中,,就像眼前每一道清晰的光线一样。
洛杉矶。
托尼的车从洛杉矶机场进入封闭式的公路,像一枝箭射一向卢克彻斯家族的心脏。
卡罗尔搬进了科洛尼区,像一个真正的富豪。
天气又热又干燥,圭里亚诺把他安排在詹森酒店,托尼穿着一件淡蓝色的t恤衫,左臂露出槍击的痕迹。
瑞朴穿着一身又厚实、又肥一大的套服,圭里亚诺派了三辆车护卫他。托尼从车窗可以瞄见他们在谨慎的行驶,这次行动极其隐密,史密斯恰如其分安排好他的行踪,按托尼的话说,“是一次例行的访问,同时是出于对圭里亚诺的感激。”
“抱歉,”瑞朴像猪一样喘着粗气,他把车停在封闭公路上,其他三辆车也前后停下,前面是一段公路引桥。
瑞朴用一张二十美元崭新的票子卷成吸管,然后俯下一身吸着一小撮白色粉末,鼻孔咝咝作响。
“纯正的德国货,”瑞朴说,“要不要来一点?”
托尼耸耸肩,他点起了烟。
“卖毒品和毒瘾有关吗?瑞朴。”
“我真他一妈一的嗜好,又有什么关系。”眼睛露出因为毒品而引起的狂妄,他用手指擦了擦刚用过的镜子,把剩下的粉末往牙齿和牙床上抹,托尼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厌恶,相反,他知道瑞朴和法利纳一样对杀人有一套。
“好吧,托尼先生,请别介意,我用一点是为了消除在你身边的恐惧感。圭里亚诺简直要命地恭维你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亮晶晶的钥匙,“这是威尔什大街顶层套间的钥匙,那里的房子盖了帽了。”
纽约。
瓦拉里夜总会实际上是一家开设在一座四层停车场里的俱乐部。车场的第一、二、三层已经弃置不用,里面仍然有几辆头几天就存进去的车。俱乐部就在第四层。
音乐像魔鬼的尖一叫,连续播放的是“火烫乐队”的曲子,米歇尔在这里找到了费加罗的线索,她和一个在弗雷德服装店工作的法国男孩聊起来。
“五个月前的事,”他的声音混杂着尖锐的音乐,“认识费加罗是在西格姆小餐馆,那天我们都喝得醉醺醺,费加罗说要搞点好玩的事,我对他的身一体充满敬畏,特兰特说他有一根真正的。”是的,我的身上还有它搅过的痕迹呢,米歇尔想。从桌边的窗户可以看见商业区建筑物的顶层,黑乎乎的,一座高大的教堂顶端灯映照下的巨大十字架直指悬空黄色的月亮。
“其实他早已准备好了,这个疯子,幸运的过了那一天,我还能奇迹般的活着。”
他们喝着矿泉水对的杜松子酒。
那男孩想起些什么事,身一体在发一抖。
“警官,为什么你一直放弃抓他,难道是因为恐惧。”他大口咽着酒。
“什么也不是,”米歇尔的面孔被吸亮的烟头照射得清晰起来,“只不过我不想他在监狱里享福。”
案子被联结起来,鸡一奸一、强一奸一、杀人都是费加罗干的,马登从混杂的电话记录中找到了线索。
3月15日晚,也就是法国男孩所说的那天晚上,他有以下描述:我来到一个大寝室的房间,房间中间摆着一件飞机的部分残骸,还发出机油的味道。墙壁上挂着几种工具:结实的皮鞭、链锯、板子、钳子、凿子、奇形怪状的刀。
一个大概十五岁的小姑一娘一,全身赤一裸一地被绑在房间里惟一的床上,两只手被缚在一起,吊在头的上方,两只柔一嫩的腿被大大的分开,分别绑在两个床柱上。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黑人小男孩手脚被捆在一起,在地上痛苦地呻一吟着,一脸恐惧。
“看看马体给我送来的货色,贝维尔,”他一婬一笑着,走向他的猎物。
他取来一瓶香槟酒,我们一起吸着大麻,一起喝着酒。
他看出来我很恐惧,亲一吻着我,对我说:“我必须给你来点刺激,我很喜欢你,这里发生的一切很快就消失了,你做个鉴证人。”
他和马休都是贩毒集团的,好像是萨莱诺家族的人,他有一次因为杀人,由于被证明为一精一神病人,被放了出来。
他强一奸一了小女孩,又令我去强一奸一。
“干得很好,贝维尔。我们一起犯罪,使我感到踏实。”
小女孩被弄昏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始拼命的吸气。床褥上都是血,而且一直在流,我害怕这一切,请求他停下来,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怜悯,我流着泪继续按他的吩咐去做。
我们又一起去鸡一奸一那个小男孩,我因为恐惧而干不了,他就用皮鞭一抽一我,然后停下来一抽一大麻。
“真不顶用。”他手里又换成一把槍,像变戏法一样。我花了半个小时才成功,开始一抽一抽一嗒嗒地哭,他又开始强一奸一我,直到他完一事。
“轮到下一个节目。”他已经变成一个恶魔,眼睛像一精一神病人充满病态,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不断地哀求,想唤醒他的慈悲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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