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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变态的性报复(2)

秋子让广川搔了近一个小时的脚心,但过了三十来分钟就麻痹了。这麻痹又起到了催眠作用。逐渐,秋子一边让搔着脚心,一边发出了轻轻的鼾声。尽管她睡着了,但不能停止搔一搓一。而且要从左脚到右脚地以适当的时间交替着搔。终于,秋子睡醒了。

短时间没有吱声。

“你,”秋子发出了厌倦的声音。“可以走啦。”

“夫人!”

“真恶心,一看见你的脸,就真想把你宰了呀。现在马上给我出去吧。再也不许在这附近乱转了呀。”

“……”

广川呆呆地看着秋子的白白的肢一体。

3

“这事很惨哪。”

听广川仙吉讲完这番话,浜村千秋惊呆了。心里有点不大相信。

但是,反过来想,又觉得也许是事实。

虽然是对意志坚强的人来讲也许认为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事实上人却是可以洗脑的。被洗脑的人,女人为多数。暴力团和卖一婬一妇等,可以说就是其中一例。

但是,广川所受的洗脑,也太有点异常了。对方以杀人之罪为盾牌,公然在眼前強一姦妻子,占为己有,而且将其丈夫作为奴隶。这可能是对方判断广川是没有骨气的男子。也许是以其独特的灵感察觉到了广川的一性一格中有成为奴隶的因素。尽管如此,也不得不说是可怕的魔鬼和畜生的所做所为。

“就这样,我……”

广川继续说明。

“好歹回复正常之后,憎恨心也恢复了。对大竹和秋子真是恨入骨髓。心里总想着机会报仇,但是总也战胜不了已经渗透进血液里的对大竹和秋子的恐怖感。一想到他们的面孔身一体就发一抖。加上那时大竹正在兴办土建公司,人手也增加了,我没办法靠近……”

太一陽一快要出山了。物体的黑影开始从小屋中消失。

“所以你才偷来小孩,把他们教训成了杀人狂吗?”

“大竹夫妇渐渐地把土建公司扩大起来,而我却成了地道地丧家犬。不管干什么总是失败。因为那时候被大竹夫妻糟蹋毁了。由于最其他出路,只好从这家工棚转向那家工棚地混日子,就在这期间,逐新学会了入宅行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考虑偷小孩的计划的?”

“那是在偷你女儿的前四五年。那时节我正干天龙川的护堤民工。在那里,从村里人口中听说了人不能进去的地岳山的故事。当时并非有什么打算或目的,而是出于好奇,就爬上去了。结果发现有一片能藏身的树林。那时,我整天担心,说不定啥时候警察会来抓我,所以,心想,如果在这里建造个秘密房子的话……”

“那么,建了么?”

“在那里住了半个来月,砍伐圆木造了间小屋。那是在夏天。住进去一试,觉得住处还比较舒适。于是,我花了一个夏天的工夫完成了小家的建设。这样一来,就开始想女人了。虽说找女人,但是普通的女人是不会愿意住在那的。所以开始物色一精一神有点毛病的女人,于是找到了十女。把十女带到小房,已经是第二年的六月份了……”

“……”

“十女虽然傻,但是是个好女人,做了我的奴隶,叫她东就向东,叫她向西就向西……”

一缕一陽一光照到了广川的腮上。

浜村默默地听着。

“和十女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想到了偷小孩的事,是为了用来向大竹夫妇报仇的。那时,大竹盖起了漂亮的房子,佣人也雇了不少。还养猛犬。那家伙是害怕复仇的。情况变得很难下手了。因此我才打算偷来小孩养着,施行侠人般的训练,长大后为我杀死大竹夫妇……”

金色的一陽一光染红了他突然加深了老相的半个脸,另一面处于昏暗之中。

“在为物色小孩而奔走的过程中,了解到秋子生了小孩。于是我在盘算:如果偷走秋子和大竹的孩子的话,那畜牲会怎么样地痛苦。如果培养那孩子,使他进行残忍无比的复仇的话,将会多么解恨——我把希望寄托到了这一设想上。在我的脑子里,经常出现大竹和秋子。我想极力忘掉这些。”

