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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闺蜜的乳房

来源: 未知 作者: 笑一笑 时间: 2016-02-19 阅读:
  (1)
  那天周日休息,妻子接了一个电话后,似不经意说了一句,“你记得叶婉吗?她得了乳腺癌!”
  我下意识的“哦”一声,没有反应。妻子又说了一遍,这次她提高的分贝。
  “啊!”听了她的话,我一惊,坐了起来,大脑仔细搜索了3秒,终于想起叶婉的模样来了。叶婉是妻子在北方老家的闺密,大眼睛,高挑的个子,肤白,体态盈盈,仪态温和。她是一个胸部高耸的女人,这一句我是不敢讲给妻子听的,想想都有些罪恶感。以前,叶婉与妻子是无话不说的,有时千万不要指望女人能保守秘密,然后妻子再将她的故事讲给我听,我虽说与叶婉交往不深,但是对叶婉的一切,还是了然于心的,甚至包括她的个人隐私。
  “然后呢?”我问妻子。
  妻子说:“这是要人命的病,只能做手术割掉了,能有什么好办法?保命要紧啊!”
  “那她惨了!你想,她才30岁啊!”我感叹道。
  一个视美丽为生命的女人,没有了乳房,身体上赫然出现了两个碗大的疤,这不啻是被判了死刑的!好多人都说身残志要坚,话说的轻松,那是没有发生在自已身上。可如果真“残”了,那里“坚”的起来啊!
  妻子思虑了半天,提议说:“你不是下周三去西安出差吗?要不我们一起看一下她,反正现在高铁也方便,顺便我们在西安旅游一下,我还真没有去过华清池呢?”妻子和我都是陕西人,很早就出来打拼了,对广州却要比西安熟悉的多,惭愧的很。
  “好啊!”,我为之一振,春天到了,携妻子回乡踏青是一件好事啊。我咋就没有想到呢?于是我们开始从网上订票,一起整理起了旅行背包来了。
  (2)
  一路无话,出了西安北站。一股古朴的味道迎面扑来,那粗犷恢宏的汉唐建筑,还有诱人的地方小吃,还有憨厚纯朴的乡音,我们顾不上这些了,急急打的去了军医大学附属医院。
  在住院部里,我们遇到了叶婉的妈妈,一个白发苍苍,眼神有些凄楚的老人。她见了我们摆摆手,然后小声说:“今早做了手术,人还没有醒呢?医生说不能打扰!”隔着重症室的玻璃,我看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室内灯光荧荧,口鼻上戴着氧气罩,身上插满了监护仪的电线,旁边铁杆上挂着吊水瓶子,那墙边高悬的电脑屏幕一闪一闪的,有流动着蓝色曲线的上下波动,只有那墙边的氧气水瓶里不停的冒着咕咕的气泡。
  我知道这个美丽的女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刚才她就躺在旁边手术室冰冷的手术台上。那四周的墙壁白的耀眼,有一群大夫围在身边,个个只露出两只眼睛,先是麻醉,再有护士接上各种闪光的仪器。这时主刀医生开始敲打着,询问着各种问题,慢慢的她就答不上来了,隐隐的没了知觉,手臂脚踝被固定起来了,感觉好象上了凌迟的刑场,然后眼皮耷拉下来。那女人的意识多少还是有一点点残存,感觉有人象用圆珠笔在自已胸口上写字,有一丝刻骨铭心的疼痛。手术结束以后,那两块死肉被扔在铁盘子里,然后她昏天黑地的睡了,等待她的将是再一次新生。
  妻子是一个眼软的人,我看见她这时已是泪水盈框,倒是叶婉的妈妈在不停的安慰她,医生说没事的,以后养养就好了。我惊讶于老太太的镇静,我说您啊,心可真大呀!叶婉妈妈缓缓的说,有什么办法啊,为我闺女,我的眼泪都流干了,只有靠这把老骨头硬撑了。
  下午4点多,叶婉仍在昏睡,不过医生说她的生命体征已经平稳了。一群女护士将她转到了普通病室。我俩百无聊耐,坐在病房外边等候着,叶婉妈妈则不停的忙活着,一会替她擦擦脸,一会帮我们冲杯茶,老人家真是闲不住的人啊!
