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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钟爱幼女 稚嫩迷人(2)

“喜欢,”由美说:“他这人不太讨厌,虽然他曾打晕过我。”

“但不要太喜欢!”劲树严肃他说。

“你疯了!”由美忽然笑出了声:“怎么会?”

“不会最好,”劲树仍是那么严肃:“因为,假如有任何一个别的男人碰你,我都会杀死他的!”

由美拥抱着他,轻轻地吻起来:“别傻!我心里只有一个人!”

劲树轻轻地拍拍她的肩,对她温存地说:“宝贝,你上去吧!”

由美以前一天到晚都钓鱼,都只是在海边钓的,并不习惯在大海之中,游艇上的拖钓,因此一直都没有收获,后来她就失去了兴趣。他们的午饭并没有鲜鱼佐膳。近晚的时候,已经可以望见青湖了。

在那里的海滩之间,已停泊不少游艇。

渡边在海中心把马达关掉了。

“为什么我们不靠岸?”由美问。

“天黑之后再说,”渡边说:“现在我来钓几条鱼给你看!”

由美把鱼具交给渡边,渡边便走到船尾,把饵投下。

“这里会有鱼上勾吗?”由美看着那动荡不平的海面,颇感怀疑。她习惯在风平浪静的小海滩钓鱼,不大相信大海之中也能钓到。

“这里有鱼上勾,而且还很大!”

“那么我去把配料弄好,准备一顿海鲜大餐!”

“呃——呃——还是等一等吧——”渡边呐呐地说道:“鱼未钓起来之前不知道是大是小,还不能决定应该用多少配料!”他原来对自己也不大有信心。

这里鱼还是有,问题只是他能不能钓着而已。

由美说:“那么我先睡一觉。”

由美又在甲板上躺下来,睡了大约十五分钟,就听见有鱼上勾了。鱼丝嘶嘶地被拉出去的声音,鱼竿屈曲起来的吱吱声,海面的波涛声,以及渡边在用力时的喘息声。

她睁开眼睛,看见渡边正用力把鱼竿夹紧,手臂的肌肉条条竖起,而另一只手正在辛苦地要旋动那鱼丝的纹轮,要把放出去的鱼丝收回来。海面上一条巨大的帆鱼正在陽光下跃出海面,身上的上半部是黑色,下半部却是银光闪闪,而背上的帆,正大大地张开。

由美兴奋地尖叫起来:“你钓到的是这条吗?”她用手指着。

“是的。”渡边回答着,身子又向前倾,似乎差点被拖下水,因为这时那大鱼又沉到水底下去挣扎了。

“这么大一条,”由美叫道:“二十人也吃不下,我们也没有这么大的锅。”

“钓上来再说吧。”渡边还在用力,与那巨鱼相持着,他们势均力敌,那鱼既逃不掉,渡边也没有把它拉上来。

“让我来帮你忙!”由美跳到渡边后面,揽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拉住。

这时,她那近乎赤裸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身上。

渡边对她不感兴趣,但是如此贴近,仍然使他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他想让她放手,不过,如果这样一叫,单方面的尴尬也会成双方面的,那反而不美了。

“把它拉上来!”由美尖叫着:“把它拉上来!”

有了由美的帮助,渡边果然觉得省力多了,他可以把鱼丝一点一点收上来。

不过他只是乘那鱼停止挣扎时收进,当它开始疯狂地挣扎时,他又只好放丝,避免鱼丝给拉断。

忽然,帆鱼又窜出水面,已经很近了,离他们大约只有二十尺,眼睛毫无表情地圆睁,背上的帆翅张得大大的。它的尾巴简直把海水泼到他们的脸上。

由美兴奋地尖叫,更用力抱着渡边,把他拉后:“把它拉上来呀!”

这时身边响起了槍声。一连串的槍声,子弹击中巨鱼的头部,使那里像开了几朵血花。而且这些血花很快很长,一时间,那条鱼的头都变成红色,流满鲜血。

然后那鱼沉了下去。

它在窜上来的时候,海水已给血染红了,它继续冒着血,它沉了下去,停止了挣扎。

渡边转过头看着他。

劲树原来就站在他身边,手上一把猎槍的槍口冒着烟。

是劲树开槍把鱼击毙的。现在已经黄昏时分,劲树也该出现了。

由美放了渡边,走过去抱住劲树:“你的槍法真了不起!”她赞叹地说,又转过头去:“渡边,你怎么还不把它拉上来?”

“你不该开槍,”渡边埋怨着:“槍是陆上打猎的工具,没有人会用槍钓鱼的!”

“几颗子弹就可以解决的事,何必弄到两个人筋疲力尽呢?”劲树冷笑道:“渡边,想不到你如此愚蠢!”