广川停顿了一下。

一口气地往下讲,出现了热流的眼睛又枯萎了。

“但是,就是对大竹和秋子,我却怎么也涌现不出自信来。总觉得,如果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话,还会变成奴隶。因此,我偷了畜生的孩子良次,就是为了让那孩子替一我报仇。偷来良次,让十女养活。不久,我觉察到,大竹夫妇察觉到偷他们孩子是我干的。但是畜生们没有报告警察。不是报案,而是养了好几条凶猛的看家狗……”

“所以,,才偷我的女儿?”

浜村的声调很低。

“我是想,什么都让良次一个人来学是不可能的。另外,我还考虑好了计划,让他俩为我报仇之后,用来作强盗。就为这个,我倾注了全部心血啊。”

“你这心血倾注得可真是地方呀!”

浜村叹了口气。

“我知道对不住你……”

“去你的吧!”

“那时我是个流一浪一汉。除了那做之外……”

广川哽咽了。

除了那样干之外无法挣脱大竹夫妇的迫害。这一点浜村也能理解。但是,他没能挣脱邪恶的束缚。

“到外边去!”

浜村千秋催促广川仙吉。

“饶命啊!原谅我!”

看到浜村姑起身来,广川发出了悲鸣,以反绑着手的状态,不住地往地上叩头。

“算了吧!这是没用的乞求!”

浜村踢了小屋的墙扳。劈下了两根方木条。转到不断叩头求饶的广川背后,解一开了绳索。

抓住脖领,拖出了小屋。

没有想饶怨的打算。广川的过去中,的确存在值得同情的地方。由于一直是在大竹夫妇的迫害中活过来的人,一精一神也不是正常的。

但是,那和这完全是两回事。

偷走女儿,改造成鬼女的罪行是不能饶恕的。在生父面前玩一弄鬼女的病态一精一神也是不可原谅的。让鬼女行凶杀人之罪,必须以死来偿还。

杀人的鬼女也有必须死在浜村手下的命运。

“拿着棒!”

把木条硬递给了草上跪着的广川。

“把我杀了!不然的话,你将被打死!”

说完之后,转过身去。慢慢迈步,拉开距离。

广川朝背上打来。浜村早有打算。不好杀死一个不能抵抗的人。因此特意背过身去。

猛然回头。

广川凶相必露,正朝自己打来。浜村将木棍轻轻往上一扬。

咔嚓,短促的棍棒碰击声划破了清澈的冬日早晨的冷气。广川手中的木条飞上了高空。

在这瞬间,浜村看着广川的形象想:这愤怒应该对着大竹夫妇才是。

已经太迟了。

广川惊呆了。失去了逃脱可能的广川的歪邪而僵硬的脸在朝辉的映照下火一般红。

“拿命来!”