  这时病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撕肝裂肺的怪叫,啊!叶婉醒了,我们冲进病房,只见她两手抱头,紧闭着双眼,那手指不停揪着自已的头发,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哑的嚎叫,全然不顾左手背上还扎着吊针。妻子和叶婉妈这时都被吓傻了,我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她挣扎了几下,没有力气了,慢慢平息下来了,我慢慢拥住了她,我看见她胸口都渗出血来了,那白纱布上已有零星腥红,如点点梅花。她的眼睛睁开,一看旁边是个男人,身体一缩有点发抖,瞬间认出我来了,再看了一眼旁边妻子,先是一惊,然后一喜,挣扎的笑了一下,最后却有了几分羞涩,看见她平静下来了,我才松开了手。
  这时医生和护士闻讯了赶来了,检查了一下伤口,没什么大碍,叮嘱了几句,在严肃的医生面前,叶婉倒象一个听话的孩子。妻子拉着她的手,两个女人头挨着头,我听见妻子不停念叨了半天。因为有伤,叶婉说不出话来,我看见她不停的在点头,我也看见她流泪了,任由它从眼角滑落,那头下的枕巾就湿了一大片了。
  傍晚时分,我们从医院里出来,妻子一路唉声叹气。“没事的,现代科技这么发达,可以做一个胶皮的,反正捂在衣服下面,别人也看不出来”,我不知抚慰妻子,还是安慰我自已,那口气接近自言自语。
  (3)
  我们夫妻之前在小县城开过一间理发店,妻子是理发店的名誉老板。平常我忙自已的事情,有空了,也会到她店里搭把手。那会我们结婚不久,属草创阶段,条件比较艰苦,我儿子出生才几个月,正是我提起裤子找不到腰的狼狈时节。
  第一次遇到叶婉是在妻子的理发店里。那天我在店里正给一个小孩理小平头。这时进来一个弱态似娇,目光流慧,穿一件粉色毛衣的女人,胸前鼓鼓的,我不觉眼前一亮,心里哎呀了一下。
  她一进门,驻足,扬头,明眸一闪,轻声的问,“你姐姐去那里了?”
  我心里一乐,脸上却故做镇静,顺着她着话头接下去了。
  “我姐姐给我儿子喂奶去了!”她听了,忍俊不禁,笑的梨花乱颤。
  这时妻子正好回来了。理发店里客人不多,两个女人约出去站在街边叽叽喳喳了半天,以后叶婉便成了理发店里的常客。妻子以前系统学过美容化妆的课程,有时也自已配一些香水或化妆品来卖。起初在叶婉眼里,她是一个教授级的人物,不时跑来讨教几招。时间长了,她们便一起切磋起化妆技艺来了。看得出叶婉是一个单纯、爱美、聪明的女孩,我经常慨叹,以后那个傻小子能娶到叶婉这样的老婆,那真是烧高香了!
