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女消魂 杀手送命(2)
“帮我?”渡边冷笑道:“帮我揭穿劲树的谎言?”
“我已经对你说过很多次了,劲树并没有说谎!”
“那么就是说,我在说谎?”他吼道。
“我没有说。”加代同样强硬地说:“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不会上你的床!渡边,如果是别人,我就不会相信了,但你我很相信的,你也许不知道,我对你的事情知道多少?总之相信你,连能村舟荣都相信你,我怎么会不信你呢?”
“你在开玩笑!”渡边为之啼笑皆非:“你怎能同时相信两人呢?”
“渡边先生,”加代说:“我说相信你!但我并没有说相信你杀死了秋叶,也许你是弄错了,你可以证明你是错的。”
“但我明明——”渡边气急败坏地说了半句,就停住了摇摇头:“你不会相信的,我知道你不相信!”
加代严肃地看着他:“让我告诉你一作事吧,渡边,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证明你是弄错了,我可以设法通知劲树,叫他暂时放过你。”
“我不怕他!”渡边不耐烦地吼道:“我用不着求他开恩怜悯我的!叫他来吧,看谁杀了谁!”
“别孩子气好吗?”加代的声音温和了下来:“我们只是商量把这件事做好!”
“你们不相信我,”渡边摇着头:“一点都不相信我!”
“我已经说,我是相信的,”加代又说:“现在,请你先听我说清楚了我的办法再发脾气行吗?”
“好吧。”渡边挥挥手:“你说吧!刚才你说到劲树可以暂时赦免我——”他不屑地歪着嘴唇。
“他可以暂时不来碰你,”加代说:“他会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证明你是错了!”
“假如我证明是他错呢?”
“不会是他错!”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认识秋叶。”加代的脸上有一个狡猾的微笑:“而我是看着劲树用槍杀死秋叶三郎的!”
渡边的嘴巴张大了,呆呆地看着她。
“二对一,”加代的微笑简直有点陰森:“如果是在法庭上,就有人会相信你!”
“哦,”渡边终于说:“原来能村其实也不相信我,他只是叫我去证明我自己是错的。”
“不,现在我说的话是我和你私人说的,与他无关,他相信你和相信他儿子一样多,但他已经老了,他的判断力会退步的,我现在是来帮助你时,渡边,你明白吗?你很可能一离开这里就会被劲树杀害!”
“但是刚才是在求我别杀死劲树!”他讽刺地说道。
“两个可能性都有。”加代说:“而两个可能性我都不想实现,我不想你找他算帐,也不想你被他杀掉!”
“还有一个办法的!”
“什么办法?”
“你看见劲树杀死秋叶,那么你带我去证明你所见的是真的,也许你们弄错了!”
“但——但这是不容易证明的,”加代呐呐地说:“人已经死了许久,就算把尸体掘出来也辩认不出了——”
“我正是这个意思,”他说:“现在你该明白我的处境多么困难了吗?但只好这样做,我接受你们办法,首先证明你们是错误的,然后我再和你一起去证明我是对的!”
“我们是对的!”
加代坚决地说。
“我是很不公平的,”渡边说:“如果证明了你们是对的,那么我就去证明我是错的!”
加代看了渡边好一会:“这个办法相当公平!”
“很好,”渡边再点了一根香烟:“现在你告诉我劲树杀死秋叶的经过吧!他是什么时候杀死秋叶的?”
“三个月零一天前,”加代说:“在九洲岛!”
渡边屈着手指计算着,终于点点头:“唔,比我早一个星期,为什么他要杀秋叶呢?”
“能村有一批货中途被劫去了,”加代说:“一批相当贵重的私货。你明白,能村并不是损失不起这批货,这是名誉关系,于是劲树去侦查,他查出是秋叶所为,我和他一起追踪到九洲,他们在树林里发生槍战,我用望远镜看着,很清楚的,我看着他们的遭遇,劲树是使槍专家——”
“秋叶不是外行。”
“但劲树的槍快一点。”加代傲然的说:“他杀死了秋叶!”
“尸体呢?”
“我们把它放弃在树林中,”加代说:“这件事我们不想张扬,杀人到底是要问罪的!”
“你能肯定劲树杀的是秋叶吗?”渡边问。
“我不是说过吗?我是用望近镜看着的,我认识秋叶的样子,而且,我们正在追踪的是秋叶,我们愈追愈近,而且,最后追到了他!”加代说。
渡边再点上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喷出来:“你们杀死了秋叶,弃置在林中,然而一个星期以后,我也杀死了秋叶,那是在大阪!”
