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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三幻庄主 谴俘妙用

何映行走江湖,萍踪不定,难得有个舒心的地方过一阵,在此住上一段时间也不错,所心他留下了。他因刁赞对他恭维惯了,所以没有引起他的怀疑,他忘了一点,刁赞身为护教清的少教主,何以会对他格外驯眼呢?时时陪小心,步步问安好,若说他为了学习何映的武功固然可以,但这么说理由是不充分的,何映的武功对他还没有那么大引一诱力,刁赞所以在他面前点头哈腰,是另有所图的。

“太乙上人”何映,能培育出“西昆仑毒神”丁加尺那样的使毒的圣手,他本身使毒的能力自然就更强。刁赞感兴趣的地方就在这点上,当然他不是想跟何映学毒功,而是想得到何映身上的一块“冰诠”。所谓“冰诠”,是一种近乎于冰的东西。练功秘诀刻在其上,总共有二两沉,巴掌那么大,它非常凉,遇温则化,保存它极不易。何映终年把它放在一个小铁匣内,里面放些不让它溶化的物件。“冰诠”上所载的心诀是一种毒功,这种功极怪,只要你学会了它,威力大得不可想象,独得“毒绝”二字。

不过,要练上面的功夫,必须得有“笑风红玉”,否则永无成功的可能。“笑风红玉”

是种极罕见的中药,它的药一性一与“冰诠”的一性一质相反,正是一一陰一一一陽一的互克之物。练这种功夫之前,要把这两种东西放在一起煎服、等两种药物入腹,便可依“冰诠”上的心诀行动,这种功夫极易成功,练成后便是天下绝无匹敌的歹毒的“毒功”,这种毒功不但能发出一种人难抵挡的“真毒”,而且还可吸别人的内力,这和刁鹏的“盗神一陽一”的功夫相似,所不同的是,它吸了别的内力,都成了有毒的东西,有生命的东西,沾之即死,可见毒一性一之剧啦。

也许是巧合,刁赞发现了笑媚一娘一身上有“笑风红玉”,何映有“冰诠”,这才使他产生了恶念,他的态度也因之改变。

何映等人吃足喝饱,便各自回屋休息。

刁赞在考虑如何下手,自然便睡不着。两眼睁得老大,盯着墙想鬼点子。

刁赞虽然年纪轻轻、心计却不比何映差,没有绝对把握的事他不敢做,他是非常怕死的人,为了生存他可出卖一切,为了一切,他更要生存。他曾想过用毒迷倒他们然后下手,可他发现,笑媚一娘一、姬春花都极为小心,而拒春花又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所以,对她们用毒无异于饮鸩止渴。何映是用毒大行家,在毒上动心眼,那是愚透之举,宁可不起歪念,大家相安无事,也不能让他们发现了自己的不轨之心,否则便没命了。

朋友一旦翻脸成仇,彼此相谋其势更加可怕,那将毫无余地。

他思前想后,觉得小花可以利用,所以他才演起一出一爱一情戏。小花却不知他的内心是如此可怕呀。

约有一更天,刁赞再也睡不下去了,小花虽不美貌,可也是个青春焕发的少女,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啦。

他走出房蹑手蹑脚来到小花的窗前,轻轻地叩了三下,小声说:“小花,我是大为哥哥、快开门。”小花一惊,心怦怦跳起来,黑灯瞎火的怎能让男人进入自己的住房呢?

可她又怕拒绝了刁赞连同自己得之不易的一爱一情也拒绝掉了。一阵慌乱之后,她穿好衣服走到门口细听了一下,小声问:“大为哥,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

刁赞跺了一下脚道:“怎么明天说呢,我太渴了。”

小花不明白他的意思,听他口气,似乎今晚非开门不可。小花犹豫再三,方把门儿拉开一条缝、刁赞急忙钻了进去。

一进屋,刁赞如鱼儿入水,立即欢跃起来,他走近小花,抓住她的手说:“亲一亲,想死我了,回到教内,我们便结婚,白头偕老,永不变心,若哪方相负,地灭天诛。”

他的海誓山盟、对小花无异于砒霜,可她听了,周身一阵麻一酥,有种不可名状的冲动、急躁,想被人抚一摸。

刁赞目光犀利,人不大,可称是风月老手,他一把搂住小花的腰,嘴压上她的唇儿,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捏住小花饱满圆实的一乳一房,一揉一搓一起来,仿佛有股麻电,一下子传遍小花的周身,她立即颤一抖起来,手无力,头发晕,一股不可遏止的奇异的一浪一潮铺天盖地而来,几乎把她吞没了。

刁赞的手更加粗野,顺着小花的胸脯往下伸……

小花忘记了自己,她进入了一个极其陌生,但又令她不能自拔的境地,一个让她放弃一切的呼声在催促她,似乎微微放了一下手,她便真如小花一般,顺着水流急泻而下……

这一切都没有瞒过姬春花。

她在窗前看了好大一会,心里说不出什么是什么滋味,是羡慕,还是妒忌,或者是憎恶,她说不清楚、此时,她还不能把刁赞的行为与她们的利害联系起来,以为不过是猫儿偷鱼类的艳事。她虽不能津津乐道此事,但也有一种满足,笑了一声,便回到自己的房里。

刁赞虽然身在乐海中,也听到了那极轻微的笑,他心头一震,动作慢下来,小花处于人生的峰巅状态,昏昏迷迷,自然没有听到。她感到刁赞有些异样,不解地问:“怎么啦?”