“妈的,”渡边把鱼丝拉了回来,一面继续埋怨:“这是钓鱼的乐趣,拉一条死鱼上来是毫无乐趣可言!”

“我们不是来寻乐的,”劲树说:“我们上这来是办事的,我们已经到了,还等什么?”

“我们要等天黑才上岸。”渡边说。

劲树抬头望望天:“我下去换衣服,天也差不多黑了。”

他推开由美,转身下舱去了。

由美走到渡边身边:“我们要用这东西做晚餐吗?”

“你会弄吗?”

“你把它剖开来我就会弄。”

“由美!”劲摊在下面大叫。

“我一会再上来!”她低声对渡边说着,转过身跑下去。

她进底舱时,劲树正在脱衣服。

“你生气了?”由美畏缩地问道。她善于对劲树察颜观色的。

“别再这样了。”劲树说:“已经告诉过你,谁碰你我就杀死谁!”

“渡边先生没有碰我,”由美心里不平:“是我碰他的,而且不是那种……”

“我不管谁碰谁。“劲树说:“总之我不会杀死你,我只会杀死碰的人,或者你碰的人,明白吗?”

“好吧,但渡边不会……”

“我只知道渡边是个风流人物。”劲树说:“渡边一生之中感兴趣的是女人,而你又穿得这么暴露!”

“你是妒忌得太过份了。”由美不高兴地呶着嘴。

“有一个男人为你过份妒忌,你不觉得开心吗?”劲树瞪着她。

“噢,我们还是别吵了。”由美忽然哭了起来,紧紧地揽着他。

劲树起先还是冷冰冰的,但很快热起来,反应地吻着她。

最后,他伸手到她光滑的背后,解开她乳罩的扣子。

“我们不能这样。”由美拒绝着;“渡边现在等着呢!”

“他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劲树说:“他不会乱闯的。”

他抱着由美的手又收紧了些,他低下头,仔缅地看着她挺拔细嫩的双乳,由美的乳頭呈粉红色,此刻正骄傲地傲立在她丰满的乳尖之上。乳頭上还长着几根很短的细毛,令人心旷神怡,心猿意马。

劲树人不自禁地弯下腰,亲吻它,吸吮着它,他的舌尖在乳頭上轻轻地转动着流连着。呼吸渐渐地加快了,直往由美的醉胸上喷着热气。

“噢!”由美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的头,“噢!”她也不自觉地用双乳更有力地挤压他的头。

劲树的双手一刻也不停地迅速脱下由美的短裤,顺势把由美朝床上一推,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物,由美看见他坚挺的陰茎,像一门正准备打飞机的高射炮,昂着头炫耀着,好像在告诉由美,此刻一定会让她快活得飘飘欲仙的。

二十分钟以后,劲树携着由美上了甲板,而且已经穿上了衣服。

他们发现渡边已经把那条帆鱼拉了上来,就扔在甲板上。

渡边就站在鱼面前,怔怔地看着。

“真美,”由美说:“可以拍照纪念。”

“我正考虑把它丢回海里。”

“丢回海里?为什么?”由美诧异地反问渡边。

“鱼身上有子弹孔,这是欠缺体育精神,如果让人看见,会笑话的。”

“真可惜!”由美走过去,用一只脚踢踢死鱼。

“我们可以走了吗?”劲树不耐烦地看着渡边:“天黑了,我们上岸吃饭吧!”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渡边继续说:“我们被人监视着!”

劲树四周望望。

他们的周由有不少灯光正在闪耀,那是其他的游艇的灯光。

“可能是其中的一艘游艇!”

“希望不是另一个山口武夫!”劲树警觉地说。

“我们走吧!”渡边走进驾驶舱,发动了游艇。

游艇行驶了一程,进入了港湾。

渡边下了锚,就钻进舱房中换衣服去了。

由美与劲树在甲板上等他。

由美看者劲树:“你相信有人在监视我们吗?为什么呢?”

“我看是金田他们吧?我不是叫他们都来吗?也许他们已经到了!”

由美又向四周望望,不大安心地抖了一下身体。

不久渡边上来了,上到楼梯口,他蹲了下来,在楼梯两边的墙壁上做着什么。

“唏,渡边。”由美很奇怪地说:“你究竟在干什么?”

“这是一条黑线,”渡边说:“拴在这里头,如果真有人监视我们的话,那么也会到船上来搜搜的,这线就会断。”

“这样会触动一个陷井吗?”由美不大相信地问。

“不,我们只是看有没有人来过,如此而已。”

他们乘坐游船上的一只小船登陆。

上岸时他们不太引人注目,因为这座岛上外来游客不少,许多游客也是这么上岸的。

他们上岸后第一件事就是解决晚餐问题。渡边领着他们到了一间小但布置得很雅观的西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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