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以身饲虎(2)
眼下,只能通过打进一婬一窝来寻找浅羽。这项任务极其艰巨,也许最终归于徒劳。如罘真是一场空,亚纪会变成什么样呢?说不定亚纪会因此而陷入泥坑。它会象大麻一样侵蚀她的身一体和一精一神。多次进入这种一婬一窝之后,亚纪洁白的皮肤将被染黑,墨迹甚至会渗进她的骨髓之中。
“打我的屁一股,打呀,蹂一躏我。”鸣岛的女伴忍不住了。
鸣岛将女人翻了个个,使她成腑卧姿势,伸手一抽一打起她那诱人的一臀一部来。女人大声哀叫着,扭一动着。
男人们和女人们都失去了理智。
亚纪成了所有男人的靶子。
一个男人将亚纪压在了身下,他刚离开,另一个男人又趴了上来,亚纪已经记不得是第几个了。她想逃离此地,却做不到。
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
鸣岛被一个年轻女人压倒在地,鸣岛紧紧拖住了她。
女人发出低低的呻一吟,贴近鸣岛的耳边说道:“他在。”说着话,她使劲扭一动起身躯。
“哪儿?”
“不知道,太乱了,包一皮一皮围圈呢?”
“布置好了,你去更衣室发个信号。”
“好。”亚纪离开了鸣岛。
还有人企图抱她,她推说要上厕所,向更衣室走去。
4
御坂亚纪进了更衣室。
信号发射器就藏在她的衣服里,只要接通电源,信号便会传到包一皮一皮围了这座房屋的警察手中,他们会据此逮捕屋子里的所有人。
决不能让他跑了。
亚纪的手掌上现在还留有触一摸男人一睾一丸的感觉,左侧一睾一九上有个黄豆般大小的肉疙瘩的男人果然在此。
亚纪曾试图与那个男人正面拥抱,但这目的未能实现,因为当时占有她的男人不愿意松手。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罪犯一定是在屋里,屋外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即使插翅也难逃脱。
——终于找到他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个残无人道地杀害了3000余人,将日本置于氰化钾威胁之下的恶魔的末日就要到了。
想起被害的双亲,亚纪的心中便燃起无法抑制的怒火。即使将这恶魔千刀万剐,也难解她的仇恨。为了复仇,她忍辱负重。这次的任务实在是饱受污辱的任务,因为在场的女人大多数年龄已过三旬,年轻女子只有二三个,所以她们成了所有在场男人发泄的对象。女人的尊严与自豪已消失殆尽,一精一神受到极大摧一残。
然而,作为补偿,她找到了滥杀无辜的罪犯,以自己的身一体保全了警察的尊严,赢得了国民的安宁。
亚纪接通了发射器的电源。
信号发出之后,亚纪迈步向厕所走去。她再也不想回大厅了。
突然,亚纪停住了脚步。
在房门口站着一个赤身倮体的男子,鼻粱上架着副纸眼镜。
亚纪不禁一阵颤栗,脸都吓白了。
——完了,自己的举动被发现了。
男人一把抓住了亚纪的手。
“你真是个漂亮妞,进来吧。”
说着,他伸手把一丝不挂的亚纪抱在了怀里。
亚纪扭一动着身一体,想摆脱他,但那人的臂膀却异常有力。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亚纪放弃了挣扎。
男人抱起亚纪,却没有返回大厅,而是走向对面的卧室。
男人把亚纪放到了床上。
“请允许我绑住你。”说着,他拿出了绳子。
“别,别,求求你。”亚纪摇着头哀求道。
“行了,就让我把你绑上吧。大厅的女人都已经被绑上了,活动快结束了,让我最后享受一次吧。”男人说着,跪了下来,把亚纪的手反绑到背后。然后把她弄下床,用绳子捆住了亚纪的双脚并把绳子两端系在床脚上。
“多美的身一体啊。”男人伸手抚一弄起来。
“你已经结婚了吧。怎么样,身为人妻却被别的男人脱一光衣服,绑在床边任意一奸一污,这滋味不错吧?”男人一奸一邪地问。
“是的。”亚纪晕晕乎乎地答道。
“你乞求我的宽恕吧,大声地乞求吧。”
“饶了我吧。”
“大声点。”
“请饶恕我吧。”
“不,我绝不饶恕你。”
男人从桌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他弯下腰,把它敏捷地套到了亚纪嘴上,原来是个马辔头。
亚纪痛苦地摇了摇头,她实在忍不住了。
“你是个警察吧。”男人突然问道。
亚纪浑身象触了电一样惊呆了。
“刚才你给外面发过信号,是不是你们已经包一皮一皮围了这座房子?而你刚才还摸了我的一睾一丸,找到肉疙瘩了吧。”
男人的声音变得冷酷而残忍。
亚纪哆哆嗦嗦地望着他。
