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变态的性报复
1
风淹没了小屋。
是黎明前的风。
浜村千秋依靠在板墙上。
广川仙吉被反绑着手依靠在板墙上。黎明前的微微亮光渲染在他的脸上。
脸是衰老的脸。因荒一婬一而失去一精一气的脸十分丑陋。
浜村默默地瞅着。
“不是打算杀死我吧?”
广川细声问道。
‘除了杀死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
广川垂下了头。
浜村回想起广川在这小屋中干的丑事。广川捆住浜村,在眼前玩一弄了鬼女。
彻底变化成了鬼女的亲生女儿的白一嫩肢一体,烙印在浜村的视网膜上。
真是想忘也忘不了,想抹也抹不掉的情景。
被那样一个鬼女背叛了的广川,在浜村面前垂头丧气、丑陋地土瘪下来。
是个可怜的家伙。
广川的出发点,始于妻子的大逆不道。广川曾有过不得不亲眼看着妻子被大竹压在身下一奸一婬一的经历。
他感到那是难以置信的离奇光景。因为被大竹一奸一污了的妻子。当场发誓愿作大竹的女人。
广川被赶出了家门,在被赶出来之前,广川被迫跪在了妻子和大竹面前,而且被大竹痛打了一顿。
疯狗般的根一性一就是在那时附到了广川身上的。
在进入无家可归的生活的广川的脑子里,一直深深印着和大竹搂一抱在一起的妻子的妖艳倮体。
广川被那炉火烧干了脑汁。
从那以后,广川干什么都不成功。根本不可能成功。因为疯狗的根一性一已经染透了身一体。
广川应该做的事情只有复仇。必须杀死大竹。应该伺机杀死大竹。
“把复仇的方法搞错了呀,你。”
浜村就此说道。
“想杀是早就想过。可是……”
广川用暗淡的语气回答。
开始一段时间,打算动手而跟踪过大竹。但是,结果没能实现。因为杀死了大竹,秋子有可能告密。杀了秋子,大竹也会告密。要杀的话,只能同时杀掉。
一直没有这种讥会。
大竹和秋子似乎过得很和睦。广川从远处窥望到此种情景,禁不住浑身哆嗦。
被赶出家门的广川,仍然靠倒卖黑货度日,过着有上顿无下顿的生活。当然,找女人也很困难。不得不一边睡在贫民街上,一边想着秋子。
虽然是个残忍无比的秋子,但是无法忘记她。因为印在脑子里的光景过于鲜明强烈,反而煽起了嫉妒心。甚至嫉妒的火焰比憎恶更强烈。
被大竹一奸一婬一得不住扭一动的身一体,日夜纠缠着广川的头脑。
被大竹良平夺去妻子后过了四个月的某一天的午前,广川仙吉溜进了秋子的家。
心里怎么也放弃不了秋子。
看准大竹外出的机会,朝家门走去。想再抱一次秋子,尽情地搂一抱之后,打算就此死心。
秋子送出大竹之后,正在家里清扫。广川一声不响地站到了门前。
看到广川,秋子目瞪口呆了。
广川直直地站着。板着面孔,一动不动。
“你来干什么呀?给我出去!”
稍停,秋子开口道。
听到这话,广川象被解一开了咒语一样行动起来。冲了上去,朝发出小声惊叫正要逃跑的秋子扑去。
揪住头发,踢打肚子。
秋子瘫倒了。
广川把秋子反手捆住。把嘴堵上。捆扎停当之后,开始取其和服。这是日夜闷闷地在脑海中描绘的肢一体。兴奋在使其身一体打颤。
对长期捞不着女人的广川来讲,那白一嫩和丰满的肉一体觉得格外动情,感到吃惊的艳丽。
秋子没有动。
就在这瞬间,从门口处传来了脚步声。广川的神经僵住了。脚步声急促一逼一近。回来取忘记带的东西的大竹,站到了眼前。
广川喊叫了一声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喊叫的什么,看着大竹,心想活不成了。于是放开秋子,向大竹扑去。心想被杀是定了,倒不如先把他杀死。
但是,广川反挨了大竹的一击就趴在了榻榻米上。大竹踢中了一睾一丸。
醒过来时广川已被赤一裸一着身一子捆了起来。两手朝后,用粗一粗的铁丝绑着,被栓在了柱子上。
眼前站着秋子和大竹。
“醒过来啦?这杀人犯,偷吃的馋猫!”
