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挑战规则(3)
托尼所住的别墅外有一处碧波荡漾的游泳池,这幢别墅他已经来过三次,其中一次是和简特在一起。他们在月光下一裸一游,就像回到了从前,当天晚上她就被子弹击中了。看见这个椭圆形带跳台的游泳池,就会让他想到简特的吸毒、当一妓一女,然后惨死在匪徒的槍下,唯一留下美好的东西就是和托尼相一爱一短暂的经历。
凯西在房间里换上泳衣,衬托出她娇一小可一爱一的身材,托尼注视着她扑入水中的一刹那,头发披散,水光四溅,她在熟练地蛙泳,就像水中快速滑行的海豹。
托尼并不想去游。那天,他和简特在水中整整呆了两个小时,他们在水中做一爱一,看着彼此在水中的影子,直到他一精一疲力荆凯西在他的注视下爬去爬来,她浑身滴着水珠向他走来,她的步伐很小,有一种狐狸般的韵一律。
托尼把大浴巾递过去。
桌上摆着深红色的葡萄酒,他们对着波光闪动的水面吸饮着美酒,凯西用浴巾慢慢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
“你请我来,是想让我给你表演的吗?”凯西转动着黑色的眼珠,托尼看着她湿润光滑的肌肤,产生极其渴望的欲一望。
“我在想一个人,”他的声音中充满忧郁的情感,“她也曾和你一样,在这个游泳池里游来游去,她说过,她想钻在水中,逃离人间的空气。”
“我没有她想得那么多,我很迷恋钱和地位,所有的人都会这么看,没有人能从逃离中获得快乐。”
“是的,是我们一口一口地将自己吞噬。”托尼回味着唐的话。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很快乐的人,毒品很不容易让人快乐。”
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发生,也许他们都沉醉在维加斯诱一惑的空气里,这种放纵突如其来,转瞬即逝,就像沙漠孤城吹过的一阵风。
托尼吻到她那张还沾葡萄酒冰凉甜蜜的小嘴唇,她湿一漉一漉的屁一股坐在他的大一腿上。凯西用她尖利的牙齿轻一咬着他的嘴唇,让他感受她涌起的热情。
他拉下她的泳衣,看见她战栗的皮肤,水痕未干,一对一乳一房娇一小可一爱一。情一欲的涌来,产生短暂空白,他有时觉得她很陌生,很遥远,从她的眼睛中看不见他所需要的东西,可有时这种种族的差异让他产生更加刺激的快一感。
他托起她走向房间,她很轻,像一片羽毛,他低下头吻她微黑色的皮肤,看见她起伏的胸部,听见了她“嘭嘭”的心跳。
托尼做一爱一的姿势很狂烈,壁炉里的火焰照着他们赤一裸一裸一的身一体,她的快一感上升得很快,娇一小的身一体开始一遍遍颤一抖。托尼感觉到被快速喷一发的岩浆所包围,她的呻一吟是那么的诱人,充满魔力,一会儿,她就瘫一软在他怀里。
壁炉边厚厚的地毯上披散着她带着香味的黑色头发,凯西并没有更多的一性一技巧,她不想去延缓快一感的降临,相反,她绷紧她的一臀一部、大一腿、小腿以及脚趾,对他有一种宗教般的喜一爱一。
托尼很嫉妒她的热情,同时又从她高一潮的迸发中找到了快一感,但她并不在乎他的快一感何时到来,他感觉她的疲倦和收缩。
他变成一个孤独的施一爱一者插一入她身一体的最深处,却找不到响应,他看着自己来回晃动麻木的身一体,而她皱着眉头,显然感到了疼痛。
他慢慢地停下来,感到一种厌倦袭来,不少时候他都会陷入这种尴尬之中。这一夜,托尼没有得到高一潮,反倒觉得很平静,凯西平熄了他过多的欲一火,他不会感受到高一潮后强烈的空虚感袭击他,他像个慈一爱一的父亲把她的身一体放在自己的身上,去观察她甜甜的睡梦和轻轻的鼾声。
中央情报局稽毒中心“派斯达尔”小组突击搜查了圭里亚诺的寓所,当场逮捕了他弟弟及三名毒贩。
他们正在草坪的圆桌旁进行3公斤海洛因的交易,接到这个糟糕的电话,圭里亚诺赶走了睡在他身旁的黑人一妓一女,此时已是凌晨两点钟,这位姑一娘一对这个满嘴甜言蜜语转眼又雷霆大发的家伙摸不着头脑。圭里亚诺让她光着身一子站在走廊里挨冻,直到她拍着门大喊大叫,他才把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卷成一团,打开门扔了出去。
“猪猡,你还没有付钱呢。”
“我一操一你,婊子,”一支黑一洞一洞的槍口插到她的嘴里,“闭上你的嘴,乖乖,你今天很不走运。”
圭里亚诺压住怒火,认真去想这件事,总统套房“嗡嗡”叫的空调令他心烦,他抓起桌柜上的电话,给他一个在联邦调查的内线打电话。
“萨迪,”他听见电话筒里懒洋洋的应答声,“我遇见一件大麻烦。”
“圭里亚诺先生,请尊重我的睡觉习惯,你总在这个时间给我电话,真要我的命。”
“可是,萨迪,”圭里亚诺强压住怒火,“难道让我向你这个狗崽子道歉吗?