“真可惜了你这漂亮的身一体。”男人说着,恶很狠地盯着亚纪。
亚纪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她想发声呼救,可嘴上偏带着辔头,想挣扎,双一腿又被固定在床脚上,双手也被反绑着动弹不得。
这个男子是双手沾满鲜血的罪犯,是杀害父母双亲的凶手。他用氰化钾屠杀了3000名父母、妻子、丈夫、孩子。现在自己又在忍受他的万般折磨。
亚纪恨恨地咬着牙。
5
鸣岛小菊被绑了起来。
拥他的女人一共有2个,都是中年。此刻被绑着的大半是男人。
四周见不到御坂亚纪的身影。红兰两种灯光给大厅蒙上了朦朦胧胧的色彩。
突然,鸣岛叫了起来。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刚开始他以为是香烟味,但随即便弄明白了那是物体燃一烧时产生的烟雾。
“快放手,松开我,失火了。”
大厅被热气所包一皮一皮围,气温开始急剧地上升。
有人失声尖一叫了起来。大厅里一片混乱。
“快松绑。‘被绑的男人们惶恐不安地扭一动着身一体。
中年女子开始给鸣岛松绑,但她的手哆嗦着老也解不开。
“别慌,跑得出去。”话虽这么说,鸣岛内心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担心御坂亚纪的境况,此外,他还怕外面的警察会一下子涌进来,见到他这副模样。
耳边可以听见救护车驶近的声音。
女人终于解一开了一只手腕,解一开之后她便起身跑进了更衣室。鸣岛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另一只手和双脚的绳索弄开了。
指挥包一皮一皮围圈的是石舟和神谷。
发现着火是在10点30分。
他们是听到屋里人的喊叫才注意到失火的。当时大火已经着了起来,人们打碎玻璃,打开窗户往外跳,滚滚浓烟正在屋内弥漫。
“不许放走每一个人。”
石舟高声命令部下。参加这次行动的共有9人,都是石舟属下的特别检查组的成员。
罪犯极有可能趁混乱逃走,石舟暗想。就在这当口,来了辆救护车。
“是谁叫你们来的?”神谷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问道。火着起来不过3分钟,怎么就会有救护车来呢?而且来的竞比消防车还快。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些蹊跷。
“刚才有电话说里面有人患急一性一盲肠炎,我们来接病人。”
“好,进去搬病人吧。”急救员进了院子,不一会儿抬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装进了救护车。
“等等。”就在车门即将关闭的一刹那,神谷钻了进去。
“走吧。”坐上之后,神谷才松了口气。
打进去的亚纪发来了信号,表示罪犯就在屋内。如果让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滴走,那实在是太丢面子了。何况这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所以对每个人都必须严加注意。即使是患盲肠炎者也不例外。
神谷看了看男子。只见他牙齿外露,双眼无神,脸部呈现出痛苦的神色,抱着肚子哼哼呀呀地呻一吟个不停。
鸣岛边跑向更衣室,边呼叫着亚纪的名字。然而根本听不到她的回答。
鸣岛暗叫不妙。跑到更衣室一看,亚纪的衣服还放在那里,他赶紧穿好衣服,抱起亚纪的衣服,沿走廊向外跑去。
此刻浓烟已经将整座房屋围了起来。
“亚纪,亚纪。”鸣岛焦急地叫着。
救火车来了。消防队员们纷纷跑进了屋子里。在走廊西边还有几间屋子。鸣岛挨间看了看,哪儿都没有亚纪。鸣岛急出了一身冷汗,最后他来到了一间挂着锁的屋门前,使劲踢破了门。
亚纪被绑在里面,被分别绑在两根床脚上的脚,都快麻木了。她的嘴上带着辔头,两手被倒绑在背后。
屋里充满了烟味。
鸣岛打碎了玻璃,给亚纪松开绑。拖起她向屋外跑去。
4辆消防车将道路堵了个严严实实。水龙对准房顶喷去,消防队员们进出不停。
“全部逮捕,不许放走一个。”石舟大声命令着自己的部下。
他知道纵火犯肯定是名叫浅羽的罪犯。这个恶魔察觉到了包一皮一皮围,要不就是鸣岛或亚纪暴露了身份。因此,他放了一把火,想趁乱溜走。
几对男一女跑了出来,他们无一例外地用上衣蒙着头,企图离开现场。
“躲开,我是警察。”石舟用自己粗一壮的身一体顶开挡路的消防队员,在后边追逐着逃跑的男一女。
“你要干什么?”有个消防队员伸手抓住了石舟。