大竹用手掌一抽一打广川的腮帮。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来了。饶了我吧!”
广川苦苦哀求,看样子便宜不了。
“还喊饶恕哩,咋办?”
大竹看看秋子,嘲笑了。
“不能饶他呀。”
秋子回答。语调冰冷。
“上去给他几下子嘛。杀死他也没事唷。”
“好吧!”
秋子走到身旁。
秋子的巴掌一抽一打在广川的腮上。她倒换着手打,一气执拗地打了十几下。
“谁能让你这无赖搂一抱呀。这杀人犯。”
秋子如此骂道。
这天,大竹良平没去工作。
大竹和秋子在绑着广川的柱子前,开始吃午饭。
广川赤一裸一着身一体,求他们好孬给穿上衣服,但没的得到允许。
午饭后,大竹和秋子躺下了。
时值初夏。暖风不断从板房的缝间吹入。大竹和秋子都没有把广川放在眼里。很快,大竹开始戏一弄起秋子来了。
广川惊讶地看着。
广川闭上了眼睛。
终于,二人搂在一起睡了。
广川勒进手脖里的铁丝,使皮肤往外渗血。
大竹和秋子醒来,已是三点过后。
“快放了我吧!求求你们。”
广川恳求道。
“要治得你再不敢对我们抱敌意为止!喂,忍着点儿吧!”
大竹嗤笑了。
“喂,秋子。稍耍弄他一下嘛!”
一边喝着妙麦茶,一边命令秋子。
“好哇。”
秋子点点头,来到身旁。
“别这样!喏,我再也不敢反抗了,饶恕我吧!”
秋子笑了。白白的脸上露出天真的笑意。这更加深了其残忍。真是惊人的突变,这种一性一质到底原来潜藏在秋子的什么地方呢?
“别这样,喏,谢谢你!”
“不住嘴,可要打啦!”
“……”
秋子站着,继续摆一弄。大竹在旁边看着。广川闭上了眼睛。无法抵抗得了。
不知想起了什么,秋子把浴衣脱掉了。赤一裸一裸一地站在广川面前。
“给你看哟,喂!”
“这就是你想得要死的东西唷。你可以看个够嘛。”
广川在瞠目凝视。秋子接着把一臀一部朝过来。
“是想抱这个吧?”
秋子一边笑着问,广川没有回答,也没有回答的余地。已经一个多月没抱过女人了,已经快出现一性一症状了。
头脑在发一热,什么也不能考虑了。火焰燃一烧着全身。
“不回答,可要打了呀。”
“想!”
不由咽了口唾沫。
秋子穿上浴衣。
“但是,就是不让你抱。只是让你干看着。早上、中午、晚上都让你看。把你急死才好哩!”
秋子抓起身旁的苍蝇拍,朝广川的胯间啪地打了下去。
广川疼得直叫。
难以言喻的暴虐在继续。
晚上,临睡前,大竹和秋子又打广川。叭叽、叭叭地朝腮上乱打。
早上起来,还是夫妇两个一起打。
这是大竹的主意。什么也不让吃、不让喝、光着身一子捆着,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夫妇俩轮翻击打,直到半死。
不久,广川变得一想起大竹和秋子来就觉得不寒而栗了,更不用说复仇了。也就是说要从一精一神上一抽一掉对大竹夫妇的反抗心。
使之变为一精一神上的奴隶。
夫妇便照此实行了。
第二天早上,大竹出门工作去了。
广川瞅着大竹出去之后,向秋子求饶。发誓就不反抗,也不再靠近一步,乞求放了自己。
秋子嗤笑了。
一到中午,就打了二十几下,是毫不留情的打法。腮帮肿了,仍不放他。
午饭是一个人吃的。
“水,给点水,求你了……”
嗓子渴得象要冒烟一样。
“不行!不能给!”
“求求你。”
“哼!刚要扭过脸去的秋子,突然转回了视线。“你是我们的奴隶!那么想喝水的话,就给你喝尿吧!”
“不行呀!不要这样!”
“非要你喝!不喝,有你好看的呀!”