浜村迈前一步。

广川的身影长长地印在草地上,伸长到草地的边缘。那身影突然缩短,并消失了。

广川缩成了一团。似乎附在广川身上的恶魂消失了一样,广川的尸体收缩成了一个丑陋肮脏的老人。

浜村取默地俯视了半晌。

终于,浜村把广川的尸体扛在肩上,朝树林里走去。

把广川的尸体埋到了树林里。

下到细细的溪流旁,浜村脱一光了衣服。进入水中,开始清洗身一体。杀人,他是第一次。打碎头盖骨的感觉,通过木棍传手心,留在了身一体之中。

他用刺骨般的溪水清洗完身一体。最后洗脸、漱口,走出溪流。

必须杀死的人,还有两个。那就是矮怪和鬼女。命运不幸的矮怪和鬼女是可怜的。

在崎岖山路上的浜村的双眸是昏暗的。

——不是再抢劫、杀人啦。

浜村向甩掉仙人,现正抱成一团的矮怪和鬼女的野兽般的灵魂祈祷。

4

一月二十六日,凌晨两点。

贼人进入了电影演员中根惠子的家。

中根惠子在电影、电视界是大明星,午方二十七岁。不单单是貌美的女演员,演技方面也有令人百看不厌的过人才能。

她特别适合演有特点的角色,演悲剧中的女人更为一逼一真。

一般来讲,美貌的女演员演技较差,但是中根惠子不同。尽管如此,社会上仍有“傲慢明星”的评论。

特别在周刊杂志的记者之间,评价更差,由于回答采访的语言中总是带刺,因而被称为“高傲主角”。

这倒并非其高傲,而是中根惠子一开口叫起来就是那味。世上有愿意向文艺记者献媚的演员,也有不愿那样做的演员。而后者就易被造就成高傲。

中根家住世田谷区的城镇。文人及艺人的成功者大都住在城镇。

一个豪华的宅院。在近千平方米的地皮上,建有总建筑面积达近五百平方米的房子。

家里住着父母和两个弟弟,还有两个女佣人。

养的是纪州犬。夜间把两条狗放养在院墙之内。名气高的女演员家,常被一精一神异常者所袭击。为此,家中做了万全的防备。

中根惠子因觉察到了什么而睁开了眼睛。这时是二楼的卧室。猛然地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

刚要喊叫,脖子上先挨了来者一巴掌。等醒来时,已被反背着手绑了起来,已被剥得净光。中根惠子拼命叫喊,但叫喊不出声来,这时才注意到嘴已被用胶带封住了。

来犯者好象是个女的,蒙着面纱。

“站起来,跟我走吧!不想被杀死的话。”

发音也很年轻。

中根惠子的身一体在发一抖,全身象出一水的鸡一样乱哆嗦。到底哪位导演首先拍到中根惠子的倮体,甚至成了人们的兴趣话题。可是,现在却被剥得赤一裸一裸一的,真是又屈辱又觉恐怖。

出了寝室,被带进了二楼的客厅。

刚踏进室内,惠子便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父母、两个弟弟,加上两个女佣人,全部被赤一裸一着身一子绑在里面。

有一个男人,是个小矮个男人,手里握着匕首。

一看此景,惠子知道了强盗是矮怪和鬼女。能够逃过被猛犬咬烂的危险侵入室内的,只有这二人。

绝望感使身一子几乎瘫一软一了。

“你,我躺在这里!”

鬼女手指铺着地毯的地面。惠子用充满绝望神色的眼睛环视了一下亲属和佣人。

“不服从命令,就宰了你!”

鬼女朝惠子上腮上打了一耳光。

惠子失望了。心想人生到此算完了。如果违抗鬼女和矮怪的话,准会被杀死。这是肯定无疑的。

即使免遭杀害,也难逃被凌一辱。如果让世上知道被矮怪玩一弄了,也无法再活下去了。眼下的地毯上,毁灭在等待着自己。

惠子跪下了。心情象往断台前伸脖子一样。

“你!”鬼女对矮怪喊道:“给这女人……”

“明白!”

矮怪的语调兴奋。

惠子闭上了眼睛。

中根惠子被矮怪推倒了。

躺在在地上。

那光景,全家都在看。

惠子的弟弟,一个叫惠一、一个叫惠二。惠一有空手道初段的功夫。一股懊恨直冲咽喉。鬼女和矮怪站在眼前,匕首顶在身上,除了被绑上,别无反抗的余地。

姐姐正被矮怪玩一弄着。

应该豁上一死进行抵抗的,可是现在手脚都被捆住了。心中无比悔恨。

惠子泪水洒下,被地毯吸收了。

鬼女站在旁边,俯视着被凌一辱的惠子雪白的身一体。

“你小子!到这里,躺下!”