“滚开,让这所房子烧光好了。”石舟急了,“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他推开问话的消防队员,紧跑几步,揪住了逃跑者的衣领。
部下们也纷纷带来了抓住的一对对男一女。
“跑了。”后门传来一阵叫喊,随即响起槍声。
石舟循声跑去,边跑边伸手掏槍。
小路上有两个男人在拼命地跑,前面的男人即将消逝在黑暗之中,紧跟在他后面的男人似乎在对他说什么。两名搜查员在他俩后头追着。
“开槍。”石舟大叫。
石舟跑上了另一条小道,他那粗一大的身一体跑起来实在费劲。但现在顾不得许多了,必须抓住浅羽,抓不住也得打死他。
石舟加快了脚步。
在小道的尽头,石舟与从另一条小道跑来的男子碰了个对头。他狂叫了一声扑向对方。
“狗杂种。”石舟抓住男人的衣领,把他推倒到了地上。
他刚想骑上去,却挨了男人的一脚,这一脚把他踢了个跟头。
趁这当口,男人站了起来。
石舟半蹲着,将槍口对准了他。
男人又飞起一脚,正踢在石舟持槍的手上,槍应声飞了出去。
“混蛋。”男人的怒斥中竟带有一丝悲哀。
石舟抱住了男人的腰,把他举起来转了个圈又扔到了沥青地上,要知道,石舟可是柔道四段。
石舟伸手拽起男人,不出分说就给他脸上来了两拳。
男人靠着墙垣,软一软地瘫了下去。
部下跑了过来。
当部下要给他藏上手铐时,那男人一脚踢开了部下。
“混蛋,你们这群疯子。”男人悲号起来,“你们坏了大事。”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槍和手铐。
“您是?”石舟一下子呆住了。
“你们坏了我的大事。”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差一点我就抓住贩毒组织的头子了,都怪你们,你们这群笨蛋。”
“您是毒品搜查官?”
“行了,行了。”男人倚着墙,有气无力地说道。
“喂,把那杂种找出来,老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他。”石舟向自己的部下怒吼道,可是他自己也不明白要教训谁。
救护车拉着警报,一会就开到了世田谷医院。
车上的男子抱着肚子在担架上滚来滚去,口中发出痛苦的低吟。
急救员抬着他奔向急诊室。医生不在,屋里的护士叫把男子放到了床上,男子还在呻一吟。
“大夫呢?”神谷问。
“过几分钟就来。”护士关上门,去门诊取东西去了。她好象没听见急诊室里男子的哀叫。
神各坐到椅子上,拿出一支烟点上了。只有等大夫回来给病人止痛后,才能进行盘问。
刚吸了一口,神谷就象被烧着了似地站了起来——男人的呻一吟声突然听不见了。
他拔腿跑向急诊室,边跑边一抽一槍。
冲进屋,神谷惊呆了。窗子大开着,窗帘在轻轻摆一动,床上空荡荡的。
神谷跳上窗台,越过窗户来到院内,搜了一圈之后又爬过了院墙。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务必抓住这个恶魔,否则没脸去见上司和同僚。
神谷拼命地向前跑着,他的脸色煞白,双一腿颤个不停。
世田谷警察署,在审讯室里坐着5个人。他们是石舟、鸣岛、神谷、御坂和一个名叫广崎三津子的女人。
广崎是陪浅羽去一婬一窝的。
在总共13对男一女中,一共跑了2个男人。一个是毒品搜查官追的贩毒头子,另一个就是浅羽。不过女人却是全部落网。
13对男一女中,有9对是夫妻,另外4对是情人关系。
晚11时30分。
浅羽是在1小时前从医院逃走的。虽然在他逃走后不到15分钟的时间里便布下了紧急搜索望,集中了好多辆警车,然而却一无所获。
不过,搜查小组的人却并没有因此而垂头丧气。因为他们毕竟抓住了浅羽的女人。
“喂。”石舟开始审问:“我想问问你浅羽的住处。”
石舟的双眸里充满了期待,只有广崎三津子才能告诉警察浅羽的真实姓名和具体地址。
屋子里其他的人也是一样。他们都急切地盼望着能早点弄清这个杀人恶魔,使警察蒙受奇耻大辱的罪犯的真面目。
“我不知道。”三津子微微摇了摇头。
这位自称29岁的少一妇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嘴唇也是煞白煞白的。
三津子已经结婿,丈夫是日本国铁建设公司的设计师,名叫广崎重则,今年34岁,现在正在参加青涵隧道工程建设。
“不知道?”
“是的。”广崎的声音很细,放在膝盖的双手在轻轻地颤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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