  叶婉是后面西六巷刘酒鬼的女儿,中专毕业,学的是幼师,现在在东关幼儿园做老师。她还有个弟弟正在读高中。我见过刘酒鬼,走路时颤微微的,那双手总是发抖,连一根香烟都拿不稳。听说他青年时很孟浪,号称酒仙,一顿可以喝二斤50度的白酒屹然不倒。风传他懂酒,一闻酒便知道年份产地。早年曾是酒厂的品酒师傅,灾年时偷了酒厂的高梁回来煮给家人吃,被开除了公职,以后便在街道上以摆水果摊为生了。从此他就消沉了,整天酒不离手,没过50就中风了,穷的叮当响。他吃饭不管家,是一个醉到那里,就躺在那里睡觉之人。
  过了几个月,有一天,妻子进门来一脸的嫉妒,对我说,人家叶婉下个月要结婚了,“五金”(耳环、戒指、项链、脚链、手链)什么都有?你看我跟了你,骗人说你还是个大学生,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你有我呀?等哥以后发达了,给你补上,一天之内全给你配齐了!”我厚着脸应付着,妻子心宽了些。“人家叶婉说了,你这人就凭了一张嘴,是一个能将猴子骗下树的那种人!”。妻子开始揪我短了,“真是那大波妹说的?你又不是猴子?”我有些受宠若惊,突然感觉自已说漏了嘴。妻子闻言,“你说什么?””没什么!”我赶紧拿起的拖把,勤快的拖起地板来,妻子暗暗笑了一下。下午,叶婉进来了,让妻子帮她焗了一个直发,长发飘逸,在镜子前晃了十几下,我的心都让她给晃乱了,她美滋滋的走了,一路轻飘。
  晚上妻子告诉我,叶婉要嫁给东街面粉厂老板的儿子,这下攀上高枝了,一下子什么都有了。你看人家命真好!我听了却有些莫名其妙的惆怅,嫩草都让那老牛啃了。我知道那面粉厂老板的儿子比我高两届,是个二婚,长的歪瓜裂枣的,在学校时就是有名的阔少,谁一看都感觉这两人一点都不般配,不知这丫头是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后来妻子又说,叶婉他弟弟考上了大学了,录取书都到家了,可愁坏了一家人,于是才有了叶婉结婚的消息。唉!一文钱憋死英雄汉,我自已也有深刻体会。话说回来,叶婉能过上富足的日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希望这个鸟人从此敛了性情,好好待她。
  叶婉结婚那天,妻子起了一个大早,匆匆赶去给叶婉盘头化妆去了。那天叶婉很漂亮,一袭白白的婚纱,白嫩的脖子上戴着金色的项链,乳沟毕显,美如天仙,手持一大把玫瑰花,坐上一辆红色凯迪拉克走了。她的婚事轰动了全城,光车队就有15辆,最次也是一辆别克君越,一路鞭炮齐鸣,在大酒店办了婚礼,来了不少各方面的首脑,煞是热闹,众人对叶婉艳羡不已。
  (4)
  那年月我整天开着货车往四川贩苹果,回来时捎一车桔子,每天在街道上大声叫卖,妻子在开理发店,顺便带带儿子。偶尔我还会在妻子的理发店遇到叶婉,她有了少妇的妩媚,楚楚动人,穿戴讲究起来了。我有时跟她开玩笑说,你干脆帮哥找个富婆,将我包了算了,让我也能过上一天像你那样的好日子,那样我晚上睡觉都会笑醒的。我真的很羡慕她。不像我,整天风里来雨里去的,收货、装货、押车、分货……整天混的像阎罗殿里的小鬼一样的。她闻言,笑的像银铃一样,突然停住了,很认真的对我说,我感觉你过的很充实,好歹是个老板啊,以后会好起来的,我听了还颇为感动。
  这年腊月,妻子说,叶婉说咱2岁的儿子是个小色鬼。说有一次叶婉回娘家,约她一起去澡堂洗澡,小孩子免票,妻子图便宜,带着儿子也进了澡堂。回家的路上,叶婉告诉她,你们家儿子痴呆呆着盯着我看,骂都骂不走。
  路上叶婉故意逗我儿子。
  “崽崽,你洗澡澡看见什么了呀?我儿子头也不抬的回答:“奶头!桃子!”继续玩他的小熊。
  她俩听了哈哈大笑,都笑这小子倒遗传了他爹的血统,以后绝对是一个多情的种子!不用说,叶婉的乳房长的很美,如两只粉色的桃子,倒引起我儿子吃奶的欲望。这孩子比我还有艳福!我听了哈哈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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