鬼女指着惠一。惠一没有动。知道鬼女已兴奋起来。但难以忍受被和姐姐并排着受鬼女的摆一弄。

“想死呀,小子!”

被鬼女揪着头发拖过来,并排放倒在姐姐身边。

鬼女脱掉牛仔裤,脱掉裤衩,骑到惠一身上。

鬼女连连发出欢声。

5

中根惠子仍在被一奸一污。

弟弟惠二以僵直的目光看着。对惠二来讲,姐姐是被神格化了的存在。幼儿时期还没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惠二逐渐以敬佩的目光看待姐姐了。

那样一个神圣的姐姐,现在躺在眼前被人一奸一圬。

姐姐闭着眼睛。那露出苦闷表情的脸庞在扭曲。

惠一在背后扭一动披绑着的两手。在被鬼女侮辱的过程中已经开始有些松动了。现在,已开始解扣了。

一阵可怕的静寂。矮怪从姐姐身上离开了。姐姐保持着原来姿势,闭着眼睛。

鬼女还骑在自己身上。

并非没有恐怖。矮怪和鬼女曾杀死过空手道高手濑田胜义。初段的惠一能否通过还是个大疑问。

“你!给我趴下!”矮怪向惠子命令道。

惠子照命趴到了地毯上。已经毫无办法。只有任他蹂一躏。

惠子已经作好了辞退演员的思想准备。好歹活命要紧。违抗的话,只有被杀。已经下了忍受任何姿式的决心。

惠一在窥伺机会。

绳扣几乎全解一开了。

鬼女对女演员有自己的意识,对当演员的女人的嫉妒心很强,无疑会命令弟兄俩一奸一污姐姐,会采取彻底侮辱的行为。

惠一全身运足了力气。随之而来的一瞬间,便媵空跃起了身一子,身一体还没站稳,便朝矮怪的后背打去。没功夫揭开嘴上的胶带。将充满杀机的一击朝正在专心一奸一污姐姐的矮怪的脑顶打下。

在掌击砍下的一瞬间,鬼女发出了喊声。

矮怪一动身,恰似小鸟起飞的动作,从姐姐的一臀一部一下弹跳起来。手掌砍空了。

矮怪抓到了尖刀。惠一见状不妙。吓得一边揭着嘴上的胶带一边朝门口跑。

鬼女已堵在门口,鬼女手中也握着尖刀。

“杀死你!”

惠一转身后看。矮怪一声不响地站在背后,尖刀戳在背上。

这就是如风似电地行动的矮怪和鬼女。

把尖刀一直一捅一进去的矮怪,又朝刀一柄一上打了一掌。

惠一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停止了呼吸。

“死了吗?”

鬼女问。

“死啦。”