“你杀死他的情形又是怎样的呢?”加代问。
渡边并没有回答他:“先研究你们那一件吧!”他说:“我们先到九洲去找秋叶的尸体再说。”
“但这已经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加代说。
“尸体是不会逃走的,”渡边道:“而且可保证,路人见了也会路不拾遗的!”
“好吧!”加代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我们去找到那具尸体,你就没有得赖了!”
“找到尸体再说吧。”渡边微笑。
他打了一个呵欠:“好了,如果我们明天一早就起程的话,我们现在该好好地睡一觉了吧!”
加代忽然狡猾地微笑:“你需要一点睡前的松驰吗?”
“我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再来一次,你会更松驰,”加代说:“而且你会睡得更好!”
渡边看了她一会。
她仍然是袒露倮体地躺在他身边,现在两腿交叠而稍微弯曲着,放射着高度的诱惑性,他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还是不行,我不放心和一个不相信我的女人做愛!”
加代耸耸肩:“算了吧!”她下了床:“我回到我的房间去洗一个澡,明天一早我再来找你!”
她从椅子上拿起她的三角裤,背对着渡边一只脚穿进去,渡边看到她背面的美好也一点不逊于前面。她的臀部是浑圆如球的,一点也不松垂。渡边不喜欢那些肥大到像两大袋方形的丐粉的臀部,她就没有这个缺点。
当她的另一只脚也穿进去的时候,灯突然熄了,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
“唏,怎么啦?”她怪叫起来。
“我改变了主意!”渡边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上是灼热的。
“不!”她把他的手推开了:“我不是一个应召女郎,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应召女郎!”渡边一只手被推掉,另一只手又来了。这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胸部。
她柔软温暖的双乳可爱极了。
“不要!”她坚决地喝斥着,忽然一扭身子,一发力,渡边便整个离地飞起,“隆”一声跌在露台门口的地毡上。
加代忙把那三角裤拉起了,以免困住她的双脚,然后便匆匆跑过去拿地余下的衣服。
现在她的眼睛已习惯了那黑暗,而且其实也并不黑——窗外有月光的反射。她很容易拿齐衣服,匆匆走向门口。
渡边好像一只大青蛙般飞扑了过去,抱住她的双腿,加代哗叫一声,便向地毯上直扑,手上那堆衣服也飞开了。
她扑在地毯上,连忙转身,渡边已像蛇一般紧缠住了她。
“不!”她仍然抗议着,又要把他摔开,但是不行,太贴近了,而且是躺在地上,她的柔道施展不出,而且,渡边在这方面也是大行家,造诣无论如何都比她高,有了准备,她是难以脱身的。
“不!”她用拳头捶他的背,但没有用。她也不如道为什么,她总是不能尽力捶下去。如果要的话,她的拳头是可以把一个人击晕过去的,但是现在击在渡边宽宽的身上却是软而无力的,像按摩师的拳头。
她感觉他的下颔的须脚揩过她的腹部,带来了一阵难耐的酥痒。
但自尊心使她仍然用手去推他。
“不!”她叫道:“不!”
手更软弱了,而渡边好象骑师一样在驰骋着,隔着一层尼龙。
她忽然收集起面临崩溃的意志力,把气力集中在右拳上,向渡边的脸颊击过去。
但在最后一刻,渡边把她的拳头握住了,似乎猜到了这会是重重的一击。
“呀——”她不服气地叫着,便扭过身子,伏在地上,不让他接触到她的正面。
她感觉到他的那东西顶住了她的大腿,她不禁小声呻吟起来。
他也没有把她拉转过来,他就这样凶猛地向她进攻,使她难以反抗,而且反抗也太迟了,已经太近了。
“呀!”她呻吟地长叹一声。
渡边强烈的攻击,使她不想也不愿再反抗了。
他从背后进入她体内,加代瘫倒在地上,全身颤抖,任凭他去抚摸、接触、摩擦,也体会到了那种快感。
加代喉咙里发出了声音,渡边让她转过身来,他的承陰再度触及她那天鹅绒般们的陰道口,再度带着那种对肉体的欲望插入她体内,和她融为一体。
他开始前后抽动时,她能听见他的心跳。使她感到奇怪的是:他顶入是那么有力,那么沉着,插动也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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