秋子站起来,走近身旁,拿出夜壶。
“全部喝下去!”
开始往口中倒尿。
更不容分说的残酷做法。
入夜,大竹良平醉醺醺地回来了。
一进门,大竹便坐到广川仙吉面前,开始打耳光。
“作弄得痛快吗?”
一边打,一边问秋子。
秋子讲述了让广川喝小一便的事。
听到这时,大竹脱一下了裤子。
“俺也给他喝点。听着!要是动口咬的话,把你扔到淀川河里去!”
大竹和秋子都已完全疯了。在广川眼前一奸一污秋子,并将其作为自己的女人的罪恶意识,大竹是有的。但是,这种意识以相反的意识构造出现了,想以肆虐广川来使自己的行为正当化。秋子亦是如此。
再说,弱者受虐一待也是社会潮流嘛。美国兵就大白天抓住街上的妇女,拖进车里进行轮一奸一。
被拉走后再也没有回的女人也为数不少,就是这种世道。
广川开始担心起来,也许要被夫妇俩作弄致死。
只能唯命是从。
何况,已经连反抗的体力和气力都没有了。
旁边,秋子在观看。秋子的眼睛闪动着异常的光芒。
“可以当夜壶呀,这家伙。”
“是啊,再说,连小一便也不给他喝,会死的呀。”
秋子点头说道。
突然,秋子疯狂了。狠踢广川。不分什么部位地乱踢。广川疼得直扭身一子。脸、胸、腹都不是自己的了,瘫倒在地上的广川的下腹部被秋子踢中了。
广川闷绝了。
早上、中午、晚上,广川仍在挨打。
“你已经完全变成了我们夫妻俩的奴隶了吧?”
“是,夫人。”
广川这样答道。逃走是不可能的。不久将被杀死。在此之前,只有天天挨打,被迫喝小一便。
2
被绑起来,一逼一迫作夫妇的奴隶,已过十几天了。
广川仙吉已经完全变成了大竹良平和秋子的奴隶。一看到大竹和秋子的脸,就吓得缩成一团。二人完全支配了广川的一精一神。
因为大竹和秋子攫住了广川的心。只要被这样攫着,广川就无法行动。
叫爬就爬,叫喝小一便就喝小一便。
已经完全失去了违抗的一精一神。因为那心已被一抽一掉了。只觉得夫妇俩可怕,而整天蜷缩身一子。
恰似被巨大的、无可奈何的饲主养的老鼠一般,是只丧失了意志的老鼠。久而久之,大竹夫妇也逐渐不把广川当人看待了。而认为是为了以殴打或凌虐来进行消遣的动物。
为了不至于饿死,有时给点吃的东西。
不久,广川被从柱子上放开了。似乎是认为已经没有逃跑的气力了。即便跑了,对杀人犯的广川来讲,又能有什么本事可使呢。夫妇俩看透这一点,为防不测,睡觉的时候拴在柱子上,白天松绑放养。
由于营养失调,广川步履蹒跚。
秋子命令这样一个广川又是扫地、又是洗衣服,自已什么也不干。哪点干得不顺心,扯过来就打。每当此时,广川总是跪下求饶。而且让广川给一揉一肩一搓一背,按摩腿脚。
渐渐的,大竹和秋子好象只是在想起来的时候才打广川了。挨打大多是在大竹在外面情绪不好回来时,或者秋子与发生口角后。
大竹啪嚓啪嚓地打完之后,秋子又劈头盖脸地打。
白天,有时秋子不知想起什么来,就开始打广川。这种时候,不是用物打就是用脚踢,有时甚至骑在身上拼命打耳光。
被打之后,广川已经养成了跪下认罪的习惯。
广川亦曾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不离开这个家。因为白天没被捆住,可以自由地出去。因为秋子每天五定要睡一个小时左右的午觉,逃跑是不成问题的。
但是,就是没有萌发想逃脱的积极的愿望。
反而觉得成为夫妇俩的奴隶好象是自己的命运注定的。
一天中午。
天气炎热。秋子只穿一件浴衣随便躺着。广川趴在秋子的脚下为秋子搔脚心。
浴衣敞开着,如同赤身倮体。
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秋子可以随意地让广川喝小一便。视广川比狗还低级的动物。所以在这样一个动物面前不会感到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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