矮怪不以为然地回答。

凌一辱在继续。

鬼女的作法成功了。现在惠子的一精一神已被破坏,处于即将错乱的状态。什么自尊心等,一概飞到了九天云外。

连自己也不知道今后是否还能活下去。

陷进屈辱之海的惠子确实可怜。恨自己为什么不咬断舌头。

最后,惠子被按在了鬼女面前。

6

中根惠子在黎明时时分自杀了。

矮怪和鬼女是在三点后撤走的。四点前,惠二终于解一开了绳扣。

把全员都解一开。

惠子跑进了自己房间。

其他人在商量报案的事情。如果仅是强盗、強一姦的话,为了保住体面也就算了。但是惠一被杀了,非报案不行。

三十来分钟过后,惠二来到姐姐房间。门插着,没有回声。撬开门一看,姐姐将锥子插一入心脏,死了。

没留下遗书。

浜村千秋是从晚报上知道了这一事件的。全版都用在了该事件的报道上。浜村的身一体在发一抖。报道详细地讲述了事件情况。

鬼女和矮怪的残忍一性一格全被揭露了出来。一般情况的话,中根家为了保住体面,強一姦之事是会隐瞒的。但是在长子被杀、惠子又自杀了的现在,也就没有应该保的体面了。

浜村扔下了报纸。

这是早就担心过的事件。

杀掉仙人,今天是第三天。

把仙人出卖给浜村的矮怪和鬼女,紧接着又开始了血腥的杀戮。这放一荡不羁的行为使浜村肝胆发寒。

——是阿修罗。

阿修罗是喜好战斗的鬼,但矮怪和鬼女则是极其一陰一惨的阿修罗。

以前,好歹还有仙人拉着僵绳。只要仙人在,就不能够自由奔放地作为。为了得到杀人、一奸一婬一的喜悦,矮怪和鬼女才决定借浜村之手干掉了仙人。

这次是他们的第一槍。

——已无法下手。

浜村想。

据报上说,中根家的两条守门犬均打碎头盖骨就地死去。矮怪和鬼女才从中根家抢走现金二百万元。对宝石之类漠不关心。

完全是为了取得凌一辱和杀戮之乐的作案。抢走二百万元,大概单纯是为了维持生活吧。

浜村在想象矮怪和鬼女的过去。

过的是郁闷屈辱的生活。从出生不久,就被迫过着没有发泄对象的生活。度过了十几年没有任何快乐的、训练接训练的日日月月。

其长年淤积的郁闷和委屈,来到都市后,找到了发泄口,是血和肉的冲动。

接受杀戳、偷盗和凌一辱的教育,并溶化在血液之中的二人,对支配自己的血肉的冲动没有任何疑念。

真是可怕的犯罪之人。

——必须争分夺秒地杀死他们。

焦躁感向浜村袭来。

“对女演员的嫉妒”

有这样一个小标题。

报纸上浮现出了鬼女的面貌,是白白的、稚气尚存的面容。对女演虽的如此强烈的嫉妒心,到底隐藏在这脸庞的哪个角落呢?

难道首先映入来到达都市中的鬼女的眼睛里的,就是那以前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女演员及其生活的华丽吗?

还是以美貌为自豪的中根惠子的脸烧伤了年幼的鬼女的心呢?

警视厅的侦察网又张开了。

整个东京被封锁了。动员了三万警察,是将这三万人投入到封锁网中的地毯式大搜查。搜查直到二月一日,持续了七天。

但是,作战没有成功。

矮怪,鬼女、仙人都没有落网。东京都内又一次陷入了恐怖状态。

受恐怖袭击的是文艺界的女人们。有名气的大演员及艺术工作者首先战粟起来。

但是,不见得全是针对名演员。鬼女看什么样的杂志很难说。曾经上过杂志的女人们均开始受到恐怖的折磨。如果鬼女翻阅杂志,视线在那一位女人的照片上停住的话……

人们在脑子里描绘着那一陰一气通人的鬼女的视线,个个不寒而栗。鬼女的嫉妒心之强,是异乎寻常的。

可谓毫无道理的憎恨。

那嫉妒没有一定之规,目光停到哪个女人身上,哪个就有成为牺牲者的可能。

相反,也有暗自叫好的人们,那就是与文艺界无关的、从内心讨厌文艺界的人们。

身居文艺界的女人们,争相与警备保障公司签约。守门犬已无济于事。只有用人来守护。

既有在房子周围布设低电流网的,也有急急忙忙设光电管连接报警器的。

浜村千秋默默地翻阅着那些报道。

从那以来,警视厅方面再也没来过音信,因此,没有被招呼到中根家的惨剧现场。

即使被招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由于矮怪和鬼女蒙着面纱,而没看清长相。但是,通过一精一液知道了血型,指纹也公然留下了。

仅仅是没有抓住罢了。

嫉妒。

浜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只要读一下凌一辱中根惠子的纪实报道,就可痛感到鬼女嫉妒心的异常。一直渗透到血藏里的一性一癖,是不易拔除的。

鬼女将第二次、第三次地袭击有名的女演员。鬼女恨美女演员。自身的过去,在一精一神的源头中投下了一陰一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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