我弟弟已经让中情局给抓起来了。”
“首先申明,我不是保释官。”
“我只想查查是哪个狗崽子漏的风。”
“请别发火,一个小时后请听我的电话。”
多伊奇同样遇到了少有的麻烦,也在同样一个夜晚,他是在赌场接到了电话。
他一精一于赌博,常常出其不意地出手,而且也要点无赖,经常在骰子落地的一瞬间押上筹码,他得意洋洋看着站在他身边的保安人员,把戏很容易被揭穿。第二天,他将进入所有赌场的黑名单里,任何一家赌场接纳他,将被处以20万美元的罚款。
这时,他又会变成老老实实的赌钱人,脑子里激发出对概率的灵感。他的手气不坏,三个小时后,面前的赌码摞成小小的山的形状,这时他的眼睛转向周围香一艳的美女,而且不加选择地挑一逗任何一个向他暗送秋波的女人。
手下人替他兑换好30万美元的纸币,他利用空余时间勾搭上一个软一绵绵的胖女人。
“你真够劲,玛蒂琳,我有你喜欢的大家伙。”
“当心我身上过多的褶皱,会阻挡你发现目标,不过你可以找到一点线索的。”
玛蒂琳面带微笑,嘴上可不依不饶。
电话打到了赌场,是从东海岸打来的,他和墨西哥毒贩加利亚正做着一笔大买卖。
“亲一爱一的,等我一小会儿。”他用手指做了一个下流动作,阔步走向电话亭。
“加利亚,有好消息吗?”
“你给我听着,”电话那头咆哮起来,“我的货叫人给抢了,你这该死的海盗,猪一卵一子,那些可一爱一的卫士到哪里去了,东海岸有人竟敢截了多伊奇的货,我的三个手下的脑袋都给钻了窟隆,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难道还要让我听听你在维加斯的黄色笑话吗?”
多伊奇脑门冒出了冷汗,他仍然站在电话亭向玛蒂琳微笑着招手,这来源于他的格言“笑容能把人生感染。”
“谁都知道,包括海军陆战队员,多伊奇是头鲨鱼。”嘴虽这么说,多伊奇心里明白,他已经损失了将近2000万美元,不包括收入所得。
“去你一妈一的鲨鱼,等着明天所有毒贩撕碎你,谁在乎你的货被谁抢走了。”
“别喊,老兄,我的耳朵还要留着听音乐呢,我对付那些家伙好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这些狗杂种已经惹恼了所有的毒贩,我发誓,一周内,我拧下他的脑袋送给你。”
“走着瞧吧,我等待你的答复。”加利亚不信任的口气激怒了他,他暗暗在心中咒骂,但不能得罪这个最大的供应商。
挂上电话,多伊奇若无其事地吹了声口哨,他叫一名手下到玛蒂琳送到他的房间随便开了句玩笑:“等一会,我要瞧瞧你的线索。”
其余的手下被他召集在赌场的酒吧里,多伊奇做了几项决定:联络他500人的队伍开始有史以来最严厉的搜寻;悬赏50万美元做为奖赏;抓到的人关在动私刑的小屋里;向托尼妥协,“必须获得最大的利益时,再做表态,之前,摸清圭里亚诺的底。”他同时说道。
凯西首先听到铃声,她扑通一声从托尼的身上跳下来,托尼不相信有这么敏一感的人,她在一性一爱一上有同样的敏一感。
看着手腕上的液晶表,此时已是清晨三点。超不过他的预想,托尼已经感到鱼儿开始扯他的绳了。
“托尼,我是圭里亚诺,”首先是他,“他们说这桩麻烦你能解决,因为你在梵蒂冈为他们开了银行帐户。”
“什么事?”托尼装做美梦被吵醒不耐烦地问。
“中央情报局稽毒中心,他们抓了我弟弟。”
“明天会上再谈它,我并不欠你的情。”
圭里亚诺显然对这种直接要挟很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他挂上了电话。
托尼注视着凯西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眼睛,她好像已不再需要睡眠,抚一摸一着托尼的身一体,情意绵绵的样子。
在她身一体的覆盖下,托尼竟然睡着了,此刻她拨一弄着她乌黑的头发,惊喜地坐在托尼两一腿之间,铃声响了,并没有影响她不断起伏的动作。
“我在电话听得见,那个中国小妞会把你弄死的。”第二个电话是多伊奇打来的,还有萨莱诺,还有“古柯碱”事件的考斯塔。总之他将在凌晨四点一边一性一交,一边安慰每一个受到折磨的心灵,就像纽约的“妇女热线救护”一样,忙得不可开交。
“不错,我与最带劲的女人玩乐呢。”
“我想与你谈谈。”
“你并没有打断我。”凯西大声的呻一吟,托尼害怕她的速度,他们像是坐同一辆车,而中途却把他无情的抛弃了。
“有人抢了我的毒品,我很害羞当面说这句话,我想只有一种可能。”
“说说看。”托尼并不在乎他此时怎么想。
“我很难堪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也只是一种想法而已。”
汗水使她的皮肤发亮,这次时间长了一些,托尼由麻木开始一点一点享受到快一感。
“幄哼,对不起,,出于礼貌,我请求你半个小时后打来电话,这时候中断快一感,简直要了我的命。”他朝凯西放一浪一地笑着。
“这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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