刁赞忙又恢复如常,使出浑身解数,取一悦小花。

人若在最需要感情填补的时候,你满足了她,她将以十倍偿还你。这也许是人的弊病,对少女来说更是如此。

小花此时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她一爱一疯了刁赞,内心发誓要不顾一切地一爱一他,这当然也是刁赞盼望的最佳效果。

春光易度,不知不觉天便明了。

刁赞慌忙回房,他本来是可以早一点回去的,可他要造成一种为一爱一小花什么也不要的假象,让小花激动,以便好为他卖命。刁赞这一招确实高明,他的诡诈轻车熟路,小花一点也没感到其中有伪,她真真的迷了。

天亮了,刁赞回到屋内,无法再睡,便稍事调息,就来笑媚一娘一处问安。

他心里有鬼,怕夜长梦多,若是有变,那将死无葬身之地。

笑媚一娘一起得迟了一点,刁赞只好在屋门口等着,他心里在盘算若是笑媚一娘一发现了什么,只好按兵不动,至于男欢女一爱一,你也管不得。

笑媚一娘一起来见刁赞一副笑模样,便问:“有什么喜事把你高兴成这样了”

刁赞趁此机会细细地看了她一眼,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悬着心的便落了地,信口胡诌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成了我一妈一,还吃你的一奶一呢,所以我爬起来就往这里跑,看看你是不是真是我一妈一。”

笑媚一娘一哈哈大笑起来:“坏小子你竟来编排我的笑话啦。”

刁赞一本正经地说:“真的,我真做了这么一个梦。”

笑媚一娘一说:“你快滚一边去,别惹我烦。”

刁赞故作天真地一溜烟而去。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如何让姬春花不把自己看到的一切说出来。

他到了姬春花的房前,小声叫道:“干一娘一,你儿给你拜年来了。”

姬春花已经起来,正在屋内静坐,见习赞胡说,便半冷半气地问:“你说什么?”

刁赞推门进去,笑道:“我想认你干一娘一。”

姬春花笑了,冷嘲地问:“你何时有了孝心?”

刁赞厚着脸皮说:“干一娘一,你若答应我一件事,我给你磕十八个响头。”

姬春花问:“什么事?”

刁赞说:“就是你昨晚撞上的那件事。干一娘一呀,念孩儿年幼无知,一时忍不住超出了界限,你就替一我保一次密吧。”

姬春花笑问:“你不是风流子吗,怎么怕起这样的事啦?”

刁赞一拍大一腿说:“也许该我倒霉,我和小花云雨了两次,忽儿做了一个梦,笑媚一娘一成了我一妈一。可把我吓坏了,那样岂不成了一奸一婬一母亲身边的小妇了吗?这太不好听,我有些受不了”

姬春花笑起来:“你是浑,那是梦,又不是真的,怕它何来?”

刁赞把头摇得如拨一弄鼓一般,认真地说:“梦十有八九都要应验的,我怕这不是吉兆,干一娘一,你若真救我这一回,我做你的真儿子也行,你就当生了我这么个儿子吧。”

刁赞的表演天才怕连现在的电影明星们也会相形见拙,那神情实在太也真了,几乎是声泪俱下,字字句句包一皮含一着真诚。

姬春花虽然不会被感动,却不怀疑其中有诈,这也是刁赞估计到的。

姬春花笑“咯咯”地说:“你这儿子是个招惹是非的魔王,我可不敢要,不过你放心,你的那些风流孽事我是不屑提的,快去玩去吧。”

刁赞像受了大赦一般,向姬春花鞠了一躬,乐哈哈跑了。

她春花没有提起刁赞与小花的苟且之事,小院里平平静静,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事一般。

刁赞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天,见平安无事,心中大喜,知道可走下步棋啦,何映对刁赞的一切行动都毫无所知,他以为刁赞根本不会有所为。

小花的内心世界完全变了样,对刁赞的依顺超出了常人所能想象的程度。她已经把刁赞看成了生命的中流砒柱了。

刁赞把她叫道一边,悄悄地说:“笑媚一娘一前辈身上有种药物,叫‘笑风红玉’,你把它弄来我看一下。”

小花惊了一跳说:“那可使不得,那是她的命一根子。”

刁赞叹息了一声说:“我就知你不一爱一我,看来我自一爱一你一场。”

小花急道:“你怎么可这样说,‘笑风红玉’与一爱一有什么相干?”

刁赞说:“‘笑风红玉’能治我的宿疾,当然,我不是吃它,只闻一下味便可,若是吃了它,立时便会七孔流血而死。”

小花不再言语,她在寻找一种既不让笑媚一娘一知道,又可使刁赞闻一下“笑风红玉”的途径。

刁赞又遭:“算了,你既不愿为我做什么,但也不要声张,就算我没说这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小花急了,鼻尖上都渗出汗珠儿,跺脚道:“谁说我不帮你啦,你也要给我个准备空儿。”

刁赞笑道:“好,你说,什么时候有空当儿?”

小花想了一阵,小声说:“明天怎么样?”

刁赞点头答应。

何映到外边转了一圈,回来时刁赞迎上去说:“师爷,我让人准备好了洗澡水,您去洗个澡吧?”

何映笑道:“难为你想到这些。看来你不光是无赖顽皮,有时也懂一点人事。”

刁赞“嘿嘿”笑起来:“我向来把师爷看成最亲近的人,所以我要尽子孙之孝啦。”_不管刁赞内心如何想,但他的话使何映心里暖洋洋的,如果不是刁赞一惯喜欢肉麻地胡说八道,何映也许会有所警觉,但刁赞作人如此,何映便不会对他的殷勤往深处想,他自信经过风一浪一,浅滩小沟里还会翻船吗?

何映到屋内收拾一下,穿着便服走进另一间屋子,脱一光衣服,坐进大木盆里。撩一起一点水往身上一泼,惬意地吸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充分享受那爽一快的温馨。

刁赞见一切按自已设想的发展,欢一悦无比,同时,也紧张万分,倘若稍微有不慎,那便坠入万劫不复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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